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刺殺不成反被cao,裸體吃早飯,視頻會議裸著身子在桌子下給皇帝koujiao,視頻對面是前夫
夏朔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了,無論是他的身份還是所處的環境都要求他淺眠并且能夠及時對周圍環境的改變做出反應,故而安穩且綿長的睡眠對于夏朔來說其實是一種奢侈品。 但今天不知怎的,可能是被放棄的身份讓他破罐子破摔沒了拘束,也可能是身體實在過于疲憊了,他居然就這么在沙發上睡著了,渾身上下斑駁著方才性事留下的痕跡,整個人看起來毫無防備。 一開始燕玄還能在拍照的時候聽見他發出的一些動靜,但很快那點動靜也不見了。 燕玄拍完那段不可描述的視頻后見狀不由得懷疑夏朔是不是羞憤欲絕然后咬舌自盡了,但很快他就否認了自己這個堪稱愚蠢的念頭。 夏朔要是會因為這點事就自殺那他也就不叫夏朔了。 當燕玄拿著相機走近他的時候,他身體隨著呼吸而發生的均勻起伏讓燕玄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人既沒有感到羞憤欲絕也不在乎他方才拍照的行為,他純粹就是困了,于是便睡了。 想到這里,偉大而尊貴的帝國皇帝拿著他那架限量版的攝像機溜著鳥站在沙發旁,臉色逐漸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理論上現在的劇本應該是聯邦特工不得不屈辱地淪為他的階下囚,但是現在看著沙發上那個睡得香甜的人,他突然有了種錯覺,感覺自己才是被嫖的那個。 想到這里燕玄的表情瞬間變得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他頗有些郁悶地站在那里打量了夏朔片刻,最終在“把他叫醒”和“換個法子教訓他”之間選擇了后者。 這倒不是因為皇帝陛下突然良心發現了,而是他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個主意升起時所帶來的興奮感甚至一度壓下了他心頭的不爽,更是讓他暫時放過了面前的“罪魁禍首”。 于是第二天當夏朔醒來的時候,他先是茫然地反應了片刻,直到眼前的光線逐漸清晰起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睡了一個囫圇覺,此刻他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而且他似乎是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旁還躺著一個人。 夏朔身上屬于特工的那些細胞瞬間復蘇,在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肌rou記憶便率先做出了反應——他猛地翻身跨坐在了身旁那個人的身上,手下迅速且精準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做完這一系列完全不需要思考的動作,看著眼前那張熟睡著的英俊的臉龐,夏朔的思緒才逐漸回了籠。 不過不妙的是,和他的思緒一起回籠的還有他身體各處的感覺,他的四肢仿佛被什么東西碾過一般的酸痛,身下那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則傳來了無法言喻的酸脹感,得虧那處沒再流出來點什么東西,不然那場面就更加好看了。 與此同時,可能是為了應景,被他跨坐的人居然在此刻有了反應,半硬的yinjing招呼都沒打一聲便抵在了他的臀rou上,那股硬熱的感覺幾乎是瞬間就讓他昨天的記憶回了籠。 夏朔從來沒有這么清晰過的回想起一件事,他臉上的表情先是被那股記憶震驚成了空白,隨即又逐漸變得一言難盡起來,頗有些昨天他睡過去的時候燕玄看著他的樣子。 在他思考完所有事之后,被他騎得起了反應的燕玄才緩緩蘇醒了過來。 昨天那股被搞到差點精盡人亡的恐懼感在燕玄睜眼看過來的時候達到了頂峰,夏朔如同觸電一般連忙松開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垂眸有點慌亂地移開了視線,隨即匆忙卻不失禮貌地說了一句“抱歉”,便想從他的身上下去。 然而剛剛蘇醒便被人投懷送抱的燕玄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他下去,自然是立刻抬手包住了他的屁股,揉著手下光滑細膩的臀瓣懶聲道:“夏先生一大清早就這么心急,朕頗感欣慰啊?!?/br> 夏朔雖然只跟他睡了一次,此刻卻仿佛被他cao了無數年一樣,在他抬手揉上來的時候夏朔的前面幾乎是瞬間就起了反應。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性愛就算不是什么必需品那也不應該是什么令人逃避的事,但是到了夏朔這里就不一樣了。 昨天那場性事堪稱他職業生涯中的一場慘劇,甚至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故而當他被燕玄揉著臀rou卻起了反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如同驚弓之鳥一樣僵在了燕玄的身上,硬熱的yinjing甚至幻覺般傳來了一絲痛意,那是昨天被cao到干性高潮后什么也射不出來的絕望感。 燕玄滿意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被他揉著屁股不知所措的樣子,欣賞夠了之后他才抬手揉到了夏朔的嘴唇邊命令道:“張嘴?!?/br> 手下的唇瓣很明顯的抿了一下,隨即不情不愿地張開了。 手指粗暴地揉進了濕熱的口腔,夏朔皺了皺眉,他對于這狗皇帝揉完他屁股又來捅他嘴的做法不是很喜歡,但當下他的喜好顯然不重要。 舌頭被手指夾著褻玩,夏朔輕輕仰了仰頭,卻還是阻擋不了涎水往外流的趨勢。 晶瑩的津液順著那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往外流著,殷紅的舌尖在唇縫中若隱若現,燕玄一邊用另外的手掰著手下的臀瓣褻玩xue口,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上的美人被他玩的呼吸聲逐漸急促了起來。 身下本就合不攏的xue口被人用指尖挑逗著玩弄,夏朔的嘴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類似呻吟的動靜,他無處安放的手也因此情不自禁地按在了燕玄的手臂上,似乎在無聲地乞求他停下。 見他如此可憐,燕玄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隨即大發慈悲地把手指從他的唇舌間抽了出來,就著他自己口中流出來的津液,探到他的身后插進了他的rouxue。 夏朔垂下的睫毛因為驟然的進犯輕輕顫抖了一下,如同鴉羽一樣掃出了一片陰影,看起來頗有些可憐無助的樣子。 可憐無助的殺戮機器....倒是更讓人想把他搞壞了,燕玄帶著惡意想到。 他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 帶著涎水的手指粗糙地擴張了兩下,那處昨天才被cao開的rouxue便非常順從地被揉了開來。 燕玄毫不留戀地將手指抽了出來,隨即換上了他一大早就硬熱無比的yinjing。 夏朔連忙咬住下唇卻還是沒止住從他口中泄出的那一聲呻吟:“唔....!” 硬熱的rou刃殘忍地cao開了xue里的媚rou,燕玄直接嫻熟地頂在了那一點上,隨即夏朔最恐懼的事情終于又發生了,他一邊被顛弄得呻吟不止一邊抬手想捂住自己嘴巴,卻被燕玄拉著雙手放在了他正在挨cao的臀rou上,被迫掰開了自己的臀瓣迎合著身下人的頂弄。 便是再怎么不把臉皮當回事的夏朔此時終于也有點承受不住了,他紅著眼角略帶屈辱地瞟了燕玄一眼,唇縫中因為極力克制而顯得更加yin穢的呻吟聲接連傳出。 水聲混雜著胯骨撞在臀rou上的響聲在整個屋內回蕩,夏朔忍不住闔上了眼被迫感受著身下傳來的cao弄。 他平生少有后悔的時候,然而來到這個地方不到一天他便升起了兩次悔意。 本就合不攏的xue口被cao得更加大開,色情的媚rou甚至被cao到外翻又被帶著干了回去。 夏朔被迫掰著臀rou的手指不時還會碰到那處熟爛的xue口,隨即他便像過電一樣驟然收起了手指,再也不愿往那里涉足一步。 這場白日宣yin的晨間性事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夏朔被顛的腰酸腿麻,恍惚中他非常真摯地想到,燕玄難道不用辦公的嗎,帝國內閣的效率居然這么高? 但很快夏朔便知道他想錯了,原來不是內閣的效率高,而是偉大的皇帝陛下能夠一心多用,效率高到普通人類難以企及的地步。 當夏朔被干射兩次又出現昨天那種眼前發白的感覺時,燕玄才堪堪有了射精的欲望。而等到他掐著身上人的腰猛地cao到最深處并且射在里面的時候,夏朔已經像落湯雞一般濕的不成樣子了。 但這場清晨的性事不過是一場開胃菜,接下來發生的事不但讓夏朔發現了自己在某個方面的潛能,也讓他重新認識了自己,原來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豐富感情,不可思議,雖然這些都不是什么正面的感情。 那狗皇帝在內射完他之后又摟著他休息了片刻,隨即在將近九點的時間推開他從床上起來打算換衣服開始一天的工作。 九點起床簡直是聯邦秘書長聽了都要做噩夢的作息時間,然而帝國對此居然連一個過問的人都沒有。 躺在床上大張著雙腿任由后xue的jingye沿著輕微外翻的xue口往外淌的夏朔再次想到了哪個令無數聯邦人疑惑的問題,就帝國這幫土匪到底是怎么把第十艦隊生擒的? 但很快他就沒這個心思了,因為燕玄去浴室洗完澡之后頗為體面地換好了衣服,隨即扭頭對床上還在躺尸的夏朔道:“起來,跟朕下樓?!?/br> 夏朔聞言覺得自己可能不是來和親的,而是來給這位大爺當奴隸的,他現在甚至連刺殺的心情都沒有了,只希望這人能放過自己讓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呆一會兒。 然而他沒一會兒就意識到自己錯了,他其實也不是來當奴隸的,而是來給這狗皇帝當性愛玩具的。 當夏朔聽到燕玄讓他就這么一絲不掛地跟他下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九處的人這輩子腥風血雨什么沒見過,自然不用說這種三級片中的劣質劇情了,然而夏朔完全沒想到有一天這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一般來說現在最下流的三級片也很少這么玩了,但帝國的皇帝陛下看起來就好這一口。 帝國最高元首的一天理論上應該是從早餐開始的,他要在餐桌上先把今天的星際新聞給看了,今天也不例外,只不過今日的餐桌上除了他之外又多了一個人。 燕玄的目光基本沒有在新聞上停留超過兩秒的,因為對面那個一絲不掛的人太過顯眼了。 夏朔在經歷過最初的震驚后很快便接受了現狀,他正垂眸坐在燕玄對面的位置上吃著屬于他的那份早餐,有條不紊的動作和恰到好處的餐桌禮儀都讓他看起來像個合格的紳士,一看就和燕玄這種流氓出身的泥腿子皇帝不一樣,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只看他的動作和神態,忽略他一絲不掛的軀體以及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被人留下的曖昧痕跡。 他的鎖骨上還留著昨天未消的齒痕,脖子的側方印著數個引人遐想的吻痕,而在桌面以下看不到的地方,燕玄清楚地知道自己射進去的東西正沿著他合不攏的后xue往外流著,從大腿根沿著他筆直的雙腿流到他的腳踝處。 如果穿上衣服,那此刻的夏朔簡直稱得上范本,端莊的無可挑剔;但他現在卻是一絲不掛的,先前所有的假設都被推翻,在這種狀況下,一切端莊都成了yin蕩的代名詞,聯邦最出色的刺客成了帝國最下賤的婊子。 燕玄其實沒什么文化,故而他一直也不知道“秀色可餐”是個什么意思,但此刻他卻對這個詞有了一絲明悟。 看著夏朔這張性冷淡也遮不住昳麗的臉以及他身上一時半會退不掉的性愛痕跡,燕玄感覺自己確實能多吃兩碗飯。 一頓早餐吃下來燕玄吃的心曠神怡,但這頓早餐對于夏朔來說確實一場難得的煎熬。 他表面上用叉子優雅地切著盤里的煎蛋,實際上腦子中想的卻是把這把叉子以各種方式插在那狗皇帝的頭上。 冷淡的外殼下面裝著的是一幅被玩弄到逐漸鮮活起來的靈魂。 夏朔心中的情緒在燕玄把他摟在懷里一邊揉著他的屁股一邊給他那群大臣開語音會議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雖然這場會不是以視頻形式舉行的,但燕玄手下的力度絲毫沒有收斂,導致臀rou被他揉的擠壓著xue道發出了幾聲意味不明的水聲。 夏朔死死地抿著嘴,僵著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坐在他的腿上,手下則是用力掐住了他的肩膀,用沉默表示了對此刻這種yin蕩姿勢的抗拒。 然而燕玄不知道是禁欲禁久了禁出毛病來了還是純粹就想折騰他,這狗皇帝全程跟沒事人一樣,完全不在乎自己肩上越來越重的手勁,反而揉了一會兒還覺不過癮,會議的后半場他直接掰開臀縫把他那根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硬起來的yinjing抵著xue口研磨了起來。 夏朔伏在他身上抖得不成樣子,卻不敢發出任何動靜來,甚至只能依靠咬住他的肩膀來阻擋自己口中的呻吟。 但夏朔沒想到的是,這場語音會議中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接下來那場噩夢般性事的預演。 當這段會議終于結束的時候,夏朔輕輕送了口氣以為自己解脫了。 然而燕玄摟著他cao弄了不到二十分鐘,甚至兩人都沒有射出來,燕玄便收到了聯邦和談的視頻請求。 當時夏朔因為心情的放松正反手按著他書房的辦公桌,一絲不掛地被燕玄抵在桌子旁cao弄。 聽到這個消息的兩人俱是一愣,夏朔回過神之后有點慌亂地看了燕玄一眼,然而燕玄反應過來后卻向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夏朔被他笑得心底發麻,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后xue中那根沒有絲毫射精意思的roubang便抽了出來,隨即燕玄將他直接按在了辦公桌之下,那根方才還在他體內馳騁的roubang直接便懟到了他的臉上。 上面還留著被當做潤滑用的jingye。 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夏朔仿佛偷情一樣被燕玄塞在了辦公桌下,那人的手還順勢探了下來,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 就在那根yinjingcao進來的時候,夏朔一邊被侵犯喉嚨帶來的嘔吐感逼得流淚,一邊聽到上面的視頻被接通,隨即傳出了一聲令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日安,燕玄陛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