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冷嫂子用按摩棒玩后xue,春夢穿著白大褂在醫院被cao哭,夢外騎乘位教處男cao自己
風雪明被將近一周的春夢折磨的近乎崩潰,但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然而這種表面的風平浪靜在一個周末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鄒修然在廚房一邊做飯一邊思考風雪明這一周的異常,風雪明進來拿餐具出去擺盤,然而兩個人的餐具他進進出出拿了四次,他每次進來自己都感覺如芒在背,鄒修然總感覺這人目的不純,于是他終于在這人第四次進來不知道干啥的時候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轉身猝不及防抓住了風雪明的手。 果然風雪明手里就拿了一雙筷子,他克制不住自己想來鄒修然身邊,如今突然被人抓住了手登時嚇了一跳,他心里有鬼不由得繃不住那張冷靜異常的臉了,幾乎稱得上急促地甩手道:“你干什么?給我松手!” 鄒修然挑了挑眉道:“嫂子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的整的跟家里進賊了一樣?!?/br> 風雪明被他點透了心事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紅著臉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鄒修然頭一次見他紅臉的樣子,腦袋登時一熱,嘴上則口無遮攔道:“莫不是哥哥走了,嫂子床上沒人,半夜里冷的睡不著了吧?” 他瞎貓裝上了死耗子,風雪明這幾天確實睡不著,聞言跟被踩了尾巴一樣,沉著臉甩開了他的手:“把言語給我放尊重些!” 他常年在手術臺旁邊執刀,執意要把人甩開的時候便是鄒修然也拉不住他,兩人就此便不歡而散了。 晚飯吃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鄒修然不帶腦子說完那句話之后越想越后悔,尤其是吃飯的時候,他總害怕風雪明直接連粥帶碗扣在他頭上,全場小心翼翼的,一句話也沒敢多說。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句話跟涼水潑到了沸油中一樣,風雪明這幾日晚上睡前不玩一下后面根本睡不著,一開始的幾天用手還勉強可以,但后面越來越變本加厲,他掙扎了兩三天不得不買了一個按摩棒,這才堪堪滿足因為春夢越發難耐的性欲。 白天鄒修然的話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他厭惡地跪在床上,連窗簾也不愿意開,在烏黑一片的屋子中用按摩棒狠狠地碾著自己體內的那個點,潤滑液順著他緊繃的大腿內側向下流著,一絲不掛的下體在黑暗中白的幾乎透明,挺翹的臀瓣中插著一根猙獰的按摩棒,嫩紅的xue口被大力的抽插磨的紅腫,風雪明仿佛在懲罰著不知廉恥的自己,一點收力的意思也沒有,每一下都又狠又準,不一會兒就把自己插的射了出來。 然而今天的情況又不同于以往,風雪明把自己搞射了三次,他的前面已經什么也射不出來了,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反而依舊躁動不已,心煩意亂。 風雪明把頭埋在枕頭中崩潰地叫了一聲,無力地握著按摩棒機械地抽插著,前面軟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后面卻饑渴地挽留著那根橡膠制的陽具,他歪在床上就這樣cao了自己半晌,最終什么也沒有射出來,含著按摩棒就睡去了。 熟悉的春夢如約而至,只不過風雪明再次被自己的不要臉驚到了,這次的春夢場景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他的辦公室。他內里什么也沒穿,就歪歪斜斜地掛了個白大褂,被汴北陽脫的露出了半個背,整個人被按在桌子上cao干,那混賬一邊干著一邊打他的屁股,居然還美名其曰“檢查身體?!?/br> 夢里是不需要邏輯的,門外不時傳來別的醫生和病人交流的聲音,就是不知為何他的辦公室一直沒人。風雪明聽著外面人來人往的動靜低聲呻吟不敢大聲叫出來,后xue的東西卻不管這么多,橫沖直撞把他cao得幾乎哭了出來。 汴北陽玩夠了他的臀rou,便轉向了另一個地方,一邊玩著人家的rutou一邊趴在他耳邊笑道:“嫂子白天的時候怎么不敢回話???怕我把你cao得下不來床?” 風雪明流著淚嗚咽道:“啊.....不行.....不能.....不能被知道...唔.....” 汴北陽笑著扣了一下他的乳孔,男人的那個地方不能產乳卻還是雞肋的存在著,此時更是傳來了和女人一樣的快感,風雪明渾身顫抖,極力壓著哭腔不肯哭叫出聲,汴北陽聽見他這副極力忍耐的強調就更感刺激,不由得伏在人耳邊調笑:“為什么不能被知道?害怕我發現原來高嶺之花一般的嫂子,背地里居然sao到自己玩自己后面?” 風雪明潛意識自然知道怎么刺激自己,聞言登時哭著射了出來,扭著身子不愿再聽了。 往日這個時候春夢便會結束了,然而風雪明卻感覺眼前畫面一轉,汴北陽那張臉不知為何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恍惚間打量了一下新的場景,發現居然變成了自己的臥室。 跟客廳醫院還有婚房比起來,他的臥室簡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他心力憔悴地想到怎么今天這么長,還有完沒完了? 實際上這并不是夢,一臉震驚站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他夢里的汴北陽,而是貨真價實的鄒修然。 鄒修然在自己屋里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總感覺自己白天過于孟浪了,糾結了半晌決定去找風雪明道歉。 他在門口徘徊了半天,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敲了敲門卻發現沒人理他,他有點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機,才發現已經半夜兩點了,他不由得暗罵自己是個傻逼,轉身準備回去,待到明天再來道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屋內傳來了一聲摻著水的呻吟,那呻吟又媚又嬌,還帶著不容忽略的哭腔,叫的鄒修然渾身一麻,但他的第一反應不是yuhuo焚身,而是憤怒。 他以為汴南春不知什么時候來了,還背著自己和風雪明搞到了一起,他又惱又氣,覺得自己跟個傻子一樣防了半天沒防住,最終還是讓人當著自己面搞在了一起。 盛怒之下他直接推開了門,然后便看見了自己永生難忘的一幕: 風雪明僅穿著一件扣子開到胸口的睡衣,下半身不但什么也沒穿,而且后面塞著一根型號可觀的按摩棒,門縫的光打在他的xue口,能清楚的看到糊了一屁股的潤滑液和紅腫的xue口。 鄒修然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不然不可能看見這么yin穢的畫面,風雪明這么高潔傲岸的人怎么可能會用按摩棒玩自己后面呢。 但隨之他就認清了現實,因為風雪明翻了個身,似乎被門的響聲給驚醒了,于是他緩緩睜開了眼睛,有點迷茫地看了鄒修然一會兒,然后嘟囔了一句:“怎么還沒完了?!毖粤T有點自暴自棄地朝他招了一下手。 鄒修然失了魂一樣向前走了兩步,聽話地跪在了床邊。風雪明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夢里還這么困,但沒多想,只覺得這個夢比較合他的心意,面前的汴北陽話少了不少,看起來還挺乖,青澀的神情跟前幾個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直接勾起了他內心的情欲。 接連被人掌控了幾天的風雪明想也沒想勾著鄒修然的脖子就吻了上去,鄒修然平時腦袋里跟跑馬一樣,然而事實上卻還是個處男,如今被人一親當時就給親傻了,愣在床邊一動也不敢動。 風雪明只覺得這個汴北陽又乖又合心意,反正也是在夢里,他便破罐破摔地手下一用力,直接就把人按在了床上,鄒修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人,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風雪明以為這是夢里的劇情,畢竟每個夢都是割裂的,汴北陽的設定都不大一樣。眼前這個汴北陽看起來應該是個雛,想到這里風雪明不由得來了興趣,以往都是他在夢里被汴北陽邊調戲邊cao的只會哭叫,如今形勢變了,他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身下人的神情,學著夢里人的話語道:“難不成你還是第一次?” 他學的會內容學不會語調,于是冷冰冰的語氣配上rou味十足的內容,直接就把鄒修然給說硬了,他訥訥道:“嫂子......” 風雪明在夢里沒少被他這么叫,聞言反而更加難耐了,他自然也感覺到了身下的熱度,他后面還塞著一根按摩棒,如今這根假貨跟眼前的真家伙比起來就沒法看了,他攀著鄒修然的肩膀在人耳邊道:“嫂子教你?!?/br> 鄒修然聽著他冷冰冰地自稱嫂子,還揚言說要教自己,登時一股血差點沒從天靈蓋沖出來,風雪明看著他恍惚的樣子就好笑,不由得繼續逗他,手下學著夢里人的樣子在他胸口畫著圈,嘴上則舔了一下鄒修然的耳垂,往里面吹著氣道:“先把我后面的東西拔出來?!?/br> 鄒修然腦袋上冒氣,被他舔的差點半身不遂,聞言僵硬地伸手繞到了他的身后,握住了那根按摩棒,他由于過于激動,手下握上去的勁兒大了點,直接把風雪明按的一抖,趴在他肩頭傳出了一聲悶哼。 鄒修然猝不及防被他抱了個滿懷,懷里人肌膚的溫熱滑膩讓他血壓又升了幾個度,心說這要是能忍下去這還是男人嗎?想通之后他手下立馬不僵了,直接把那根按摩棒拔了出來。 他以為會很順滑,沒想到風雪明的xuerou緊致無比,他跟從泥里面拔蘿卜一樣,用了點力才扒出來,扒出來的那一瞬間,后xue還發出了“?!钡囊宦?,yin穢不堪,直接把兩人的耳根給聽紅了。 風雪明羞了一下發現鄒修然比他還害羞,立馬就收拾好了心態,摟著人的脖子往人家跨上坐:“摸我?!?/br> 鄒修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緊張又激動地從睡衣下面摸上了風雪明的腰,腰上沒一點贅rou,皮膚又細又滑,鄒修然沒控制住就把人捏疼了,風雪明疼得罵他:“沒輕沒重的,松手!” 鄒修然聽話地松開了手,然后無師自通地摸到了人翹著的屁股上,隨即便被那處的觸感搞得不敢動了,拿起來也不是繼續放著也不是。 風雪明看出來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心下好笑,面上則冷聲指揮道:“怎么不敢揉了?白天不是挺硬氣的嗎?” 鄒修然一僵,被他激了一下,立馬沒有方寸地揉了起來,風雪明渾身上下都勁瘦有力,唯獨屁股上rou多,兩瓣臀rou又圓又滑,鄒修然越揉越上頭,風雪明被他揉的渾身酥麻,靠在人懷里輕輕地喘著,待他揉夠了才軟軟地命令道:“行了,進來吧?!?/br> 鄒修然反應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進來是什么意思,激動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立馬松開被他揉的泛紅的臀rou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風雪明低頭打量著從他內褲中彈出來的yinjing,只覺得比往日夢里面的樣子大了幾圈,沒等他再研究,便被從下到上一幫子插的差點軟了,他咬著牙一巴掌拍在了鄒修然的背上:“你....啊....停.....給我停下!” 在鄒修然的眼里這話應該到半場的時候才會從下位者嘴里說出來,怎么到了他身上剛cao進去就叫停了? 風雪明沒想到處男的那個地方大居然是這樣的災難,咬著牙教他:“你....太大了....別亂頂...嗯....” 鄒修然聞言倒是很聽勸,忍著下身的欲望虛心求教:“那怎么cao?” 風雪明被他一個粗俗的字眼搞得眼角都紅了,面上卻為了在夢里面維持自己非常熟練的人設,咬著牙教導道:“你...你往外拔一點....嗯....對.....就這個地方.....用一點勁兒....?。?!” 鄒修然活不行但學的快,風雪明沒想到他找的這么快,猝不及防被他插的眼前一黑,淚當時就下來了。 鄒修然還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是這么cao嗎?” 風雪明帶著哭腔表揚他:“對....啊....別這么重....嗯...我受不住....” 鄒修然這次聽出來了他呻吟的意思,沒再像之前那么聽話,而是握著身上人的腰就向那個點頂去,cao得風雪明哭叫不止。 然而他嘴上說受不住了,屁股倒是很誠實地配合著,每次鄒修然挺腰他都非常配合地往下坐,xuerou緊的跟要吃人一樣,夾著鄒修然的yinjing吞吃著。 鄒修然畢竟是第一次,而風雪明又是他心心念念了幾個月的人,如今一反常態坐在他身上一邊浪叫一邊上下起伏,鄒修然被眼前夢一般美妙的畫面和yinjing上傳來的緊致濕熱的快感搞得沒一會兒就頂不住了,摟著人交代在了他的xue里面。 風雪明有點意猶未盡,一邊拉著他的手給自己擼一邊靠在他懷里嘟囔道:“這個夢怎么這么快?真是中看不中用?!?/br> 鄒修然被他罵的想證明自己,仔細一想又感覺不對勁,他下面的活雖然不行,手上的活還是可以的,不一會兒就把風雪明打了出來,風雪明此時又困又累,射出來之后就直接在人懷里睡著了。 鄒修然摟著人愣愣地思考了片刻,才意識到風雪明是把他當夢里的人了,不由得又是震驚又是歡喜,震驚于風雪明這么冷冰冰的人居然會做春夢,歡喜于他的春夢對象居然是自己。 鄒修然思緒混亂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把人給內射了,連忙抱著人去清理,風雪明則因為接連的春夢搞得困倦不堪,如今終于被滿足了便睡的不省人事,翻來覆去了半天也沒醒,直接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風雪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后xue里面還塞著那根按摩棒,整個后xue又腫又脹,卻沒多想,只以為是自己昨天晚上玩大了,含著按摩棒睡了一晚上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