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求饒不成激烈反抗,被下人死死按在刑床上(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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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嚴栝呆了一下,仰起頭看著蕭庭。什么叫以后都用不著了? “以后小狗就留在家里陪我,哪里也不去,好不好?”蕭庭輕柔了聲音說道。 他用著嚴栝喜歡到骨子里的面容和著迷的嗓音,說出了一句殘酷的話。 嚴栝正因為懂了他的意思,才更加不能理解。 庭哥是想徹底把自己關起來嗎?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能做,也許撒撒嬌會被賜予一點有限的空間,每天就等著被施罰或寵幸,沒有一絲自由。 他從沒想到這種命運會有一天落到自己頭上。這不應該啊。 他想呆在蕭庭身邊,為他做什么都行,但是被拴在屋子里廢物一樣活著有什么意義? “不是……為什么???” 委屈的感覺直充腦門,他忍不住大聲質問,隨即又在蕭庭看過來的視線中減弱了氣焰。 嚴栝眼神濕漉漉的,看向蕭庭的時候像一只受了欺負的大型犬:“我哪兒又錯了啊庭哥……明明我都……這么、這么聽話了?!?/br> 他難得這樣示弱,又像是撒嬌,蕭庭伸手撫摸小狗的腦袋,嚴栝側著頭枕在他膝上,任蕭庭的手在后腦殼一下一下地輕撫。 “還不夠?!?/br> 是嗎…… 嚴栝慘笑了一下,下一秒他偏頭躲開蕭庭的手,起身退開,粗喘了聲就膝蓋一軟重新跪到地上。 赤裸的身軀根本沒有一絲遮蔽,嚴栝赤條條地跪立在蕭庭身前,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沒有任何私密可言。 后面很疼,不用看也知道屁股已經被抽開花了,被板子打得熟透的臀rou和體內深處被撐開的酸痛還在叫囂著,即便懲罰用具已經被拿出去了,但因為過度使用,還是有難言的異物感滯留在身體里面,酸痛一波一波地襲來,像有隱形的東西還在捅他屁眼。 身體的一切疼痛都在提醒著他自己是個什么身份,會被怎樣對待。 嚴栝接受了蕭庭給予的一切,卻還是忍不住感到難堪,忍不住抱有更多期待。 一狠心俯下身去,嚴栝哽咽著說:“……庭哥你要是沒消氣,就再打我一頓……打到你不生氣為止,我都受得了……不要關我?!?/br> 蕭庭看著他低下去的黑色腦袋,視線又停留在嚴栝撅起的后身。寬闊精實的脊背線條在腰腹處收緊變窄,又連接著最高處被蹂躪過的兩瓣rou臀,這兩團可憐的rou已經變成了紫紅色,股間深紅的后xue還沒法合攏,緊張地一陣陣收縮,里面紅艷的腸rou時隱時現,躲避著投去的視線。 今天還沒有干過他,一般來說罰過了就盡量不會再cao,但小狗不聽話的時候例外。 蕭庭并沒有因為這貌似乖順的姿態就心軟。嚴栝的低頭更像是無聲的抗爭。小狗這是在拒絕他。 “你不愿意?” 誰能愿意??!嚴栝在心里咆哮,還不想跟蕭庭硬頂,畢竟真惹得蕭庭發火的話吃苦頭的還是他??墒堑竭@份上了,聲音也大起來,他總得改變庭哥的想法,讓他意識到這事多離譜。 “庭哥,你不能……” “我當然可以?!痹捯粑绰?,就被蕭庭截斷。 他蹲下身,掐著嚴栝脖子迫使他抬起頭來。嚴栝看著他的眼睛,看向那幽黑深邃又平靜無波的深潭,絕望地意識到庭哥是認真的。 那些繾綣的心動,溫柔的愛撫,還有親密熱烈的吻,好像從沒有發生過,喚不起蕭庭的任何心軟。 又或者,這就是享受了那些不該奢求的事物應該支付的代價。 他怎么能忘了自己跟著的是誰。 蕭庭自然可以做任何事,也能做任何事,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不需要任何人的意見。 恐懼從心底涌向四肢百骸,引起了一陣實實在在的顫抖。 嚴栝像回到了第一次見到這雙眼睛的主人的時候,那時還是個毛頭小子的他被壓著伏在地上,看似激烈地掙扎,其實已經被蕭庭迫人的氣勢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腿軟得不像話。 即便后來蕭庭給了他選擇的機會,他也絕望地想,自己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從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他就認定,自己是逃不掉的。 這么多年過去,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在這個男人面前他還是一樣的弱小而無力。 等蕭庭松開鉗住他的手,嚴栝深呼吸了一下,感覺氧氣回到了大腦里,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我不愿意?!?/br> 蕭庭靜靜地看著他,等著嚴栝繼續。 他對嚴栝的抗拒不意外,如果這樣還能順從地說“好”的話,就不是他的小狗了。 但這平靜的反應卻出乎嚴栝預料,他料想到庭哥因為自己頂嘴而生氣的樣子,可能被扇巴掌,或是被繼續蹂躪,他都做好了挨一頓狠打的準備。 但是哪一種都不會比無動于衷更糟糕。這說明庭哥心意已決。 他想起蕭庭冷眼旁觀那些鬣狗一樣的堂主們爭吵的樣子,任他們撕破臉皮吵翻了天,最后還是按著自己的意思拍板,一切爭取都全然無用。 嚴栝往日還會在那些堂主吃癟時暗爽一下,輪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笑不出來。 干巴巴地說了幾句,理所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一切想法爭辯都受到了嘲弄,嚴栝心里的火氣找到機會一下子涌上來。 他的表情僵硬了,又被拒絕后就撕下了那幅殷切又隱忍的討好樣子,眉頭緊鎖,露了一絲兇相。 他眉眼的抗拒和反感已經掩飾不住,沉默地瞪著蕭庭。 雖然人還跪著,姿態卻已經不像馴順的寵物,腳底呼來喝去的人繃緊了脊背,好像蓄勢待發。 “躺到床架上,抱腿?!笔捦フf。 “不?!眹黎楸”〉淖齑酵鲁鲞@個字來,他顫抖了一下,眼神卻利起來,“我不要?!?/br> 蕭庭沒有跟他廢話,扯著手臂把嚴栝往刑床上拖,嚴栝使勁往后抽手臂,扭動身體反抗,但他挨過一頓打的狀態下力氣根本不能和蕭庭比,上半身很快就被壓在冷硬的床面上。 蕭庭剛要把他的手鎖住,就被嚴栝掙扎著一胳膊肘輪在了身上。 “砰”的一聲,兩個人都愣住了。 蕭庭率先回過神來,胸口和手臂被打到了,他甩了甩發紅的手腕,開始冒火。 “喜歡來點強硬的是吧?” 他不再管嚴栝,往墻邊走了兩步,這地下小屋里沒有信號卻有別的辦法,他拽動一條拉繩搖了兩下,聯通到別處的鈴鐺就叮鈴鈴地響起來。 嚴栝在那兩步的時間里完全是有機會的,他還沒被鎖住,蕭庭背對著他,不知是不是因為憤怒輕視,依舊毫不設防。 如果一個飛撲過去的話,一切尚未可知。 但他遲疑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蕭庭,還是愣在那里。 等回過神來,為時已晚。他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庭……” 微弱的聲音被大力的開門聲響淹沒。 四個執事打扮的男仆涌進屋子里,看見屋里的景象后訓練有素地把嚴栝團團圍住。 “按著他點兒?!?/br> “是!”四人齊聲答道,手上都用了力氣去固定嚴栝的四肢。 嚴栝在伸過來的好幾只手臂下掙扎不休,進來的這些人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有的鎖腰,按在他赤裸的身體上,幾只白手套擦過他的腰臀,還有人碰到了他的私處。 “別碰我!給我滾?。?!”嚴栝漲紅了臉,在激烈的肢體沖突中,他全身各處包括大腿和屁股都留下了一個個手印。 他揮臂擋住兩只手就有更多只伸過來,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胳膊掰斷一樣。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些都是蕭庭的家仆,嚴栝根本不能下重手,力氣很快在拉扯中流失。 他咬牙與這些人僵持著,帶傷的臀部卻突然被一下沖擊正正撞在床板上,身后猛然襲來的痛讓他xiele力,然后脖子被等候多時的人立刻套上項圈,咔噠一聲鐵環扣緊,嚴栝的呼吸就亂了。手腕被人擒住鎖在頭頂,又有人分別拿住他的雙腿往兩邊大字型拉開。 “cao!疼!”嚴栝現在上半身動彈不得,只能扭動腰腹掙扎,忍不住呲了一下牙,腿不住踢蹬著叫,“放開!” 男仆們被他大力的掙扎踢打也弄得有了火氣,礙于蕭庭在看著不好發作,在手上暗自加了勁,一齊上去把嚴栝牢牢固定住。 蕭庭繼續指揮:“舉腿,把他屁股抬起來?!?/br> 幾個人就會意地聽令,有的按腿有的固定胸膛,把嚴栝擺出更羞恥的姿勢。 “??!”嚴栝眼睛發紅,卻仍然阻擋不了雙腿被一左一右掰開,膝蓋被拿住,大腿折疊起來被左右各一個人握住了腳腕,他們往下一壓嚴栝就嚎叫一聲,疼得完全動不了,然而對面竟然還他媽的剩下兩個人在閑著。 所有人都在盯著他看。 嚴栝才在這些人的視線里意識到他的下身大喇喇地暴露著,紫紅的屁股他自己都能看見,陰毛叢里yinjing已經軟了,再下面的會陰和開闔的xue口想必也在其他人眼里一覽無余。 嚴栝又羞又氣,渾身都在發抖,卻完全掙扎不了。 他滿臉絕望地看著蕭庭走過來,庭哥不會是想這樣cao他吧? 嚴栝死死咬著嘴唇,干脆閉了眼睛,就當什么也不存在。 “把眼睛睜開?!?/br> 嚴栝偏過頭,這是脖子上栓了項圈的他能做到的最大幅度的動作,用行動表達自己不想理會。 可是他發現關閉視覺后,聽覺就更為敏銳,蕭庭的聲音搜搜冒著冷氣:“現在認不認錯?” “我沒錯……”嚴栝終于張開嘴,啞著嗓子叫道。 剛才的掙扎已經讓他失去了力氣,像個陳舊的風箱一樣發出嘶啞的聲音。 還按著嚴栝腳腕的兩個仆人不禁對視一眼,落到這般田地還不肯就范,嚴少爺這是怎么了? “很好?!笔捦マD過頭對著一旁侍立的人發問,“違抗命令,應該怎么辦?” “回先生,肢體反抗應鞭打五十,情節嚴重者加倍。頂嘴一句,掌嘴二十?!?/br> “鞭子先不用?!笔捦ダ渲樥f,“你去,給我打他下面那張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