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關系36【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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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不!我不!……”藍汐采取的、防守我方陣地的方式,就是化身為一個背貼在床墊上、兩腳空踩動感單車的“運動”員。 他橫在床面上,屈起的小腿兒舉高高,念著“我不”的繞口令,輪番對著楊松一頓風暴亂蹬??蓜e小看了這一動作,這可具有一“舉”兩得的戰略意義呢。 首先,在凌亂且頻繁的小腳丫攻勢下,楊松空舉著新拆封的“橄欖?!?,躊躇著不好下手。每回他試圖塞藥進藍汐的xue里時,就會慘遭小腳丫的暴踢。 藍汐自詡“楊松的老婆”,已經提前練習起了家庭暴力。 再來呢,藍汐那么大咧咧地露xue仰躺著,小rou莖像風中勁草一樣自然地向后傾斜,遮不住那條誘人的女xue窄縫。 最脆弱的入口,自動自發地暴露在楊松的眼皮底下,形狀嬌美、色澤粉勻,縫隙的里側,看起來也是鮮嫩多汁。只是在兩腳交替出擊的過程里,小rou縫被快速摩擦著的兩瓣花唇擠壓,看得不太清…… 藍汐愛極了這一刻、楊松低頭研究,要怎么對自己的小roudong“下手”時的神情。 那種不知道“危險”什么時候會來,但又知道楊松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害怕他再使壞,卻又隱隱期待著、想要被壞男人“欺負”的興奮感,就像浸泡在可樂里的跳跳糖,跳動在藍汐媚酥了的骨子里。 他用嗲嗲的聲音喊:“煩死了!我煩死你了!你干嘛要管我?走開走開!我就愛燒成關東煮,我就愛燙成炭烤rou,人家又沒有逼你來吃!我發燒,我快樂!等會兒我就要燒爆你的體溫計爆炸!” 然而他的內心,卻快樂如喜鵲:耶耶耶,發燒真好!直腸栓劑真給力!贊美無情的病魔!贊美發明肛門給藥、如此神奇方法的偉大藥理學家! 呃……可是jio真的好酸啊,渾身好像脫了力,是腫么肥四……等等,這回不是裝的,我好像真的暈……咦?我掛在床頂上的捕夢網,怎么好像自己會飄? 作死精藍小汐,因為堅持帶病劇烈運動,終于在最初對抗楊松的亢奮過去之后,逐漸發覺到附體病魔的威力。 他累得虛汗直冒,一陣冷一陣熱的,眼簾里掛滿了一閃一閃的小星星。 激烈甩動的下肢,終于感覺到酸痛無比,像被抽干了水分的仙人掌一樣,慢慢地垂下去,蔫死在了乏力的荒漠里,再也“作”不動了…… 楊松像個耐心的牧羊人——“我就站這兒靜靜地看你表演,看你能逞強到什么時候?”這時候他捏著手中的藥丸,提著壞笑的唇角靠近,準備來收割虛弱的小綿羊嘍…… 而就在這時,另一個“牧羊人”也正巧打電話來,想看看他放養在外的羊,此刻是不是心里還裝著主人。 “警報警報,怪獸出沒,無辜市民注意避散——!警報警報,怪獸出門,無辜市民注意避散——!”這是藍汐給尹天峰特別設置的來電鈴。 藍汐瞬間就緊張起來,哪怕腦里像晃著一團墨汁、稀里糊涂,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不同于楊松的真實危險,再一次靠近。 這一回他不敢逃避不接。因為尹天峰壓下了晚宴當天的丑聞,必定是有條件要跟他講。他必須強打精神,聽一聽太子手里握著什么樣的籌碼,想打什么樣的牌。 “喂?”藍汐接起來,小心翼翼地問。 同時,一條厚厚的毛毯,被躡手躡腳地裹到了他的身上。他僅穿著薄薄睡衣的發浪rou體,被毯子給蓋住了。 楊松的關心,不僅幫藍汐抵御了發燒時莫名的體寒,更重要的是,像在他與尹天峰的交涉中,立了一道安心墻,給了他裹上一層溫厚的安全感。 “在干什么?”尹天峰劈頭就問,語氣很曖昧,讓人聽不出他究竟是怒是喜。 可是目睹了未婚妻撲進別的男人懷抱,換了任何正常人,也不可能是喜的吧?該怎么答呢? “在等著被楊松干!”——找死。 “在想你啊?!薄倭税?,在痛甩人巴掌以后,即使是專業演員,也答不出來這么假惺惺的詞兒啊。 那么像往常一樣,理直氣壯地說“要你管”?藍汐見識了尹天峰的狠,他沒這個勇氣。 “說你究竟想干什么吧?快說,我現在很忙,別浪費我的時……嗯、嗯??!”喉頭一顫,一陣收不回來的嬌吟聲,悔也來不及地飄進了電話聽筒里。 尹天峰那頭,無疑是錯愕地一震,趕忙豎著耳朵,聽藍汐這邊的動靜。 楊松他居然……藍汐不敢置信地向身下望去,只見楊松這壞小子,帶著一臉得逞的竊笑,將手從毛毯底下抽出來,像跳邊疆舞一樣,轉動著空空的手腕兒,洋洋得意! 也就是說,剛才后xue里那突如其來的舒爽一頂……楊松又把藥塞了進來! 嗚嗚嗚,藍汐好無奈。 尹天峰在那頭聽著,如果自己再像先前那樣,用“嗯嗯”的方法把藥排出來,那肯定會被聽到奇怪的發力音,最起碼憋氣和放松的輪番促氣,是逃不過惡魔的耳朵滴! 而如果拿手去摳藥……呀呀呀不行不行! 迷你人小藍汐羞羞地捂著臉,跪在藍汐心里,哭嚶嚶地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楊松的眼皮底下自掏菊花,那也太粗俗,太丟臉了吧!絕對不能干啊,不然這輩子我都只能當鼴鼠躲在地洞里了嗚嗚嗚……” 藍汐這邊正想著怎么應對那一粒栓劑,尹天峰那頭就傳來了雷擊:“你在自慰?” 簡單粗暴,直擊要害!藍汐感覺,自己的臉面已經被菜刀割下來,掛在床板上風干當腌rou了…… 他的呆愣被尹天峰解讀為默認,這混蛋的語氣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柔和:“小浪貨,你是不是又在自慰呢?那么久沒搞了,終于憋不住了吧?呵,虧你還有臉說,是我把你弄出的什么‘心理陰影’?我看你的小jiba老實歇了幾天,就又管不住想射了吧?” 差點忘了,環應該還套在自己莖上!藍汐眼神惶恐地看向楊松求助。 那小子大概是隱約聽見了尹天峰的問話,先他一步,飛腿向擺在書桌上的“方盒監牢”沖去。 還好東西就在手邊,而楊松的業務夠精、手速夠快,很快便在方盒的電子按鈕上,編輯出了一段數據代碼的信號,朝尹天峰的手機發送了過去。 “呵,”收到數值的尹天峰,應當是很滿意,他確認了藍汐“真的”有在勃起,遂自信地說,“我就知道你光會嘴硬,骨子里比狐貍精還sao,周圍沒人的時候,就想張腿求cao,小jiba豎起來,往空氣里一頂一頂……” 雖然藍汐一點兒都不喜歡尹天峰說的葷話,但聽到對方說自己“周圍沒人”,他還是松了一口氣,看來和楊松的室友關系還沒有泄密。 為了讓自己聽起來更像在忙著“自”慰,藍汐也不好反駁了,只好忍著惡心聽尹天峰說:“你繼續呀,爽給我聽。今天我保證,在你想射的時候,我一定把環解開,準許你噴精?!?/br> 藍汐有些驚訝:“你會這么好心?” 難道說那一巴掌,把尹天峰扇得良心發現了?不過聽他這暗含示好的語氣,確實和往日有很大不同。 “我保證這次不騙你,真的。藍汐……”他停了停,似乎在考慮該怎么說,這高傲的臺階,要怎么跨下來,“昨天晚上你做的事,確實讓我很生氣。但是我也回頭想了想,在認識你以后,我也有一些做得有點過的地方……那一巴掌,就當是扯平了。后面你好好地做我的太子妃,我盡量少沖你發火……” “嗯、??!”藍汐渾身一抖,一陣酥麻的快感沿脊椎傳上來,從后xue口一直爽到了脖子后!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腿間,只見楊松竟然掀開了自己下身的毛毯,把腦袋鉆進毯子與膝蓋撐起的小帳篷里,臉都瞧不見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此刻楊松的臉,一定就鉆在自己的雙腿間,以認真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的xiaoxue洞,想著要怎樣舔,才能幫自己偽裝出“正在自慰”的音效來。 啊啊啊,楊松的使壞,可真會挑時候! “啊、嗯……嗯……哈啊、啊……”沒想到有一天,也能被楊松如此伺候下體的藍汐,簡直受寵若驚到,渾身每個毛細孔都在高潮澎湃!他根本抑制不住想要歡叫的沖動,也不管會不會讓尹天峰誤會了。 被舔舐著肛口的小roudong,縮得像收住的花苞一樣緊,連帶著如楊松所愿,把那一粒退燒藥越吸越里面,似乎含進了直腸深處。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又爽上了?你可真是sao得沒話說!”尹天峰嘲諷的語氣里,暗含著某種意義上的欣喜。 昨晚看到楊松時,他心里生起的危機感,其實才是促使他對藍汐,改用“懷柔政策”的原因。而藍汐肯自慰給他聽,則說明對自己也不是全然的抗拒——還是有望在愛情的角力賽里跑贏楊松的。 尹天峰不再出聲,專心致志側耳聽著,危機感在藍汐的浪叫里漸漸地沖淡。 可他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勁敵楊松,此刻就處在他未婚妻的花xue附近,以舌尖品嘗著縮動的小野菊,鼻尖湊在了花汁四溢的半徑里,以舌尖劃弄在媚rou上的頻率,給他編織著深綠色的皇冠。 “唔、唔嗯……??!不要!”楊松舔得太有技巧,藍汐爽得快受不鳥~ 舌尖先是頂著肛口轉了兩圈,把那小rou菊逗弄得癢癢爽爽的,然后便像初見那天、楊松品嘗那一支冰激凌那樣,把藍汐重獲自由的小roubang,捏起頂端來,走了一遍輪廓線。 舌頭像刮舔香蕉味奶昔冰激凌,把藍汐熱熱軟軟的yinjing,頂在舌尖上,自根部往上舔。 很快小rou莖頂端,便像流眼淚一樣,淌出了幾滴清澈的前列腺液,被楊松覆唇細抿。 如此呵護珍寶一樣,把小rou枝描畫了一周,含著栓劑的甬道也逐漸放松了,肛口也不像先前那么警惕地收得死緊……楊松的壞舌頭瞅準時機時機,往藍汐的菊口里用力一頂! “??!”小菊花被激得猛縮,架不住先前頂進去一點的舌尖,仍在執著地抵著xue口。 這就引來了令尹天峰神往骨酥的媚叫,藍汐喊的那聲“不要”,便是受不了楊松如此的悉心逗弄。 小roubang直挺挺豎在毯子下,在毯面上撐出一個巨可愛的蘑菇丘。毯上升雞勃勃的模樣,加上露在毯外、燒得紅撲撲的可愛臉頰,藍汐的秀色可餐,到了讓人想把他當奶油蛋糕,一口吃下肚的程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