段雪川和曲辰發生了一次爭執。

    曲辰以奶水減少為由，要取消下個月的一半預約，段雪川堅決不同意，軟硬兼施，但曲辰雷打不動，用“服務質量”來壓他，段雪川一屆小小店長，又不能綁著他去，只好認命延遲了一半客人的安排，暫時取消之后的預約，無疑受到接二連三的抱怨和投訴電話。

    下個月的業績也損失不小，他煩悶得很，以前抽根煙就算過去了，有了周祈卻不一樣，連續發了三條消息求安慰，又開始思考誰可以代替這個位置。俱樂部的規矩是禁止用藥泌奶，還真不是隨便抓個人就行。

    經常抽煙的地方，陸重也不常來了。聽人說，他要結婚。

    趁著稍許空閑，段雪川立刻找來陸重，把事情挑明。喬昀結婚、周祈離職、曲辰也要逐漸退出，最近人心浮動，要是結一個走一個，這小俱樂部遭受不起這么快的人員流失。

    陸重說：“放心吧，至少也得混到明年，把年終獎拿了?！?/br>
    段雪川知道他不是在乎錢，感激他的周到，可不甘心，又單刀直入道：“要不要考慮接替曲辰的位置？”

    陸重明白他是來要奶水來了，笑笑說：“我還沒打算要孩子呢?！?/br>
    段雪川沉思著，助理打了個電話，說來面試的人到了。

    今天來了三個候選人，就在店里面試，前兩個段雪川只揉了揉，默默給出“一般”的判定。只有第三個稍顯特別。

    第三個面試者，是一個聾啞人。

    20歲出頭的男孩，健康的小麥膚色，頭發微卷，修理得很干凈，眼睛也亮亮的，微笑著用手機備忘錄和段雪川對話。說今年大學畢業，沒有找到正式工作，想找一份兼職。

    無論如何，一切的前提都是考核。段雪川例行公事，先看奶子。

    男孩身高和周祈差不多，比段雪川低半個頭，算不上矮，rufang大小接近D杯，玫紅色的奶頭，嬌小得像黃豆粒，揉捏rufang時，手上傳來胸腔的怦怦鼓動。

    段雪川明白，他雖然看上去開朗，但也是下了莫大決心，才會對陌生人敞開胸脯。

    男孩緊抿著嘴，生怕自己發出什么聲音似的，段雪川沒有多為難他，撥了兩下奶頭，見rou粒微微泛紅，點頭松手。

    到了“品嘗”的環節，段雪川讓他坐下，自己湊嘴過去，但就在快要碰到rutou的一刻，突然感覺到一絲怪異。

    不對，是太怪異了。多久沒有吃周祈之外的奶了？

    男孩沉默著，乳rou因為緊張而起伏，不斷顫巍巍送往他眼前，又縮回去，段雪川猶豫一會兒，叫了冉小路進來。

    “哇有奶子吃！”冉小路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或者走了什么大運，得到這個天賜的機會，嘰嘰哇哇亂嚎。段雪川嚴肅道：“不是讓你光吃奶，認真評價?！?/br>
    雖然奶子不算太大，但這個哥哥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冉小路對男孩壞笑，一個小惡犬撲食，把他壓在沙發上吃奶。

    男孩本以為這弟弟會溫柔一些，卻突地被叼住奶頭，猝不及防，啊了一聲，抬起雙手任他宰割。小rou粒被碾在嘴唇間滾動，弱小得就算是抿化了也不奇怪。

    “哥哥奶頭好小哦?！比叫÷烦缘糜悬c不夠過癮，一邊舔吮，一邊捻著另一顆豆粒，卻沒想到嘴里的乳粒居然脹大起來了，像個小粉團子，鼓鼓地抵著舌尖。

    “唔嗯……”他可沒料到還有如此奇妙之處，小rou球漲得圓溜溜，在嘴里膨脹跳動，用牙齒逗它一下，彈彈糯糯，就像在輕咬珍珠奶茶里的珍珠。

    好厲害，好好玩……但冉小路描述不出那種復雜的感覺，所以簡而言之就是——快樂。

    “報告店長，就像肥宅快樂茶一樣！”

    “肥宅快樂茶一樣的奶子是什么？說具體一點?！?/br>
    “就是肥宅快樂茶嘛，店長你沒喝過嗎？”

    “當然喝過，但這是什么意思，是軟還是甜？比如說周祈的奶子口感像奶油，這種形容才是正常的吧？”

    “靠，你好不害臊……哦，是不是怕被周哥家暴，才不吃奶子了？店長，沒看出你這么慫?！?/br>
    段雪川有點后悔叫他過來，只好先告訴男孩面試結束，男孩在手機上打出：“謝謝你，你很溫柔，我喜歡?！?/br>
    段雪川被他的直白驚得臉紅。送走他，冉小路說：“店長，你不會連殘疾人都要招進來剝削壓榨吧？”段雪川忍不住揪他耳朵，“再說一句就扣獎金?！?/br>
    深夜，段雪川沒有得到周祈的回復。周祈最近忙于面試，又恢復了正常作息，兩人幾天沒見面，互發消息也難及時收到，但即便如此，聊天記錄里仍然不乏關于日常生活的廢話，以及周祈對面試公司的吐槽，還有一些自己做的美食照片。

    段雪川今天在別人的奶子面前剎住了車，竟平生第一次產生在出軌邊緣試探的自我危機感，頓覺良心不安，下意識又想發消息，不過時間太晚，只好作罷。

    第二天上午，他睡了個囫圇覺，醒來收到周祈的消息：「曲辰哥是沒錯，不過你也是為了俱樂部著想嘛，你認真負責的樣子超帥的！我支持你，別傷心啦！親親.jpg」

    消息來自兩個小時前，段雪川傻笑出來，立刻啪嗒啪嗒：「有空嗎？想你了?！?/br>
    沒有立刻收到回復，段雪川想應該能一起吃個午飯，于是早早開始收拾著裝，卻等得再次昏昏欲睡，快到中午時，周祈終于說：

    「剛剛面試結束。要一起吃飯嗎？」

    段雪川立刻從沙發上蹦起來。

    午飯約在了周祈家。段雪川帶著鹵鵝和水果上門，一進門就得到了周祈的一個大大大擁抱。

    “老婆，我還提著東西……”

    本意是先把東西放下再抱，周祈卻立刻紅著臉把他推開。段雪川只好老實吃飯。

    還好下午周祈沒有安排，兩人放了一部電影，往嘴里互喂櫻桃，肩挨著肩，享受獨處的慵懶時光。段雪川眼睛盯著屏幕，拿了櫻桃下意識往周祈嘴邊塞，被啊嗚一口連櫻桃帶手指一齊咬住。

    他轉頭看見周祈發亮的眼睛，大白天的就像浮動著銀河。不，一定是談戀愛談到出現幻覺了。

    剩下的櫻桃被周祈做成一小罐果醬，“最近學做了好多美食嘿嘿，還有茶包和牛奶，要不要喝我自制的奶茶？只不過沒有珍珠?！?/br>
    怎么又是肥宅快樂茶。不禁讓段雪川又想到面試的那個男孩。但該喝還是要喝的。

    “奶多一點還是茶多一點？”

    “茶多一點吧?！?/br>
    奶茶煮好，周祈卻只倒了一杯，插了兩根軟吸管，兩人不得不腦袋湊在一塊兒喝，段雪川看見他輕盈的眼睫毛，忍不住開始數起一二三四。但反過來，想到周祈也能這么近距離看自己，他突然驚了一跳，嗆得直咳嗽，手下意識推開杯子，一不小心，奶茶灑在周祈的衣領。

    “啊……”

    要說故意，段雪川也不是故意的。但看著周祈胸前濕漉，他難免興奮，感覺吸入的空氣都變少了。一邊道歉一邊扯紙巾幫忙擦，突然感到那對胸脯奇異的柔軟——衣服下面是真空的。

    手僵在胸口。

    出門應該穿了胸罩的吧？擁抱的時候似乎也是穿了的。什么時候脫的？為什么要脫？再看周祈，眼神迷離，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掀了掀衣角，塞到他手里，“嗚嗯……”

    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了等待時機勾引他？那個一直是個小白兔的周祈，居然在勾引他？

    段雪川平時再鎮靜，此刻也不禁為之瘋狂。腦中嗚嗚啦啦地響，雙手直接脫離大腦運動，一只手隔著衣服籠罩奶包，另一只手伸進里面探索，手指竄上奶頭時，乳尖已經硬起來了。

    “雪川……嗚、老公……摸摸我……”

    段雪川盯著他的鎖骨頭暈目眩，明明是冬天，耳邊卻聽到專屬于夏日的蟬鳴。又好似蔚藍的純凈天空，突然映出火紅的霞光，意外地令人心醉神迷。

    吃過數次的rufang此刻也變得神圣又神秘，呼吸又熱又重，指腹摩挲過奶頭，另一只手顫抖地卷起下擺，緩慢露出嬌紅乳暈的那一刻，段雪川就要忍不住了，看到為他挺立、送到眼前給他吮吸的rutou，瞬間難以自抑。

    他立刻深吸了一口，閉上眼睛盡情品嘗。

    “……老公……嗯……”

    乳rou殘留著潑灑的奶茶甘甜，醇而不膩，漲挺到渾圓的奶頭軟嫩順滑，牙齒和舌尖靈活配合，都感覺到讓人心動的彈糯，舌頭最是上癮，四面八方撥掃乳球，還要把流進奶孔的甜液也全部搜刮出來。

    難道冉小路的“肥宅快樂茶”，就是這個意思嗎？雖然實際體驗不同，但咚咚作響的心跳卻是相同的。

    直到奶子被舔得再也沒有一點味道，段雪川才松了嘴。周祈的臉已經紅成猴屁股了，仔細一看，眼角居然有淚滴。

    段雪川趕忙揉著奶子問：“我太用力了嗎？”

    周祈搖頭，“太好了，你還想吃、吃奶……我好害怕……離開了俱樂部，你還會不會在意我。要是一直沒有找到工作的話，你會不會嫌棄我，從此就再也不聯系了……”

    他咬著下唇，卻止不住撇嘴，抵著段雪川的肩膀撒嬌地哭。

    “怎么可能……怎么會想到那里去的……”段雪川一邊驚訝一邊心疼，一定是求職的壓力太大了吧。他撫著他的背想，如何把自己的態度告訴他。

    “其實我昨天……”

    “嗚……什么？”

    “……算了?！痹挼阶爝?，段雪川改口。不能讓他增加無謂的擔心?！拔也粫淖儗δ愕南敕?，也不會對別人產生這種想法。你會相信我嗎？”

    周祈止住哭，手指絞著他的，“嗯，相信你?！?/br>
    而且，他的認真程度，一定不能輸給周祈。

    “周祈，下個月過年，可以帶我去見叔叔阿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