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今日忌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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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沈軒是個文人,平常不怎么罵人,但沈林席從小到大這倒是頭一回夜不歸宿,家規嚴謹,哪有一聲不吭一晚上不回來的道理?! 逆子!真是逆子??! 沈林席被這一嗓子嚇得渾身一抖,隨著仆從攙扶從轎上走了下來,一走一步的痛。 父親這么生氣,估計等會兒還有他夠受的,他心想,完蛋了。 等到沈林席下了轎子,仆從便松開了扶著他的手。以往也都是這樣的,太正常不過了,可是今天沈林席是真的不希望仆從把扶著他的手移開,他這雙腿是真真軟的要命,一點也走不動了! 那邊仆從剛松開手,這邊霎時間,沈林席腿一軟。 撲通一聲,他跪了下來。 “哦喲我的兒??!”這可把沈母嚇了一跳,趕緊俯下身來把兒子扶起來,然后她怒視著自家夫君:“你訓他干什么的,我兒體質本就不好,你瞧瞧你這做的什么事!” 哎喲,自家兒子哪里受過這樣的罪??!平常都是抱著怕勒著,含著怕化了,捧在手心里當寶似的,今天這么跪這一下,沈母就已經受不了了。 “看、看我干什么?!”沈軒結巴道:“我又沒讓他跪!” 沈軒見沈母脾氣要發,一甩衣袖,匆匆的就反身回自己院了。 母老虎發威,不管是不是病貓,先躲為敬! 沈軒一家無妾室,當家就只有沈母一個主母。是個怕老婆的主。 沈林席緊咬牙關,雖然不忍心騙母親,但不得不騙,他訕訕道:“母親,我沒事!” 他脖子上鎖骨上,大腿和腰都被楚辭那個混蛋烙印了個遍,今天上午還是叫了蕭風去外面重新買的衣服,帶著較長的領子,把脖子都給圍護起來了。 這些痕跡太過明顯,一看便知。 沈母急切的扶起兒子,見這大熱天的衣裳裹得緊緊的,心有疑慮,問:“兒啊,你這是哪兒去了?” 沈林席只得扯了個謊:“昨夜……和幾個文士徹夜長談詩書,一時忘了時辰……” …… 他不得已扯了幾個謊才得以圓滿,稱自己昨夜暢談詩書不曾休眠,于是沈母關切地把沈林席送進房里,又給蓋上夏時薄被,囑咐好好休息。 蕭風一向嘴嚴,更是不會說些什么,沈林席這才放心下來。 昨天晚上被楚辭鬧了不知道多久,渾身實在是困乏的不行,待母親一走,房里躺著的人就發出了輕輕均勻的呼吸聲。 齊梁王妃和禮部尚書正室是結義的姐妹,二人關系甚密,連帶著各自的孩子也從小到大混在一起玩耍,二人肚中骨rou未出之時還曾相互指腹為婚。 武國盛男風,達官顯貴家中府上有幾個男寵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二人孩子生下來都是男子,即便齊梁王無所謂,沈軒卻古董些,硬生生的取消了這門婚事。 沈林席小時候被沈母帶去齊梁王府上時正見到揮舞著利刃長槍的楚辭,一招一式間甩出來都帶著風,風起落葉飛,好看是好看,但也很滲人,這等利器要是一個不小心就能傷人,更不說楚辭這等武藝天賦。 沈林席小小一個,稚童嫩顏,明月皓齒,已經是個妥妥的美人兒了。當時盯著那些兵器卻只顧著思索兵器傷人,一絲一毫都沒有注意到那些鋒利的招式在見到他之后動作都慢了一瞬。 楓葉被風帶著飛揚,舞著長槍的少年停手,楓葉靜靜躺在地面,那少年陽剛威武,眼神堅毅,在一連幾十招之后竟一絲大氣都不喘,英容俊茂的瞧著門口那個盯著兵器的“弟弟”。 那小小的身軀,一雙狐貍眼卻美的驚魄,四目相對之時,楚辭決定了。 先養肥,再吃干抹凈。 · 午時末,夏蟬爭鳴,綠樹濃蔭,外邊兒陽光肆意揮灑著熱情。 沈林席的院房都是照他自己要求的竹制房舍,當時筆墨一提,便喚作竹舍,竹篾窗欞雕的也是竹葉,幾縷金光燦燦的午光照進來與竹舍的涼爽對抗。 雖然是炎炎夏日,竹性寒,房內卻帶著些干凈清爽的陰涼。 竹舍外兩個腳步聲傳來。 “哥,這兔崽子在睡覺?!敝裆嵬獬颊V劬Τ皺衾锾娇?,指了指房里的正睡著的人,又悻悻地看向自家哥哥:“我給他弄醒?” 還是決定先給自家哥哥打個報告為先,通個氣。 不然像以前那樣每次他戲弄沈林席的時候哥哥總是敲他的頭,就一個字,痛! 說來也奇怪,小時候他哥就總是莫名其妙的偏向沈林席,弄的他不大開心,自家哥哥可不得向著自己人嗎,偏偏沈林席這小子反倒更得哥哥偏愛些。 楚辭面無表情的指了指竹舍外的竹藤椅:“你在外面守著,去那邊?!?/br> 楚思還想爭取一下:“哥……我?” 于是楚思感受到了一個威脅的眼神。 楚辭:“讓你去?!?/br> “行……” 楚思妥協了。 楚辭進門的時候特意放輕了腳步,床上的人正安詳的睡著覺,看起來乖巧斯文的很,半點也看不出來昨晚上剛開始惡狠狠瞪人的模樣。 竹床上的人一席墨發披散開來,面色粉薄,一雙漂亮勾魂的狐貍眼安安靜靜的閉著,水蜜桃似的薄唇,水潤光滑,就是略顯腫脹。 被楚辭啃的。 他伸手掀開了薄被,又動手去解開沈林席里衣的衣帶,沈林席正睡著安穩,只是嘟了嘟嘴沒醒過來。 上衣里衣被解開后露出了沈林席似雪的胸膛,上面滿是牙印、吻痕,一片昨夜旖旎的景象。 光是看也知道昨晚究竟經歷了什么樣不可說的待遇。 他看得心間蕩漾,溫柔地親了親沈林席的粉唇,轉而又用舌尖去進攻那處敏感的耳垂。 舌尖帶著唾液在敏感的耳垂上撕扯纏綿,輕輕的品嘗舔舐,像是在品嘗什么舉世無比的山珍海味,一步一步緩慢的舔舐帶著珍惜的意味。 睡著的人不動聲色的翻了個身,暗暗在心里翻了好幾個白眼。 色狼??!大色狼??!這混蛋。 楚辭問:“醒了?” 沒醒!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