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就著前一次的jingye再次內射,看似平靜的日常,為了聯邦被迫塞著跳蛋和前同僚見面
激烈的性事在狹小的空間內進行著,從視頻中傳來的粘膩的水聲摻雜著現實中的動靜一起在屋內回蕩。 夏朔按著身下不住抽插的人的手臂,半闔著眼呻吟不止,整個人不住地顫抖著,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樣沿著臉往下流,看起來甚至比視頻中的他還要狼狽。 燕玄按著他內射了一次,而后就著他自己方才射進去的那點東西又做了一次,整個行為令人發指。 那個時長不短的視頻放到第三次結尾的時候燕玄那狗皇帝才第二次射出來,此時夏朔已經連罵他的心情都沒有了,整個人渾渾噩噩地垂著腦袋背對著燕玄坐在他的身上,濃稠的jingye堵不住地從他身下往外流,看起來相當的yin穢。 于是上門“和親”的第三天,夏朔依舊沒怎么保持清醒,在經歷了按摩棒的洗禮以及燕玄的“寵愛”后,他隨便地吃了點飯便再次沉入了睡眠。 然而第四天的時候,當夏朔以為他會繼續維持這種類似禁臠的生活的時候,燕玄卻好似有了人樣,非但“大度”地讓他穿上了衣服,而且非常貼心地三天沒碰他。 然而夏朔三天之內被迫換了三種身份,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甚至第四天燕玄沒碰他的時候他還有點懵。 那天早上夏朔一覺睡到了十點,當他醒來的時候身旁放著一套輕薄的睡衣。 年紀輕輕就被迫退休的特工頭子有點迷茫地揉了揉眼,似乎不太相信這套衣服是給自己的。 夏朔自己可能都沒察覺到,他現在就好似一只驟然放松下來的野獸,原本鋒利的爪子縮回了rou墊中,適應了舒適的環境甚至連最基本的警覺都忘了。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抬手將那件睡衣拿了起來。 許久不知饑餓的夏朔卻在穿好睡衣的下一秒久違地感覺到了腹中的難受,他撐著身體從床上站了起來。 即便他此刻的肚子在呻吟,他還是頓下了腳步,扭著頭第一次打量起了這個他睡了三天的臥室。 其實夏朔早就發現這個行宮中的很多地方都有被多次使用的痕跡,而這個臥室在這方面則顯得更為明顯。 這也就是說,燕玄經常來這個行宮,而且這個臥室就是他常睡的地方。 夏朔輕輕揉著自己的腰,有些困惑地側了側頭,他有點理解不了燕玄的做法。 此時的他終于從那無休止的性愛中抽離了片刻,有了片刻喘息時間的他略帶疑惑地想到,燕玄既然已經知道了他來的目的,為何還不殺他? 他站在臥室內思考了片刻沒思考出來結果,最終餓得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只能暫時作罷,轉而推開屋門走了下去。 夏朔其實沒抱希望,然而當他走到樓下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飯桌上居然還給他留的有飯。 夏朔有點訝異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旁邊空無一人,桌子上的飯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看起來很明顯是為他留的。 夏朔站在餐桌旁頓了幾秒,而后覺得饑餓感向自己襲來,隨即他當機立斷決定把這點疑惑拋之腦后。 倘若燕玄想殺他不至于現在才動手,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看起來非常不把自己當外人。 夏朔吃完之后還把餐具拿到了廚房,閑適得跟聯邦特工幾個字完全對不上號。 待他站在水池旁把他那幾個筷碗洗完之后,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燕玄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夏朔聽到了他的腳步卻沒有回頭,待他把手里的東西全部洗完之后才略略側了側頭,看著抱臂在自己身旁饒有興致打量自己的燕玄問道:“有事?” 他顯然以為燕玄來找他的目的是zuoai,畢竟他前幾天的“惡行”還歷歷在目。 甚至連夏朔這種對性事沒什么研究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想到了事情的發展,比如燕玄會把他扒光按到案板旁,或者惡趣味地再給他套個圍裙玩點情趣什么的。 然而和夏朔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燕玄聞言靠在旁邊的灶臺上笑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夏先生嗎?” 夏朔正在瀝手上的水,聞言抬了抬眸,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心里的疑惑:“為什么是我?” 他這話說的可為沒頭沒尾,但是兩人對此都心知肚明。 燕玄聽了之后更是笑了起來,在夏朔迷惑的眼神中他看起來頗為愉悅地回答道:“朕以為夏先生對星際中的某些傳言會有些耳聞?!?/br> 夏朔低眸思索了片刻,了然道:“你指的是他們說你想要追求我的事情?” 他問出這句話的神色是毫無保留的恍然,仿佛他真的是今天才知道這個“傳言”一樣。 這次疑惑的人變成燕玄了,他頗有些不可思議地挑了挑眉:“夏先生不信?那你為何千里迢迢來獻身,就不怕朕把你殺了?” 夏朔猶豫了片刻回道:“原來是不信的.....現在有點信了?!?/br> 燕玄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明戀敵國領導人的未婚夫有什么不對,邊笑邊轉身拉開了冰箱門,隨即他從中拿出了兩瓶冰鎮飲料,把其中一瓶貼在了夏朔的臉上,不顧面前被冰的蹙眉的人,意味不明地開口道:“等夏先生沒辦法提起朕興致的時候,朕會把你送走的。至于現在,就當我圓夢吧?!?/br> 他的最后一句話并沒有再用“朕”的自稱,而是換成了更為平淡的我。 夏朔被他用汽水冰的縮了一下脖子,隨即抬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東西,有些奇怪道:“我...和你什么時候見過?” 燕玄扯開了易拉罐的拉環,仰頭灌了一口才回道:“誰知道呢,朕也忘了?!?/br> 夏朔聞言知道他是不想說,便乖乖地閉上了嘴沒多問。 接下來的幾天里,燕玄不知道哪根筋抽到了,居然真的沒有再碰他,最多也就是上午開會開累了,中午的時候把自己塞在夏朔的懷里小憩一會兒。 兩人很少交流,但夏朔對他的一切安排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燕玄有時候會懷疑這人是不是在憋著什么勁兒準備找機會把自己給弄死。 夏朔得知了他這個疑惑后非常坦誠地回道:“暫時沒有?!?/br> 暫時沒有的意思就是現在沒,但是接下來不一定什么時候會有。 當時夏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兩人正在床上蓋著被子純聊天,燕玄抱著這么一個真的想要自己命的絕世大殺器卻沒有絲毫松手的意思,轉而摟著他的腰懶懶地開口道:“那夏先生準備什么時候有呢?” 夏朔乖乖地被他抱在懷里,聞言抬頭看了看燕玄,眼神清澈地回道:“這得看陛下什么時候對聯邦動手了?!?/br> “原來如此,”燕玄聞言打了個哈欠,隨即低頭把自己的頭埋在了夏朔的頸窩里,翁聲道,“朕后天和你的那些前同僚們有個會談......既然夏先生這么關心聯邦的安危,不如跟朕一起去?!?/br> 夏朔聽了之后頓了一下,似乎感覺自己這樣的身份出現有些尷尬,但他最終什么沒說,相當于默認了。 然而夏朔著實沒猜到燕玄說的跟他一塊兒去指的是身下塞著跳蛋和他一起出席。 要知道兩方的線下會談和線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線上視頻還能隨時暫停,但是線下要是被看見那簡直是沒有任何的應急方案。 夏朔在聽到燕玄的這個要求后罕見地沉默了,隨即更為罕見地表達了自己的拒絕:“要不還是算了?!?/br> 燕玄少見他這么明顯的拒絕態度,不由得更加興致盎然了:“夏先生前天晚上親口承諾我的,難不成想抵賴?” 夏朔沉默不言,他發現燕玄現在越發地喜歡在他面前自稱“我”了,但他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隨即燕玄的一句話讓他不得不屈服了:“夏先生要是不去,那我看見洛總長那張臉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決定來,到時候臉上不好看的可能就是聯邦訪問團了?!?/br> 夏朔抿著下唇被迫同意了燕玄這個離譜到極致的要求。 已經三四天沒被用過的地方干澀且緊致,那個比起來按摩棒小了不止一倍的跳蛋被塞到了那處私密的rouxue中。 燕玄把那個跳蛋的開關就塞在了自己西裝的口袋中,頗為好心地開口道:“夏先生放心,至少現在我是不會把它打開的?!?/br> 夏朔寧愿他趁早打開,因為這樣他就不用提心吊膽地猜測那顆如同小型炸彈一樣的東西什么時候會爆炸了。 當二人來到會場的時候,聯邦的訪問團以及無數閃光燈都準備好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群英薈萃的場合,當燕玄帶著夏朔走入會場后那群往日里舌燦蓮花的“精英們”卻都沒了動靜。 會場中鴉雀無聲,燕玄和夏朔穿著極為相仿地西裝款款向會場中心走去,看起來倒是頗有些般配的味道。 來自聯邦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出現在會場中的夏朔,尤其是穿著得體的洛平陽,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仿佛還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而這么多名流匯聚于此,最終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居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記者。 只見他手下快速抓拍著眼前堪稱震驚全星際的一幕,隨即閃光燈的連續閃爍終于把人們從震驚中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