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吵醒他們就不好了
獸人的力量強悍無比,斷樹捕獵都能算得上是小菜一碟。他們不需要供養部落,有足夠的精力和時間來提高小亞獸的生活質量。 令他們心驚的是,陸卓這個“亞獸”居然半點不輸于他們。 無論是展現出來的日漸增大的力氣,還是無與倫比的智慧,都不像是個簡單亞獸。 雖然亞獸本來力氣就不小,做些輕活都是常態。像溫尤這樣慵慵懶懶的倒是少見。但他的獸人不允許他做那些,每每捏捏他的細胳膊細腿,都覺得是自己沒養好人。 最好白白胖胖的才叫好,抱著軟軟乎乎,也很好cao。 但不能說溫尤什么都沒干,他會做一些精細的活——比如編竹籃。 然后被細長韌銳的竹條劃傷手指,被數落兩下之后,就抱著人撒嬌賣癡。 再比如編草鞋,弄得手指紅腫發癢,又被找草藥治療之后,他就徹底消停下來,不去拖大家后腿了。 他們現在物資挺多。 許多張兔皮縫紉在一起做的用羊絨填充的軟被子。這里值得一提的是,陸卓在殺小兔子的時候,一度以為溫尤會心軟,嚇得眼淚汪汪。 就像他以前在網絡上看到的嚇得爪子里的瓜子都掉了軟萌小倉鼠一樣,結果沒有。 溫尤不但接受良好,還喜歡在那潔白柔軟的被子里翻滾。 奶金和軟白混合在一起,就像一只扮做羊羔的倉鼠,嫩唧唧黏糊糊的。叫人想要連皮帶骨,一口吞下。 過冬完全沒有問題的香料,是專門用幾個竹筒摻了肥沃的土放在洞xue拿來種植蔥姜蒜等香料的。冬天里在洞xue里點燃了火,氣溫升高,也能種植這些。 這也意味著需要大量的木柴。 面容硬朗的男人,手臂上的肌rou虬扎鼓囊起來,流著汗水就開挖了一個窯洞,專門用來燒制煤炭和磚頭。既能解決過冬時取暖的物資,又能建筑一個新房子。 柯他們其實不能理解為什么在有洞xue的情況下還要再辛苦費力建一個房子,但陸卓解釋了一番,并且列舉了一系列好處之后,他們為了溫尤也會去做。 最讓溫尤期待的還是陸卓說的炕,冬天躺在上邊暖呼呼的,一點也不冷。 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會懂這么多,溫尤有些疑惑,又因V587不在,只得將內心的好奇都憋了回去。 秋老虎過去,寒氣逼人。 溫尤不愛像燥熱的夏天時那樣縮在柯的懷里,就連人魚鲌挨挨蹭蹭他時,小家伙也會縮脖子。 冰冰涼涼的rou體,已經不再是寒冷天氣他所喜歡的! 好在小亞獸還記得自己舔狗的身份,會乖乖軟軟地湊上去親親他們,再滾一滾小窩。 溫尤注意到柯在吞食大量的食物,這是為了入冬后蛇類動物冬眠做準備。就是因為這個,他們來了一次交配好幾天的活塞運動。 當第二日清晨時呵出的氣體化作一團水霧擴散在空氣里時。頭發奶金,肌膚乳白的小家伙伸出手從軟窩中爬出來。 他和柯交配的時候,喜歡在洞xue里享受這種原始的快感。不愛去建造好的新家——一個設計出來的農家小房。 手指上的齒印和吻痕點染其中,小家伙眼尾洇著紅,亂糟糟的頭發卻因漂亮的小臉蛋而不顯得邋遢。唇上滿是水光,細長的雙腿還在打著顫。 光裸的身體上紅紅艷艷、是別樣的活色生香,長睫濕溻溻地黏在一起,仿佛在控訴某只蛇獸從骨子里透出的惡劣。 溫尤腿一酸軟,又跌回了原處,粉艷至鮮紅的腫脹xiaoxue滴出白色的濁液,“啪”的一下,從縫隙滑落至窩內。 旁邊躺著某個魘足后的男人,長臂一撈,就將人攬進懷中。 “嗚……都要被……弄松了……”濕紅的臉頰上寫滿了不高興,軟綿的唇癟著,說出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奇異的是巨蟒聽懂了這話,湊在小亞獸軟小的耳邊,小心輕哄道:“不會,還是很緊,夾的我還挺痛?!?/br> 故意壓低成低沉性感的聲音,伴隨著一聲讓人耳朵能懷孕的輕笑,就像是致命的攻擊,成功的讓那澄澈的鹿瞳更加水潤剔透,像含著一汪水似的。 可惡,又被對方成功誘惑到了。 溫尤腦子昏昏沉沉,抵不過身體的疲憊,徑直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他就躺在了磚房的炕上,身下墊著的是柔軟舒適的兔絨毯子。 身上干凈清爽,他們現在都是燒水給溫尤洗澡。陸卓目前還是用的冷水,等大冬天時扛不住了可能才會用熱水。 身旁趴著一條人魚,甩動著自己魅惑艷麗的藍色大尾巴,一臉幽怨地盯著他。藍色的眼珠里滿是委屈,仿佛在看著什么絕世大渣男一般。 溫尤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張嘴疑問道:“怎么了?” 嗓子微啞,沒感受到干澀疼痛,應該是有人已經給他喂過水了。 “尤尤,你好久都沒跟我交配了。結果跟那個蛇獸,一次性持續這么久,弄了這么多次。這不公平!”華麗的腔調仿佛在唱著什么哀歌,訴說著自己的無助。 溫尤已經能感受到后xue的一陣陣疼澀感,火辣辣的痛。仿佛被人在那處塞了辣椒一般。 他抿緊了唇,安慰著鲌:“對不起嘛,下次一定?!?/br> “我現在好疼的,不想要了?!?/br> 這個疼字一出,嚇得人魚大驚失色,忙問道是哪里難受。 陸卓從小屋外走進來,恰好聽到這番對話,比那只人魚更快反應過來。 是、那里痛了...... 小麥色的俊臉上飄過一絲可疑的紅。在人魚不斷逼問下,溫尤羞得閉緊了眼睛,囁嚅道:“小洞洞,是那里難受?!?/br> 鲌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下體站立,禮貌性地給出了反應。 “嘶,硬了。尤尤......”他知道溫尤現在不舒服,所以沒有硬要求人給自己弄,只委委屈屈地看著對方。 溫尤立刻就心軟了,剛想說我用手給你解決一下吧,下一秒耳邊就傳來陸卓清朗純凈的聲音:“我這里有藥,還是先解決好傷口才行?!?/br> 聽出說話的人是誰后,鲌臉上倒是沒什么表情。倒是溫尤,不僅小臉通紅,還閃過一抹不自在。 眼睛忽閃忽閃的,就是不去看對方。 鲌想親自給自家小亞獸上藥,然而陸卓卻說:“我來吧,你笨手笨腳的,讓傷口加重怎么辦?” “......不會,我......” “別拖下去了,他很不舒服?!?/br> 好話壞話都給陸卓說了,鲌心里憋著氣,又因藥是對方的,他家尤尤還得用,他不能跟這像獸人一樣可惡的破亞獸斤斤計較! 毛茸茸的獸皮脫下,露出那具美麗而青澀的rou體,布滿曖昧痕跡,像是開在yin土被jingye澆灌后滋生出來的糜爛艷花。 被不停地采擷,揉爛捏汁。 微腫滲血的xiaoxue色澤艷紅,斑斑點點的紅痕落在那挺翹的飽滿白臀上。 陸卓甚至看到了好幾個嘬吻出來的痕跡。 被玩弄的好慘。 在看到那處軟軟顫著的毛絨尾巴時,陸卓的瞳孔微縮——這是一種捕獵者看到自己感興趣物什時放出的興奮信號。 太吸引人了。 他手指輕顫,將冰涼的白色稠狀藥膏抹在sao洞洞上邊,輕柔地蹭、勾,像是不經意地挖了一下,又微搓、挑逗。 細密又滋潤的藥膏涂上后,傷處帶著徹骨地清涼和說不出的舒服。 溫尤沒那么難受了,因為筋骨的享受松懈下來,大腦神經層發出愉快的情緒,他自然而然地從唇中溢出一兩聲類似于被弄軟弄熟的叫聲。 鲌古怪地看向他們,若不是這個陸卓和尤尤都是亞獸,他可能真就要以為這是獸人在褻玩他的寶貝...... 他看不下去了,主要還是因為這一幕太引誘人了,若是再看下去不解決脹痛的某個部位,可能會爆炸。 那他的尤尤今后性福怎么辦。 天真的人魚放任了這次男人的行動,一步步試探底線的男人只會變本加厲,像只真正的叢林野獸,蟄伏著等待下一次的時機一舉進攻捕獲獵物。 拖回窩中,吞吃入腹。 桂花飄香過了的日子,溫尤聽著陸卓的話趕緊將黃白小花收集起來,還有入冬前樹上掛著的一大堆果子。 這個人類簡直就像是開了金手指的主角,不僅會做一些平常的用具,就連桂花酒果酒這樣的飲品也能釀制。 難不成對方數理化成績很好? 沒想這么多,就把果酒當做是餐前餐后的小甜品,總之溫尤對酒很是期待,跑腿十分積極。 裝酒的木桶放在洞xue里陰涼的深處,等來年春天就可以嘗嘗飲料般的甜味兒了。 最近柯睡得越來越多了,大部分時候會外出進食,人魚和他會捕大量的獵物回來。 實現用鹽自由后,rou塊抹上再多的鹽也不心疼,風干后也不怕放壞,冬天同樣可以吃到rou。 入夜。 巨蟒蜷起來睡在洞xue,人魚泡在清澈見底的山泉中。 兩只猛獸精心相護的小亞獸睡在溫暖的兔絨中,和另外一個身體溫度極高,被他們以為同樣是“亞獸”的男人疊在一起。 小亞獸被狡詐的人類哄騙著,張開細白的雙腿,露出最柔軟漂亮的小花心。 澄澈清潤的鹿瞳浸著淚,眼尾飛上紅暈,雪白臉蛋酡紅,不停地低喘著。 男人將比起小亞獸來說粗長的手指插進濕潤軟嫩的粉xue,媚rou絞上來,迫不及待地蠕動吮吸著。 抽插玩弄著身下這具美好的rou體,在陰寒的秋夜中,陸卓卻硬是弄得滿頭大汗。 豆大的汗珠順著利落的臉龐滾入胸膛,性感的小麥色肌膚躍動著水光。 他終于將手指換成了自己硬漲的yinjing,壯碩微翹的jiba脈絡分明,用guitou狠狠抵進那瑟縮著的sao洞洞,“噗嗤”一下就著sao水cao了進去。 有力的大掌攥著細瘦但有rou感的小腿,挺胯整根沒入。 “啊”的半聲還沒發出,溫尤就被陸卓以唇抵住。將剩下的喘叫都湮沒于水聲唇齒交換中。 小亞獸發現身上的男人親人喜歡輕啄一下,起來,再含住唇吮著他的舌頭,又嘬又抿的。水漬遍布艷紅唇周,弄得溫尤都快沒脾氣了。 陸卓一下一下狠狠頂干著身下的溫尤,guitou毫無方向規律可言地四處戳弄,在cao到某處惹得身下人輕顫瞳孔渙散想要大叫時,他摸準了竅門。 胯部快速聳動帶動jiba抽插著水淋淋的sao洞洞,身下人的表情似愉悅似痛苦,在這時哭起來好看又惹人憐愛。 卻讓人想要cao得更狠,讓他再哭的更可憐才好。 漂亮的小亞獸,在獸世就是陸卓心靈的慰藉。 對方懵懂無知,什么都不會。只會真摯直白的展現自己的喜歡,以及獻上自己誘人的身體。 他都不知道,自己變成了欲望的來源,是讓獸人以及陸卓都逃脫不了的癮。 只有抓住他狠cao,將脹得發疼的jiba塞入緊致又柔嫩的xue道,肆意在溫暖的地方放縱,才能發泄他們那無邊的欲望。 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陸卓只覺得身下漂亮乖軟的小亞獸好像被他cao成了一灘水,可以擺弄出各種姿勢,怎么干都不會壞掉。 仿佛是天生的尤物,合該生下來就是給人cao干的。 寧靜悠遠的夜,在與自然景觀極度不搭的違和磚房小屋中,曖昧yin亂的氣息彌漫。 有的人徹夜不眠,做的事將弦月都羞進了烏云層中。 時不時傳出一兩聲軟軟糯糯的低泣,卻又戛然而止,被人吞含入口中。 交疊深入的兩人,在寂靜無聲的夜晚就像偷情一般小心。 水rujiao融中,傳來男人暗啞的聲音。 “寶貝,別叫出聲來,吵醒他們就不好了?!?/br> “嗯……嗚嗚……那你……哈啊……輕一點好不好......” 男人笑了一下,嘴上答應著好,結果下一秒用唇堵住了小亞獸即將止不住的尖叫聲。 他竟是加快速度加重力度瘋狂沖刺起來,將溫尤濕軟的rouxue都快搗爛搗紅,cao得那處鮮紅、靡麗。 人類會的花樣實在太多,單純的小亞獸在這方面竟顯得青澀,被cao得xiele一波一波的水,高潮迭起。 他的泄殖腔為他大開,被灌滿了一肚子的精水,不知是男人積攢多少年的。 一夜之間,全部都射給了這漂亮的小家伙。 陸卓了解到,在這個世界,亞獸這種生物是會懷孩子的。 他們這兒又沒有什么生殖隔離,獸人之間都可以結合并生下孩子,還不會出現異變。只不過亞獸生出來的多是和父親一樣的獸種。 所以,他點點小亞獸鼓鼓的白軟肚皮——這只奶金色純軟的小倉鼠,會懷上他的孩子嗎? 在將視線挪到小家伙委屈又昳麗的小臉蛋上,看著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小模樣,不僅啞然失笑。 對方自己還是個小孩樣,又怎么能指望他去生個軟趴趴的小孩帶呢。 但若是對方生出來的,恐怕也是一樣好看,睜著同樣清潤純稚的眼睛,或許會有一頭耀眼的奶金軟發。小小一只,奶聲奶氣的喊自己爸爸。 “艸!”陸卓小聲低罵一句。 他如墨幽深的瞳孔灼灼地盯著小亞獸,胸腔中野望如何也藏不住。 溫存之際,他揉著那手感極好的短小尾巴,毛絨絨軟乎乎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他的……尤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