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與萬人迷一墻之隔給總裁開苞,流著jingye的后xue被塞上跳蛋和按摩棒穿著黑絲去開會
他此話一出,本身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荀淺明登時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他被壓在門上動彈不得,但嘴還是可以張開的,于是他大驚:“你什么意思!” 不止他震驚不已,屋內的連瑜也被燕衡陽的這句話給說傻了,他整個人腦洞都是轟的,滿腦子他怎么知道的。 連瑜方才還恨不得捂著自己的耳朵,讓自己避免聽見荀淺明如同沾了春藥一般的呻吟聲,如今卻不由得貼在了門前,抓耳撓腮地想知道燕衡陽是怎么得知自己在屋里的。 然而燕衡陽并沒有給他們兩個人解惑的意思,而是把自己那根東西抵在荀淺明已經被鋼筆cao開的后xue口,不緊不慢地磨著那處,一雙手則摸到了荀淺明的胸前,不緊不慢地把他的西裝扯了開來,從內襯的下面探進去了一只手,順著光滑緊致的皮膚摸到了身下人的胸前。 荀淺明翹著屁股被人磨著xue口,又被燕衡陽的一雙手摸得渾身戰栗,他從未想過男人的身子也能這么敏感,尤其是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打圈的時候,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要把自己的rutou往那人的手里送。 燕衡陽故意不碰那里,而是繞著他的乳周打轉,待身下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悶哼之后,他毫無預兆地掐上了那個敏感的rutou,在荀淺明為著自己胸前傳來的快感止不住的呻吟時:“啊......啊啊.......啊嗯... .!” 燕衡陽趁著他不注意直接cao進了那個未經人事的xiaoxue中,直把荀淺明cao得往門上撞,胸也順勢撞在了他的手里,上下雙重的侵犯感讓荀淺明眼眶一紅,卻咬著下唇不愿意在他面前露怯。 后xue本就不是用來干這個的,卻被人用硬熱的yinjing強行cao開,一時荀淺明緊的兩人都不舒服,燕衡陽被他夾的太陽xue突突直跳,卻還是有一截沒進去,只能一邊揉著身下人的rutou,一邊擼著他因為疼痛半軟的yinjing,以此令他放松一點,嘴上則調笑道:“荀總這嫩屄倒是比處女還緊些,別緊張,放松,你夾的我進不去了?!?/br> 荀淺明原來也跟他一塊兒游過泳什么的,也知道他這處天賦異稟,當時還心想不知道將來哪個人享福,沒想到最后這福氣居然落到了自己的頭上,一時間被那根yinjingcao得生疼,就在他以為這玩意好不容易進來了的時候,燕衡陽一句話讓他眼前一黑,原來還有一截沒進來,荀淺明幾乎是恍惚地想到:這rou是人應該有的rou嗎? 燕衡陽揉了半天見他還是沒有放松下來,只能咬著牙往外抽了半截,那滑濕的xuerou死死地咬著不讓他出來,燕衡陽幾乎被這種挽留的架勢給搞得快要射了,停在xue口忍了好一會兒才惱羞成怒地cao了進去。 這一下又快又狠,直接把整根東西都塞了進去,直把荀淺明干的叫都叫不出來,伏在門上痙攣著大腿,幾乎要站不住了。 但燕衡陽好不容易cao進去了豈會罷休,直接把整根yinjing從哭著絞著他的后xue中抽出,又狠狠地撞了回去,他連著猛干了十幾下,荀淺明才在猛烈的cao干中被cao回了神,扯著又黏又膩的嗓音隨著后面的水聲浪叫起來,跟他平時的樣子判若兩人:“啊啊......太....太大了....嗯.....啊.....吃不下了....不行.....啊....!” 燕衡陽嘴上說的溜,但活著實不怎么樣,cao了十幾下才算找對了地方,卻依舊跟個愣頭青一樣按著人橫沖直撞,直把總裁大人的腰隔著衣服捏的青一塊紫一塊,雪白的臀rou被他胯下的毛發刮的紅了一片,事前塞進去工作潤滑的jingye隨著cao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了荀淺明的xue口,和泛著紅的臀rou以及燕衡陽暗紅色的yinjing共同繪成了一副yin穢的畫面。 但他盛在精力旺盛,把荀淺明抵在門上跟開了馬達一樣干了幾十下沒停,他的rou天賦異稟受得了,荀淺明的后xue卻受不了了,被他cao得合不攏了就算了,xue口已經快被磨腫了,而荀淺明本人則完全顧不上什么體面不體面了,上半身的西裝因為在門上的摩擦皺的不行,下半身被人干的合不攏,面上則流著淚,帶著哭腔趴在門上求饒著:“衡.....啊嗯....衡陽.....不行了.....求....啊...求你....輕點.....不要了.....嗚...” 他越叫燕衡陽越激動,只恨不得把一對睪丸也給塞進去,一雙大手情難自禁地揉著他的腰身和乳尖,撞的人軟在他的臂彎里掛著淚顫抖,跟平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屋里的連瑜此時已經傻了,他湊在門前本身是想聽門外的燕衡陽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屋里的,卻沒想到聽了滿耳朵荀淺明的呻吟聲,他甚至能從呻吟聲的變化聽出荀淺明由一開始的抗拒到后來的沉淪再到現在的yin蕩渴求,在無了平時的矜持自制,他隔著門都能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兩人現在的體位和激烈的戰況。 荀淺明從來沒經歷過這種如潮水般洶涌的快感,如同一個雛一般從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順從再到現在的放蕩,后xue含著另一個人的yinjing如同雌獸般被人俺在門上頂撞著,燕衡陽讓他說什么便說什么,聽話的不得了。 燕衡陽狎昵地湊仔他耳邊哄著人喊自己的名字,荀淺明渾渾噩噩地什么也射不出來了,顫抖著大腿和yinjing軟軟地叫著他:“衡陽....嗯....” 燕衡陽舔著他的耳朵沉腰在那緊濕的xiaoxue里面微微聳動著,準備射進去,聞言低聲問他:“淺明,是誰在cao你?” 荀淺明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意思,晃著腰軟聲道:“衡陽.....啊.....是衡陽在cao我......射進來....衡陽.....” 燕衡陽被他這副浪樣激得“草”了一聲,握著他的臀rou狠cao了兩下便射了進去。 兩人打完這一炮已經下午一兩點了,荀淺明兩點半還有會,兩人約好的飯局自然也泡湯了。 燕衡陽一邊摟著人坐在了他的轉椅上揉著懷里人的細腰,一邊打量著從一個抽屜里露出來的東西,那似乎是個塑料袋,能看出來是被人匆匆塞進去的,口都沒合嚴。 燕衡陽對此來了興致,摟著人就要去把那東西抽出來,畢竟原著里寫的是連瑜為了來勾引荀淺明,帶了些小玩具和情趣內衣來見他,如今燕衡陽不知道這玩意是不是就是原著火辣無比的那堆東西,但目前那場情事的主人公一個在自己懷里乖乖地窩著,一個在隔間里面發狂,根本沒人用這包“好東西”。 燕衡陽打開抽屜一看,果然是個粉粉嫩嫩的袋子,他把他提起來放在了荀淺明的身上問他:“這是什么?” 荀淺明這時候有點恢復過來,正尷尬著,不知道怎么面對他,聞言側了側臉道:“不知道.....是小....是連瑜拿過來的?!?/br> 燕衡陽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卻還是裝作好奇把它拆了開來,他把里面的東西往辦公桌上一倒,屋內的氣氛便仿佛凝滯了一樣,半天沒人說話。 那是幾個跳蛋和一個按摩棒還有一個女士絲襪,看起來是連瑜想讓荀淺明給自己用,但現在貌似要被用到荀淺明身上了。 荀淺明被這包東西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之后便看見了燕衡陽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立馬反應過來了這人的想法,整個人都跟燒起來了一樣:“....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但他剛剛被人cao完正是軟的任人宰割的時候,燕衡陽拿起了一個跳蛋摟著他調笑道:“你這小情人倒是貼心,買的還是進口貨?!?/br> 荀淺明不想聽什么進口不進口的,他就是火星貨用到自己身上也是垃圾。 他扭著腰身想要爬起來躲開,卻被燕衡陽三下五除二按在了辦公桌上,那剛剛被cao成了yinjing模樣的xue口顫顫巍巍地在他面前收縮開闔著,止不住地往外流著jingye。 見狀燕衡陽不顧身下人的反抗,用跳蛋把那些流出來的jingye推了回去,又把跳蛋順勢塞進了那個已經有點紅腫了的xiaoxue中。 荀淺明紅著眼罵他:“我cao你祖宗!燕衡陽你個不是人的狗東西??!” 燕衡陽好整以暇地看著被塞了跳蛋卻還是往外滲水的xiaoxue:“我是狗那你便是被狗cao了,反正我睡到了荀總,我不虧?!?/br> 荀淺明被他的不要臉給氣懵了,沒料到他之后的動作。 只見燕衡陽又炒了個按摩棒,荀淺明稱得上是驚悚地看著那根帶著凸起的東西:“你想干什么?” 燕衡陽裝無辜道:“當然是塞進去啦,荀總的xiaoxue已經被cao開了,一個跳蛋根本塞不嚴實?!?/br> 荀淺明被他描繪的畫面嚇到了,不敢想自己后面塞著跳蛋再被塞一個按摩棒是什么感覺,整個人爬起來就要往外逃。 燕衡陽挑了挑眉把那根東西直接插了進去,頭部抵在跳蛋上把那玩意抵到了最深處,荀淺明被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頂到了,生理淚水一下子被cao了出來,他喘著哭腔道:“太深了.....會頂壞的.....啊草!” 燕衡陽非常不要臉地把兩個道具同時打開了,即使是最低的頻率也讓荀淺明眼前一陣發黑,前面什么都射不出來的yinjing幾乎也要硬起來。 見他完全被玩得軟了下來,燕衡陽便暫時放過了他,任由振動著的按摩棒和跳蛋cao干著還含著jingye的后xue,看著荀淺明在自己腿上絞著后xue想要把那玩意推出去。 他手下動作把那條絲襪的包裝拆開,看了看荀總那兩條修長潔白肌rou勻稱的腿,笑道:“荀總這么好看的腿,穿這條黑絲一定很惹眼?!?/br> 荀淺明認識他這么多年突然被他cao了,如今跟重新認識了他一樣,咬著牙瞪眼看著他罵道:“....變態!” 燕衡陽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攬著人便要給他穿絲襪。 不得不說這條黑絲的質量還是不錯的,至少穿在荀淺明一個男人身上非常合適,即使他的腿很細,但連體絲襪的后面勒著露在體外的按摩棒,即便這樣絲襪也沒有破裂,看的燕衡陽非常滿意。 燕衡陽打量著那雙穿著黑絲的雙腿,那是一雙男人的腿,肌rou線條流暢有力,但就因為是這樣,那條黑絲才給整雙腿添了別樣的性感和欲色。 燕衡陽從旁邊的衣柜里給荀淺明拿了一套衣服換上,全程他沒有解開荀淺明的雙手,也沒有給那兩個東西按暫停,荀淺明便在后xue塞著跳蛋和按摩棒,身下穿著黑絲的情況下被他打扮得和平時別無二樣,不仔細看總裁微紅的眼角,正常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有什么異樣。 燕衡陽非常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然后瞟了一眼時鐘,發現剛好兩點十五,總裁要提前十分鐘到達會議室,見狀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荀淺明手上的腰帶,揉著他的手腕道:“荀總,該去開會了?!?/br> 于是當全公司各個部門的領導到了會議室的時候,便看見以往都是站著講話的總裁突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過面上還是一樣的威嚴,連領帶都是一絲不茍的樣子。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桌面以下,荀淺明正極力忍受著后xue中高了一個振動頻率的快感和腿上傳來的奇怪的絲襪觸感,并且在心里把燕衡陽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