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換好的衣服又被勒令脫了下來，為了防止誤傷到小蘑菇，程啟言還給他穿了一件羞恥度爆表的美名其曰用來保護蘑菇的皮質貞cao帶。

    陸蕭眼睜睜的看著哥哥給自己穿好之后就走到了五米開外地方，距離的大幅度拉開讓他一時頗為不適應，慣用的撒嬌賣可憐也盡數失效，孤零零的站在投影里無所適從。

    不同顏色的投影打在他幾近赤裸的身體上，再配上一張懵然無助的臉，讓人有種在看三級片的刺激感。

    程啟言稍稍抬高了聲音，“需要我重復一遍么？”

    陸蕭捏了捏拳頭，對方相比昨天顯而易見軟化了的態度讓他稍稍積攢了勇氣，遙遙的望著程啟言說：“……你會一直在這里嗎？不會突然消失對不對？”

    他實在太害怕被丟下了。

    程啟言知道他的顧慮，也不再吝嗇打消他的顧慮，“懲戒師如果在懲戒期間離開，是要受到追訴的?！?/br>
    陸蕭怔怔的看著他，脫口而出的問：“那……懲戒期過了之后呢？”

    他稍稍垂了眸子，帶著些不安的說：“我……見不到你，感受不到你的存在，我會很害怕?！?/br>
    這樣的表達實在是過分直白了。

    程啟言好像透過眼前站著的瑟縮身影看到了他過往六年來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

    自以為的與世隔絕，卻原來一直被一個人牢牢放在心上，時時刻刻都被惦念著，追尋著，愛慕著。

    程啟言好像清晰的聽到了什么東西在跳動的聲音。

    許多年以來的桎梏在這樣誠摯的表白中搖搖欲墜，一根紅線已經悄然束縛在指尖。

    程啟言意有所指的說：“說來你已經過了十八歲生日了?！?/br>
    是個心智都成熟、可以不完全被監護人管控的年紀了。

    你有自己的思想，也的確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的確是不該總是把你當成個小屁孩。

    陸蕭有些懵然的抬起頭，聽程啟言繼續說：“出于人道主義原則，懲戒師要對每一個被懲戒人負責，所以不會出現你想聯系卻聯系不到我的狀況?！?/br>
    陸蕭在努力用一種不那么激動的心情理解哥哥的話。

    但無論怎么告訴自己要理智，哥哥的意思都還是，自己以后不會再找不到他了。

    這是哥哥……應允了自己可以聯系他的意思嗎？

    程啟言挑眉看著吃糖吃得瘋狂搖尾巴的陸蕭狗狗。

    他縱容狗狗雀躍了一會才說：“還要磨蹭嗎？”

    陸蕭于是忍著羞赧按照哥哥的要求，依照估算站在投影正中，背對著哥哥彎下腰，把手撐在膝蓋上，形狀姣好的飽滿小屁股一整個取代了靶子。

    程啟言將手里比玻璃球大一些的彈力球裝進槍膛，一手穩穩的架著，閉起一只眼，將視線與準星對齊，緩緩挪動到了陸蕭偏了些、正處在靶子中心的左邊屁股上，咔噠一聲扣動了扳機。

    彈力球嗖的飛射出去，在陸蕭屁股的軟rou上逗留了片刻就迅速彈開，留下一塊迅速凹陷又彈起的臀rou。

    與昨天的工具全然不同的痛感讓陸蕭顧不得許多的捂住屁股蹲了下去。

    他摩挲著那塊疼得像是被熊孩子拿彈弓打到身上一樣猛然又劇烈的rou，心里對自己方才對這懲罰方式提出不解而感到深深的懺悔。

    這比一板一眼的打板子還要嚇人??！

    “撅回去，按照子彈的方向調整位置?！笔浅虇⒀詭еσ獾穆曇?。

    ……哥哥就是在故意欺負自己吧？絕對的吧？

    陸蕭苦著小臉站起來，小心的往左挪了挪。

    他鼓起好大勇氣才松了手，把紅了一塊的小屁股給撅了起來。

    這次的位置只有半厘米左右的偏差，程啟言將槍搭在肩頭，視線一瞥，又故意道：“腿再分開點，屁眼乖乖露著，還是說，你更想自己掰著？”

    陸蕭老老實實的把腳往外挪了挪。

    要命……剛才打在屁股上都那么疼了……打在那里會痛死的吧？

    程啟言不動聲色的換了把后坐力小些的槍來，唇角勾起一絲痞氣，單眼瞄準臀縫靠左的位置，二話不說再次扣動了扳機。

    臀縫里的嫩rou挨了這一記“槍子”，陸蕭卻終是沒好意思上手去揉那么羞恥的地方，只虛虛的捂了會，嘶嘶哈哈的吸了會氣，才又乖乖的往左挪了一丟丟。

    這次，他挪多了。

    程啟言于是又在他靠右的臀縫打了一槍，看著他在痛呼聲后可憐兮兮的捂屁股也沒去制止，反而極有耐心的將這狗狗的一舉一動都收進眼中。

    他發現這只狗狗多少還是要臉的，做不出在自己面前揉羞恥部位的動作，可偏偏自己離他遠，他又不能央著自己給他揉。

    陸蕭終于挪到了位置，讓靶心那顆紅點跟他的小屁眼完完全全的重合。

    程啟言雖然看得不那么清晰，卻完全能夠想象到，那小屁眼此刻一定緊張得一張一合。

    “放松?！彼雎曁嵝训?。

    他知道陸蕭一定會聽他的話，所以手里的準星這次終于對準了真正的靶心，而后再一次扣動了扳機。

    小小的彈力球直奔著陸蕭的小屁眼飛過去，在給了它一個短暫又熱辣的親吻后迅速抽身，徒留一個大叫不已的陸蕭。

    “??！唔……好疼……”

    陸蕭委委屈屈的蹲了下來，沒有哥哥給揉揉的懲罰真的是太不快樂了，連疼痛都沒點安慰嗚嗚。

    哪知程啟言竟然開口說：“你自己把手伸到后面去揉一揉?！?/br>
    陸蕭：“？??？??？！”

    他一臉難以接受的回過了頭，“……我……這……不用了吧……”

    程啟言笑得有些玩味，“中度刑罰中，揉傷是很必要的環節，可以緩解疼痛和幫助放松，不過我總不能打一下就過去幫你揉一下，所以讓你自己揉，有什么問題嗎？”

    陸蕭覺得這不是好像，是真的哪里不太對。

    他試圖掙扎：“我、我盡量放松，也盡量不亂動，行么？”

    程啟言直截了當干脆利落，“不行?！?/br>
    他晃了晃手里的槍，“忘了么？在這里，被懲戒人沒有話語權?！?/br>
    換句話說，送上門來給我欺負，你沒得挑。

    陸蕭那點岌岌可危的羞恥心已經瀕臨滅絕了。

    但可悲的是，他的確沒有反抗的權利和資格——他必須好好利用這兩天時間，讓哥哥對自己產生興趣，哪怕是欺負的興趣也好，這樣以后追起來才能不那么困難。

    ……做一只乖狗狗真的好難啊。

    “把屁股撅好，一只手掰著，另一只手摸上去，對?！?/br>
    陸蕭撐著一張麻木了的臉按照哥哥的要求一點一點的挪著手，在心里默念我是一只狗，狗是不會有羞恥心也不會想要腳趾扣地的，對。

    但狗它是不會思考的可我會?。。。?！

    指尖觸摸到股溝間的褶皺時，陸蕭已經羞得泫然欲泣了，偏生程啟言還不放過他，“指尖按到屁眼上，快點，別磨蹭?！?/br>
    陸蕭那根紅透的、正在顫抖的手終于緩緩附到了剛剛遭受重擊的小屁眼上。

    “我讓你揉，不是光按，你是不懂揉是什么意思么？那以后我揉傷的時候也可以只放在上面不動了？”

    ?。?！那可不行呀！

    陸蕭于是被迫用食指尖尖在羞恥的屁眼上打著圈揉按起來。

    程啟言抱著槍看得有滋有味。

    ……以后如果有機會，真該讓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一手擼著前面，一手插著后面。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羞得直接暈過去。

    “好了，手別拿開了，自己掰著吧?！?/br>
    下一顆球如約而至，陸蕭已經分不清疼痛和羞恥哪個更折磨他了。

    他抖著手咬牙挨了下來，然后強忍眼淚說：“我不疼……可以不用揉了……”

    “是么?！背虇⒀砸膊徊鸫?，指尖輕輕一勾，竟然一連射了三發出去，無一失手，全都砸向了泛紅的小屁眼。

    陸蕭毫無準備的挨了三下，第三顆球砸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撐不住的蹲在地上，嗚嗚的哭個不停了。

    程啟言盯著那分外可憐的一小坨，心里被那只惡魔一點點占據，“揉吧，這次可要多揉一會?！?/br>
    陸蕭這次是真的有些忍不住，蹲在那里就紅著臉給自己揉了起來。

    程啟言的聲音適時響起，“以往懲戒師在施加懲罰的時候，可從來不許被懲戒人自己去揉的?！?/br>
    陸蕭賭氣般說了聲：“哦，那我還要謝謝您咯?！?/br>
    嗯？都敢頂嘴了？

    程啟言瞇了瞇眼睛，“自己按下去，重一些?！?/br>
    陸蕭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慫的一批，支支吾吾的趕忙道歉，“額……我、我剛才……我沒別的意思……”

    回答他的只有兩個字，“快點?！?/br>
    陸蕭冒煙似的用那根正在揉弄自己屁眼的手往里戳了戳，指尖甚至已經被淺淺的含進去了一點。

    ……他好想原地升天啊。

    再也不嘴欠惹哥哥了嗚嗚。

    程啟言這才放過他，“起來撅好，再敢頂嘴，我讓你自己打下面這張嘴?！?/br>
    陸蕭想起那場面都覺得要過去，連忙蹦出一連串的不敢了。

    然后老老實實的挨了一彈球。

    程啟言好好的用十來發彈球罰了罰他的小屁眼，直把那小屁眼罰得再次高高腫起，狗狗去揉的時候都只敢輕輕碰一碰，這才大發慈悲的換了位置。

    屁股、臀縫、股溝、臀腿。

    各種地方被他的彈球打了個遍，陸蕭有種自己是顆被反復捶打的牛rou丸一樣，每個小小的彈球砸過來，他都要哀嚎上好一會。

    鈍痛感一下一下砸進rou里，遠比只停留在表面的板子要疼的多。

    甚至連發出的聲音都是咚、咚、咚的。

    陸蕭完全不知道每顆球的落點，因為怕被打在要害更是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在挨完每一顆之后啜泣著揉一揉紅腫火辣的傷處。

    身后都被砸了一遍之后，程啟言又一連在他的小屁眼上砸了三下，陸蕭“哇”的一聲哭出來，直起身虛虛的捂住屁股中間，只覺后面腫得像夾了個核桃，合都合不上。

    程啟言放下槍，朝著他走了過來。

    他站在哭得一抽一抽的陸蕭身后，抬手把他的兩只爪子拍開，掰開他的屁股自顧自的欣賞起自己的杰作，“屁眼疼不疼，嗯？”

    陸蕭抽抽搭搭的說“疼”。

    他以為哥哥會給自己揉揉的。

    哪知道手黑的程啟言竟然照著他紅腫的臀縫抽起了巴掌，“那，以后，還，敢不敢，頂嘴了！”

    陸蕭哭喊著就要往前掙去，被程啟言早有預料的環住腰，巴掌毫不留情的往他臀縫里扇，“還敢躲？屁眼撅回來！”

    陸蕭只好扶著哥哥的手臂一聲疊一聲的哭著說“不敢了”。

    然后在程啟言好不容易停下手之后又嘟嘟囔囔的說，“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啊……這個剛才不是都罰過了么……”

    ……嘖，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

    程啟言轉頭從一旁的儲物柜里拿了根姜條過來。

    陸蕭看見那黃澄澄的東西立馬不敢再插科打諢了，“我、我真的不敢了……別……別用這個……”

    程啟言在心里發誓今天都不會相信他會乖的鬼話。

    他也不去捉陸蕭，就那么用手舉著姜條，瞥著陸蕭說：“自己把屁眼湊過來含進去?！?/br>
    ……怎么連姜條都要自己含啊……哥哥是在明目張膽的偷懶吧……

    陸蕭噘了噘嘴巴，艱難的瞥著位置，撅著屁股往后面湊。

    但當他好不容易用屁眼挨到姜條的時候，他還是想起了被姜條折磨的恐懼，頻頻咽著口水說，“我、我真的怕這個……我不敢……”

    程啟言才不慣著他，“不敢？想讓我給你插？”

    陸蕭紅著臉瘋狂點頭。

    程啟言哼笑了聲，竟然真的依言分開腫起的褶皺，輕緩的把姜條插了進去，然后不到一秒鐘，他又給原樣拔了出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頭在里面，“他們已經熟悉了，這下你可以自己來了吧？”

    陸蕭：“……”

    方才一抽一插間姜條的汁液已經開始發揮作用，熟悉到令人頭皮發麻的熱辣感席卷而來，陸蕭周身微微發起顫來，卻還要一邊被抽打屁股一邊催促。

    他咬牙往后蹭了蹭，姜條擦著紅腫屁眼往里插的感覺讓他立刻停了步伐，嗚嗚哽咽道，“辣……好辣……真的……不行……嗚……”

    “辣??？”程啟言把另一只手湊過去，撥弄他正在被姜汁懲罰的小屁眼，“不乖的壞小孩就是要被姜條好好懲罰屁眼才能記住教訓，你說是不是？”

    陸蕭隨著他的戳弄瑟縮不已，他艱難的喘著氣，指甲用力摳著膝蓋，只想快點從要命的姜罰中脫身，“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這個……我錯了……我真的會乖的……”

    “不可以?！背虇⒀运翢o忌憚的玩弄著他淺淺含著姜條的小屁眼，“你自己說，你今天的表現算乖嗎？”

    陸蕭用難以呼吸的腦袋想了想……

    自己今天好像的確格外放肆。

    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他已經把哥哥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深深刻在了心里，下意識的就會隨著對方的改變而做出改變，這會想起來還要因為自己的不乖感到羞愧，“不算……”

    “嗯，的確是不乖的很?！背虇⒀匝普T道：“那你該不該屁眼挨姜罰？”

    陸蕭抿了抿嘴唇，“該、該的……”他全然跟著對方的節奏，甚至主動請罰道：“請、請懲戒師先生狠狠懲罰我吧……”

    程啟言滿意的緩緩推動著姜條，“怎么罰？罰哪里？說得清楚一點?！?/br>
    陸蕭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程啟言停下了推動姜條的手，不徐不疾的從下面抽了一巴掌上去，“你就是這么認錯的？”

    陸蕭劇烈的“唔”了一聲，但那字眼實在是太過羞恥，他一連挨了好些巴掌才逼著自己說出口：“該、該被懲戒師先生用姜條……用姜條……懲罰屁眼……”說到最后幾個字，已經幾乎沒了聲音。

    “嗯，的確是該好好懲罰屁眼?！背虇⒀暂p緩的轉動起姜條來，搗藥似的在那小屁眼里抽動，“屁眼被打腫之后插姜條的滋味好受嗎？”

    陸蕭的哭聲已經開始斷斷續續起來，“唔……疼……輕點……啊……好辣……不、不行……”

    他哼哼唧唧聲音軟糯的像只奶狗，“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唔……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程啟言點點頭，“看來姜條對不乖的壞小孩很有效……好好夾著?！?/br>
    他把姜條停留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隨即又朝著槍臺走了過去。

    程啟言施施然給這場懲罰定下了最后的期限，“什么之后用彈球把姜條完全插進去，你什么時候就能把它排出來了，撅好?！?/br>
    陸蕭哭得腦門直突突，他勉強撐起燙成一片的身體，才剛剛撅好就挨了一梭子，那彈球直沖著姜條的尾巴而去，姜條仿佛被什么東西敲打一般，直直的在他的后xue里前進了一大截。

    好在經過方才的潤滑，這樣的插入不至于傷到脆弱的腸壁，但帶來的迅速又猛烈的摩擦還是讓陸蕭拔高了哭聲一邊抽泣一邊喊疼。

    程啟言只命令道：“不許亂動，疼也要好好忍著?！?/br>
    陸蕭就這樣被彈球和姜條一起折磨，那姜條跟釘子一樣被一點一點敲進他柔軟的后xue，辛辣的汁液讓他后面一片淋漓，等到程啟言放下槍走過來的時候，陸蕭已經連站都站不穩，腳下一軟就跌進了他懷里。

    程啟言下意識接住了哭成小花臉的狗狗，哪知那狗狗竟也不管不顧的埋在自己懷里嗚嗚哭訴，“嗚……好疼……可、可不可以拿出來了……”

    他兩只汗津津的小手攥著自己的衣袖，眼淚鼻涕蹭了自己一胸口，小屁股一聳一聳的，看上去的確是疼得緊了。

    程啟言也沒生氣，他今天好像就是無論如何都生不起氣來。

    他甚至順了順狗狗一抽一抽的脊背，“疼得受不住了？”

    陸蕭一邊哭一邊點頭。

    程啟言也不再為難他，一手掰著那熱熱的臀瓣，兩只輕快的捏著姜條抽了出來，“行了，別賴著了，拿出來了?！?/br>
    陸蕭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他……好像……一不小心……完成了……抱哥哥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