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擔隊友,被抽屁眼坐木馬,坐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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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望南在門外失魂落魄地站著,俊秀的臉上滿是潮紅,眼睛無神的聽著里面的yin叫,大腿崩的緊緊的,腿心的jiba鼓鼓囊囊的半勃,哆嗦著高潮射精,他只是偷聽一會,渾身的yin態就好像也跟著里面的人被cao了一頓一樣,狹長的眼睛被情欲逼的通紅,幻想著自己也被壓著狠cao,才能稍稍好過一點。 只是褲襠里yin賤的逼并不滿足這種臆想,依舊饑渴的不停蠕動,分泌出滿滿的yin水溢出嫩紅的褶皺,把整個渾圓肥嫩的屁股浸潤的濕乎乎。 裹在潮濕褲子里的逼xue不停的哭泣,渴望著被jibacao穿cao爛,凌望南卻只是無助的拿雙手捂住臉,在屋里聲音漸漸停歇的時候,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的屋子。 沈眠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因為養貓不合適住在宿舍里,再者也能有些自己的私人空間。 吃完晚飯回到房子里,沈眠拿出手機,把還攤在尿液里的溫酒挪去浴室洗干凈,把人折騰醒了又壓著玩了一通,溫酒抿著嘴笑盈盈的,溫溫柔柔的沒骨頭一樣,只把人看的半邊骨頭都酥了,沈眠拔了耳機,任由溫酒的yin靡叫聲低低啞啞的喊,聽的人血脈噴張。 把溫酒處理完了就點開了凌望南的角色卡,發現他在臥室坐著,熟練的壓著人的窄腰把褲子扒了,才發現褲子屁股上的布料竟然比其他地方顏色深了不止一層,里面的內褲更是嚴重,濕的好像要滴水。 “乖乖,你這也太sao了?!?/br> 凌望南喘息著掙扎著回頭,還沒來的急因為他的到來欣喜,就被他的一句話打入了地獄,整個人都怔住了,嘴唇都變白了。 沈眠把他的褲子堆在腳腕上,抓著屁股蛋上的兩個內褲邊往中間一勒,紅艷艷的屁眼就藏不住了,露出一點端倪來。 縱然知道這個小奴隸天賦異稟愛發洪水兒,沈眠也不由得咂舌:“這是背著我干了什么好事?濕成這樣?嗯” “沒干什么…主人,我不是嗚……不是故意的……”凌望南低低啞啞的開了口,話卻說到一半卡了殼,細嫩的臀縫被浸了yin水的內褲繩來回抽動的用力摩擦,凌望南無助的抻了抻腿,彈了下腰,就瞪大了眼嗚咽著喘息,銳利的眉眼被情欲軟化,張著嘴兒一聲一聲的叫。 到最后更是討好的抬高了屁股,修長的雙手摸索著探到身后,削瘦的指節陷進濕漉漉的肥碩屁股rou里,盡力的扒開屁股把洞眼露出來,讓粗糙柔韌的布料每次都能擦過逼xue,磨的人抖著大腿不停的哆嗦。 沈眠也意外,挑著眉頭驚訝道:“今天這么老實?” 紅暈擴到了脖頸里,凌望南被層層疊疊的快感逼的腦子發蒙,腿間的jiba卻還被內褲勒著,外面的腔口被磨的又軟又熱,里面卻是癢的難受,層層媚rou堆著擠著,一股股的水爭先墻搶后的往外涌,磨了一會水越來越多,沈眠把他的內褲扒到大腿根,手指并攏扣了扣發洪水的屁眼,竟是輕輕松松的進去兩根手指。 凌望南攢了好多天的委屈到了臨界點,邊搖屁股邊哽咽。 “主人…嗚……癢,屁股癢………xue兒癢………想主人…哈…疼疼我,想坐……木馬…” 沈眠又努力塞了根手指進去,三根齊進齊出,毫不憐惜的在里面又扣又挖,凌望南尖叫著顫抖,腰撐不住的塌下去,屁股就又高高的抬起來。 “之前死活不坐,哄著勸著都不坐,怎么,這次饞了?”沈眠捏著人的上衣襯衫往上擼,露出一截窄窄的腰身,連接著肥嫩的屁股,意外的讓人血脈噴張。 凌望南羞恥的耳朵熱乎乎一片,手指用力的陷進臀rou里,幾乎要掐出淤血來,索性沈眠發現的早,把他的雙手推到背后鎖住,用手溫柔的揉了揉飽受虐待的屁股rou。 凌望南哪里還敢不坐,怕他在這得不到趣,就再也不肯來了,只好哭著喘著耍賴: “就…想坐,主人……疼疼我吧……” 他哭的都快抽過去,沈眠哪還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游戲還有個心情值的設定,攻略的差不多的npc會因為主人的疏遠而降低心情值,他閉關考試,本來四個的心情值就都降了不少,只是最后一晚玩的凌望南,他心思重,不愿意坐的木馬和主人的疏遠好像劃了等號,恨不得馬上消除這個隔閡。 當晚玩的那么厲害,他哭的枕頭都濕了兩個,最后屁眼松松垮垮的連jiba都含不住,那里還能騎木馬,說讓他騎木馬也是嚇他的,不過就想看看他的可愛反應,沒想到倒是成就了今天。 沈眠心里高興,卻不表露出來,還要吊著嗓子刁難人:“你說坐就坐,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br> 凌望南抽噎的聲音都小了,難受的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沈眠看著怪可愛,伸手把人的褲子脫下來,內褲卻還卡在腿根。 “來,站起來,到窗邊去?!鄙蛎叻_游戲里的懲戒道具,挑挑揀揀半天,拿了根細細的柳條枝。 凌望南上身是件黑色的襯衫,站起來堪堪遮住一點屁股,屁股下面是修長筆直的一雙白腿,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到窗邊,剛剛站穩,就被身后的人往下壓了壓腰。 渾身濕漉漉的凌望南簡直像只剛從海里爬出來的海妖,平時跳舞唱歌的凌厲強勢一掃而光,被人壓著腰趴著落地窗上蹋腰撅臀,像只正在等待受精的母獸。 偏偏還是有人不滿意,沈眠敲他的大腿根,讓他雙腿分的大開,嬌嫩的軟rou不停的被苛責,手還不停的按他的腰,讓他的屁股能撅得更高,凌望南在這個毫無廉恥的動作下被憋紅了眼眶,覺得自己仿佛像個出來賣屁股的鴨子。 當然跟鴨子也差不了多少。 “再低點,把你的屁眼都露出來,打腫了,就讓你去坐木馬?!鄙蛎咂圬撊藳]夠,吊兒郎當的拿柳條枝刮弄嬌嫩的屁眼,驚的人下意識的去并腿,結果還沒并上就是凌厲的破空聲,柳枝甩在大腿根上,立刻浮現了一條細細的紅棱。 凌望南嗚咽,不敢相信這柳枝抽在屁眼上會是怎么樣的痛苦。 索性沈眠也知道他耐不住痛,怕他掙扎提前鎖住了四肢,任由他怎么動彈都紋絲不動,毫無防備,柳枝用力挨上嬌嫩的臀縫,凌望南幾乎是慘叫出聲,屁眼極速收縮又放松腫脹,像開出一朵萎靡的花。 “痛!好痛!……主人,不能打…不能再打了…會爛掉的……嗚嗚……” 凌望南慌張著嗚咽,嗓子里帶著濕潤的哭腔不停的扭動屁股,因為不知道第二鞭什么時候落下來,所以根本不敢停,屁股扭的比歡場里的老妓女都要sao,簡直天生就是要給人cao屁眼的命。 沈眠快刀斬亂麻,又照著臀縫用力一鞭,凌望南繃直了身子抽搐,jiba一波一波的往外吐精,滴滴答答順著內褲落在了地板上。 按住屁股狠狠又甩了三下,凌望南已經哭不出聲了,抖著大臀無聲的粗喘,仿佛要暈過去,臀縫腫出來一指高,紅腫到幾乎馬上就要破皮。 緩了許久才有細細的哭腔傳出來,凌望南哭都不敢大聲,怕牽扯到屁眼更痛,偏偏沈眠還拿出了木馬,仿真馬一樣大,幾乎占了半個臥室,馬的每一處細節都刻畫的栩栩如生,只是背上突兀的立著一個粗長的兇器,仿佛能把人鑿穿。 凌望南掙扎著不要去,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人架上去了。粗長的jiba挨上腫脹的屁眼,沈眠把人擱在馬背上去洗漱,凌望南不敢下來也不敢坐下去,就只會抱著馬脖子哽咽著哭。 只不過疼的那陣過去,柳枝上涂的東西就顯出了厲害,沈眠洗漱沒二十分鐘,出來就發現馬背上已經有了一大攤yin液,整個粗長的jiba被浸的晶晶亮亮,凌望南還yin賤不自知的用屁眼蹭著jiba喘息,屁眼幾乎含進了半個guitou。 沈眠趁人不備,用力搖了下木馬,慣性立刻讓凌望南被迫吞進了一大半,他尖叫著想站起來,卻還沒拔出一半就被沈眠按著吞了回去,重力迫使他一吞到底,木馬晃起來了不人為干預就不停,凌望南起初還能有力氣哭喊求饒,沒一會就體力不支了,最后縮在馬背上被cao的口水直流,咿咿呀呀的扯著嗓子叫小聲的叫,屁眼被撐的有拳頭大,所有的皺褶都被扯平到透明。 沈眠睡覺把人的喘息求饒聲當背景音,聽著他哥哥老公,主人亂喊一通,得了趣戳到yin竅了就爽的涕淚橫流,恨不得自己被戳爛才罷休,自己學著主人的樣子抓著襯衫下擺卷一卷塞進嘴里叼著,雙手在胸上一通亂揉亂掐,嗚咽著被cao暈,又cao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蘇轍發現搬下來。 那時候,他的屁眼已經水腫了,紅嘟嘟的脫了肛,暈著也不敢并腿。蘇轍替他上藥,乳白色牙膏被擠進去又吐出來,蘇轍臉越來越紅,上完藥抓緊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