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段錦譽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粗俗、下流的話從這個斯文的男人口中說出,他瞪大了雙眼,“什、什么?” 靳懷卿似乎非常滿意青年的反應,就像走投無路的小貓,眼底的失望、絕望、震驚……都溢出來了。 他微垂了頭,被梳理整齊的黑發散落,有幾縷落在了眉眼處,他的眼神已經完全沒有隱藏,將嗜血、殘酷的本質袒露無疑。 段錦譽搖著頭,眼眶發紅。 快逃,快離開這里…… 內心逃跑的念頭灼燒了理智。 段錦譽翻過身,剛剛爬了兩步,卻被身后可怕的男人拉住腳踝,絲毫不憐惜地往后拽。 “不要…不要!” 靳懷卿哭喊著,左腳腳踝上的那只手一如既往地冰冷,但此時卻像是刺入骨頭的冷。 他身后不是人,是野獸、是深淵,一旦落入其中,便只剩殘渣。 段錦譽的雙手拽著身下的床單,被男人握在手中的腳踝沒有規律地踢打,但是依舊沒有辦法阻止靳懷卿的動作。因為不住的掙扎,他不多的體力也消耗殆盡,但生存的本能激發了身體的極限。 衣服與床單摩擦,發出令人窒息的沙沙聲。 靳懷卿俯下身,把段錦譽抱在懷里,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凸出的蝴蝶骨,靳懷卿從床頭柜上拿過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紙包,把紙包打開,里面是一個白色的小藥丸,乘著青年呼救之際,他將藥丸喂進了青年口中。 “唔…唔…” 段錦譽的嘴被捂著,口中被塞入的藥丸甚至來不及吐出去便融化在口中,一絲異味也沒有。 這藥藥效極快,幾乎是瞬間,段錦譽全身便沒有反抗的力氣,四肢像是泡了水一般,軟軟的,連握拳的力也被抽干了。 靳懷卿把人抱在懷里,沒了鏡片的阻攔,眼底的瘋狂像是黑夜里燃燒的火焰,猩紅、熾熱。 “乖一點?!?/br> 靳懷卿的嗓音還是那樣溫柔、低緩,撞擊著段錦譽的耳膜,卻激出了層層懼怕,他被男人摟在懷里,呼吸間噴灑的熱氣落在耳畔后的嫩rou處,男人身上沉穩的檀香味彌漫在段錦譽鼻尖,他放緩了呼吸,但身體越來越燥熱,下體竟然涌出了絲絲蜜液,這樣的感覺讓段錦譽不自覺夾緊了雙腿。 男人在頭頂發出一聲輕笑,忽然,他放開了段錦譽。 “我一會兒回來?!?/br> 段錦譽聽到了門合上的聲音,他撐著身體想要爬起來,但是腿間的滑膩讓人不自覺手軟。 屋內的落地窗簾被嚴嚴實實地拉上,分不清外面是黑夜還是白晝,柔軟的雙人床上陷著一個青年,他身體側躺,雙頰泛出可疑的潮紅,雙眼迷離,眼眶濕潤,紅潤的唇微微張開,里面軟軟的小舌隨著沉重的呼吸伸在上下的貝齒間。 原本蒼白的皮膚浮現出淡淡的紅,身上的西服被扯開,襯衫最上面的幾顆扣子被解開,露出若隱若現的奶珠,小小一顆墜在胸口。他的手抓著身下的床單,雙腿緊夾,西褲襠部被夾出了褶皺,這層層褶皺像是被打濕了,色澤很深,但在最緊處,男性的生殖器被細細勾勒出,雖然此時已經直直豎立,但形狀并不大,反而是再往下的雙腿間,像是兩瓣嘴唇的形狀,將西褲吃了進去,細縫處還不斷吐著汁液。 段錦譽渾身上下熱的不行,腦子幾乎成了漿糊,腿間那刻意被忽略的玩意兒此時瘙癢無比,異??仗?,不絕如縷的yin水從里面流出來,面料微糙的西褲被一點點吃進去,飽飽得吸收了蜜液,鼓脹在陰口。 他不由自主地摩擦著,但這樣若有若無的摩擦更加加深了體內巨大的空虛。 靳懷卿不知走了多久,但回來時,看到床上的青年已經火熱難耐了,他邁開長腿走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段錦譽已經沒了理智,只想被解救,他顫抖著手,對來人說:“…救我…求你…” 尾音被體內突如其來的熱浪澆得發軟,溢出絲絲縷縷的嬌媚。 靳懷卿動作不緊不慢,額前垂落的碎發落在冷冽的眉眼上,他長得極好,狹長的鳳眸里瞳孔黢黑,鼻梁高挺,雙唇偏薄唇色淺,戴著眼鏡時便是紳士般的斯文風度,但此時他摘掉了眼鏡,眼尾染著一層薄紅,眼神瘋狂,但偏偏氣質高雅,極致的矛盾感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坐在床邊,聽著段錦譽口間溢出甜膩的呻吟,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捏著青年齒間的紅舌,將之扯出來,并用大拇指輕輕揉捏。 因為雙唇合不上,段錦譽的唾液順著臉頰流在床單上,浸出了一灘濕潤。 “唔…哈…” 段錦譽無力搖頭,想要擺脫那兩指。 靳懷卿松開了青年的舌頭,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張手帕,細細擦拭著指尖的水漬,看著段錦譽情動難耐的模樣,男人內心巨大的滿足感,他說:“你知道嗎?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 將手帕疊好放在床頭柜上,靳懷卿一邊解領帶一邊說:“讓我想想,我第一次見你應該是……參加你jiejie五歲生日的時候……” 他把領帶規整地放在枕邊,隨后將段錦譽抱在懷里,讓人面對著自己,滿身火熱的段錦譽接觸到了男人身上的冰涼后并不滿足,反而火上澆油,他不知廉恥地把男人的衣服扒開,但是手指無力,連最上面的第一顆扣子也解不開。 “要…我要…” 段錦譽無意識地呢喃著,他已經被本能俘虜,化身情欲的小獸。 靳懷卿貼著段錦譽的耳朵,用尖牙撕咬著柔軟的耳垂,“我給你好不好?寶寶想要嗎?” “唔…要…” 段錦譽不知道,他的回答點燃了男人的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