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在樓道里壁咚圣母(極致舔狗、翻臉教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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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從衣柜里翻出一件針腳細密的針織毛衣——那是一年以前,他和他爸關系還算緩和的時候,有次人渣因半夜醉酒沒處去,才在機緣巧合下曾在這兒留下的。 ? 不過,自己也來過公司好多次了,怎么之前沒早點見到宋知? ? 秦問邊這么想,邊敷衍了事地換上,然后又臭屁地照了一番鏡子,覺得還不錯。 再下樓的時候,發現滿心惦記的男人正站在電梯門口。 ? 手里拿著厚外套,模樣像是準備離開。 ? 秦問眼神一黯,他本來在電梯右后方站著,此時徑直邁了兩步到男人身邊,腔調慢吞吞地質問—— ? “哥要曠工的話,怎么也不帶我一個?” ? 秦問個子高、給人的壓迫感極強,又偏要站得離宋知近近的,讓后者情不自禁地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 男人囁嚅了下嘴唇,只回答了一句:“我要先回去了?!?/br> ? “家里有急事嗎?”人渣微微側過身體,直勾勾地盯著他。 ? “沒有?!?/br> ? “那就是哥不想看到我了?!鼻貑栕猿耙话愕匦ζ饋恚骸岸脊治??!?/br> ? 宋知聽到后半句話,莫名感到一陣煩躁,他再也不想聽到對方說什么“賠不是”“都怪我”之類的鬼話了。 它們沒一句是真的! ? 他不再理會身后這個頑劣的年輕人,走進電梯,正要按下一樓的按鈕。 ? 卻聽對方冷笑了一聲,隨后攬過自己的肩膀,把他人硬是調轉了個方向,繼而親親熱熱地走出電梯。 ? “可是我想見到你,少一分一秒都不行?!?/br> ? 宋知在他的拉拽之下,跌跌撞撞往回走。 ? 外貿部幾個在外沿坐著的同事,紛紛從隔間里抬頭,透過透明玻璃往這里看。 他們毫不掩飾自己的八卦目光,盯著秦問放在宋組長肩膀上的那只手看。 ? 為什么總感覺他們之間,不大對勁? ? 秦問朝他們短促地笑了一下,手心里的力道幾乎要把宋知的肩膀捏碎,他示意對方好好待著,不要掙扎。 ? 但男人哪里肯配合,才走了幾步路,就憋了一肚子怒火,要往回走。 ? 秦問皺著眉頭,額頭上的青筋猛跳,也在努力忍耐自己的脾氣。 ? 真是服了。 怎樣也不行,飯也不肯吃,讓干嘛就不干嘛,這男人的個性還真是死倔,要他費勁心思、絞盡腦汁、好生安慰。 看男人別別扭扭的走姿,他覺得一陣又氣又好笑。 根本不用和對方講道理,抓起來把人爆cao到服帖就是了,哪需要那么多廢話? 人渣一把抓住人的胳膊,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男人拉進大樓側邊的消防通道,按在墻上。 ? 這樓道是緊急出口,并沒有暖氣,周身冷森森的。 ? 秦問用雙臂堵在宋知兩邊,省得人再逃跑,一雙形狀漂亮的眼睛緊盯著男人的臉:“宋組長,老老實實上班,下班我送你回家?!?/br> ? 見對方還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他突然怒火攻心,大手鉗住人的下巴,把對方的臉按在墻上。 ? 連語氣也放狠了:“我在和你說話?!?/br> ? “聽不到嗎?” ? 墻面冰冷。宋知別著頭,以一種難看的姿態貼在那里,就是不吭一聲。 ? “是不是想挨cao?”秦問兇狠地湊上去,勢有撲上去把人吞吃入腹的架勢。 ? “好?!?/br> “這是哥自找的,別待會兒又哭哭啼啼?!?/br> 宋知上半身貼在墻上,雙手被反鎖,忽得被狠打了兩下屁股。 “真不聽話?!彼耐孪娫谒沃牟鳖i,叫后者覺得癢極了。 ? “看來哥一定是小洞發sao了?!?/br> “我不介意在這里再干你一回?!?/br> ? 褲子被扒下來的瞬間,宋知不知道是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秦問,與對方扭打在一起。 兩個成年的大人居然在空無一人的樓梯間互毆了三分鐘。宋知打不到他,秦問也舍不得揍宋知,只顧著躲閃和控制,最后還是宋知率先體力不支,被年輕人力氣的優勢所折服,終于被重新按回墻上,把長褲整個剝了下來,扔在地上。 “哥真是沒本事,知道打不過了還要來?!?/br> 兩個人都在劇烈喘息,但那人渣語調輕快,心情很好的樣子…… 好冷。 宋知貼著上面,左腿被架了起來,他感覺后xue處立刻傳來一陣牽扯的痛。就在人渣即將有掏出jiba的動作之時,他開口來了一句:“我想回家?!?/br> “是因為我頭痛?!?/br> ? 人渣聽罷,手上的動作也遲緩了起來,問道:“怎么會頭痛?” ? 再一細看,男人的臉確實是紙白色,比頭次cao他的那天早上還過猶不及。 ? 秦問收回了手臂,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對不起,哥,我還以為你是……” “以為你厭惡我?!彼诺土俗藨B。 ? “不弄你了?!?/br> “我送哥回家休息?!甭牭剿沃慕忉?,人渣立刻變了一幅態度。 他給男人撿回褲子,再好聲好氣地為人穿上,翻臉翻得堪比教科書。 ? 宋知嘆息著搖頭。 ? 不可能。 怎么能讓這該死的人渣知道自己的住址呢? ? “不需要去醫院的話,那就一起去樓上?!鼻貑栄郯桶偷爻蛑?,再次提議,“我會一直陪著哥的?!?/br> ? 男人在心底苦笑。 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無非就是他了…… ? “不用了?!彼f完,獨自走回了辦公室。 ? 宋知一言不發地把外套重新掛上衣架,覺得今天是不可能脫離人渣的魔爪了。 他拖著酸脹的身體,在座位上重新坐了下來。 ? “哥休息一下?!比嗽辉谏砗蟾松蟻?,就像一只趕不走的癩皮狗一樣:“有什么工作就交給我來干?!?/br> ? 宋知依舊沉默以對,只不過這次人渣沒有發怒了。 他變臉一向極快,前一分鐘還惡狠狠地說要cao宋知一頓,后一秒聽男人說頭痛,馬上就不敢繼續造次…… 還噓寒問暖地幫男人打點好一切,才回到沙發上坐下。 他把宋知請假期間落下的工作報表拿起來,流暢地cao作起辦公軟件。 ? 男人坐在那里,頭昏昏沉沉,被濃厚的郁悶所包圍。他淡淡地瞥過一眼,見年輕人神情認真,埋頭做事…… ? 報警嗎? 還是辭職回老家? ? 他在心里問自己。 如果大家都知道他被一個同性拉去上床,會怎么樣呢? 如果未婚妻也知道的話…… 秦問還是董事的獨生子。他斗得過嗎?以后又該以什么臉面活呢?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宋知痛苦地雙手掩面,把頭抵在桌沿。 ? …… 兩小時過去了,秦問一口氣幫男人搞好了兩本報表。效率之快,叫人咂舌。換作宋知平時,也要搞上一天。 ? 時間已經接近五點了。 ? 年輕人剛合上電腦,手機便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人,接通電話,神情不耐。 ? “在第幾層?” 聽筒里的聲音威嚴,正是秦問的親爹。 ? “二十六?!?/br> ? 聽筒對面愣了一秒,又問:“你不是學金投的嗎?怎么會去外貿部?” ? “別cao心這了?!鼻貑柭曊{很低,語氣差勁到了極點?!罢f吧,怎么了?”? ? “明天是你媽的忌日?!?/br> ? 年輕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松垮:“呵,虧你還記得?!?/br> ? 他默不作聲地往宋知的方向投去一眼,見人還趴在桌子上休息,怕打擾到男人,便起身,出門去了。 ? 秦董事長嘆了一口氣,試圖和這個混賬小子盡可能和氣地講話:“明天一起去你媽的墓地看看吧?!?/br> ? “不去?!?/br> 后者回答得斬釘截鐵,不帶絲毫猶豫。 ? 每次提到母親,他的態度都冰到了極點:“別裝什么深情了?!?/br> ? “以后也少來管我?!?/br> ?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 有個年紀大些的女職工一直在附近不遠處的打印機旁站著,豎著倆耳朵偷聽。 她心里嘀咕著,秦問來外貿部也是他對他老子開口要求的,怎么對秦董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副混蛋模樣? 這是她第二次見到秦問,雖然對他的秉性有所耳聞,但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年輕人確實遺傳了所有父母長相上的優點。第一次見到時,秦問還小,母親也健在,結果沒過一年,據說他媽就沒了,秦董緊接著就娶了新的。 ? 秦問此時倏地回過頭,與她對視了一眼,女職工便立刻被那氣勢鎮住了。 ? 長得帥是帥,戾氣怎么也出奇得重? 好好一個利落小伙,是怎么……變成這樣了的? ? 女職工心忖著,又見人拐彎去了茶水間。 ? 秦問找了只干凈的紙杯,高高的個子立于熱水機前,等著開口處細細的水流注滿杯子。 等待期間,他恰巧聽到旁邊有兩個男同事背對著他,在討論些什么。 ? 其中一個說:“昨天我去那酒店底下轉了轉,仰頭看了五分鐘?!?/br> ? 另一個馬上yin笑起來:“蹲著了嗎?” ? “這倒沒有?!蹦型聸]看到秦問進來,絲毫不遮蓋自己的音調:“我是傻逼嗎?大冷天在那里站一宿?” ? “那是咱們企業旗下的酒店,還是高層,我問過了,沒點能耐的客戶是住不了那種屋子的?!?/br> ? 另外一個附和:“能把男人玩出花兒來,的確是需要點能耐?!?/br> ? 他們低聲笑起來,顯得有幾分猥瑣。 秦問忽然湊過頭去:“前輩們在說什么?” ? “……” ? 他明知故問,還故作疑惑:“正達酒店?” ? 兩個男同事飛快地對視一眼,被秦問的出現嚇了一跳,不知道該以什么東西胡亂搪塞過去。 ? “啊……對……” 年輕人眼睛亮亮的,帶著微笑,頗為自來熟地插進他們中間來。 “喔,這樣?!?/br> 接下來的問題拋得更是直白且令人尷尬:“是兩個男人在zuoai的短視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