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今日忌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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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沈林席眼淚婆娑的,只能咬著下唇忍住一聲聲的嬌喘,實在忍不住就去咬楚辭小麥色健碩的手臂,咬上一個個淺淺的牙印。 楚辭用兩指剜了一大塊香膏摩挲在指尖融化,摩挲出熱度來,這藥膏總共就這一小盒,再多也沒有了,一點值千金,楚辭跟白送似的大塊挖出。 抹著藥膏來來回回的在那處私密的xiaoxue抽插伸縮,一邊聽著沈林席極小聲的忍者輕喘,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香膏涂抹進去。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狼也知道,要先把羊養肥了才有rou吃。 他褻褲里已經支起了一個三角形的大帳篷,聽著沈林席嬌氣柔柔的在身旁輕喘還隱隱有變得更大的趨勢。 好不容易給那塊柔軟的區域都涂抹完了,正要把兩指抽出來,沈林席兩手攬住了他的動作。 “哥……那個地方……按一按,嗯嗯……” 沈林席這個尿性,沒事叫楚辭,有事叫哥的,楚辭已經很明了了。 他當然知道是什么地方,昨晚在那研磨了那么久已經熟悉透徹了,慢慢推著兩指到那處已經被cao的熟稔的突起處用了輕力按了下去。 “啊嗯……!” 沈林席被那一下刺激的哼了出來,他赤裸著全身,乳白色的jingye射在了小腹上,分明臉上還是一副清純可人、文雅致儒的模樣,身上卻yin亂不堪。 沈林席是舒服了,他楚辭還沒舒服,那褻褲里的東西漲的厲害。 他把著沈林席的手移到自己的三角區域,那處隔著衣袍都滾熱異常:“摸摸這里?!?/br> 沈林席抬起淚眼仰著頭和楚辭對視,眼角還泛著紅,看著被折磨透了,可憐兮兮的。 經過昨晚的一番反抗,他確實不敢違抗楚辭的命令。 沈林席臉色更顯潮紅咬著唇,雙手扶住那個guntang的粗壯roubang,冰涼的雙手在碩大的roubang馬眼處小心翼翼的研磨。 楚辭單手把自己的里衣扯到胸前,露出精干的小麥色腰身,腹肌線條清晰分明,充滿著雄性侵略感的身軀直接曝露在沈林席眼前,想到昨天晚上就是被這雄狼一樣的腰不停的猛沖直撞,沈林席撇開臉不敢再看。 楚思在外面等了許久,等的實在不耐煩,說到底他也不敢違抗楚辭,不敢進竹舍里,只能遠遠的喊了一句:“哥,好了沒???” 沈林席驚的身形一抖,琥珀色的眸子微張,停手看向楚辭。 “哥……” 楚辭手肘抵住床頭的撫欄,五指撐住額頭,神情淡漠,一點也不怕什么被發現。慵懶悠閑的出口:“你多快,我們出去的就能多快?!?/br> 他托起沈林席小巧精致的下巴,憐愛似的賞了個吻。 半個時辰后沈林席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楚辭心情好得很,大手一揮給沈林席換了身衣服,帶人出了竹舍,也去了竹舍外那處陰涼的竹藤椅處。 楚思等的冒火,又愣是不敢兇自己哥哥,轉身就對著沈林席喊起來:“你怎么這么能睡,懶蟲??!” 以往這種時候沈林席肯定叉著腰跟楚思對罵起來了,說些什么‘我就睡!我就睡!’之類的。 但是沈林席學乖了,他扯了扯身旁楚辭的袖子,癟了癟嘴:“哥,他罵我!” 楚辭:“楚思?” 楚思立馬從竹藤椅上站了起來:“我錯了!” 看著楚思吃癟,沈林席瞬間滿血復活了,爽的很。但這兩兄弟平常不容易聚在一起,平時楚思都躲他哥躲得遠遠的。 沈林席問:“你們今天怎么一起來了?” “皇上賞了我們府上避暑山莊一游,想多帶個你?!背歼@才有機會說正事,又覺得沈林席可能不知道什么是避暑山莊,補了一句:“皇上的一處行宮,這次主要是父親征戰有功才能去的?!?/br> 竹舍外有一棵高大的老槐樹,枝葉茂盛,夏風時不時吹起嫩綠的槐葉還能發出“沙沙”的聲音。三四把竹藤椅就置在這棵老槐樹下,乘著習習沁涼,聽著夏蟬鳴叫。 太陽越烈,它們叫的越歡。竹舍外四處栽著五花八門各種類別的奇異草木,是沈林席的偏愛,他最愛那些奇門異草。 沈林席一身天青色衣袍,墨發斜披在肩被一根細細的青繩束起,三人同站老槐樹下。一縷陽光趁亂偷偷從繁茂葉隙里堅定不移地撒下來,落到沈林席膚若凝脂的面龐,沈林席的手還正拉著楚辭的衣角,倒真像是一對璧人。 楚思這才發現不對勁,沈林席不是和他統一戰線的么,怎么跑到楚辭那邊當叛徒了:“沈林席,過來!” 沈林席幾步躲到楚辭身后,故意的吐了吐舌頭:“我不過去!” 他對楚思的態度很不滿意,要是昨天沒綁錯人的話,今天叫苦連天的就不是他了,而是面前這個氣勢囂張的楚思! 偏偏綁錯人了又對楚辭發不了脾氣,只能盡數遷怒到楚思的身上了。 楚思還想反駁,這時一陣踉蹌地腳步聲匆忙跑了過來。 二薯剛從伙房跑出來見見自家少爺,腳步趔趔趄趄又急匆匆的、生怕少爺跑了一樣。 正是因為自己沒跟緊少爺、又不說出少爺的下落,被當家主母罰在伙房跪了一晚,甚至連今天辰時都不能在府門口等少爺回來。 見到少爺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二薯驚喜地喊:“少爺??!” “二薯!”沈林席剛喊完他,又見他兩腳纏著白布包扎,肯定是受了罰:“是不是母親罰你了?都怪我不好……” 昨日一時太過氣急了,沒有想過二薯的后果會如何。 別人怎么樣倒是無所謂,但是二薯從小就跟著他跑東跑西,到底沈林席還是憐惜的。 沈林席盯著那雙被罰跪過還有些扭曲的膝蓋骨,趕忙要去竹舍里拿些藥膏給他上藥。 二薯說道:“少爺!只要你沒事就好,我這點小傷隨便找個大夫涂些藥兩天就好了!你不用cao心,我聽當家主母說你再過三日就要隨齊梁王府去避暑山莊游玩了,就急忙趕過來和你賀喜!” “呀,真是舐犢情深?!背嘉罩种械恼凵赛c了點自己的下巴,裝作一副士大夫的模樣,暗帶諷笑地說道。 二薯這才見到少爺邊上的兩位大人物,先趕忙行了個禮:“參加楚辭殿下、楚思殿下,殿下萬安?!?/br> 楚思這番牙尖嘴利,二薯神色復雜悄悄移了一瞬目光過去,這楚思殿下經過昨晚一番折磨居然還能這么平穩的說話,當真是…… 不愧是楚思殿下! 沈林席拿了藥回來,正好聽見那句舐犢情深,他輕哼一聲:“舐犢情深那是父母與子,楚思殿下真是讀萬卷書的料子?!?/br> 楚辭站在旁邊看著自家沈弟弟的一舉一動,一直沒說話,聽到那句舐犢情深有些不滿,兩根手指一扣就敲上了楚思的腦門,這一敲下去楚思‘哎喲’一聲。 他出聲道:“不學無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