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根野人島6【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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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真是土法高科技??!付貴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潑到“擎天柱”上去的圣水,居然連一絲兒彩繪的線條都沒澆糊! 那種“熱情歐潤橘”顏料,居然是防水的…… 不知是該慶幸還是不幸,這意味著,待會兒付貴以熱情xiaoxue壁包裹時,同樣刮不下一滴顏料來,他的小菊道應該變不成“彩繪的隧道”…… 那種橙色果漿看起來,粘粘的、滑滑的,說不定還能減少活塞運動時的摩擦阻力,起到不可思議的潤滑作用…… 如此說來,就不該叫它“歐潤橘(e)”,應該叫“歐潤菊(ass)”才對…… STOP!我他喵的在想什么呢!根本就不該擔心染色的問題好不好!問題是根本就不該讓那種事發生?。?! 但大酋長顯然對“那種事的發生”,抱著滿滿的期待。他一邊撫摸著巨根的“底座”(囊丸),挺腰翹直了rou桿子,讓周圍人描畫得更精細;一邊享受地瞇眼,看著付貴被綁在幾步開外罵罵咧咧。 如果非要給畫上去的紋理,加一個形容詞,那付貴會把它形容成一根“尾巴”。因為橙色花紋是繞圈而上的,像極了一根長在屁股前面的“老虎尾巴”。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大酋長居然命人在guitou前方、勇猛攻破狹口的沖鋒陷陣處,畫了一個眼熟的圖騰——那、那不是……那不是英文字母M嗎! 知道內情人的都能猜到,那是墜到島上的馬航666(馬克吐溫/Marktwin)的首字母LOGO。 大酋長要么是覺得,M是來自云層的吉祥物標志,就跟紅娘似的,把付貴帶到了他的身邊;要么就是認為,擁有了M印記,就能擁有沖上云霄、不得了的力量! 這荒唐的迷信。要是給不知道的看見,還以為畫的是麥當勞的金拱門圖標!——嘿,倒是一根可口的rou薯條! 付貴見狀又想哭又想笑,可飛到身邊的不速之客,讓付貴笑不出來。 “嗡……嗡嗡……”大概是某人的“歐潤菊”,朝著陽光熱情了太久,不知從哪里飛來一只湊熱鬧的蜜蜂,縈繞在付貴翹起的菊花左右,歡快地跳起了八字舞。 有句話說:“你若盛開,清風自來?!边^去這句話在QQ空間流行的時候,付貴還給他國內的遠方表弟點過贊。 此刻他終于明白,原來那句話的意思是:“你的菊花若是散發著宜人的芬芳,就會不自覺地招蜂引蝶!”那八字舞,就是蜜蜂在召喚它的小伙伴…… 付貴簡直要瘋了!如果說,怕溺水是他后天養成的過敏,那么昆蟲們就是他先天的克星。 所有多腳生物都能成功激起他的雞皮疙瘩——在見識了這個島上的“神奇物種”之后,擁有第三根“leg”的野人們,興許也可劃歸為此類;如果多腳生物再外加幾對翅膀,則更能直接把他送往火葬場。 “走開!走開啊喂!求求你蜂哥哥,不要采我的菊花……”付貴快急哭了,面對恐怖分子的槍口,都沒這么遜過。 他小時候被蜜蜂蜇過,指尖腫得像個漢堡包,所以輕易還不敢揮手趕跑,只得小心翼翼地平移著屁股,盡量讓柔嫩的菊部地帶,遠離蜂哥哥的尖刺小針…… 付貴在心中不斷祈禱:“不要叮我……不要叮我……你去那根大rou枝上采蜜吧……大哥,看見沒有?那朵蘑菇形的花苞上,連‘針孔(莖孔)’都給你戳好了,還不用你費力……去吧,趕快去吸,那里頭全是又白又濃的蜜……” 呃,這詞兒聽著怎么有點兒羞恥…… 救命!我一個純得像白紙一樣的直男兼處男,不會被巨根島的yin民,強行給掰彎了吧! 付貴更堅定了要拯救自己、迅速脫離yin窟的心。 還好那只蜜蜂識趣,繞著付貴的菊口,盡情地吮吸了一會兒芬芳,大概預感到這是大酋長的地盤,最終還是沒有下口,“嗡”著翅膀飛走了。 只見巨根男(大家都很大,但和酋長的雄偉比起來,其他人就是自拍桿見棒球棍,所以該詞特指酋長)舉起左手,掌心攏成一個圈,又豎起右手食指,口里命令一句“叭叭嘰嘰”,然后將食指插入左拳,在其中搗弄著愛的小圈圈…… 在付貴看來,那是用馬桶刷,清洗馬桶壁的動作——我擦!我也要洗嗎!他個不要臉的,居然還敢嫌我臟! 有木搞錯,誰才是文明世界的精致人?我在家里坐完坑坑,都要引37度5的恒溫長白山天池水,來沐浴我潔凈柔軟的處男菊的!你說到底誰臟?! 專潑圣水的族里男巫領了命,端著大酋長用剩下那半碗,朝著付貴走過來…… “滾!滾!不要你、老子不要你!”就算對方聽不懂人話,付貴相信,應該能讀得懂他暴躁語氣中的抗拒,“給老子找長胡子來!對、就那個翻譯!” 付貴把手掌一下下捋在下巴旁,看對方終于停下腳步,遲疑地轉身望酋長,他知道,自己有救了。 ? 長胡子端著“圣水”朝付貴走過去的時候,他懷念起了泰坦尼克號上、那只有緣相見卻無緣被食的奶油蛋糕。 那蛋糕看起來白白軟軟,就和付貴的屁股一樣充實飽滿……它安安靜靜地擺在桌上,被切成了可口的桃形。最重要的是,上面鑲著一枚鮮紅的小櫻桃,露水晶瑩,像在招手勾引…… 那可惡的冰山??!偏偏早不撞晚不撞,就不能等他把小櫻桃放進口里再對船體下手! 猛烈的沖撞之下,櫻桃“啵啰”掉地,留下一枚凹陷的小坑,里頭還沾著一圈櫻桃汁的紅暈……可不像極了付貴翹起的屁屁,以及嫩紅色的小菊! 這長胡子名叫達爾文,不過流落荒島多年,他一直被野人們取笑為“擼喀提”(巨根族語:短小易折的樹枝,內涵名詞你們懂),他都快忘了自己在文明世界的名姓。 此時他順著土階從付貴的臀后登上來,想起了文明世界的種種食色美好,越發堅定了回歸之心! 那只還剩一格電的手機,就顛動在他的襠部,隨著他被布條纏緊的蛋蛋一起,沉甸甸地,承載著拯救兩人“歸西”(回歸西方文明世界)的使命。 是的,野人們雖以露襠為傲,可他們也適度照顧到“小樹枝”的自尊心,準許“擼喀提”兄弟把他來時穿的襯衫撕碎了,綁在襠部遮一遮丑。 “小樹枝”同志受夠了如此低人一等——哦不是、是“短人一截”的差別待遇,他決定:今天,就要通過自己的雙手,改變命運的航線! 他記得付貴說過:島上雖然沒有信號塔,但他的手機,能一鍵開啟耗電的衛星定位功能,與旋轉在天上的一個什么怪東西連接,進行實時的位置通訊,將他的行蹤坐標,發送給他有錢的爺爺。 就靠它了!長胡子的目光里,像燃燒著火炬。 能不能在圣誕節前刮上胡子,或者將胡子染白了扮演圣誕老人,嚇哭鄰居家的孩子,一切全靠褲襠里藏著的高科技! “咔嗎提雅,羅德瓦楞咔噗麻麻……(翻譯:島主夫人,清洗‘圣眼/菊花’的過程可能會有些疼,因為‘巨根神的眼淚’中含有灼人的鹽分。請容許我將這塊石頭送給您叼著,如果覺得疼痛就咬緊。施洗過程中不能發出惱人的雜音,否則將被視為對巨根神的不敬。)” 達爾文用巨根族語一本正經地說了一通,全是做給大酋長等人看的戲,付貴哪里能聽懂一字半句? 反正,就是要找個借口,把手機遞到付貴的手里去。再接下來的事,就是聽天由命。 “快、快、快給我!”付貴扭過脖子來催。 可當他聞到隨著手機一起飄來的內股子味兒……噫!野人島不流行洗澡的么?大叔你這襠有多久沒沐浴H2O了?重口味的一批??! 要不是為了活命,付貴打死也不會伸手去接。按他的脾性,最起碼要戴上十七八層醫用手套隔離,更何況叼在口里! 可時不我待呀!就這樣,他一手捏著鼻子,另一手飛速地搶過手機,按下一串只有他才知道的緊急求救密碼,期待著信號如煙花一樣竄上天…… 可是!可是!可是!這手機也不知道是局部進了水,還是被野人們搜身的時候施過虐,或者是被長胡子大叔的襠間哲學氣味,熏得直接失了靈—— 總之!它就是卡在了最后一個數字上,任憑付貴閃電點動著的大拇指,都快把屏幕戳出個對穿孔了,這該死的SOS程序,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卡在那兒,紋絲兒都不帶動一下! 啊啊啊啊??!付貴快氣炸了。 眼見著大酋長察覺出不對勁,已經皺著眉、翹著裸根,超這里大步流星地跨過來了……付貴感覺距離自己被“一桿進洞、一步到胃”的絕境,已進入了生死倒計時! “不要過來!再過來就是對神的冒犯啊我警告你們!”最后時刻,他只有急中生智,編出一個日后他自己想來,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神話來。 他秒速關閉掉求援進程,打開了最常用的相冊,調出那張他與“巨根神云”的合影,揚著眉毛在空中高舉:“看見沒有!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這是什么!這是你們的‘巨根神’,在天上對我顯靈!” 甭管野人們聽不聽得懂付貴的話,圖像總是全世界通用的語言。野人們紛紛圍攏了上來,聚在大酋長身后,對屏幕上的照片看得目不轉睛。 “薩巴斯卡!薩巴斯卡!啪魯薩巴斯卡!”看清楚云團真的是巨根形狀后,野人們激動地歡叫起來,感覺鼻子眉毛都驚喜得錯了位! 付貴猜測,他門口中反反復復高呼的“薩巴斯卡”,應該就是對巨根神的敬稱。 機靈如他,趕緊學著他們的話大喊道:“沒錯!我就是‘薩巴斯卡’派來的使者!我是從云端來的,我跟‘薩巴斯卡’一樣,我會飛~~~” 他的兩只手臂,如同小游戲“憤怒的小鳥”那樣,激昂地扇起來。 “薩巴斯卡啊——!薩巴斯卡啊——!薩巴斯卡啊——!”野人們紛紛下跪,像是信徒見了耶穌一樣,滿眼放光地舉雙手朝拜。 除了尚在猶豫的大酋長,立在人群中間,錯愕且狐疑地望著付貴。 ———————————————— 達爾文,cue一下進化論之父的梗。據說達爾文也是船難流落荒島,觀察荒島物種才總結出的進化論。 巨根族語小詞典(全是我亂編的): 薩巴斯卡——巨根神 啪魯——系動詞,是 咔嗎提雅——島主夫人 擼喀提——短小易折的小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