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又給自己扎了一針興奮劑(舌尖探乳孔、扯西裝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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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在乳尖上打轉,溫熱潮濕的觸感叫人不自覺地想要仰頭。 浴室的多盞筒燈打在兩人身上,光線分散又曖昧,男人無聲地喘著氣,襯衫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配合地為可憐的精神分裂癥患者袒露雙乳。 熱汽蒸騰,情欲升溫。 浴室里,一片風光無限。 昔日的紈绔子弟竟然像個孩童一樣,在男人的胸前時而重重吮吸,時而狠狠在口中咂。靈活的舌頭不時舔弄著rutou中央的小孔,還試圖往里探去。 宋知抖了一下,霎時覺得又癢又痛,感覺好像有細小滑膩的毒蛇,在往自己rutou里猛鉆似的,鉆得他弓起了背,渾身一陣陣發顫。 “疼?!?/br> 年輕人絲毫不為所動,舌頭依舊一個勁兒地往小孔里鉆,像是要給他捅開似的。宋知痛得抽氣了一聲,連忙往后縮:“秦問……” 年輕人被推了一下,抬起頭,用極度迷茫無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繼而又換到左側的乳尖上吮吸,大手也不忘在剛剛蹂躪過的右側乳尖上輕輕撫摸著。 宋知被舔得眼神迷離,胸膛不由自主地大幅度起伏,時而難捱地仰頭,時而低頭看看身前的年輕人,不知道他還要吸到什么時候。 忍耐著,也縱容著。 可秦問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對男人那兩個深粉色的乳尖情有獨鐘,輕輕用犬齒嚙咬一口,再熱情地吞咽般地吮吸。 宋知又吃痛地叫了一聲,只覺得胸口越來越疼,哪怕現在被輕輕地舔弄一下,都有強烈的刺痛感傳來。 皺著眉頭,強忍了半分鐘,實在是忍不下去,便伸手把秦問推開了。 男人喘息著,低頭去看自己的前胸。那兩處硬得發疼,腫得挺立,上面還掛著年輕人晶亮的口水。因為太過用力,乳孔已經被吸得翻了出來,旁邊的乳暈也匝大了一圈。 一著涼風,火辣辣的刺痛。 “……”老男人竟不知道,原來這地方還可以玩成這樣。 在秦問直勾勾的注視中,他只是緊皺著眉,臉紅紅的,倒也沒有生氣。 “好了?!薄∧腥苏f完,把滑落到肩頭的襯衫拽了上來。 秦問流連地盯著他舔舐過的地方,看男人的扣子越系越往上,眼里的黑色便更濃重一分。 宋知微微揚起脖子,系好最上方的一顆紐扣。 ——這場“犧牲”到此為止了。 襯衫的面料觸碰腫起的乳尖,磨蹭得又痛又漲。但宋知沒管這些,他腦袋里還一心盤算著該怎么把秦問帶到床上去,哄他安生睡一覺。 如果等秦問醒來,精神狀態還是不佳的話,他再去和秦董談談療養院的事情。 “起來吧?!彼麑δ贻p人說。 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坐在浴缸里,雖然面無表情,倒也乖乖巧巧,宋知覺得這幅樣子真是不像他,笑著伸出手把人拉起來。 秦問渾身是水,從熱水中起身的一瞬間,身上的水珠順著肌rou線條的起伏盡數流下,色氣到了極點,讓宋知看愣了一秒。 這壞家伙肩膀生得寬,手臂的肱二頭肌圓拱流暢,腹肌結實,人魚線明顯,是誰也會羨慕的身材。他本來就比宋知高上半頭,踩在浴缸里,身高的壓迫感便更重了。 可宋知是真不想看對方的裸體,他別看眼睛,轉身去墻上的柜櫥里找浴巾。 人還沒走到跟前,只聽身后傳來“嘩”地一聲,秦問兩條長腿從浴缸里一前一后地邁出,天旋地轉間,人被橫抱了起來。 “秦問!” 宋知被他嚇了一跳。 年輕人不為所動,抱著人往大床的方向走去,濕漉漉的水痕隨著行走的軌跡一直拖到床前。 他轉手把男人一把扔在床上。 這床的彈性極好,后者身體隨著床墊的起伏微微晃了兩下,還沒起身逃跑,卻驚訝地看到年輕人光著身子,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你去做什么?”宋知問。 秦問沒有回頭,只留給他一個背影,往起居房里的另一間內室走去了。 緊接著,宋知的電話被人打響了。 是秦董。 宋知接通,心想,董事長應該是解決完警察那邊的事兒了。 在小廣場發生了那種事之后,秦董對他說話的語氣變得十分客氣和禮貌,他問宋知:“宋組長,秦問現在怎么樣了?” “您放心?!彼沃韽拇采舷聛?,向他如實報告:“他現在和我在樓上休息,狀態還不錯,看上去平靜多了?!?/br> “真是麻煩你了?!鼻囟犕?,徹底放下心來?!拔疫@個做父親的實在問心有愧,你也看到了,他對我的態度?!?/br> 他頓了頓,繼續說:“宋組長,等秦問睡著了,你就去忙你的吧,換我上樓照顧他?!?/br> “今天辛苦你了?!?/br> “沒關系?!彼沃f,“等睡醒了,一切都會好的?!?/br> “我會照顧他的?!?/br> 秦董一聽,感激不已:“多謝,多謝!秦問從小就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這么聽你的話。等他畢業了,我就讓他來跟著你干?!?/br> 宋知心下一驚,差點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抿抿嘴,和領導打起了太極:“這種事……等以后再說吧?!?/br> 男人急忙打斷這恐怖的話題,匆匆忙忙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 他往內室看了一眼,見人還沒從里面出來,只覺得奇怪。 宋知走過去,敲敲門,小聲問一聲:“秦問?” 門半掩著,他緩緩地推開,往里一看。 屋內的場景當即叫他愣在原地。 渾身赤裸的年輕人靠在一張桌子上,手里拿著一只不知從哪搞來的針管,里面的藥水正穩穩當當地往大臂肌rou里推進。頭發幾乎掩蓋住眼睛,滿臉平靜。 那熟練的模樣。 哪里還有在小廣場時,要死要活也不肯打鎮定劑的樣子? “你在干什么???”宋知訝異地瞪大眼睛,他可不覺得一個精神病人會給自己治病。 慌忙走過去,拿起藥瓶??赐昶可砩系淖趾?,男人臉上的表情立即呈現出翻天覆地的變化。 宋知擰著眉頭,不可置信地望著秦問,音調陡然拔高:“你真是瘋了?。?!” ——士的寧。 ——興奮劑! 打完鎮定劑,又打興奮劑? 真是個純粹的瘋子! 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年輕人一臉冷漠地將那針管拔出來,拿在手里,一邊靜靜地沉默著,一邊與男人對視。他這幅樣子叫人看了心驚,宋知握著那藥瓶,慌里慌張地跑了出去。 不叫護工怕是不行了! 年輕人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了他倉促而逃的背影一眼,睫毛又垂下。 宋知回到床邊,拿起手機,飛速地撥給醫院。 醫院座機的鈴聲是一首老舊的歌曲,在里面響啊響,旋律響了兩回,前臺小姐的聲音終于從里面傳出。 “喂,這里是正達商貿大廈,我……” 通訊工具輕而易舉地被抽走。 一個結實的懷抱遮天蔽日地壓過來,男人的下巴被掰過,旋即有涼涼的液體從嘴里渡了進來。 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回事,又有一只大手輕按他的喉結,宋知被按得往后縮了縮,藥水也無比自然地被吞了下去。 這一樁cao作流暢極了,宋知捂著自己的嗓子,心慌意亂,質問道:“你給我喝的什么?” 秦問依舊用那副淡然的神情看著他。 似乎什么壞事都沒做一般。 宋知和秦問這人渣共處一室良久,在這一刻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什么叫害怕。 這家伙什么違禁藥品、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給他喝的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東西!再這么待下去,命恐怕都要搭在這兒! 一顆火熱的圣母心當場涼了一半。越想越不對,越想越冒冷汗,宋知急速地繞開秦問,往門口走。 而后者更快地側身一步,擋住他的去路。從這個角度,宋知正好能看到秦問的手臂,上面青筋盤虬,幾乎要暴出皮膚,那針孔還往外微微滲血,叫宋知看得說不出話。 在他驚詫的目光里,秦問格外溫柔地把男人推倒在床上,低頭吻了吻他。 這吻比任何一次都要輕。 好像宋知是什么寶貴的易碎品一樣,溫潤熾熱的唇貼上來,沒有任何激情蕩躍。舌尖稍稍用力地舔過男人的舌側,由里向外滑舔,立刻激起一陣顫栗。 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相當牢固的。 宋知緊緊被壓在床墊上,柔軟的大床讓身體下陷。很快地,年輕人的手也摸索了過來。 男人嚇得說不出話,他的兩條腿被呈青蛙似的掰開。緊跟著,西裝褲被人渣扯壞了襠部,滑稽又可笑地只露出后臀的部位…… 意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