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五)對弈 (蛋:自己脫衣扳腿,教導師弟潤滑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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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騫低著頭坐在茶桌前,耳根浮著淡淡的紅色。 他心里嘀咕,師父也真是的,由他去說不合適,自己來說就合適嗎。 難道要他對著楊鈺說:師弟,因為我修行岔了,只有做承受方同你雙修才能治好,求你幫幫忙? 先不說有多么丟臉,要是楊鈺就此點頭說好,他才是要大受驚嚇。 但事關修行大事,又不能不做。 他抓狂一陣后還是下定決心,由師父幫忙暫時壓制了紊亂的經脈,確保一時半刻不會再次發作,接著邁出第一步,坐進了楊鈺洞府里。 他心里感激楊鈺接到傳音時沒在門口問他來者何意,否則他還要現編理由,或者直接掉頭就走。 但現在瞪著桌面,也是如何都開不了口。 “師兄請喝?!?/br> 一雙如玉器般白皙的手遞過來一盞茶杯,司徒騫局促地雙手接過,近距離之下發現楊鈺的手指雖然精致好看比得過那些花了精力專門保養的仙子,但細看玲瓏的骨節十分修長有力,有男子的氣魄在。 他心里的悲戚感更重,為做掩飾端起茶盞灌下一口。 幽蘭香氣撲鼻而來,茶水入口十分清淡,微微苦澀之后回味又有一絲甘甜,讓司徒騫這不懂品茶的酒鬼也覺出味道很好。 他又喝一口,贊道:“好喝,這是何茶?” “師兄若喜歡,可帶幾餅回去。此茶乃月如山莊所產菊絲普洱,以靈髓玉泉煮沸……” “噗?。?!”司徒騫一口茶噴了出來,嗆得不住咳嗽。 他事后已經知道那晚楊鈺噴到他身上的是什么水,能消去捆仙索抑制力的定然不是凡物。 雖然這才是這玉泉的正經用途,但在此情景下出現,一時沒能忍住。 他抬頭狼狽地瞪著楊鈺:“……咳咳,你故意的吧?” 楊鈺驚訝:“師兄慢些,故意是說何事?”他掏出袖中手帕就要給司徒騫擦拭衣襟上的水漬。 “咳,沒什么,沒什么……” 楊鈺還不一定認出那晚被困的是自己,司徒騫怕糾纏下去變成不打自招,連忙打住了話頭,抬手攔下楊鈺想要給他擦拭的手,“我自己來?!?/br> 近看楊鈺的面容更覺得他在發光一樣,美色當前,心神難免動搖。 司徒騫暗罵自己真是改不了這臭毛病,一般的美人也就算了,但是誰讓楊鈺怎么能那么恰如其分地長成自己喜歡得不得了的樣子,雖然心里想避開他,卻不可否認哪哪兒都好看,叫他多看一秒都肝兒顫,只好又低下頭手忙腳亂地擦拭被茶水濕透的領口。 楊鈺也不堅持,靜靜地看著他。 司徒騫感覺不自在,抬頭瞥他一眼:“看我做什么?!?/br> “沒什么?!睏钼曇苫笏麨槭裁床挥眯g法,但面上仍神色日常,畢竟是師兄用了他的手帕。 司徒騫磨牙,這人就是故意的吧! “師兄可要換一身衣服?”楊鈺問道。他倆身高相仿,衣物也比較合適。 “不用了,”打死他也不想在這脫衣服,“……說起來,師弟不問我此番前來所為何事么?!?/br> 司徒騫一抹臉,還是開了口。 楊鈺眉眼一彎,“不拘何意,師兄能來,我心中歡喜?!?/br> 一頓,又說道:“許久未與師兄對坐,可要手談?” 在外人看來如千年寒冰般的臉色僅僅一個簡單表情就是冰雪消融,春光瀲滟。 司徒騫不敢直視,心中愧意更甚,自己無事不登三寶殿,此番分明是來利用楊鈺,拒絕的話已是說不出口,只得點頭。 黑白棋盤飛落于兩人面前,司徒騫執黑子,楊鈺執白,起手小飛掛黑子單關守角,楊鈺知他心思不在此處,對司徒騫來說后手姿態有些少見。 楊鈺并未壓上,與他交替落子擋拆,如此消磨一陣,司徒騫并未因他給予的空當舒心,按捺不住之下黑棋殺氣頓現,扳后接長,楊鈺悠然向旁角一托,緩解了攻勢,又不斷貼上相逼,司徒騫想把死子做活,楊鈺扳完再粘,又斷黑子,讓其氣吃緊。 下到中盤,司徒騫被吃不少子局勢亦不樂觀,又想起近月之事,心中惆悵無心糾纏,喃喃道:“是我輸了?!?/br> 楊鈺想起師兄往日作風更愛大開大合主動搶上飛刀跳子,又必定廝殺至最后一刻,如此輕易言敗,看來心中愁悶已是化不開,直言道:“師兄有何為難,可否說與楊鈺聽?” “……”司徒騫糾結半晌,看他疑惑不似作假,當真未從師父那里聽說,還是開口,“我這些日子,修行不順……已是不大好了?!?/br> 楊鈺鳳眼睜圓,不顧司徒騫抵抗,扣上他手腕命門。一試脈象,竟是萬分凌亂,他神色緊張地說: “這可如何是好!可與師叔說明,可有辦法解決?” “師父已為我找到法子……” “那為何不醫?” “……是、雙修之法,”司徒騫慘白著臉色,開了頭后面便接得順暢了,“只得與男子雙修才可以,為我……為我進行體內梳理?!?/br> 他臉一紅,更直白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楊鈺,算師兄求你,幫我這一次,日后你要任何天材地寶,或是要我豁出性命,也絕無二話!” 他看楊鈺臉上神色讀不出什么,又追一句,“若你為難,我絕不糾纏,就此打道回府,只希望師弟全當我從未來過?!?/br> “若我回絕,師兄也當以這些條件,去找其他陰宗弟子么?”楊鈺不動聲色地問道。 “這……”司徒騫沒想到楊鈺第一反應是拒絕,他連備選的人都沒有考慮。 蓋因陰宗雖有不少修為合適的弟子,但他自己已是頂尖天才,那邁入金丹期又在他之下的除去楊鈺外無一不是年歲長于他的師兄。 之所以說是師兄,是因為盡管普通弟子以修為高低論師兄師弟,但他們這些親傳弟子不同,為了避免倫理相亂統一按照師尊輩分和入門時間論處。而司徒騫雖進階神速,但修行時間短入門較晚,在一眾親傳弟子中間排行靠后,只有楊鈺和幾個小弟子在他之后。 那些師兄他在陽宗就見得多了,因為自己修為超過了他們心中不平就拿身份壓人,一不留神就是一頂桀驁不馴不知禮儀的帽子扣下來,若碰上了頑固的執法長老,免不了要受些懲戒。雖然多數只是罰些月錢至多受個恢復一日就不痛不癢的懲罰,但心里難免郁悶。 而要他在那些瞧不起的人身下承歡,心里更是一萬個惡心,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忍耐。 司徒騫看著楊鈺說:“……不,若師弟不愿,我就另尋他法?!?/br> 但是驕傲如他,但凡有一絲其他可能,又怎么會來這里。 楊鈺出口一句:“可好尋到?” “不好尋到?!彼就津q如實說道,攤了底牌。 他本不該陷入如此被動,但遇到楊鈺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看著那雙剔透瑩潤的眼睛就不能耍什么花招,明知這話說出來后,就算楊鈺存心要拿捏他,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認了。心中冒出無數個不好的預想,滿心絕望,又不能逃避。 …… 楊鈺低頭看了看司徒騫還被他攥住的手腕,那里正在輕微顫抖,如果不是人在眼前,他怎么也不會相信,這是他驚才絕艷悍勇瀟灑的司徒師兄。 楊鈺軟下神色:“好,我必定會幫師兄的?!?/br> 哪怕是同床異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