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師尊帶大徒弟在密室獲取傳承后發情,被前任小徒弟撞破(劇情章)
待白苒春一走,洛羽便轉過身準備挨打。果不其然,凌寒韻休息了幾息緩過勁兒之后,發狠沒收力氣一腳把他踹在了墻上,好在洛羽有了心理準備,事先把褲子穿好了,不然露著鳥被師尊暴揍著實不大好看。 洛羽從小到大沒少挨凌寒韻的打,如今更是剛剛欺師滅祖睡了自己的師尊,一點怨言也沒有地從墻上自己砸出的窟窿中爬了出來,面上只是不痛不癢地吐了口血,內里面有沒有受傷就不知道了。 凌寒韻踹完人軟著腿從地上站了起來,那沒流盡的東西順著他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洛羽剛被踹了一腳正吐著血,見此卻又賊心不死,感覺小腹一熱,凌寒韻似有所感,扭頭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洛羽被那眼神看的下體一涼,連忙站正低下了頭,仿佛剛剛哄著人說床笫私話的登徒子不是他一樣。 凌寒韻隨手施了個法訣把自己拾掇干凈,冷淡道:“先跪著?!甭逵鸱浅]有骨氣地跪了下來,低眉順眼的,看起來非常聽話。凌寒韻見狀轉身走到床榻邊開始對著鏡子穿衣服,洛羽悄悄抬頭,打量著自己的好師尊是如何一點一點把胸前那兩團嫩乳纏起來的,待他裹好穿上衣服之后,整個人看起來便和平常拒人千里之外的凌云仙尊無異了。 凌寒韻剛被嘗過的曼妙身軀被她自己遮了起來,看的洛羽直呼可惜,恨不得上去把衣服扒了再來一次。 但從情事中冷靜下來的凌寒韻不是他能忤逆的。自始至終凌寒韻沒再多說一句話,換好衣服之后也只是不緊不慢地從旁邊摸出了一塊玉簡,隨手丟給了洛羽:“滾吧,出發前別讓我再看見你?!?/br> 洛羽接過玉簡,抬頭細細品了品自己師尊事后有點氣急敗壞又有點饜足的樣子,低頭道了聲“是”便站起來滾了。 他以為按自己這番欺師滅祖點行為,少說也得被凌寒韻找個由頭關在司刑處打一頓,沒想到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甚至連秘境的名額都沒有收回。 即使他不斷地告誡自己這不過是他師尊得知了那兩人的腌臜事之后的破罐破摔而已,卻還是不由得心生妄想,激動得不能自已。 這邊他走了之后,凌寒韻面無表情地對著鏡子坐了片刻,他看著鏡中一絲不茍的自己,眼中閃過了幾絲復雜,似乎隔著衣服又看到了剛剛自己yin蕩的樣子。 他厭惡地閉了下眼,不想在這個yin穢地地方久留,起身打算去辟邪陣修煉,剛走到門前便看見被自己一掌拍碎的內寢宮正門,他捏了一下眉心,側頭喚來侍者讓他們找人來修。 那侍者答應之后想到剛剛哭著跑出去的白苒春,心下知道凌寒韻與白苒春之事,他其實暗暗思慕白苒春良久,不由得為他不忿,于是便大著膽子多嘴道:“不知仙尊與三師兄有何矛盾要鬧到這個地步,三師兄性情溫和,為人善良,仙尊若是與他不和,也不必......” 凌寒韻聽了前半句心下大驚,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便是“他看見了”,但聽到后半句卻有了一絲怒氣,心說自己前世怕不是瞎了眼,怎么就沒看出來周圍這么多人對自己那個小徒弟情有獨鐘呢?他立馬咽下了到了嘴邊的“他什么時候來過”,轉而寒聲反問道:“不必如何?” 那侍者本就懼怕凌寒韻,如今不過被白苒春的淚水迷了心竅,加上最近凌寒韻和白苒春在一起之后脾氣緩和了不少,他才敢如此“勸說”凌寒韻。 然而被凌寒韻冷聲這么一問,他登時清醒了過來,冒出一頭冷汗哆嗦道:“弟子逾矩?!?/br> 凌寒韻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未置一詞,抬腿便離開了寢殿,留那侍者一人在原地后怕。 再說白苒春,他那日之后突然一病不起,誰來找他他也不見,凌寒韻從一弟子口中聽到了此事,他動作一頓,心下了然為何出了此事,確定了那日白苒春必定是看見了什么,他并不知道有一半內容都是洛羽強迫他看的,只把氣撒在白苒春身上,聞言也沒說要去看他,只是淡淡道:“知道了,讓他好好休息?!?/br> 那弟子一愣,平日里凌云仙尊嘴上不說,實際上卻最是疼愛這個小徒弟,為何今日...? 但他跟那日那個不長眼的侍者不同,聞言只是壓下心中的疑惑道:“是?!毖粤T便退下了。 凌寒韻一想到自己與洛羽的事情說不定被白苒春已經看了個全程,便渾身難受,每每想起來都要皺一下眉頭,甚至在內心慶幸自己帶著洛羽去秘境而不是白苒春。 但白苒春不愧是迷倒眾生的尤物,出發當日,凌寒韻帶著洛羽一路一言不發,跟著門派眾人御劍到了秘境裂縫處,卻在裂縫門口撞見了白苒春和他的一眾追求者們。 那一幫子男人不說有一打,也得有六七個,個個都是各自門派的人中龍鳳、天之驕子,如今卻心甘情愿地做小伏低,圍著悶悶不樂的白苒春安慰著。 白苒春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那天自己師尊白花花的rou體和yin穢的聲音,根本沒心情聽他們逗樂,他正打算讓他們閉嘴,余光里看見一抹熟悉的白影,他連忙扭頭區打量,果不其然看見凌寒韻帶著洛羽站在不遠處。 白苒春有點不可思議,他近乎委屈地想到:他都那么對你了,你怎么還愿意帶著他來秘境? 洛羽看見他就心煩,恨不得讓他從凌寒韻的身邊永遠消失,再加上前世的殺身之仇,白苒春被洛羽飽含惡意的眼神嚇了一跳,他周圍點那幾個護花使者見狀想要表現自己,連忙上前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洛羽見狀冷笑一聲就要上前,被凌寒韻呵止:“勿要生事?!?/br> 洛羽“嘖”了一聲不情不愿地收了動作,心下又覺得他是在偏袒白苒春,不由得陰陽怪氣道:“好師尊,您這頭上都綠的能跑馬了還這么向著他呢?” 凌寒韻如今已經習慣了他動不動就拿這事兒激自己,聞言也不惱,只是平靜地回道:“我與他除師徒之情再無其他,你莫要再提了?!?/br> 洛羽聞言不由得心下大喜,面上卻還是佯裝不快:“都這樣了還能忍著不逐出師門,師尊您老人家不愧是咱們萬劍宗第一人?!?/br> 沒想到凌寒韻居然不惱,反而反唇相譏道:“連你我都還沒逐出師門呢,更何況他?!?/br> 洛羽一愣,那次之后凌寒韻再沒單獨跟他見過面,兩人不過在例行的晚課上偶爾見過幾次,都對那天的事避而不談,如今卻從凌寒韻口中被說了出來,這讓洛羽大感意外之余,又被“更何況”三個字中透漏出來的親密感蒙昏了頭,一時之間只覺得仿佛踩在云顛一樣,高興得忘乎所以。 那邊的白苒春見自己師尊連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委屈得幾乎要落下淚來,嚇得旁邊幾個人好一陣哄,但自始至終凌寒韻都跟屏蔽了他一樣,連往那邊扭頭都不曾有過。 待七宗六派聚齊,幾個掌門又給自己門派要進去的弟子耳提面命半晌,才放他們進去。白苒春走的是前世洛羽走的野路子,只不過洛羽是自己和人比劍贏的令牌,他是直接找了個散修隨口提了兩句,那人便忙不吝求著他跟自己一塊兒來。 一眾人按著門派的排行和各自在門派中的地位進秘境,凌寒韻作為第一仙門萬劍宗的第一人,自然靠前。 他早已習慣了周圍一眾人的眼光,拉著洛羽的手便御劍來到了裂縫前,臨進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對洛羽道:“莫要松開我的?!?/br> 洛羽聞言下意識地去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白苒春,見他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倆,想必是聽見了凌寒韻的囑托,洛羽登時感覺無比酸爽,扭頭不顧凌寒韻的意思是“別松開他的衣袖”,直接抓住了人的手,凌寒韻下意識要抽,奈何洛羽勁兒大的不行,周圍一堆人看著他也不好當眾暴揍自己徒弟,只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拉著他進了裂縫。 那秘境兩人都已熟悉非常,但又都故意假裝不知道,磕磕絆絆來到了前世白苒春偶然撞見的上古傳承處。 白苒春就是在這里中了奇毒,凌寒韻也是事后才知道,這個傳承過于霸道,要和人雙修才能穩定修為,然而留下此傳承的大能卻是個癡情之人,平生最看不慣朝三暮四之人,如若傳承者同時和多人進行交合,便會中此奇毒,最終變成不男不女的樣子。 凌寒韻也是在研究自己身上的奇毒時得知了此事,怒火中燒之下去找白苒春質問,卻得到了他理所當然的回復。 而這次兩人趕到傳承處,當凌寒韻剛剛拿起傳承之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痛呼,凌寒韻皺著眉扭頭,便看見白苒春不知從那個旮旯里掉了出來,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皮rou,睫毛上還掛著眼淚,看起來可憐無比。 三個人毫無防備地又撞在了一起,而此時凌寒韻正皺著眉壓著體內洶涌的傳承之力和不斷泛上的情欲,某種莫名的氣氛在禁室中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