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好狗(九)不配合上藥,在小醫生旁觀下otk巴掌sp(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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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的日子過得飛快。 自那之后兩周,嚴栝都半瞇半醒地趴在醫務室的治療床上,哪里也不用去什么活也不用干,只躺著修養生息。這樣的日子稀奇得讓他都不習慣了。 以前蕭庭嚴苛起來的時候十分不通人情,懲罰向來只是犯錯后應受的,若是想借這機會躲懶耍賴,只能換來更加嚴厲的懲罰而已。 但這次蕭庭一反常態,好像把他忘了。 嚴栝心里還一直記掛著那樁疑案,畢竟也關系到他自己,總不能讓別人替他擦屁股。他需要更多獲取消息的渠道和機會。 但沒想到整整兩周都被按在了病床上,目前看來蕭庭也沒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以養傷為由,醫生收走了他的手機和一切通訊設備,這事沒有蕭庭授意是不可能的。他完全與外界斷了聯系,只能待在這一個小病房里,簡直無聊透頂,只好整日睡覺,對傷口恢復倒的確有所幫助。 蕭庭看起來很忙,雖然來看過他幾次 ,但都是在嚴栝半夢半醒間匆匆過來待了一會兒就又走掉,讓嚴栝根本沒見到幾面。 而等他現在身體基本好轉,蕭庭卻不來了。 一切都讓嚴栝心里越來越煩躁。 在嚴栝醒來前一秒,醫生溫聞正要給他的傷口上藥。 他戴著醫用手套的指尖一碰到嚴栝后背,剛剛還在熟睡的人就機敏地睜開了眼睛,像只警惕的動物。 察覺到是上藥的老時間,嚴栝才放松下來,又感覺頭有些昏沉,并未在意。能注意到這種微乎其微的小毛病,正是說明他的傷也快好透了。 他任由溫聞給他后背擦過碘伏再涂上傷藥,傷口的刺痛感早就已經習慣,嘴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閑聊。一開始溫聞還是為了給他轉移注意力,后來單純就是給嚴栝解悶了。 溫聞長得年輕,手卻比很多老醫生都要更輕更穩,五年前他把自己師傅的位置擠掉,在蕭家的醫療系統站穩了腳跟,又被蕭庭看中帶到自己院子里。 對于嚴栝來說,他算這院子里自己能說得上話的一個。 雖然起初他并不喜歡溫聞。也許是第一眼看到他時,蕭庭親自領著他進門的樣子太過于刺眼,甚至誤會過他是庭哥的小白臉。又或是因為他總是看到自己最狼狽的一面,讓嚴栝多少有點抹不開面子。 但至少他上藥的技術挺好的,并不怎么疼,也不會像之前醫務室的人那樣故意作弄他。加上他們年紀相仿還有共同語言,一來二去也算熟了。 他們經常聊車,聊球賽,有時候也會說一些最近的新聞,誰讓嚴栝斷網許久連個電視都沒得看。溫聞偶爾還會說起自己的女朋友,感嘆女孩的心思真難懂。嚴栝想吐槽庭哥還不是一樣,話到嘴邊咽下去了。 他后背上開裂的傷口已經愈合,結了深紅色的痂,因為涂了蕭家特制的創傷藥,等血痂掉落后就會徹底好了,也基本不會留下疤痕。 溫聞感覺今天的嚴栝好說話一些,替他上完后背,就試探著把那條柔軟的睡褲更往下拉了一點,一小截麥色的后腰露出來,又繼續往下滑。 “干嘛?”嚴栝變了臉色,皺著眉攥住快要滑落的褲子,“說了下面我自己來?!?/br> 嚴栝這次受傷后在某些時候會變得尤其敏感且暴躁。除了第一天送來時昏迷得徹底之外,只要醒著,他就不讓任何人碰他腰以下的傷處,哪怕是醫生。否則他就會變得十足易怒。 對著溫聞還算好一點最多只會罵罵咧咧,對其他醫助脾氣更差,有次還差點動手,幸好被溫聞攔下了,讓人感嘆也不知道他那個被打到半死的樣子哪里來的精力。 溫聞在第一天趁嚴栝昏迷時仔細看過他全身的傷口,那傷可以說觸目驚心,在他替嚴栝治過的里面雖然說不上最嚴重,但也是第一檔了,而且其他幾次受傷都是在外面。 比如他背上那條長長的刀疤,就是在離坐館選舉沒多久時為了掩護蕭庭突圍受的,當時有人看蕭庭接任已成定局,狗急跳墻圍殺蕭庭。也是在那一戰里嚴栝瘋出了名,以一敵十以傷換傷,為了保護蕭庭甚至不惜把后背暴露給自己旁邊的敵人,那一刀幾乎把他右肩膀砍下來,骨頭茬子都露在外面,溫聞他們花了大力氣才給他接好讓他不會影響行動。 而這一次據說本來受傷不重,從傷處也能看出來,是在祠堂才被打成這樣。 溫聞知道嚴栝的憋屈羞惱,所以對他的抗拒也能夠理解,也許是急性創傷后應激障礙的一種淺層表現,他知道盡管嚴栝表現得很有攻擊性,但其實是在害怕。 他無意識地渴望更多安撫。 嚴栝堅持自己上藥。 每當這時溫聞就退一步,進入監控室,通過屋內的攝像頭確認他沒有敷衍對待。 他上藥的動作雖然因為受傷部位的問題姿勢有些別扭,但確實是很熟練的,交給他自己來也不會影響到治療。嚴栝不會像大部分人一樣對著自己的傷下不去手,相反,他在這方面簡直有自虐一般的天賦。 他們就這樣保持著一點默契。 每個人都有一些羞恥和逃避的權力,哪怕是自欺欺人。 溫聞能做的也僅是給他一點空間。 他覺得既然嚴栝強烈抗拒,在不影響治療效果的前提下,也沒必要逼他。 他自作主張把這事瞞下了。畢竟想也知道,頭頂那位爺知道嚴栝治傷連褲子都不肯脫后會有什么反應。 溫聞心里還是拿嚴栝當個朋友的。 但是之所以溫聞又踩上警戒線,是因為今天情況發生了一點變化。 “你在發熱,可能是哪里發炎,我給你看看?!?/br> “說了不用!那兒都好了!”嚴栝聲音一下拔高,情緒又焦躁起來。 “嘿,安靜點哥們兒,只是確認一下,我保證很快?!?/br> “不!”嚴栝扭過頭來瞪他,緊緊抿著嘴唇。 兩人一時僵持住了。 嚴栝又犯倔了,但溫聞知道在和他的健康沖突的時候應該該怎么辦。 他無奈地苦笑道:“嚴少爺,您現在正在影響我的工作?!痹趪黎榈囊笙?,他不像院中的其他仆人一樣叫他少爺,嚴栝說過不喜歡這個稱呼。但這種時候他就會換回去。 嚴栝撇過頭去,不再看他,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溫聞這時候也有些氣惱,再怎么說,他也是嚴栝的負責醫生,最討厭不配合的病人,他忍耐力也開始降低,刺了一句:“忘了我給少爺您治過多少次傷了?這有什么??禳c松手,還是非等著被人扒下來不可?” “……溫聞,你敢?!”嚴栝因為他挑釁的話全身毛都要炸起來了,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獅子?!鞍?,我是不敢,但某位可以。所以還是建議您配合一下,自己主動點還比較好受?!睖芈劽嫔苷\懇地說。 嚴栝知道他威脅自己,“草!告訴你少拿庭哥壓我,別以為這樣我就能聽你的,做夢吧……” “我只是給你檢查一下,嚴栝,你再這樣,我真的叫人了啊?!边@人胡攪蠻纏起來,溫聞是沒辦法的,他知道哪怕是剛被送到病房奄奄一息的嚴栝,自己也沒有強迫他的本事。這次他聲音放得很低,已經是認真了。 嚴栝同樣知道。 “那你去叫啊?!眹黎榘涯樎裨诒蹚澙?,說氣話般語調升高,聲音悶悶地重復道:“你去叫??!叫他來揍我!” 溫聞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他把嚴栝挖出來,又摸了一下額頭,確實有點熱。嚴栝任他動作,但下身緊緊裹著被子不動。 溫聞的最后一次嘗試也失敗了。 “滴?!?/br> 溫聞按了墻壁上一個紅色的按鈕,對著對講機不帶感情地說:“請把嚴栝不配合治療的情況轉報給先生?!?/br> 對面回復“收到?!?/br> 嚴栝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聯絡系統,會有什么后果,畢竟之前這東西從未用過。 雖然剛才自己說了叫人,但真走到這一步,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抱怨起來:“這么點小事你真去煩庭哥?你就這點本事?” 溫聞抱臂站著:“這不是小事,我是醫生,現在你的身體由我管理。對,我就這點本事?!?/br> 當然他還有很多手段。蕭庭向他放開許可的藥物種類相當多,簡單的就有麻醉劑,鎮定劑,肌松劑等等,甚至也有提高敏感度可以用來懲罰他的特殊藥物。他不允許給嚴栝用的只有容易成癮的止疼藥。 但是溫聞不喜歡強制手段。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罔顧嚴栝意愿,也會失去這個朋友了。 嚴栝當然是很麻煩的病人,但也沒有太過麻煩,畢竟他有個人盡皆知的害怕的人,弱點一抓一個準。 十秒后,溫聞口袋里的電話響起來。他接起聽出是誰,又在嚴栝兇惡的眼神里遞到他耳邊。 揚聲器里傳來蕭庭熟悉的聲音: “嚴小狗,褲子脫了,自己撅床上,別逼我扇你?!?/br> 兩個人都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 嚴栝嘴上小小的燙傷已經長好了,有些發癢,他慢慢咬著嘴唇,額前的頭發有點長長了,幾縷碎發遮擋了一點眼睛,他偏過頭移開了視線,感覺很是難為情。 他知道該怎么辦,庭哥先打電話過來,說明他心情還不錯,這時最好乖乖聽從命令。如果幸運的話,庭哥就不會生氣,把他的任性當做沒發生過,也不會罰他。 但是這次他僵持了一會兒,什么也沒做。 蕭庭沒得到預想中的回答,也有點驚訝。 怎么,小狗這是要反了? “嗯?等著?!币粫壕腿ナ帐澳?。 “庭哥……”嚴栝剛叫他一聲,沒等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有點害怕。抓了抓頭發,有些不安,轉頭去兇小醫生:“出去!” 溫聞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突然有些明白過來。 “你折騰這么一圈,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彼侏M地笑了笑,看到嚴栝耳朵瞬間變紅,拿枕頭猛丟過來,才轉身出了門。 剛走出去幾步,就看到蕭庭大步流星地從院子另一邊過來,他果真來得很快。 溫聞嚴肅了表情,迎上前去稍微一攔,也不敢隱瞞,對蕭庭匯報了更具體的一些情況。 “這么說,他屁股一直是自己上的藥?”蕭庭皺著眉。 “是的,但我有監督他……”溫聞也不知道蕭庭是否會追究自己的責任。 “行,我知道了?!笔捦]表現出太多反應,讓溫聞跟上自己進去。 他很少為難下人,知道源頭在誰身上。 溫聞忍不住說:“先生,他傷還需要靜養……” “嗯?!笔捦ヮ^也不回,只一頷首,就把門推開了。 病床上是一大團鼓起的被子,像卷毛毛蟲一樣。蕭庭有些好笑地看著嚴栝只露著半個后腦勺,趴在那里假裝睡覺。 他走到床邊把被子扯開,嚴栝沒了阻擋,只能轉頭笑了一下,試圖裝傻:“庭哥,你怎么來了……呃!” 蕭庭沒有和他客氣,一只手按著嚴栝的脊背把他壓實到床板上。嚴栝的臉被迫側著被按在床面,感覺到還有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很嚴厲的樣子。 嚴栝攥著褲子的手抖了一下,慢慢放開了,頭也深深低下去,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怕蕭庭生氣他甚至討好地抬了下腰。 蕭庭扯住他褲子就一拽到底。 沒有任何阻礙,睡褲被粗暴地扯到腳踝,嚴栝光裸的臀瓣隨之徹底袒露出來,緊張得顫動,他的糾結都化為了泡影。 他沒穿內褲,屁股上還有斑駁的青紫,但藤杖抽出來的撕裂傷已經結痂掉落,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跡。 感受到身后的裸露,嚴栝又抖了一下,手握緊了,把臉埋進床單里。他一被人看著,受刑的情景就又浮現在眼前,也許是因為這次尤其難捱,讓他沒法像以前一樣很快忘掉。 脫掉衣服的時候,趴上刑架分開腿的時候,挨了棍子再受杖責的時候,放電影一樣撕扯著他,讓他明明愈合的傷口又傳來陣陣隱痛。 蕭庭看他一眼, 招呼嚴栝道:“起來?!?/br> 嚴栝呼吸繃緊,在蕭庭面前他什么脾氣都沒了。 腦海里暗自回憶,還好,庭哥來的時候沒有帶什么恐怖的條棍,大概也不是來找他付那刑杖的,應該不會被打得很慘…… 他有些戰戰兢兢地跪爬起來,蕭庭坐到床邊,然后嚴栝一陣天旋地轉,卻是被握住后頸按趴在蕭庭腿上。他膝蓋還跪在床上,上身緊貼著蕭庭的大腿,這姿勢讓他的屁股在后面撅起,又送到蕭庭手底下。 “庭哥?!等等……” 溫聞本來在和蕭庭一起查看嚴栝的傷,此時有些尷尬地后退了兩步,看著蕭庭舉起手,就以這么個教訓小孩的姿勢半抱著壓制住剛才還和他大吵大鬧的青年,揮下手臂,一巴掌扇在嚴栝屁股rou上。 “啪”地一聲,又脆又亮,尾音回響在小病房里。這第一下打下去的時候嚴栝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似的,腰側的手條件反射往后面護了一下。 “雙手背后!再擋就先把你胳膊卸了?!?/br> 嚴栝這才回過神,眼神躲閃著按照蕭庭說的兩手交叉背后,雙手忍不住攥緊了另一條胳膊的手肘,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屁股泛著熱意和慢慢涌上來的火辣感。 雖然打在傷沒好全的地兒泛上腫痛,但棍子刑仗都挨過了,這巴掌對比起來也就是撓癢癢的級別。只是此情此景羞恥的姿勢讓疼痛放大,還有種別樣的麻癢,更何況還有外人在旁邊看著。 嚴栝臉紅得快要滴血,倒像是臉上被抽了巴掌似的,蚊子叫一樣小聲哀求:“庭哥、別這樣打……” 蕭庭不理會,一巴掌一巴掌地扇打著嚴栝左右兩瓣屁股,力道不大,聲音卻足夠響亮。 這兩個星期臥床的修養讓他的股rou似乎軟了些,肌rou沒有過去緊實堅硬但很有彈性,手掌打在肥圓臀丘處就扇得兩瓣臀rou亂顫,臀波在手心晃蕩一陣才分開,也分不清是屁股本身被打得顫動還是嚴栝自己在抖。 “啪!啪!啪!啪!” “呃……啊,庭哥……我錯了!別打了……屁股,屁股疼……” 溫聞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主動回避眼前名義上是教訓卻顯得有些曖昧的場景。 但耳朵沒辦法自己閉上,隨著巴掌落下,嚴栝低低的沙啞的求饒聲一直傳過來,像有貓爪子在人心上撓一樣。 溫聞不是第一次撞見嚴栝挨打,上次還是他一年前在病房里偷偷抽煙,被蕭庭當場抓住扒光了拖到院子里,在所有人的圍觀下蕭庭拿藤條抽得他皮開rou綻,直把本來治得差不多的傷口全部崩開,打完的時候身上的傷比剛送來時都嚴重。 那時嚴栝也不過是認了聲錯就硬捱著,都不知道服軟說幾句好話,倒是讓溫聞有點佩服,留下了他很會作死但又很硬漢的印象。 與現在的對比讓他心里驚奇,沒想到嚴栝還有這么黏糊的一面,不像蕭庭器重的手下,倒像個恃寵而驕的情人。 ……或許本來也是兩者都有吧。 蕭庭打了他屁股幾下,也沒忘記本來的目的,用手分開他臀瓣點著xue口問道“你給這里面上過藥沒有?” “???上什么藥……沒,沒啊,又沒挨打,也好久沒被庭哥cao了啊……” 嚴栝還在被打屁股巴掌的沖擊下沒回過神來,又被掰開后面檢查,正是臉熱,說話也不過腦。 蕭庭被他的“主動坦白”逗得一樂,原來這小子今天是在主動找cao呢,看來也確實燒得不太正常。 強忍著獸欲把他拉起來,忍不住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蕭庭站起身把嚴栝擺成跪趴在床邊屁股撅起的姿勢。 “溫醫生,你過來?!?/br> ???還需要我嗎……這氣氛讓溫聞有些不想摻和,但作為醫生他還是整理了一下表情走了過去。 蕭庭揉弄著嚴栝的屁股:“他這里塞過東西,可能不干凈。不是說他有點發熱嗎,給他檢查下肛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