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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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與夜鶯,月季與少年,賀文州突然來了靈感,他快步走進畫室將畫板抬到了窗前準備畫畫,但當他再次來到窗前時窗外只剩下一片盛開的月季,少年不知去了哪。 腦中的靈感一瞬間都散了,賀文州不滿的敲了敲玻璃窗然后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管家田伯:“喂,田伯是我,你讓二樓那個小孩站回月季叢前”,二樓的小孩?那不是趙少爺帶回來的小情兒嗎,田伯有些疑惑但還是答道:“是”。 田伯叫上王媽去花園里找年福,年福正坐在花園的椅子上看星空,看到兩人一齊過來年福局促的站了起來,田伯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年福然后說道:“小福能去月季叢邊再玩一會嗎?”,雖然不知道管家為什么會讓他再去月季叢那邊,但還是聽話的站到了月季叢前然后看著管家等著管家的下一個指令。 賀文州又打來了電話,聽了幾句后田伯將手機交給了年福然后和張媽走了,年福緊張的握著手機將手機湊到耳邊小聲問道:“喂?”。 “站到月季叢里”清冷的男聲從手機中傳來,入耳的聲音讓年福想到了那天在樓梯間見到的男人,那是這個家的另一位少爺,可這位少爺找他干嘛?難道是想趕他出去嗎?也是那么清冷矜貴的人應該看不慣他這種人,年福不安的握著手機呆愣在原地。 “進去”,聽到手機里的男聲年?;剡^神,站在月季叢躊躇的前舉步不前,半晌小心翼翼的對著手機小聲的說道:“里面有刺兒”,手機那頭似乎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說道:“把衣服脫了站到月季花前”,聽到這個要求年福一愣忙拒絕到:“不,不行”,似乎沒想到年福會拒絕賀文州又重復了一遍,年福握著手機底氣不足的說道:“我……我是趙先生的人”。聽到這句話賀文州的靈感全沒了,也沒了畫畫的欲望,他丟下畫筆,掛了電話后將手機丟到了一邊。 年福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愣了一下,忙握著手機一瘸一拐的跑回了屋里,在把手機還給田伯后就心驚膽戰的回了自己房間。接下來的一天年福那都不敢去了,他就呆在屋里三餐也是等張媽給他送上來。 今天趙昊澤晚上會回來,張媽早早的就將晚餐送了上來。吃完飯后年福就來到了浴室準備,陰部還有些紅腫,一碰就痛,年福小心的避開陰部忍著羞恥給自己做了灌腸洗了后xue。 洗干凈后年福就赤裸著身體躺到了床上等著趙昊澤的到來。一想到趙昊澤在性事上的粗暴年福就害怕,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xuexue口,小小的一點還沒他一個指節大,趙昊澤的yinjing那么大,要是真插進來他會不會死,他死了他爺爺奶奶怎么辦,越想越害怕,年福決定自己先擴張一下。 年福伸出食指小心的在xue口按壓然后慢慢的探了進去,才清洗過的后xue還帶著水汽,水潤柔軟年福不怎么費力的就將食指都插了進去,身體里傳來了明顯的異物感,年福緩了緩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這次就有些漲了,年福忍著難受又強塞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一齊插在后xue年福只覺得又漲又痛。 年福僵在床上好一會等后xue稍適應了才開始慢慢抽動手指,手指一動年福就疼的皺眉,但還是忍了下來,用三根手指抽插擴張著自己的后xue。沒一會年福已經疼的滿頭冷汗了,手指在抽出來時年福發現后xue也腫了,想到趙昊澤那猙獰的性器年福只覺得絕望。 “咔”聽到開門聲年福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果然是趙昊澤回來了,看著趙昊澤有些不善的神情年福更慌了。 趙昊澤走到床邊掐著年福的臉連左右端詳,年福長的不錯但也不是他小情兒里樣貌最出色的,不知道賀文州怎么會注意到他。 趙昊澤一回來就知道了賀文州給年福打過電話的事了,雖然他覺得以賀文州的性子不大可能碰他的小情兒,但趙昊澤還是不爽,從小到大他媽都拿他和賀文州比,但在他眼里賀文州就是個假清高真裝逼的東西,當初要不是為了兩家合作更緊密他才不會和賀文州結婚。 趙昊澤拍著年福的臉說道:“一天不見當刮目相看,我們阿?,F在是準備一張嘴吃兩家飯啊”,年福感覺到了趙昊澤心情不佳忙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赤身裸體的抱著趙昊澤說道:“趙先生瞎說,我三張嘴都是先生的”。 趙昊澤坐到了床邊順手將年福抱坐在了身上說道:“是了,我都忘了阿福有三張嘴,我只用過兩張今天就嘗嘗阿福第三張嘴的味道”,說著手就往年福后xue摸去,后xue口濕軟腫脹,才摸到趙昊澤臉色就變了。 他起身將年福重重丟到床上掰開年福的腿歷聲問道:“你和他做了?”,年福被摔的有些懵疑惑的看著趙昊澤問道:“什么?”,趙昊澤按了按年福微腫的后xue問道:“這里怎么是腫的,他cao你后面了?”。年福聽后面露尷尬小聲的解釋道:“是…是我自己弄的”。 趙昊澤冷笑一聲說道:“你怎么弄的,再弄一次給我看看”,年福這時也聽出點東西,趙昊澤是懷疑他和他弟弟做了,年福忙解釋:“您太粗了我怕我吃不下就自己偷偷用手指擴了下”,趙昊澤瞇了瞇眼問道:“你沒去三樓?”,“沒有,趙小先生只打電話讓我在花園里的月季花前站了一會,其他我們就沒交流了”,聽到年福的話趙昊澤嗤笑一聲:“趙小先生?你說的是三樓那人?你覺得他是我的什么人”,年福困惑但還是老實的答道:“我覺得他是你弟弟”。 趙昊澤又笑了一聲然后不再說話俯身壓著年福就開始動作,他伸手在年福紅腫的陰部按了按,年福疼的一激靈,忙轉過身背對著趙昊澤搖著屁股說道:“趙先生,我、我后面洗干凈了,我也自己擴張了,您今天用我這里好不好”。 后xue被年福不知輕重的弄的有點腫,原本干凈粉嫩的顏色變得糜紅,趙昊澤不客氣的伸手就往年福屁股摸去,白嫩的屁股,嫩紅的xue眼,趙昊澤馬上就有了反應。 褪去了自己的衣褲,趙昊澤扶著年福的腰就往年福后xue頂,趙昊澤的yinjing過于巨大才進了個頭就再也進不去了,年福疼的的不停收縮著xue眼,趙昊澤也被夾的難受,他抬手在年福屁股上拍了兩下:“放松,放松!你不是自己擴張過嗎?怎么還那么緊”。年福也想放松可身體它不聽話,反而夾的更緊了。 趙昊澤被夾的嘶了一聲,將yinjing拔出來后對年福說道:“過來舔濕了”,年福轉過身不情不愿的去舔趙昊澤的yinjing,想到這東西剛剛還插在他屁股里年福就覺有點點惡心。 趙昊澤像是看出了年福的不樂意,他伸手捏著年福的鼻子迫使年福張開嘴然后扶著自己的yinjing撞進了年福的嘴里,深插到了喉嚨,直把年福頂的干嘔連連。 等整根yinjing都被年福吃的水淋淋的趙昊澤才放過年福的嘴巴,讓年福趴跪在床上后趙昊澤掐著年福的腰往后xue頂去,有了唾液的潤滑這次趙昊澤終于插進去了大半,緊致的甬道夾的趙昊澤又疼又爽,趙昊澤揉了揉年福的屁股然后一個狠頂將整根yinjing都撞進了年福的身體里。 年福只覺得身體像被劈開了一樣,疼的他都沒力氣了,要不是趙昊澤掐著他的腰他肯定跪不住。 層層的媚rou不停的收縮蠕動,差點把趙昊澤絞射了,趙昊澤緩了一會壓下了射精的欲望后掐著年福的屁股動了起來。 趙昊澤的yinjing狠插著年福的后xue,囊袋更是重重的拍打著年福紅腫的陰部,年福疼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流,嘴里嗚嗚咽咽的說不出一句整話,整個人軟的像一灘rou一樣癱在趙昊澤身下挨cao。 等趙昊澤心滿意足的停下時年福早就暈的人事不知了,趙昊澤看著年福下身兩個xue都紅紅腫腫的不滿的皺起了眉,真不耐cao,這下又得養一個星期了。 趙昊澤坐在床邊抽了支煙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