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龍弟x龍哥 墮落弟弟不知悔改,哭著干爛大哥屁眼
小白龍下藥被抓包,在大哥憤怒失望的眼神下‘哇’一聲哭了出來。 他舌jian的時候有多瘋狂,現在哭嚎的就有多凄慘。 松延被他吵得耳鳴不止,心里也是亂七八糟一片。他這把防著小白龍,只喝了一半對方給的飲料,但是這藥勁兒是在大,他強撐著眩暈說:“你能不能先閉嘴?!?/br> 景風委委屈屈的停止哭泣,抽噎著說:“大哥,嗚嗚嗚,對不起?!?/br> 松延看著弟弟哭花的白嫩小臉,也不知道應該怎么教訓他,他糟心道:“咱倆是兄弟,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追究你做的蠢事,以后不要......”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撕心裂肺的哀嚎打斷了,“不、不行!我就要和大哥在一起!嗚嗚嗚,大哥不要拒絕我......” 松延腦子里越來越迷糊,他渾身無力的癱在床上,視線中出現三弟的臉,對方小狗一樣湊上來舔自己嘴,咸濕的眼淚流到嘴里,舌間一片苦澀。 “大哥,大哥......” 景風癡迷的親吻著自己的親哥哥,他知道他沒徹底昏迷,著讓他更加興奮,強jian清醒卻無法反抗的大哥,著讓他無比興奮,胯下孽根脹得快要爆炸。 剛才他剛扒下對方褲子就被抓包,現在正好,他撲到對方沉睡的龍根上,將它含入口中,舌頭靈活舔舐柱身,沒幾下口腔黏膜就被就被撐到發痛。為了取悅大哥,小白龍什么都做的出來,他努力去吞咽蓬勃的rou根,堅硬的guitou戳到咽喉,他條件反射的干嘔。但是這種不適卻緩和了他愧疚心情,讓他有一種在贖罪的錯覺。 松延皺著眉發出一聲難堪的呻吟,在親弟弟嘴里勃起,讓恪守人倫的他難以接受,但是身體使不上力,只能強忍著快感痛苦的釋放出來。 濃精被對方全部吞下,景風邊哭邊笑,問他:“shuangma,大哥?” 松延閉著眼睛不愿理會,緊接著自己的身體被折疊,雙腿向前翻,屁股正對著天花板。景風前胸頂著他的后腰,低下頭去嗅他已經濕潤的屁眼。 數次的舌jian調教已經讓這顆古板的屁眼食髓知味,不需要觸碰就能乖乖的自己流水。 景風吸吸鼻子,指尖探入彈軟肛門,四處摳挖。他對松延笑著說:“大哥你看,你這里已經離不開我了,除了我沒有人能讓你用后面高潮?!?/br> 他邊挖邊用舌頭去舔肛口爛粉色的皺褶,像是對待愛人一樣,閉上眼動情的啄吻。敏感的rou褶顫抖著回應他的愛意,噗噗的吐著水,引得景風情難自禁的去吮吸輕咬。 松延內心混亂又羞恥,就像景風說的那樣,他在沒有被碰前面的情況下,在對方嘴中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 自己真的如此yin蕩嗎? 他越想抗拒就越加難以自制的沉迷于這背德的快感。 他想到景風還是一條小龍的時候就纏著自己,母親失蹤,父親們大受打擊對他們兄弟幾個不聞不問。自己和二弟已到了知人事的年紀,可小白龍卻剛剛破殼,除了自己再無人理會他。 所以對于景風,松延一直抱著一種憐惜的感情,對方黏人又愛哭,可喜歡獨處的自己總是無法狠心將他真的趕走。 是我做錯了嗎? 松延想,可是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應該也會去抱緊那條掉金豆子的小白龍。 景風將他兩條長腿扛在肩上,眼睛紅紅的,流著淚將巨大的rou根對準張開的屁眼,緩慢但堅定的插了進去。 松延眉頭緊縮,結實壯碩的rou體緊繃著,將巨物容納進自己炙熱的體內。 景風舒服的直嘆氣,這里比他幻想的還要美好萬倍,他們是那樣的合適,就好想他的jiba就本就應該放在這里面。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蛋殼中,被久違的溫暖,安心,幸福包圍著,淚水洶涌不止。他的世界什么都可以沒有,只有大哥,他死也不要放手。 他探著身子去抱對方肩膀,將哭花的臉埋在那堅實的頸窩里,被熟悉的氣味包裹著挺動下身,在緊致的腸道中慢慢抽插。 藥效徹底上來了,松延在一片燥熱中神智不清的流著口水,水漬被細細舔掉,后xue的脹痛也被漸漸涌上的快感取代,他難耐的偏過頭,卻被捏著下頜轉回來接受親吻。 隨著抽插越來越快,腸子里像是要起火了一樣,耳邊小白龍急促的喘息也讓他體內的熱度達到了新高。松延被蒸騰到無法呼吸,他張大嘴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氣,可舌頭被擒獲,嘴唇被堵著撕咬,鐵銹味在兩人唇間蔓延。 他想說景風慢一點,哥哥快不行了。 但是他無法出聲,喉間偶爾溢出的低吟讓對方更加瘋狂,就這樣他在一片混沌中登上了極樂的頂峰。 但這場不淪的兄弟相jian還遠沒結束。 他壯碩的身體被翻過去,屁股高高撅起,自下而上的承受兇猛的撞擊。roubang碾過前列腺,次次都頂在結腸口上。 松延無聲的哭泣著,劇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沖刷著他癱軟的身體,終于結腸口也被突破了,彎曲的褶皺被撐直了,松延痛苦哀吟,感覺五臟六腑都被弟弟那根鐵棒子捅爛了。 景風被夾的直抽氣,爽得不能自已。他雙手鉗住肥大的屁股,指尖發白,用渾身力氣去cao弄那深處的軟rou,沒幾下,那緊絞的腸rou就乖順下來,聽話的流著淚挨cao。 精力旺盛的小白龍整整干了一晚上,最后當他拔出疲軟的jiba時,那青澀的雛菊已變得深紅熟透,合不上的肛口大張著往外吐精,紅紅白白的勾得他欲念又起。 景風不敢再做,他爬到床頭抱緊昏沉卻仍有意識的大哥,在對方耳邊絮絮叨叨的傾訴著自己的愛意。 他想,就算等大哥醒來要將自己扒皮抽筋,他也心甘情愿,再無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