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是怕把你撞壞
一位身形高壯的黑色卷發男人走過來,他下巴上長著稀拉的胡茬,落在他身上,就是男人特有的頹廢美。 他以一種強勢的態度站在溫尤身前,寬闊的后背很能給人安全感。風衣微動,包住虬勁鼓滿的肌rou。 “昨天累著了吧,我跟你說了不要在這種時候出來?!蹦腥藴厝岬皖^沖溫尤說話,語氣親昵寵溺。 他很無奈地摸摸溫尤的小腦袋,自豪又得意地說:“但是誰讓你這么善良呢,身為你的丈夫,只有在背后來支持你了?!?/br> 吟游詩人整個人僵住,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支吾片刻說不出個所以然。 見沒人理會自己,他腳底抹油一溜煙就跑了。 大抵是他自己也覺得剛才那副急色的模樣羞恥又丟人吧。 溫尤聽見腦子里的系統播報聲人都麻了。 【?!?/br> 【氣運之子夏杰特上線!您要舔的二號對象已上線!】 這叫什么,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個穿著風衣的帥大叔很高,約摸一米九快到兩米的高度,體態健美,風流隨性的模樣。 褲腿包裹著的肌rou線條并不夸張,流暢且勻稱,極具張力。 溫尤微微一笑,“很感謝您的出手相助?!?/br> 夏杰特也笑了,不過他笑起來有種風塵流浪的諢氣,“不客氣。畢竟我真的挺討厭這種以紳士標榜的流氓,那會壞了真正流氓的名聲的?!?/br> 溫尤懵住了。 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還以為這個帥氣大叔模樣的男人是位正義之士,而他們是一場美妙的邂逅。 他會在幫過他之后紳士又極有魅力的說上一句“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之類的。 男人擺出了輕佻的神情,步步逼近,低下頭。挺直的鼻尖跟溫尤小巧的鼻尖湊得極近,可能已經挨上了,也可能沒有。 夏杰特笑瞇瞇地說:“既然都感謝我了。那么,小夜鶯,你打算拿什么作為幫助你的報酬呢?” 鼻息噴灑在溫尤臉上,掀動細軟的白色小絨毛。溫尤抖了抖,聞到一股難聞的、討人厭的味道。他可以肯定那不是體味臭味之類的,但他就是不喜歡。 這來自天敵的,下意識就警惕的味道。 這時候似乎做什么其他的舉動都不對勁,溫尤踩了男人一腳,嗔了他一眼就跑開了。 夏杰特眉尖微揚,沖著跑掉的小家伙吹了一聲口哨。 老實說,他剛才就覺得那小吸血鬼香的要命,湊近了那股甜味兒就拼命往鼻翼里鉆。天然帶著能魅惑別人的氣味,他差點忍不住就想親下去了。 這可跟他一貫的行俠仗義主張相背了呀。 瞥了一眼那群填飽肚子后的小鬼們,一個個眨著晶亮的眼睛看著像往常一樣過來看他們的自己。 夏杰特淡淡一笑,沒想到這只小吸血鬼這么天真善良。那他會是最近德爾街34號巷子被吸干鮮血女尸的兇手嗎? 就在尋找真相中讓他拭目以待吧。 溫尤在外面轉了一圈,對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城市的德爾街了解個大概,他回來在房子附近聽見有女人們在那里聊閑天。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古今中外男女老少基本上都有這個愛好。 順便聽上一耳朵,她們在說這一帶的某棟小洋房主人——他可真是個怪人。 況且豪華,在這里算得上豪華的屋子建在一眾陳舊破敗的平房周圍,本就很突兀了。 溫尤從描述外貌的字里行間中判斷出那個人應該就是他遇見的夏杰特,沒想到他們距離這么近。 過分的巧合讓他小心臟抖了抖。 “如果不是他每天早出晚歸,有時候夜里也會出去,我敢打賭絕對會有很多人想嫁給他?!?/br> “每當月圓之夜他都不在家,多么不正經的一個人啊?!?/br> 她們一邊閑談一邊吃著當地常見的葵果,果皮屑渣灑了一地。一個女人催促著她家的孩子把這里掃掃,又炫耀了一句他們家孩子有多么聽話懂事。 談話還在繼續。 一個女人嬌笑兩聲:“然而還是有很多小女士們對他念念不忘,多虧了他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不過她們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br> “噢,天哪。真是不解風情?!?/br> 后面就是關于討論哪個男人的風度、紳士們怎么更獲得女士們青睞的討論。 溫尤見她們不再說了,才溜溜達達地回家。 他回去后,就拿著灰舊的帕巾把弄臟的小皮靴擦干凈——現在是非常時期,他要節儉。 一天時間很快就消磨過去。 今天晚上維恩回來的很早,看他身上整潔清爽,應該是在外邊洗過澡再回來的。 連衣服都換了一套呢。 也不知道這個窮人家小孩怎么長的,比溫尤高大得多,能將他整個人都攬在腿上,襯得人越發嬌小。 “你都吃完了???”維恩看著光潔空蕩的桌面,不由驚訝出聲。 溫尤愧疚低頭,裝出羞澀狀,實則心虛地點頭,“是呢,我吃太多了嗎?” 維恩眼眸含笑,推著溫尤坐到桌子上,從身后變魔術般拿出了一個油紙包。 “沒有,你多吃點也好,看著太瘦小了,我老是怕把你撞壞?!苯涍^初夜洗禮的維恩已經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開起黃色玩笑了。 溫尤頰邊泛起兩團酡紅的云霞,忍不住反駁,“是你太壯了?!?/br> 維恩嗯嗯應聲,溫尤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不爽。 少年把油紙包拆開,放在桌上展開。里面是一塊塊模樣精致的白色奶糕,他耐心解釋道:“店主說那是從東方傳來的技藝,做法很細致,很是難得?!?/br> “好多太太小姐們都喜歡吃,我猜身為東方人的你應該也會對這種糕點很感興趣吧?!?/br> 溫尤感動得眼淚汪汪,哪怕他沒辦法嘗到這種糕點的味道,畢竟聽上去這玩意兒在這個時代就很昂貴。他真誠感激道:“非常感謝你,我親愛的朋友?!?/br> 只是朋友么…… 維恩有些失望。不過被生活打擊磨礪慣了的他很快就調整好心態,催促溫尤吃奶糕。 小吸血鬼強顏歡笑地把糕點吃下去,依舊沒嘗到什么味道。他腦中亮起燈泡,機智地捻起一塊,親手喂給維恩,“你也嘗嘗,味道還不錯?!?/br> 維恩受寵若驚,將奶香濃郁、松軟甜糯的奶糕吃下,真的是令人回味無窮的美味,怪不得深受人們喜愛。 所以,為什么跟東方有著密切關系的小溫尤,會不喜歡甚至對這個奶糕難以下咽呢。 身為底層人民的更底層,摸爬滾打長大的維恩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看別人臉色,長大更是將察言觀色的技藝運用得爐火純青。 因此才能在工友群中混得開,也能輕易捕捉到溫尤吃東西時眉心微微皺起,痛苦難受的小模樣。 維恩冷藍色的眼眸浮動,欣然接受小吸血鬼的投喂。 深夜,月光空明如水,不久后清月被烏云擋住,細雨蒙蒙敲窗。 兩張木床并起成的床上,再次重演了昨夜的情景,不過這次主動的人,卻換成了如同獵豹般矯健的小伙子。 他將溫尤兩條腿架在自己肩上,貫入自己粗長的jiba,梆硬又碩大無比,緩緩插進小巧玲瓏的嫩xue,水淋淋的又濕又軟。 親眼看著軟xue吃下自己的大家伙,那種感覺很是奇妙。維恩打磨擼動溫尤的小jiba——他在討好這只小吸血鬼。 學習別人的經驗,讓這個漂亮的小家伙開始重欲,貪戀與自己zuoai的過程。 這是維恩的一點小心機。 他抽插的技巧也很細致,大jiba在里面cao干、戳弄,首先要保證的就是溫尤的舒服。 小吸血鬼確實是爽翻了,粗壯的roubang在欲望被挑起、saoxue開始空虛后cao干進來,填滿整個xiaoxue。 jiba碾磨、撫慰了發癢的地方。前面的分身也被照顧的很好,大手緊捏住命根,神經被牽動,痛爽中又帶了幾分刺激。 溫尤叫起來也好聽,咿咿呀呀的組成一首yin詞艷曲。主要是整個人都被cao得失神放蕩,也就無所謂被別人聽見的面子問題。 “嗯啊啊……親、親我……維恩……”他聽見自己用媚軟到掐出水的嗓音懇求身上沖刺著的男人。 維恩也順從低下頭去含舔那紅艷艷的唇,其實不需要溫尤特意去說,身上進出不斷的少年就惦記小吸血鬼甜軟的嘴好久了。 他粗糙的手磨著溫尤柔嫩軟滑的小腿,時而激烈時而輕柔地插干濕軟嫩xue,弓腰俯身吻上紅唇。 唇珠軟嫩,唇rou清甜,維恩嘬抿舔吸,親得唇瓣軟爛。舌尖勾連交纏,濕溻溻的水液從下巴一路蜿蜒到脖頸,透明水光瀲滟。 溫尤吸了吸鼻子,左手手臂軟軟攬過維恩的脖子,他推了推對方,維恩微微抬起頭,胯部仍舊不停地頂干。 眼窩深邃,冷藍色眸子里含著醉人的情欲,宛如深沉的大海與激白的浪花交織。他的鬢角流過熱汗,喘息粗重。 “怎么了?”少年的聲音暗啞,低沉溫潤。他嘴角漾開一抹笑,手掌握住溫尤軟嘟嘟的圓潤雪臀揉捏。 溫尤長如羽扇的眼睫潤黏,好似打濕翅膀的蝶羽,艱難振翅,底下的鹿瞳清潤迷離。 他軟下嗓子,嬌喘喊道:“嗚……我想親你的脖子……哈啊……想種草莓……” 維恩毫不遲疑地把脖子湊到小吸血鬼的嘴邊,這回他cao人就是隨心所欲,不再顧及溫尤的是不是爽的快瘋掉。 他時而兇猛、時而溫柔,如同雨打芭蕉,干得xiaoxue濕膩糜爛,水嫩紅腫。 小吸血鬼嗚嗚低咽,一口咬住甜香誘人的脖子,迷戀陶醉地吮吸起來。 迷幻素注入,維恩咬牙抗住這波滅頂到恨不能死在小吸血鬼身上的快感,他發了狠地抽插,像是要把兩顆囊袋也一同塞入xiaoxue中。 濕膩柔滑的xue道,已經被精壯的少年cao得腫熟,小吸血鬼淚珠子掉著,整個人嬌軟又靡艷。 整個人化成了一灘水,只吸了幾口血就放開,溫尤飄飄然了,依依不舍地舔了“食物”幾口——他知道要可持續發展。 哪怕現在他整個人都被干得幾近失神,卻仍能記得這個貫穿他的男人是個人類。 維恩又快速插xue兩下,將溫尤抱到他的腿上坐著,jiba在xue道里進出而變得油亮,又狠狠插入柔粉水亮的sao洞。 他主動把脖子湊過去,哄著乖軟善良得要命的小吸血鬼,“再舔舔,寶寶。我說過會喂飽你的?!?/br> 他一語雙關,挺胯戳干溫尤的敏感點,小吸血鬼受不住了,用尖尖的犬牙咬上才眷戀舔弄過的血洞,吸了好幾口。 甜味轉悠在溫尤腦中,侵占他的神智,維恩頂干得更狠了,小吸血鬼眼淚啪嗒啪嗒的往臉上滑落。 他太興奮得意了,以至于喝飽后也沒能及時收回尖牙,被維恩瞧了個正著。 以往覺得那些大人說的黑暗生物不過是人類在故弄玄虛,今日一見,維恩永生難忘。 漂亮得讓人心焦,哪怕是一直用鮮血生命去豢養澆灌他,好像也是理所應當的。 維恩悶哼一聲,冷藍色眼瞳深暗至幽藍,他進入得更深了。 小吸血鬼眼淚也掉得更兇了,腳緊緊蜷起,尾脊骨都是爽麻的。 暗色昏夜中,與洛里可水rujiao織的細雨簌簌下個不停。 屋頂上憂郁且頹廢的大叔風衣鼓動飛揚,任由斜風細雨洗濯——這注定是個難眠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