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原味內褲現場擼幾把,高嶺之花含著炮友的濃精和女人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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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成為炮友的一段日子好像過得飛快,感覺每天都在期待晚上的那一場纏綿,周而復始,快到薛靜安都快把那個變態強jian犯的事情忘了。 也是奇怪,這人明明拿著自己的把柄,以前也那么活躍,這些天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薛靜安打了偵探的電話,那人告訴他人快要找到了,只不過被他察覺到,最近一直在躲著自己。 哦,怪不得不感sao擾自己,原來是慫了。 呵呵,果然是個紙老虎,也沒有自己想得那么厲害嘛。 被強jian犯強jian也舒服,但是總歸是屈辱的,和賀衍是兩人自愿,且他是個相當優秀的性伴侶,這一點也更堅定了薛靜安想把那貨找到的想法。 …… 或許昨晚不應該那么放肆。 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有戲要拍,可昨晚還是自然而然地睡在了一起,睡覺前說好不碰的,可是在賀衍的手碰到自己腰的那一刻,一切意志便土崩瓦解。 只是接個吻沒什么的吧? 只是摸下屁股沒什么的吧? 只是相互擼一發沒什么的吧? …… 到最后就變成花xue里都是濃精的樣子了。 其實直到起床的那一刻,兩人的性器還緊緊相連。 賀衍壓著他的身子,jiba往里面送了送,分明是不想讓他起來。 他樓主薛靜安的腰,早晨沙啞的低音炮能讓耳朵懷孕:“寶貝兒,別去了吧,太累了?!?/br> “不行,今天和人家約好了的?!?/br> “都怪你,說了不做,還那么撩撥我……” 花xue里的yinjing即使疲軟狀態也是很大一坨,份量很足十分有存在感,而由于早上的晨勃,這家伙正在逐漸膨脹。 不行,再這樣下去真的起不了床了。 薛靜安有點心猿意馬,但還是忍住了,一狠心便掙脫出來,花xue沒了填充物,一些滑膩膩的汁液就要流出,他加緊屁股不讓它羞恥地噴射而出——這項技能也是熟練,開始那幾天總會爆漿,這些日子也算學會了怎么把jingye用緊致的xuerou封住。 他臀rou緊實的樣子相當性感,身后的賀衍舔了舔嘴巴,眼神晦暗不明,但薛靜安看樣子是強迫不了的,就掀開被子,大剌剌地擼動起來。 “什么戲?搭檔是男的女的?” “什么戲,說了你也不懂,是王導的新劇,搭檔當然男的女的都有了不過今天主要是和女生——” 薛靜安聲音戛然而止,轉頭便看到賀衍手里夾著根煙,早上沒有梳理過的黑發零碎地散落在臉上,左手不停上下動著,手里的巨物已經變得相當可觀,即使是賀衍自己的大手也一只手包不住的長度。 “啊,你怎么——” “早上這樣不是很正常嗎?靜安不讓我弄,我就只能自己滿足自己了?!?/br> 男人五官相當精致俊秀,眉骨卻凸出,顯得格外凌厲,那雙平時充斥著疏離光芒的眼睛,面對自己時卻溫柔得像是釀了一汪春情,眼角都在示愛。一邊說著話,眼神邊掃視了薛靜安整個身體,被他掃視過的地方都guntang起來。 男人在他面前總是保有基本體面的,這種渾身赤裸玩弄自己性器的樣子,實打實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他們早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你別看了,好奇怪?!?/br> “不奇怪,靜安非常漂亮?!?/br> 這話說的,加上他不安分的眼睛,讓薛靜安有種自己成了他左手的錯覺,雖然沒有物理的觸碰,但是精神上已經被jiba又jian污了一次。 “你都要去和女人拍戲了還不讓我多看看?!?/br> “……” 薛靜安無語,這男人又在亂吃什么醋。 “只是拍戲而已?!?/br> “我知道嘛,我又沒說什么……”賀衍在床上摸索一陣,突然眸光一亮,從被子下拖出一條內褲來,黑色的平角內褲樣子老氣,毫無特色,但當他把他包裹在自己jiba上時,一切都變得色情了起來。 “啊,這是我的,你別,還給我!” 賀衍一避讓,反手捉住他搶奪內褲的手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這下薛靜安不敢搶了,觸電般彈開,又著急又羞恥。 “別這樣,你怎么回事??!嘖,賀衍!” 薛靜安氣急敗壞地看著床上的男人用沾著自己體液的那部分布料包裹他的guitou,一副相當享受的樣子,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了。 這是怎么回事嘛!就算是炮友,也不、也不能用自己的私密衣物自慰??! “不,靜安不給我cao,用下衣服也不行嗎?這么小氣?!?/br> “用了這個就不jian你的xiaoxue了,不然你今天可下不了床?!?/br> 花xue還殘留男人roubang的形狀與體液,這種感覺實在奇妙,而薛靜安也沒有從他手里搶過內褲的好法子,還能如何呢? 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身進入洗漱間,在里面都能聽見賀衍惡劣的告誡: “jingye不可以弄出來哦?!?/br> “不要,要你管!”薛靜安煩躁地反駁他。 “好吧,可是我今天可能會回來的很晚,jingye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補充上?!?/br> 可惡的臭男人! 臨走時,薛靜安還是覺得不解氣,在車里和男人濕漉漉地舌吻做了道別吻后,還要狠狠地咬一口他的脖子,留下一個紅紅的牙印。 賀衍“斯哈”一聲,卻摸了摸他的頭,“裝好了,可別漏出來了?!?/br> “知道了!” “今天看起來夾得很緊嘛?!彼嗣o安有些鼓脹的小腹,“像懷孕一樣?!?/br> “還不都是你這混蛋搞的!”一zigong冰涼粘稠的雄精,有些還干涸粘結在zigong壁上,昨晚兩發射進去的可是一滴都沒漏出來,能不大么! 這狗男人還說晚上要晚點回來,不就是變著法地給自己施壓?他難道要自己忍受那么久沒有被jingye填滿zigong的時間嗎? 話說回來,這個壞習慣也是這狗男人故意給自己養成的! 賀衍的車薛靜安的助理都認識了,早在門口迎接好,薛靜安整理下儀容,抹掉唇邊兩人的唾液,補了個口紅,衣冠楚楚地下車。 “不好意思有點晚了,走吧?!?/br> 高嶺之花一般的男人,身上全是價格不菲的高定,首飾打眼一瞧便知昂貴,比以往更加奢華的衣著連氣質也變得更加高貴,一米七八的標準身高,腰細腿長,誰看了不叫一聲翩翩公子? 而這位看似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小少爺,剛剛在車里和給他提供這一切的男性炮友接完吻,肚子里還裝著人家新鮮的濃精。 不是親近的人,誰能看透這一切?只會當他是銀幕上的那位高嶺之花罷了。 閆子涵算也算是薛靜安的老粉了,從他五年前第一次演電影就關注他了,這次能和自己的偶像一起搭戲,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平常還算堅實的基本功此時也忘的一干二凈,于是就出現了連連被“cut”的場面。 “閆子涵,你怎么回事!今天狀態這么不好?” 重拍了能有十幾回,導演終于忍不住對她破口大罵,閆子涵不停鞠躬道歉,一邊用眼角觀察偶像的表情。 嗚嗚,太好了,幸好小安沒有嫌棄我。 薛靜安沒什么太大的表情變化,眉眼之間盡顯冷漠疏離,剛剛還是心急如焚的表情,在導演喊停的那一剎就能立刻轉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