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常石更不起來,那就試試不正常的,皮帶抽一抽是不是就爽了
可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傅寧當然不會就此罷手。 而且他根本不信丁逸真的硬不起來,但是他努力了好幾次了,那個軟趴的性器根本沒辦法插入進去。 更何況,那人一點都不配合! 傅寧眼神直直地盯著丁逸看了一會,然后一咬牙兩根手指撐開了菊xue,對著那團軟rou就坐了下去。 “臥槽!傅寧你瘋了!你欲求不滿找別人去,你這是強jian!我報警了!” 丁逸是真的沒想到傅寧竟然會這樣做。 不是啊,zuoai這事為的不就是一個爽,他現在這么軟趴的到底哪里爽??! 果然傅寧就是個變態,以前是變態,現在依舊是變態! “哼,那又如何?” 傅寧顯然并不關心丁逸是怎么想的,畢竟從自己打暈他把人帶到這里來開始,丁逸的想法就和自己無關了。 他只是很生氣,氣這個混蛋居然能用失憶這樣的借口來騙自己! 他討厭被欺騙,非常地討厭。 隨著他話音剛落,傅寧松開了撐著菊xue的手指,括約肌迅速閉合夾住了那團軟rou。 那個地方其實功能就比較單一,除了日常功能之外,傅寧也沒有別的什么機會去使用。 今天被自己突然強行撐開,帶著一種說不上痛苦,但是也絕對不舒服的感覺,好不容易松開了又夾著一塊怎么也夾不斷的皮rou,對于菊花口的那些肌rou來說,確實不是什么舒服的體驗。 但是那突然收緊的感覺,卻讓丁逸不由得抖了抖,但是那小兄弟還是沒什么反應。 傅寧有些著急,雙手撐在丁逸的小腹上,用力地收縮著菊xue口的肌rou,希望那溫熱的地方能夠給予那個打不起精神的小兄弟一些安慰。 “嗯~” 他用力地收縮著臀rou,希望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熱情,可努力了好久,除了丁逸的臉色更苦之外,并沒有任何的改變。 “丁逸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行,你怎么就不信呢,沒用的,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傅寧你還是放棄吧,一別兩寬,各生歡喜,這些年沒有我,你不是也這么過來了嘛!” “哼,這樣看來,你失憶確實是假的?!?/br> 聽著丁逸的話,傅寧終于還是停下來自己的努力,冷眼看著他,那目光帶著刀子一般的光,看得丁逸脊背發涼。 “干嘛……看著我干嘛……真真假假的這種事哪里說得清楚?!?/br> 丁逸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說漏了嘴,想要找補回來,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可以假裝自己沒說過,但是傅寧肯定不會裝作沒聽到。 “既然這樣……” “你……你想干什么?” 就在丁逸以為傅寧又想到了什么折磨自己的招式的時候,就看他突然直起了身體,那個被他的菊xue夾著的軟rou也順勢掉了出來。 傅寧站起身,從床上走了下去。 “你……” 丁逸有點不解,這人算是放過自己了? 當然這樣沒有什么不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傅寧就不是這么好說話的人。 如果那么好說話,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抓到這里來。 說不定又在想什么鬼點子,說不定接下來自己更加沒有好果子吃。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對付寧一點不念舊情,主要是傅寧這個人吧,實在是…… 丁逸正想著,就看見剛才離開了一小會的傅寧又折返了回來。 手背在身后,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丁逸那叫一個緊張,就在這時,傅寧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丁逸?!?/br> “在,有事您說?!?/br> “你真的對我沒有感情了?” 傅寧的問題問的相當的直白,既然這么問道了,丁逸當然是毫不猶豫地點頭,生怕再被傅寧再誤會,又覺得自己太直接會不會傷害到傅寧高傲的自尊心,可是不說對方又不明白,所以…… 還是點頭吧! 傅寧看著他笑道,“這么猶豫?看來你還是不愿意說實話?!?/br> “不,我說的都是實話??!傅寧,你真的不要再對我報希望了!我們根本不合適,強求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只相信事在人為,不去爭取一下怎么知道會不會失???” “不是,你想怎么爭取啊,我都和你說得這么明白了,而且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感覺,你都那樣了我也硬不起來啊,難不成你想一輩子都和一個硬不起來的我在一起嗎!” “如果是我喜歡的人,硬不硬我都無所謂,但是丁逸我不信你硬不起來。你放心,既然是我把你弄的不舉,我自然會對你負責到底?!?/br> “不,不是?!?/br> 這說的什么話啊,丁逸欲哭無淚,“我不需要你負責,求你,放我回家就好!” “不行,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br> 說完,傅寧迅速地拿出藏在身后的繩子,絲毫沒有給丁逸一點反抗的機會,就捆了個結結實實。 就像怕丁逸會掙脫繩子逃跑似的,就差沒把他捆成一個rou粽。 只有幾個關鍵的部位露了出來,特別是那個精神不好的小兄弟。 此時被繩子包圍著,周圍叢生的濃黑刺毛壓得七零八落的,顯得那個可憐的小兄弟更加的可憐了。 “喂,傅寧,你瘋了!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 “喊啊,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br> 傅寧嘴角含著笑,語氣打趣地說道,態度比之前明顯要緩和許多,但是丁逸知道,接下來他只會比之前更慘。 頓時欲哭無淚…… “傅寧,我對你真的沒有感覺,你要是非得來硬的,只會讓我恨你!嚶嚶!” “說得好像我現在放了你就不恨我似的,丁逸你躲了我這么多年,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別哭了,你逃不掉的?!?/br> 說著,傅寧再次上了床,只是不像剛才那樣跨在丁逸的身上,而是直直地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 那熱切的眼神就像是剛燒熱的刀,而丁逸就像是一塊待宰的黃油,隨時都會被對方溶解的渣都不剩。 “行吧,我欠你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我真的硬不起來,你別強求了?。。?!” “我自然有辦法解決你的難言之隱!” 說著,傅寧彎腰拿起丁逸早就被脫掉的褲子,隨手丟棄的西裝褲雖然有些皺了,但是并不妨礙高級布料的好手感。 但是傅寧可沒心思去感受什么布料,他抓著皮帶頭一抽。 “你……你要干什么!” “啪!” 沒等丁逸驚恐的聲音消失,房間里就傳來了一聲脆響。 是皮帶抽打在皮膚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