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蒙眼
一葉小船在大片碧綠的湖當中顯得是那么渺小。 這艘船說不上特別小,但也只能勉強容納四名成年男性。中間頂的木板說是船艙,其實只能算是遮掩比較嚴實的船篷。 溫尤躺進里面,害怕動作太大船會翻了,只能攀附在蕭少衍身上,任他隨意施為。 小美人白里透紅的嬌軀誘人,摸起來也是光滑細膩,蕭少衍喜歡邊弄人邊嘬出一個又一個的鮮紅痕跡。 牙印也隨之留在白嫩柔軟的身體上,像是在圈定地盤的大狗。 溫尤不斷在蕭少衍身下碾轉嬌吟,軟綿綿的身子嫩滑,身上還有一股清香,不斷鉆入人的口鼻之中。出汗時,這沁人體香更為濃郁。 小美人兩條雪白細長的腿架在男人腰上,更方便了男人的入侵,saoxue早就被cao得濕漉漉,大jiba用力地刮擦著嬌軟的rou壁。 溫尤尖叫著,下一秒鮮紅唇瓣就被堵住,兩只細白的手臂圈住蕭少衍的脖頸,唇舌被緊舔吸抿。 男人只覺得唇齒唾液交換間香氣襲人,他舌頭送進溫尤的暖香口腔中,與滑膩柔軟的小舌熱烈交纏,將小美人分泌出的清甜津液吞入肚中。 蕭少衍用力cao干著溫尤的sao屁眼,亮晶晶的黏膩yin液從交合處流出。溫尤白皙的小臉guntang發紅,雙眸已是含著情欲淚水,只需輕眨,那淚珠就從眼尾滾入鬢中。 蕭少衍用唇舌兇狠親吻舔舐小美人身上每一寸肌膚,雙手揉捏撫弄兩瓣圓潤挺翹的雪臀,又緊緊抓住rou臀,狠狠頂干。 “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哈啊啊……”小美人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亮涎水,嗓音嬌媚軟膩。 混濁的sao水澆在男人的大roubang上,溫尤身體微顫,強烈的快感流竄全身,柔滑緊密的rouxue緊咬吮舔著jiba。 “尤尤,別看其他人,是我先包下你的,我會幫你報仇把你救出來……”伏在身上的蕭少衍粗重的喘著,嘴里喃喃著情話,然而小美人被cao得失神,完全聽不進他說些什么。 兩人皆被這場猛烈的性事汗濕了頭發,一綹綹地黏在身上。 美人含情,何止是心理和視覺的沖擊,簡直是一場性欲盛宴,足以讓男人魘足。 蕭少衍等溫尤緩過來之后,就朝著小美人后xue狠狠攻去,直日得他哭喊著不要了,大股大股的sao水亂流。 溫尤生怕這個小船經不起男人的折騰,心理緊張導致下體夾得更緊,帶給人的痛感和蘇爽又是獨一份的,十分刺激。 蕭少衍在船上玩了許久,而看似不起眼羸弱的小船卻頑強堅挺著,并沒有被這狂風驟雨拍打進水下。 溫尤身心俱疲,腰酸腿疼的,心想扎那荊九又不是他主動勾搭的,蕭少衍憑什么還要懲罰自己。 他捏著拳頭狠錘被子好幾下。 來自舔狗的委屈.jpg 幸好他順從乖軟的態度讓舔狗值不斷上漲,否則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哈,怎么這么生氣?”耳畔傳來磁性低沉的聲音,充滿揶揄感。 天色黯淡下來,房間里只有飄搖昏暗的一點橘光,溫尤感覺心臟就像被攥緊了一般,緊張又害怕。 他頭往聲音過來的方向轉,眼睛卻一下子就被布蒙住雙眼,視線驟然陷于黑暗之中。 雖然這聲音特別熟悉,一聽就是扎那荊九的,但雙眼被遮住,什么都看不清,導致安全感頓時下降到極點。 “荊九?!”溫尤喊出了對方的名字,這人也完全沒有要隱瞞身份的意思,還哈哈笑了兩聲。 “你干什么?!” 溫尤完全摸不著頭腦,蕭少衍把他送回來后,深深地看了他許久,接著就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他總覺得對方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猶豫了一下。溫尤在人走之前還抱著他的腰,兩人良久都未說話,最后才分別。 扎那荊九欣賞了一陣小美人恐慌顫抖著身子的情境,他在溫尤腰上狎昵地揉捏幾下,坦言道:“我想干你?!?/br> “你長得很漂亮,抱起來也很軟,我不虧?!?/br> 溫尤唇瓣顫了顫,驚疑道:“比我好看的也不是沒有,你沒必要在他們諷刺你之后再拿我來撒氣?!?/br> 老實說,小美人現在這樣真的非常動人。清澈純潔的雙眸被黑布遮住,而昳麗滟紅的唇卻露在外邊,這么看那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臉顯得更小了。 他還下意識地縮著身子,仰著頭有些茫然,看著柔弱可欺,十分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和侵犯感。 “你覺得我是在發脾氣?”扎那荊九狹長的眼眸暗了暗,手上卻在慢條斯理地解衣:“小孩真不乖,我是真情實意的喜歡你、想要幫你啊?!?/br>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被脫下,接觸到冷空氣的嬌嫩皮膚上立刻泛起了小顆粒,微顫兩下。 “可是我不能通敵叛國。你是個善良的好人,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做什么……”小美人咬著唇,仍在懇求對方放過自己。 扎那荊九朗聲笑了,不知道是被溫尤說的前者思緒跳躍驚訝到,還是被后者的天真傻氣給弄的破防了。 “大魏人就是有骨氣,可我不是個好人呀?!毙⌒值芤呀浽诖来烙麆?,大咧咧地抵著后腰下三寸,男人揚眉笑得邪氣張揚。 扎那荊九坐在床沿,他從背后擁著溫尤,吮吸嘬抿小美人白皙敏感的脖頸,雙手揉搓著美人平坦胸膛前嫩紅的小rou粒。 由于眼睛被蒙住看不見,身體上的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數倍。 尤其是被好幾個男人弄得現在身子敏感得要命,摸一摸某些容易點燃yuhuo的地方,那yin浪的sao水就順著縫隙直往下淌,打濕了男人精壯的大腿和陰毛。 “唔……不要、嗯……”小美人嘴里泄出幾句嬌吟,嘴上推拒著,屁股卻沒挪動半分,只覺得身上癢癢的,竄出來的快感讓他感覺到心神都在蕩漾。 男人扶著堅挺的jiba,擠進縫隙,對準粉嫩的xue口,讓溫尤緩緩坐下。小美人白嫩翹臀徹底與男人黑黢的胯部相連時,那粗硬的大roubang瞬間頂到了軟xue深處。 “嗯啊啊……好深……”溫尤沒能克制地發出軟糯甜膩的喘叫,身后男人也性感的悶哼一聲。 扎那荊九開始沒動,緩了兩下。豆大的汗水從精瘦的胸膛順著腹肌、人魚線滾落進濃密的叢林里,帶來別樣的誘惑。 可惜唯一能看到這樣勾人情景的小美人卻被蒙住了雙眸,難以喟嘆這奇異的風情。 坐著從背后cao進來的姿勢更加深入,每次被頂上來坐下去,都能把溫尤弄得渾然忘卻一切,只覺得從身子里冒出來一股下墜戰栗的奇妙感。 扎那荊九左手握住小美人翹起的小jiba,上下擼動,很好的照顧了溫尤作為男性的另外一種快感??粘鰜淼挠沂謸芘嗄笸α⒌哪廴榧?,上下沖擊的快感,使得小美人徹底落入放縱浪蕩的狀態。 “嗯啊啊……好舒服……大jiba好棒……好厲害……哈啊啊啊……”溫尤小臉潮紅,眼中水霧浸濕黑色布料,嘴唇被牙齒下意識地碾磨幾下,色澤艷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好sao啊,寶寶真緊。做我北涼的王妃,給我cao一輩子好不好?”扎那荊九就像是被精怪迷惑了心神,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下身快速聳動著,耳上垂吊的血紅寶石也隨著主人的大動作晃動。 溫尤被干的意識迷離恍惚,卻也知道男人的嘴是世間最不可信的東西之一,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他沒回答扎那荊九的話,猛地一聲高叫,身子連帶著腳背都繃緊,原本勃起的小玉莖在射精之后就疲軟下來。 扎那荊九撫弄兩下,又不死心的再擼動好幾下,但溫尤的物件沒有半分反應。 像是感受到男人的詫異和不可置信,溫尤徹底惱羞成怒:“今天已經射了很多次了,我不弱?。?!” 他尤為強調“很多次”這幾個字。 扎那荊九舔了一口小美人紅的快滴血的耳垂,不由笑道:“很厲害?!?/br> 管這人信還是不信,這個小插曲就這么過了。 男人沖撞得更厲害了,同時也注意到溫尤的嗓子有點沙啞,應當是今日叫喊的多了…… 溫尤小腹平坦光滑,男人抽插時那粗長的jiba若隱若現,交合處黏糊糊濕膩膩的,沾滿了sao水yin液。 小美人的sao屁眼里溫暖濕滑,柔軟的媚rou被帶翻出來一些,整個人都被干得失了力,軟攤在扎那荊九身上,汗珠和被cao了許久使得身體呈現出光澤粉潤。 “果然,你脫光了是最好看的?!蹦腥擞猪斄隧斳浕郯椎膔ou臀,飽滿潤滑的腸道緊緊taonong著他的大roubang,連接處傳來啪嘰啪嘰的聲音。 身后的男人化作大狗在美人的身上拱了拱,靡麗的清香進入鼻中,他眼中的yuhuo更盛,牙齒直接銜住溫尤的耳垂,輕咬吻舔。 扎那荊九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異國cao一個男人cao得這么瘋狂,溫柔鄉腐蝕他的內心,讓這一切變得更加糜爛yin蕩。 一個憋了多年的男人,恨不得將兩顆囊袋里積攢的所有都釋放出去。 原本只是想嚇嚇小美人,卻陷得更深,直干得人流水如浪潮奔涌。 他心中還有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溫尤昨日被cao得暈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后遺癥,他現在渾身都沒力氣,整個人軟趴趴的,提不起半點勁。 而在這時,他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躺著的板子有輕微的晃動感,雖然可以忽略不計,但還是被溫尤覺察到了。 小美人強迫自己睜眼,卻看到自己身處一個奢靡寬敞的馬車中,偌大寬敞的空間,只有他一個人。玉白小桌上擺放的小缽正燃著香,裊裊煙霧,繚繞飛散。 果子和糕點被精心擺放著,鑲嵌在車內兩邊的木板上放置著書籍和玩具。這華而不實的風格,很有北涼王子扎那荊九的風范。 怨不得大魏人老是說北涼是金銀財寶堆砌出來的暴發富,沒有他們那身后的文化底蘊來熏陶。 溫尤在這一刻居然詭異地與那些人共鳴起來。 他掐著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著思考著自己現在的狀態。原本還以為他是昨天太放縱了被掏空了身體,所以沒力氣,現在看來還得對身體失力這個情況打一個問號…… 絕逼是扎那荊九干的好事! 溫尤咳嗽兩聲,聲音不大,卻被外面耳力好的人聽見。門簾被拉開,果不其然是目深鼻高的北涼人。 但他沒見到扎那荊九,這個身高體壯的男人見他醒了也沒開腔。整個人面無表情,沉悶地去倒了杯水,伺候著他喝下。 水還是溫的,很好的滋潤了干澀的咽喉與口腔。溫尤本想自己接過水來喝,但手卻使不出一點力,只能接受男人的投喂。 這人喂完水之后就沒管他,轉身出去,好像是擔任馬夫在趕車。 溫尤腦子還有些昏沉困頓感,不知道扎那荊九究竟想干什么,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就隨遇而安,放任自己又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