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下)
“等滑塊出來就丟,三、二、扔!” “?!敗?/br> 兩枚游戲幣進入機器后發出兩聲清脆的叮當聲,緊接著是游戲獲勝的聒噪的提示音,伴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金屬碰撞聲。 我們拿到大獎了。 林夏興奮地端著滿滿一盒沉甸甸的游戲幣,我看著這幅樣子笑了起來:“怎么樣,老公的buff管不管用?!?/br> “管用!” “那讓我再親一口?!蔽覕堊×窒牡难拷?,卻被他紅著臉躲開了,“人......人太多了,一會再給你親......” “那一會兒我可就不止親嘴了?!蔽覜_著林夏舔了舔嘴唇,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點頭,小聲回答,“親哪兒都行,老公......” 我覺得我可以去爭取一個世界好男人獎項第一名了,林夏喊的那聲老公直接把我勾起了火,但我什么都沒辦法做,還得陪著老婆去抓娃娃。 這家店的抓娃娃機格外多,整整兩間屋子都是抓娃娃機,果然最賺錢的產業還是娃娃機。我們周圍都是一對對小情侶,或者是帶著小孩出來玩的家長,我們兩個男生一起站在這里有些格格不入,于是我十分大膽地問了林夏一個問題:“林,下次我們出來玩你可以穿女裝嗎?” 我覺得在某些方面我還是比較直男的,比如情商,我為什么這么沒有眼力價地問出口了,他會不會認為我覺得同性戀丟人,還是說會誤會我覺得他丟人,或者是...... “可以?!绷窒拇饝暮芾?,利落到我都沒有反應過來,“什么?”我反問道。 林夏找了一臺機器投進去三個幣,盯著抓手回答我:“我說,我可以穿女裝,只要你不會男生穿女裝奇怪就好?!?/br> “我當然不會!”我連忙否認,站到林夏身后看著他熟練地cao作著搖桿,爪子一抓一起,一個海綿寶寶就夾了出來。 林夏蹲下從取物口拿出玩偶,在我面前晃晃,驕傲地開口:“我厲害嗎!” “我老婆最厲害?!蔽医舆^他手中這個瞪著眼睛傻笑的海綿寶寶,越看越像林夏,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林夏換了臺機器,再次投進去三個幣,這次抓空了,“啊差一點?!?/br> “沒笑什么,”我不敢告訴他這個奇妙的比喻,林夏雖然脾氣很好但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我只能換個話題和他聊,“寶貝,你真的不怕穿女裝出門嗎,萬一碰到熟人不會很尷尬嗎?”既然已經開始直男話題了不如貫徹到底。 林夏回過頭沖我撇撇嘴,又轉過身去接著抓娃娃:“其實還好,我剛出生的時候我爸嫌我是個怪物就跟我媽離婚了,我媽一直小心翼翼地把我養大,因為我和別人與眾不同,她總是對我說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人欺負了,離那些青春期的男生遠點,他們會傷害到你?!?/br> 林夏一邊和我講他的過去,一邊專注地投幣、搖桿、再投幣,嘴上手上都沒有停下來,我也一直陪著她,從一臺機器換到另一臺,手上的玩偶越來越多,可我并沒有喊停,我想聽到更多的和他有關的事情。 “我mama從來不會覺得我是個怪物,小時候我被她當成女孩子養大,對于穿裙子這件事已經習慣了,甚至看到喜歡的小裙子還會主動向她請求買下它。她說小時候的男孩兒太調皮了,他們玩著玩著就會扒掉同齡男生的褲子,她不想讓我有概率遇上這樣的事,才把我當成女孩兒養,街坊鄰居都以為我是個女生。男女有別,那些調皮的男生不僅不會欺負我,他們看我長得好看還會主動陪我上下學,保護著我,直到初中畢業我們搬了家,我才做回男生?!?/br> 林夏回頭看了我一眼,彎著眼睛笑了起來:“所以我不會覺得穿女裝出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穿給你看,因為謝謝你,肯接納我這個小怪物?!?/br> “你不是小怪物,”我緊緊地抱住他,“你是我獨一無二的珍寶?!?/br> “嚴昭,你知道嗎,一開始住宿舍我是比較擔心的,和三個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的男性住在一起,用同一個浴室,難保某一天不會被人發現我的秘密。雖然我并不討厭它的存在,但是如果被外人發現對我的生活還是會造成負面影響,我原本想的是軍訓結束就搬出去住,但是你的出現讓我萌生了賭一把的想法?!?/br> 我愣愣地看著他,腦海里閃過軍訓那半個月的畫面:“你是說,醫務室那次?” 林夏點點頭:“就是那次,我們當時明明才認識短短幾天,你背著我去了醫務室,甚至接下來的一陣子一邊軍訓一邊還要照顧我?!?/br> 我記起了這件事,當時我確實只是單純的熱心腸,還沒有對他起什么歹念,林夏跟宿舍的人都不怎么來往,我看他腳踝受了傷起碼一陣子不能一個人正常生活,便想著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就主動承擔起了照顧他的責任,其實也是他長得比較漂亮,如果是隔壁宿舍老幺那樣的我估計也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現在想想,還好我當時幫了他,不然等他搬出宿舍之后我想接近他都難。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我們的緣分就定下來了啊。 得知了這件事的我比剛跟林夏在一起還要幸福,我們給游戲廳老板要了個大袋子,拎著一大兜毛絨玩具帶著林夏去吃晚飯了。 我原本想訂一家西餐廳,但是周六預約的人太多了,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們那邊已經預約滿了,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一家日式料理店。 吃過晚飯后我們默契地誰也沒有提晚上住的問題,上午我和林夏說了不回宿舍后就定下了一家高檔酒店,本來是想訂情趣酒店的,但是一想到林夏有潔癖還是算了吧,反正只要心里有愛,在哪兒都能做。 取房卡時酒店前臺盯著我們看了好久,似乎在懷疑什么,給卡的時候磨磨蹭蹭問了好多問題,甚至把我們倆的身份證都記了下來...... 我倆看起來很像不法分子嗎? 進了電梯后我和林夏站在角落,我不安分的手從他上衣衣擺處探了進去,突然的動作嚇了林夏一跳。 “有監控,別在這兒?!彼斐鲆恢皇置奖澈笙肴グ醋∥业氖?,卻被我率先抓住了,“別怕,我就摸摸不做別的?!?/br> 高檔酒店的電梯就是快,我的手掌剛從腰窩摸到肩胛骨門就開了,我只能不舍的抽出來,攬住林夏的腰進了房間。 房門剛一關上我就把他按在門板上開始親,褪去了那些繁瑣的前戲,雙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相互交纏,誰也離不開誰。袋子從我的手中掉到地上,玩偶滾了一地,不過我現在沒空管他們,我只想和我的林夏快點融為一體。 “嗯......嚴昭......你摸摸我......”林夏趁著換氣的時候小聲喃喃道,他的氣音落在我耳中就是一針強效催情劑,我松開抓著他的手,雙手再次伸進衣擺手法熟練地撫摸著他的身體,從小腹到胸前,揉捏擠壓著他胸前的兩顆紅纓,誘人的喘息聲回蕩在我耳邊。 林夏也沒有閑著,一開始他摟著我的脖子接吻,后來大概是被我挑逗出了情欲,開始主動脫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露出白皙的帶有點點吻痕的胸膛。我放開他的唇,彎下腰去親吻那兩顆被我玩弄到發紅的乳粒,他一邊小聲求饒說“受不了了”,一邊又主動往我口中送它們,于是每當林夏發出一聲喘息我就變本加厲地吸吮啃咬它們,使他們更加紅腫不堪。林夏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突然起了壞心思,趁著他沉溺于胸口的快感時敲了敲門,果然林夏被嚇到了一跳,睜開眼睛緊緊地抱住我,渾身輕微顫抖著。 “有......有人聽到了......”林夏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他內向的性格就是這樣。我便摟住他安慰道,“沒有別人聽到,只有我,不怕寶貝?!?/br> 他紅著臉埋在我懷里,一手握拳在我的后背不斷敲打著:“王八蛋,嚇死我了......” 我伸手在他后背上撫摸了幾下:“老公錯了,老公伺候你洗澡好不好,再也不逗你了好嗎?” 林夏就像一只流浪貓一樣,一碰就炸毛,但是他也很好哄,只要抱著他順順毛,他就還是那個乖順的林夏。 我們脫光了衣服進的浴室,浴室里有一個很大的浴缸,大到我們兩個男人一起坐進去都還綽綽有余。林夏靠在浴缸邊享受著我的服務,沐浴露的泡沫從腳上開始不斷覆蓋住他的身體,碰到水又漂浮在水面上,當我洗到他的大腿根時,我讓他轉過身先洗后面,他乖乖地轉過身背對著我趴在浴缸邊。 我涂滿沐浴露的雙手在林夏兩瓣豐滿的臀rou上撫摸揉捏著,向中間擠壓又向兩邊拉扯開,緊閉的后xue也隨著臀rou的變化逐漸裂開一個小口,我盯著那個一張一合的小口,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摸了它一下,腦海里不知道為什么響起了趙弈岑的話——男人的屁眼和女人的xuecao起來有什么區別嗎? “林,我們今晚用后xue行嗎?” 趙弈岑的問題我不知道,因為我也沒cao過林夏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