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我懷里哭【挑逗/玩弄陰蒂逼問】甜
醫生從主臥走了出來,脫掉了消毒手套接過邢嘉岳遞過來的水,跟邢嘉岳開玩笑,“邢總可以???” 邢嘉岳笑著錘了一下高醫生,“高一鳴,你怎么一點正形都沒有?!?/br> “這個小家伙宮口撕裂發炎,才會引起發燒,邢總很猛啊?!备咭圾Q和邢嘉岳是多年的同學他開著邢嘉岳的玩笑,“狗沒有留下什么身體上的傷害,我建議你帶他見見心理醫生?!?/br> 邢嘉岳點了根煙,“嚴重嗎?” “宮口的話抹幾天藥就好了,你要是喜歡玩這樣的,我給你開點藥以后進入zigong會方便點。心理上的話,我就沒辦法了?!备咭圾Q看了看表,“等他睡醒應該就退燒了,好好抹藥過兩三天zigong也就沒事了?!?/br> “辛苦你了,這么晚了,你留下休息?”邢嘉岳熄滅了煙問道。 高一鳴似笑非笑的看著邢嘉岳,“你已經留了羅列,你家客房夠嗎?你要讓這個小家伙睡主臥?!?/br> 邢嘉岳沒有出聲。 “我以前可沒見過你哪個情人可以睡主臥???這個小家伙有什么特別的?” “就像你看見一只可憐的小貓被一群狗圍起來欺負,你看不過去就把它撿回來了?!?/br> 高一鳴追問,“一般人會把狗趕走,不一定會把貓撿回去。這只貓就這么好看?” 邢嘉岳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他一直在努力的救自己吧?!?/br> 高一鳴伸了個懶腰,“好吧,反正你自己有分寸。我去休息了?!?/br> 邢嘉岳走進主臥看著昏睡的容夏,低下頭用額頭觸碰容夏的額頭,涼涼的,已經退燒了。邢嘉岳看著容夏皺在一起的眉毛好像他還在夢里受著折磨,邢嘉岳撫平他的眉心,把他伸出來的手放回被子里,親了親他的嘴唇,“小東西,別怕,我在這?!?/br> 容夏不安的嗚咽著,邢嘉岳低頭聽他在說什么,容夏一直反復嘟囔著,“邢總……救我,救救我?!霞卧??!?/br> 邢嘉岳不知道該說什么,躺下把容夏摟進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他有點看不清這個小東西,明明那么害怕還聽話的張開腿給自己caozigong,明明被那么多人上過,自己一開始也厭惡的不行,怎么能有那么絕望的表情。 邢嘉岳掐了掐容夏的鼻尖,“小東西,醒了可要給我老實交代?!?/br> 容夏無意識的躲著,往邢嘉岳懷里鉆。邢嘉岳吻了吻容夏的臉,“晚安,小東西?!?/br> 容夏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裸著躺在陌生的床上。他驚恐的摸了摸花xue,是干凈了。容夏看著四周的尋找自己的手機。 門突然響了,容夏趕緊躺了回去閉上眼睛裝睡。心臟砰砰直跳,會是誰?我現在哪里? 邢嘉岳看見了容夏躺下的樣子,他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走到容夏身邊,看著容夏害怕的不停眨動的睫毛。邢嘉岳把手伸進被子里,冰涼的手摸著容夏炙熱的皮膚,一點點摸到花xue,逗弄著兩片yinchun。 容夏害怕極了不知道是誰的手伸進被子里,冰涼的手像蛇一樣摸著他的皮膚,容夏不敢動,他害怕睜開眼發現邢嘉岳把他送給了別人。手越來越放肆,yinchun被他拿在手里玩弄著,冰涼的手被自己的體溫暖熱,摸著自己被玩的肥厚的yinchun。身體里的欲望被一點點勾了出來,花xue分泌出yin液。 邢嘉岳感覺手指被沾濕,xuerou吮吸的手指,看著著容夏的臉紅起來,邢嘉岳低下頭親了親容夏紅起來的耳朵。 “臉都紅透了,還裝?” 容夏聽見這個聲音一下子就放松了,他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邢嘉岳,甜甜的笑了,“邢總?!?/br> 容夏坐起來,露出赤裸的上身,“邢總,這是哪里啊?!?/br> “我家?!?/br> 容夏呆住了他沒想到邢嘉岳會把他帶回家里。 “你發燒了,帶你回來看醫生。告訴過你經紀人了,別擔心?!毙霞卧酪詾槿菹脑趽乃忉尩?。 “謝謝邢總?!比菹男睦锾鹛鸬?。 邢嘉岳掀開他的被子,坐到床上把容夏抱到懷里,讓他后背靠住自己。邢嘉岳分開容夏的腿,問道,“容夏,醫生說你宮口發炎了。是我那天做的嗎?” 容夏感受著邢嘉岳說話噴出的熱氣,他回頭看著邢嘉岳,“不是,邢總?!?/br> 邢嘉岳逗著容夏,“那是誰?小東西,你很忙啊?!?/br> 容夏急忙否認,“沒有別人,我只讓邢總cao過?!彼ё∽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下賤自慰弄得?!?/br> 邢嘉岳捏住容夏的陰蒂,“小東西,誠實一點?!?/br> 陰蒂驟然被捏住,布滿神經的地方被刺激,容夏爽的叫了出來。等容夏平靜下來,邢嘉岳問道,“真是自己弄的?” 容夏懇求著邢嘉岳,“別問了邢總?!?/br> 邢嘉岳兩指夾住陰蒂一下下揉著,容夏在邢嘉岳懷里軟了下來,“不要,不要?!?/br> 邢嘉岳親親容夏的臉,“你說實話我就放過你,放心,這點刺激你不會有事的?!?/br> 陰蒂被邢嘉岳拽離了花瓣的保護,陰蒂被壓扁里面的硬粒被邢嘉岳掐住,容夏腦子里只剩下情欲,他噴出一股yin水,說著,“是邢總,是邢總。邢總,不要了,我受不了了?!?/br> 邢嘉岳停止了刺激陰蒂的手他等容夏漸漸平靜下來,他又問道,“平常自慰過嗎?” “沒有?!比菹拇鴼?。 邢嘉岳繼續問道,“容夏,你陪男人上床是自愿的嗎?” 容夏不知道回答什么。邢嘉岳見他不答,繼續刺激起陰蒂,任容夏怎么求饒也不放手。容夏留下生理性淚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br> 邢嘉岳沒有停手,“怎么說?” “我…啊啊…第一次是被強迫的,嗯啊,不要了邢總,啊啊啊,可是只要一開了頭,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呼呼,他們都會覺得我是個下賤的婊子,我再也逃不掉了?!?/br> “我不愿意……啊啊啊……我不愿意被他們當玩具一樣cao啊啊啊?!?/br> 邢嘉岳看著容夏在自己手里潮吹,他親親了容夏的嘴唇,“對不起,容夏,我不該那么侮辱你?!?/br> 容夏捂住臉哭了起來,“邢總,您最好了,您不用道歉?!?/br> “要不要到我懷里哭?!毙霞卧罍厝岬膯柕?。 容夏呆呆的看著邢嘉岳,直到被他抱進了懷里才反應過來。容夏抱住邢嘉岳放聲哭了起來。 “邢總,我…沒有…那么下賤。我……不愿意被張總他們cao。好疼…我好疼,邢總…那條狗好嚇人……我害怕,不想跟條狗一樣?!比菹目吭谛霞卧缿牙锟拗?,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宣泄出來。 邢嘉岳拍著容夏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br> 容夏悄悄的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邢總,我喜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