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敗露了|將軍終于抓住了小狐貍的把柄,憤怒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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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辦法拒絕哭著的小狐貍,蘇清為此一度很煩惱。 就像現在,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傅玥拉到了集市。小狐貍像初入世間的妖精,好奇地東瞅瞅西看看,對一切事物都抱有著獨特的好奇心。 一個賣糖葫蘆的老漢要和著走過。傅玥眼巴巴地望著,扭過頭盯著蘇清。 蘇清大為不解地皺眉,“盯著我做什么?想吃自己去買啊?!?/br> “我想讓將軍給我買?!备但h貼在蘇清身上,黏糊糊地道。 “……”將軍不能理解,并且覺得很無語,可他覺得不買的話,小狐貍可能不會善罷甘休。 傅玥嘴里銜著他家將軍給他買地糖葫蘆,高興地小尾巴都要敲上天了,越發黏蘇清,恨不能拱進他的懷里。 可他比蘇清高出一頭,所以,彎腰低頭靠在將軍肩膀上的姿勢顯地很詭異。明明沒有小鳥依人的資本,還偏要裝楚楚可憐。 將軍一邊在內心吐槽。一邊艱難地拖著身上紅色的大家伙移動,還沒往前走幾步,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小身影。 他那寶貝兒子,嬌滴滴的小少爺。臉蛋紅撲撲地往前跑,手里攥著一枚精致的鈴鐺,隨著小少爺的跑步聲叮鈴叮鈴地作響。 蘇清心下疑惑,不由得往前偷偷跟了上去。傅玥黏在他胳膊上,頗為不滿地發聲,被蘇清一把捂住嘴巴,低聲警告,“要想跟著我。就小點聲……” 紅衣美人心下萬分委屈,好不容易能和將軍有獨處時光,還碰到了個拖油瓶……嗯……等等……好像是兩個拖油瓶…… 兩人鬼鬼祟祟地跟著蘇沐來到一個小屋前,小少爺剛一進門,就被屋內的白衣公子拉了進去,然后就是令人臉紅耳赤的接吻聲。 蘇清愣了愣,勃然大怒,第二次了!是蘇府不能xx還是咋的,非要在外面,蘇府的臉都給丟光了。 自覺教子無方的蘇清抬腳就想去踹,傅玥樂呵呵地跟在后頭看熱鬧,結果一瞟眼看到了自己的義子,那個始終用遲早要弄死自己目光看自己的白衣少年。 月清歌正在脫小少爺的衣衫,蘇沐面紅耳赤地推搡,小腿亂踢。白衣少年就勢拽住蘇沐的小腳丫,極其曖昧地親了一口。 嚯……還挺會……不愧是自己教出來的。傅玥極其滿意地搖了搖折扇,蘇清不知為何突然停了下來,不僅沒有抬腳踹門,還拉著傅玥一同躲到了一旁。 傅玥不解地扯了扯蘇清,將軍抬手捂住小狐貍的眼睛,自己則擰著眉看著月清歌把蘇沐的衣裳一件一件褪去,只留下褻衣褻褲,然后掰開蘇沐的大腿…… 小少爺嗚嗚地叫喚,卻被牽制地掙扎不得。 關鍵時刻,蘇清破門而入,一腳把月清歌踹出去老遠,提溜起蘇沐就把衣服給他披上,護在身后警惕地看著從地上狼狽爬起來的白衣少年。 可給他抓住把柄了!蘇清氣地不行,看剛才月清歌如狼似虎,想把單純的兒子吞吃入腹的模樣。哪有半點氣虛的樣子,明明就是扮豬吃老虎,把他和寶貝兒子耍地團團轉。 單純的小少爺還呆愣愣地想去扶月清歌,被蘇清一把揪回來,指著鼻子教訓道,“你怎么這么傻?” “清歌他只是……想……”蘇沐張口想解釋,被蘇清一個冷眼掃過來警告,立馬害怕地閉上了嘴。 傅玥倚在一旁有些擔憂月清歌會把他供出來,可白衣少年從地上爬起來后就一眼不發,走到蘇沐面前“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月公子,倒是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碧K清淡然地拉起蘇沐的手,“清者自清,對嗎?” “可是……阿爹……清歌生病……”小少爺掙脫開蘇清的手,跑過去呆在月清歌的身邊,“不能跪著,清歌起來……” 蘇清著實被自家兒子的天真弄地不知所措,他走到傅玥身邊,平靜地陳述道,“你的人?對嗎?為什么?” “我才對你有一點改觀,傅玥,你為何要如此?在我身邊安插你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蘇清扭頭看著同月清歌一起跪著的蘇沐,紅著眼看向傅玥,“還真是,你的人可真不得了,把小沐迷成這樣?” “將軍……”傅玥搖搖頭,“我不想的……” 后來的事情就如料想之中的一樣,蘇清對白衣少年用了刑,他供出了一切。從一開始的傅玥用婚事算計蘇清,讓他穿上了那屈辱的新娘服,強制給蘇清喂藥,拉著他纏綿了數日。到后來對蘇沐下手,派人刺殺蘇沐。蘇清只感覺陣陣悲涼,他以為傅玥同他還有一份情,可傅玥只把他當成了一個玩具,玩弄于鼓掌之間。 將別人不擇手段地緊緊攥在手里,還口口聲聲說愛,這是愛嗎?只是變態的占有欲作祟罷了…… 然而不好的事情接踵而至,前太子傅笙的貼身侍衛慕言舉兵作亂,揚言要把傅煜拉下皇位。傅玥坐擁重兵卻并不支援,只任由慕言將禍水殃及無辜百姓,甚至,蘇沐也在禍亂中被人擄走。 此時的蘇清真的如同一帆孤舟,無助到了極點,他現在這副病弱的身軀已經不能讓他再上戰場,他只能呆在傅煜身邊,溫柔體貼的君王柔和地勸慰他的將軍,他會處理好一切。 “阿清,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給我?!?/br> 傅煜執起蘇清的手放在胸口,“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就把禍亂平息,把小沐帶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