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關系10【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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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松發覺黏在背上的“rourou保齡球”停止了滾動, 便停下步子問藍汐:“怎么了?你把我背上的‘刺’拔了???現在不疼了?” 藍汐的面子正在隱隱發疼呢,可又不能直說,只好暗暗給漏氣的自尊心打氣。 加油加油!他抓你大腿抓得那么牢,分明是有感覺!沒準褲襠里已經是一柱擎天,都能掛串小鑰匙上去搖了! 這小子能裝蒜得很,別被他‘蛋定’的樣子給騙到……嗯,fighting! 藍汐之所以敢這么篤定,是因為在他們國家,法律對雙性人的保護極其嚴密。 除非藍汐自愿邀請楊松,把生殖器塞進xiaoxue里來,并被留下錄音攝像等證據;否則只要抓住了性接觸的證據,等著楊松的就是死刑。 這也是尹天峰只給藍汐掛“戒擼套”,而不封鎖小嫩xue的原因?;榍氨赜袊揽恋捏w檢,未來太子妃膽子再大、玩得再出格,也不敢不保持“完璧”。 但其實呢,還有一層更情色且隱秘的原因……容后再表。 總之,藍汐今晚的目標,就是把“老實人坐騎”楊松,一路折磨成“陽痿”。 這當然是夸張說法啦,如果楊松真殘在這兒了,那以后誰負責給皇太子勤編綠帽過冬?哈哈哈,尹天峰那亮閃閃的金發上,不套上個十七八頂綠帽子,藍汐怕他抵御不了今冬猛烈的寒風! 反正呢,就是要讓楊松心癢癢又吃不到嘴,棒yingying卻只能摸腿,一路充血、“昂首”闊步到宿舍,一分鐘也不許他軟下來…… 所以,再次上陣吧!我的奶油杏仁核兒! 藍汐給自己打完氣,再度挺起高聳的玉乳,隔著薄薄的一層緊身羊絨衫,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側奶頭,快速地搓弄幾下…… 不同于尹天峰粗暴的手法,藍汐對自我的愛撫輕車熟路,所感到的就只有激爽與舒服。 乖巧的乳尖,很快便被絲絲的酥麻再度喚醒,果真如杏仁核兒一般,精神十足地挺立。 “楊松……”他開始使幺蛾子了,湊到人耳邊,連語氣都軟得像橡皮泥,“到宿舍還有那么遠的路,路上多無聊啊。咱們來玩游戲吧……” “什么游戲?”楊松問。 這小子上鉤了! 藍汐趕緊說:“‘我畫你猜’的游戲。我在你背上寫字,你猜猜,我寫的是什么字。好不好?” 楊松考慮一會兒,像是有所預感:“那你用什么寫?” 藍汐望望挺在雙峰上的乳尖,緩緩道:“當然……是用我的小指尖兒了。不然你以為能是什么呢?我又沒有筆?;蛘哒f,你希望我用什么寫呀?” 楊松避而不答,抄穩藍汐的腿,繼續朝前邁進:“隨便什么都行。開始吧?!?/br> “嗯?!彼{汐躲在楊松耳后竊喜。 加油!加油!藍汐松指前,最后一次對自己的奶頭囑咐道,當然是在心里。 要爭氣哦!一定要把楊松迷地五迷三道,最好連路都走不動……呃不是不是,腿還是不能歪的,別把我摔進溝里! 他又滿懷期待地連搓幾下,“嗯、嗯”地哼出一些暗示性呻吟——像是生怕楊松不知道,所謂的“筆尖”是什么。 如此給可愛的“小杏仁”塑完形,他就迫不及待地向著楊松的后背貼上去。 藍汐以手掌托住豐滿的乳球,曲指圈住敏感的乳暈,就像是握了一支書寫情挑的圓珠筆,將硬挺的rutou,抵上楊松寬厚的背脊…… 寫個什么字好呢?“洋洋”兩個字又飄進了他的腦海里。 小時候想給布娃娃取的名,被母親硬生生地否定。從那以后就像有執念了一樣,見到什么想要據為己有的東西,就想取名叫“洋洋”。 洋洋……楊楊?楊松?嘿,竟然有種奇妙的契合感。 興許楊松生來,就注定要做自己的大號洋娃娃吧——青藤學院宿舍里的“專屬楊娃娃”?!疤旆濉辈慌渑闼X的時候,“楊娃娃”就補上空缺…… OK,就寫個“洋”字吧。 藍汐的乳粒,一點點在楊松的背上挪移……兩點,一提,三橫、一長豎,藍汐爽得閉上了眼睛,專注感受著燃燒在乳尖上的微妙火焰,與楊松身體的摩擦…… 楊松的肌背,隔著棉襯衫,像平坦的舌頭一樣舔吻著他。他在楊松的背上,留下欲望的痕跡…… 那兩粒凸起來的奶頭,就像是被摩得熟透了的花生果兒,他想把它們摘下來,喂到楊松的口里去,讓楊松仔細地吮…… “嗯啊……哈、猜、猜到了么?我寫的……唔、是什么字?”藍汐意猶未盡地摩挲著大奶,把芳唇湊近楊松的耳邊,極盡魅惑之能事,“我提示你一下哦,聽好了:咩~~~~~” 藍汐從喉嚨中憋出的那一聲小羊羔叫喲,真是嗲得快把人給融化了。如果楊松是塊黑巧克力,此時應該已變成了一杯可可奶昔,就等著藍汐予取予求地品了。 可丫的楊松居然是塊黑松石!還是他喵死硬死硬、最不解風情的那一塊! 楊松說:“你怎么了?魔羯座附體?不對啊,入學前我看過你的資料,生日那欄,分明填的是六月份,你是巨蟹座的?!?/br> 什么座!什么座!藍汐現在只想發作!不行不行,我要淡定…… 看在楊松認真研究過自己生日的份上,藍汐的虛榮心,好像又有了那么一點兒小小滴滿足…… 好吧,藍汐決定再接再厲。他要瘋狂輸出一波暗示,如果楊松還不開竅,他就把楊松的腦袋劈開來當柴燒。 “嗯那個……我再提示你一下好了?!彼{汐悄悄地伸指,到自己濕噠噠露著的花xue,將二指并攏,在水淋淋的肥厚花唇口,“啪嗒、啪嗒”地彈弄幾下,“是個形聲字,‘咩’是右邊的部分,左邊那部分,是我身上有的東西……” 有水!我的小rou溝里有yin水??!這還猜不出來,你楊松的腦子就是進了水! “哦——!”楊松激動地大喊,仿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個‘癢’字!你寫的是‘癢’,對不對?” 啊啊啊啊啊啊?。。?!藍汐簡直要氣炸了!楊松這個混蛋,罵人不帶臟字兒??!“癢”字左邊是個病字框,這是在嘲諷自己“有病”! “楊松!你才有病呢!我看你皮癢了是不是?我揪你我揪你,我要把你耳朵揪下來炒菜吃!” 這一刻,藍汐覺得楊松簡直是他的頭號之敵,比尹天峰還可惡!他想捏住楊松的耳朵,給他來個托馬斯全旋! 可是…… 下一刻楊松妥協了:“不是,你別生氣嘛,我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你寫的是海洋的洋,跟我的姓同音。不過正好我的耳朵有點癢,不知道是不是進小蟲子了?要不,勞駕太子妃給我吹吹?” 今晚小蟲子招誰惹誰了?明明從頭到尾沒現身,卻兩次被拿來背鍋。 耳朵癢?藍汐伸到空中準備對付楊松耳朵的手,停了下來。 他眨眨眼想:耳朵癢的意思是……啊,難不成他想聽我…… “呼——!”藍汐的嘴唇,距離楊松的耳廓近得只有一寸,慢慢地嘟起來,像天底下最勾人的啄米小雞,輕輕地、緩緩地、如同春風般吐出一股甜息…… 那勾魂的丹鳳眼一睇,睫羽忽閃在楊松的側頰,藍汐以甜到發膩的語調問:“是不是這樣……這樣吹吹,是不是就不癢了?” 兩只互不揭穿的謊話精!明明是越吹越癢,像是貓爪撓在了楊松的褲襠里。 楊松依舊淡定:“嗯,好點兒了?!?/br> 可藍汐不太好了,他陷入了一種極度想要征服楊松、好勝心強力作祟的境地。 吹氣和喘氣,本來就差不離嘛,再四舍五入一下,和愛愛時的喘息,不就是一回事情? 如此想著,藍汐作妖的檀口,再次貼近了楊松的耳根,將又輕軟又虛浮的呼吸,推送進楊松的耳道里:“嗯哼……哈啊、哈……楊松你走慢一點,你顛得我好急……” yin風送暖,楊松的耳蝸子里,很快便覆上了一層細密密的水汽。 從藍汐口里噴出來的,哪里是氣???那是如同“美人舔耳”一般的迷魂煙,伴隨著一下下、頂在楊松后腰上的那根小玉器。 楊松表現出的“木訥”,讓藍汐徹底大膽起來。他干脆將被囚禁中的小roubang,從內褲的邊緣抽出來,拎直這根不得釋放的小柴火棍,頂在楊松背上一次次地蹭。 那前后律動著的小蠻腰,模仿著被第三人從后挺入的色色場景。 臀兒像是不由自主撞在楊松身上,大張的小嫩xue里汁水橫溢,大小yinchun隨著挺動而模擬夾吮roubang的口形,把依附在楊松背上的那根小物,激發得更硬,更加有存在感突,讓楊松想不察覺也不可能…… “呼哈……嗯哈……楊松……你、你還癢不癢……嗯、怎么我這里突然間又脹又癢呢……你的腰好硬哦……讓我蹭一蹭、蹭一蹭哈……” 絕命勾魂語,外加原地飛升喘,楊松如果不是石耳,就應該一秒高潮了。 然而楊松卻冷不防丟出了一句醫療術語,瞬間像給藍汐潑了一瓶醫用福爾馬林——浸泡尸體的那種。 楊松問:“喘得這么急?你發哮喘???” 我、我、我……我他喵的放棄了行不行?。?! 藍汐欲哭無淚,在心里給楊松貼了一張“性無能”的標簽,收回一切親昵舉動,正準備pass掉這個人。 誰料到這時候楊松忽然發糖:“用不用人工呼吸?” 誒?這是……這是暗示?想親我的意思咩??? 藍汐有點不敢置信,把脖頸擱到楊松肩上,偷偷解讀他的表情。 只見楊松帥氣一笑,從口袋里摸出一條口香糖,塞進口里舔舔唇:“你等下,等我清新一下口氣?!?/br> 藍汐的少男心爆炸了!他知道自己被楊松甩了,可是這種“坐著小舢板顛簸在浪尖”的感覺,藍汐覺得好刺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