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眠jian 迷暈的影帝任人宰割,初吻被強勢奪走,小逼的秘密也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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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將薛靜安帶到頂樓,這里的四周不是墻,而是三米高的落地玻璃。鑲金邊的窗框如同一架畫框,窗外是A市,銀布般的海棠河緩緩流淌,橫穿整座城,星星點點的燈火點綴其上,萬家燈火通明,耳邊好像響起了夜風的呼呼聲,站在這里,繁榮之境盡收眼底。 這里,是全A市最高的鴻興大廈,它不光是一座酒店,也是整座城市最閃耀的一顆明珠。 這種景象總能讓人看呆,饒是從小見慣美景的富家公子薛靜安也為之吸引。落地窗出現兩枚濕潤的手印,在一塵不染的玻璃上格外突兀,好像玷污了這番美景。 不,只要它的主人不覺得玷污,那再過分的舉動都可以被原諒。修建這里時,賀衍只是把它當做一處用來放松的住所,從未想過帶人來這個自己的私人空間。 但既然帶人來了,人是最重要的,其他放在其次。即使薛靜安突然發瘋,把這里毀得一干二凈,賀衍此時應該都不會說出半個不字,而且,怕是還要為他鼓掌叫好,讓他多發泄發泄,盡興才是。 情人眼里出西施,趴在窗戶上失神的薛靜安失去往日的孤高感,眼中的星河此時裝滿了紅塵滾滾,閃爍的眸中,寫滿世俗情緣。賀衍看不懂高價找來的大師設計出的裝潢,但他現在有感覺:比畫更美的,是人。 “靜安很喜歡這里嗎?” “嗯,我還從未見過如此景象?!彼孟裨谟萌缬竦氖种腹蠢漳_下的燈火,“之前去過艾啡耳鐵塔,好像也沒有看到過今天這般模樣?!?/br>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大腦昏昏沉沉,格外容易讓人失去神志,薛靜安眼睛斂上了,只留一截小縫,還在留戀眼底的明光。 “靜安喜歡的話,以后常來就好,我這里隨時歡迎?!?/br> 如果你想看,那以后就住在這里看好了,這里的每一處角落都可以為你而重獲新生,曾經它沒有主人,現在,你就是它唯一的主人。 以前的私人領域完完整整地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打開,下限也可以一次次刷新,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更是如潰洪之堤,眼前美人隨意的一個動作,自己就會立刻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或許是賀衍瘋了,但是此刻的薛靜安是那樣吸引人,如果說第一次遠遠的那一眼,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今天,薛靜安就像失去了羽衣的織女,可憐無助地暴露在罪魁禍首的手邊。 我不會讓你跑的。 男人力氣好像越來越小了,本人毫無意識,有些無助地、迷茫地感受自己雙腿無力,慢慢癱軟,順著美麗的玻璃滑下。賀衍順勢摟上去,雙手緊緊握住他的肩膀,迷人的幽香從裸露的后頸散發。美人醉了,連路都走不了了。 “親愛的靜安,你怎么了?” 罪魁禍首故意問道,還將臉湊到他敏感的耳側輕嗅,癡漢一樣。知道他無力反抗了,手便不老實起來,從肩膀往下滑,碰到手也不閃躲,越距地摸上去,還是來回地撫摸,感受心上人光滑的肌膚。 真香啊,一個男人怎么會這么香,是體香嗎? 懷中的羔羊再無掙扎之力,這都是自己處心積慮獲得的勝利果實,這里沒有第二個人,不會有人英雄救美,更不會有超級英雄見義勇為,這是他一人主宰的世界。 賀衍從來不覺得干這種事有什么羞恥的,薛靜安混了這么久的娛樂圈,潛規則多多少少也懂點吧?這么輕易就對自己卸下防備,要不是他早已默許,要不然,就是他心性太過單純了,合該走這一遭。 薛靜安難受的嗚嗚幾聲,臉上也露出罕見的脆弱神情。頭好暈,眼睛好困,果然是今天體力消耗太多了嗎?根本沒有力氣了。 可是,明明連房間都沒有走到啊…… “乖,睡吧,我會帶你回去的?!?/br>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明明剛認識不久,卻意外的讓人心安。話音剛落,薛靜安終于抵不住睡意,昏睡過去。 這下是當真無處可逃了,大腦不再抵抗,賀衍將他打橫抱起,一步一步,走向盡頭的那間房…… 天鵝絨能把人陷進去,這藥效太好,即便被有些粗魯地扔到床上,人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只是不安地踢騰兩下,算是對馬上要發生的可悲事實做出一個不算回應的反抗。 賀衍迫不及待了,壓上去,昏黃燈光下的影子能把他整個籠罩進來。薛靜安這樣看,是多小??!小的如同被折斷了翅膀的鳥,插翅難飛。 粘膩的視線已經透過了現在還算端莊的衣服,一寸一寸掃描,影帝被萬人覬覦的美麗rou體,正匍匐在他的身下。 扣子被解開,露出他奶白色的胸膛,賀衍伸進衣服,急色地撫摸他鼓鼓囊囊的胸部,珍重又有些急哄哄地穩住他的嘴唇。剛開始還不得門道,只四片唇瓣貼在一起廝磨,偶爾舌尖劃過,帶來一絲濕潤,這個青澀的吻才得以磕磕絆絆地進行下去,不至于發生流血事件。 漸漸的,似乎天性里的東西被激活了,賀衍不由自主地撬開薛靜安沒有反抗的貝齒,侵入他濕濕軟軟的口腔,帶著酒氣和荷爾蒙的隱秘之處終于正式獻出了它的第一次——被一個偽裝者卑鄙地拿走了。 這處處女地無法反抗,自己甘甜的津液和軟嫩的紅舌就這樣被奪走了貞cao,剛剛還花言巧語哄得它口舌生津的嘴巴,現在是這么粗魯,絲毫不顧自己的意愿,強硬地用舌尖勾搭戲弄自己的小舌,滑溜溜濕漉漉地舔吻。像頭沒吃過飯的餓獸,忍不了細細品味的芳美,一心想著大刀闊斧地進攻,侵城奪池。 這張日思夜想的小嘴終究是讓自己嘗到甜頭了,它的主人毫無意識,薄薄的唇瓣同自己熾熱的嘴唇貼在一起,只有情侶才能交流的口腔親密地纏綿著,鼻子也挨到一起,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吻得薛靜安嘴角不住滑下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唾液,吻得他嘴巴紅腫,賀衍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他,這時,連眼角都溢出可憐的淚水。 衣服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凌亂,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點綴其上的兩枚奶珠比賀衍見過的任何奶頭都要艷麗,粉嫩得如同新開的嫩蕊,唯有尖頭是有些迷艷的紅,清純又yin欲。 不過現在在捏捏揉揉中也挺立起來,好像比正常男人要大些,乳暈像個奶嘴,rutou有小指指節大小。 “真色情?!辟R衍惡人先告狀,手下不干不凈地猥褻,肆意撫摸這具純潔的身體,他喘著興奮的粗氣,跨坐在他身上,薛靜安凄慘的樣子一覽無遺:嘴唇被親腫,上衣被扒光,絲毫不體面。 而他下半身就這樣膨大地抵在美人兩腿之間,鼓脹地要把褲子撐破了,賀衍脫掉他,順便也脫掉了薛靜安下半身,男人光潔修長的雙腿極有沖擊地趁現在眼前,這比例太完美,就是比之雕像也無不及。 太奇怪了。賀衍想。 他本以為自己看到薛靜安男性的身體時會不再興奮,或者沒那么喜愛,可事實卻完全相反。即使是男人的身體,沒有女人那樣的柔美性感,沒有碩大的胸脯,薛靜安還是讓自己完全離不開眼,他每一處肌rou都仿佛刻下了“迷人”二字,不算強壯,卻清瘦得恰到好處,不是瘦骨嶙峋的白斬雞身材,而是一種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間的神秘感覺。 賀衍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想法,但思想就是這么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來??粗嗤哪行攒|體,下半身雞兒照樣硬的發疼。 這是一場二十七年從沒有過的瘋狂,這時賀衍意識到,自己,應該是gay吧? 不然怎么會對一個男人這么著迷? 不對,薛靜安這樣的人,即使不是gay也會輕易被掰彎的吧。 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甚至有幾處留下了曖昧的青紫,尤其愛在纖腰留戀,薛靜安穿西裝時,纖細完美的腰線就是穿著衣服也能想像到里面是怎樣一副好光景。 再向下,就是最神秘的地方。賀衍期待地、扒下那層薄薄的四角內褲,影帝清秀如同本人的小roubang也被攻陷了,顫巍巍地風中搖擺,那模樣還有點可愛。 只是,為什么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賀明韜端詳一會兒,突然發現,薛靜安好像沒有囊袋! 沒有囊袋實在不該這么久才發現,但是這樣的景色在他身上卻奇怪的貼合,讓人看不出怪異。 他以為是囊袋太小,或是被夾在了下面,可當他掰開大腿,那神秘的景象徹底展現在他眼前時,賀衍終于意識到這是一具怎樣的身體。 在小roubang下,本應是囊袋的地方,赫然是一口小巧美麗的女人xue! 女人的、下體? 賀衍揉揉眼睛,又眨巴兩下,再看去,還是這副樣子,他狠狠地掐自己胳膊,火辣辣的痛感告訴他,這并不是在做夢。 手底下滑膩的大腿也變得不真實起來。薛靜安的下面竟然長著一口女人xue! 怪不得傳言薛影帝有潔癖,從不和人過多親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