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干了來保來興(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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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正月。 正月里頭,與周守備府里交往頻繁些,互相串門見禮。幾來幾往間,西門慶又肆意地cao干了幾回守備的屁股洞,順道與李銘也更相熟了,只是不曾與他交歡。 這日,是府里三娘孟玉樓的壽辰。 只是個寵妾,辦壽辰通常不過是家里人聚著擺酒會茶。若是官人抬舉,還會請些個樂人歌妓來院里彈曲唱歌,晚間少不得再摟進屋里寵愛一番,這壽辰就算是過了。 月娘早晨梳妝完畢,雪娥正一旁伺候著西門慶梳頭。 昨夜兩個女人與西門慶耍了幾遭,月娘還好,雪娥被糟蹋得渾身青紫,滿是紅痕,且得要四五日才能完全消了腫。她也不敢抱怨,甚至心中還有些被狠狠寵愛了之后的竊喜。 她美滋滋地伺候著西門慶梳頭更衣,又跪在地上給穿靴。只聽外面玳安隔著簾子通報:“爹,守備家的李公子來了?!?/br> 西門慶挑眉,又伸手在孫雪娥的紅腫不堪的奶頭上擰了兩把,才起身道:“我隨你去看看?!?/br> “大官人,小生有禮?!崩钽懸娢鏖T慶出了院,親自迎他,心都快要跳了出來,忙作揖。 “兄弟客氣了。我府里的小妾辦個壽,還勞煩兄弟親自來拉胡琴。真是不敢當?!蔽鏖T慶雖對李銘的來意心知肚明,卻也不忘了禮數。 這李銘本就擠破頭想來西門府,剛巧被他尋了個緣由。聽說府里在請樂人來給三房小妾祝壽,他也不管什么身份了,直接自告奮勇的來充數。 午后,西門府的后廳明間內,設錦帳圍屏,放下梅花暖簾,爐安獸炭,擺列酒席,整理停當。吳月娘、李嬌兒、孟玉樓、孫雪娥、潘金蓮、李瓶兒都依次列位,等著西門慶出來坐了主位。 當下李嬌兒把盞,孫雪娥執壺,潘金蓮捧菜,李瓶兒陪跪,今日的壽星孟玉樓則已被西門慶摟進了懷里,使她坐在腿上。玳安給李銘和其他幾個樂人使了眼色,樂曲聲起,宴席開始。 幾輪酒下肚,席到興時。 院外興沖沖的跑進來個小廝向西門慶通報:“來保來興兩個,從京里回來了?!?/br> 原來,之前被西門慶派去京城打點權貴,打探消息的兩位得力助手,一個叫來保,一個叫來興。年歲皆是二十出頭,對西門慶最是忠心,亦是癡心。 他二人辦事穩妥,也最得西門慶的重用。經他二人去京城一番銀錢打點,還真給陳氏牽扯進案子里,被圣上發配充軍的后人們減了刑,降了罪。 辦成了事,得了信兒之后,二人立即動身,火急火燎地徹夜趕馬,跑回府來,向西門慶回復。 書房里。 西門慶看著跪在地上,眼睛亮晶晶一臉想要討賞的來保和來興,噙著笑問:“你們兩個奴才,不過出趟遠門兒,給爹辦點事?;貋磉€知道討賞了?” “爹。我們倆一路上吃不好睡不香,心中一直掛念著爹。不知爹身子爽利不爽利,玳安那個小崽子在外頭能不能伺候好爹,鋪子里讓沒讓爹cao心。還有。?!?/br> 來保紅著臉像是想把這三個月來,心里壓著的話兒一并吐出來,“還有。我們倆的sao舌頭也想爹的味兒了?!?/br> 西門慶笑了笑,“兩個sao狗,才離了主子三個月,就受不住了?來吧,爹賞你倆每人一口黃金水?!?/br> 隨后,挑起跨間衣裳,敞開雙腿,從褻褲里掏出jiba。來保來興二人爭搶著四肢著地的狗爬上前。 來保先仰著臉,裹著jiba,咕咚咕咚的咽了一半。西門慶夾緊尿道口,又拽過來興的腦袋,繼續插進他嘴里撒完剩下的尿液。 “味道如何?”閉眼用兩個奴才的小嘴當做尿壺撒完尿,西門慶噙著笑,翹唇問。 “嗯。。爹的味兒又臭又sao?!眮砼d又裹著jiba頭,用力吸了一口,像是裹奶子一般。才仰頭笑嘻嘻的回道。 “狗奴才,膽兒倒是壯了?!蔽鏖T慶笑著甩了他一個嘴巴。力道不重,權當情趣了。 男人也不把jiba收回去,就這般挺著半硬半軟的碩大roubang,轉身走到軟塌上,敞著腿坐著。那來保來興二人連滾帶爬的跟上,全都擠進西門慶的跨間。 一人伸了舌頭,捧著那根令他們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rou根,沿著上面的脈絡舔弄。 一人將腦袋埋得更深些,仰著腦袋去依次含吸著rou根之下懸著的兩枚卵蛋。小心翼翼地嘴里含著一汪兒口水,將沉甸甸的yinnang裹進嘴里,吸撮得嘖嘖作響。 兩個心腹奴才就這般,一邊埋頭在西門慶的胯下伸長著sao舌頭伺候,一邊不忘交替著,在舔弄jiba和卵蛋的間隙。 仔細地匯報著這番去京城的所見所聞,以及是如何拿了爹的親筆信函與京中高官引薦,如何按照爹的交代打點銀錢。這般種種,事無巨細,一一稟明回復。 西門慶閉著眼,愜意地靠進軟塌里。一邊聽著,一邊享受著跨間的爽快。 若是遇到關鍵處,就開口啞聲詢問。 兩個埋頭在他的跨間賣力口舌討好伺候的心腹。偶爾因舔含得失了心智,會被男人不悅地賞賜一個嘴巴;或是被男人噙著笑惡意的抱住腦袋,捅進喉嚨深處,使他們不能呼吸喘氣,在快要窒息之前才被松了腦袋,賞賜一口呼吸。 這可苦了兩個狗奴才。他倆既要保持頭腦清醒,思路清晰的,能夠回復西門慶隨時問出的問題。又要抵制口里rou根囊袋的致命誘惑,以免被迷得失了心智,忘了形。 這邊終于將京里的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匯報個清楚。那邊男人也被伺候得腰眼發麻,爽到了極致。 西門慶悶哼一聲,閉著眼,伸手向下抱著跨間的不知道是哪個的腦袋瓜子,將青筋暴起的jiba,整根在那張濕漉漉的小嘴里頂進喉嚨根兒,死死按住那個腦袋瓜,又提跨用力捅了幾下,松了精關噴射而出。 這才睜了眼,從軟塌上站起身。 剛剛被他捅得已經快沒了呼吸的來興被來保推到一邊,搶了位置。 來保繼續含著那根已經射了精,半軟下來的rou根,含進嘴里,吸凈了馬眼里的粘液。才不舍的吐出來,用軟布伺候著擦拭干凈,小心的放回褻褲里。又跪著伺候男人穿好外衫衣裳,系上腰帶。 大廳里,孟三娘的壽宴還未散去。眾人各懷心思的圍爐而坐。 看著李銘和幾個樂人指撥、彈唱。陳敬濟也在旁陪著說話。正唱,只見西門慶嘴角掛著笑,踱步過來。 眾人都起了身,眼神隨著男人的走動移動著。各個兒都面若桃花,滿心滿眼的對這男人的癡狂。 陳敬濟是那個幸運兒,他被西門慶點了名字,被叫到書房議事。 “我派去京城打點的人回話了。你們陳氏宗主已得了赦免,只是丟了爵位,不必入獄了。門下親族也免了充軍之苦。再等些時日,圣旨就下了?!蔽鏖T慶坐在太師椅里,笑著道。 陳敬濟滿臉驚喜,當即跪下來千恩萬謝。又哽咽著道:“哥兒,圣旨路遠,弟弟怕是還要在此叨擾半年?!?/br> 西門慶呵呵一笑,擺擺手:“這是自然,小弟你就安心在這住下?!鳖D了頓又翹唇道:“再說,哥兒還舍不得你走呢?!?/br> 說著手向前招了兩下,陳敬濟會意,朝著西門慶跪爬了幾步,腦袋拱在他敞開的雙腿之間,深深吸氣,用力的嗅著那處濃郁的味道,幾乎癡戀。 只是男人剛剛才在那兩個奴才的嘴里射過精,此時沒有興致。就只借著陳敬濟的小嘴,做了尿壺,撒了一泡黃尿。又交待了些旁事,命陳敬濟出去督辦。 二人收拾整齊,從屋里出來。但見李銘低著頭紅著臉立在門外。 西門慶微微皺眉,“怎的來偷聽墻根?” 李銘回話帶著哭腔,“哥兒,你明白我的心意。我每每尋個緣由找你,你不是避著我,就是對我視而不見。。我,我哪里不趁哥兒的意了?” “你是個秀才,還是要安心讀書,他日考取功名才是正事?!蔽鏖T慶沉聲道。他是商戶,不得考功名,才沒有那個念想。否則依他的性子,凡事都想要嘗試的。 “我背書,也不耽誤伺候哥兒?!崩钽懨偷靥ь^,眼圈紅紅的,卻透著一股執著勁兒。 自古書生,最是死心眼的。李銘就很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特質??丛谖鏖T慶眼里,倒是覺得有些可愛,竟起了興。 西門慶掃了眼身側僵著身子立著的陳敬濟,對他道,“你先去吧,按我之前交待的辦?!标惥礉桓也粡?,深深作個揖,冷眼看了眼李銘,側身去外面鋪子里處理西門慶交待的雜事去了。 “我剛與人耍完,現在沒有那個性致?!蔽鏖T慶說話一向直白,從不繞彎子。 “我也可以伺候哥兒撒尿,給哥兒揉腿捏腳?!崩钽懣焖贀尨?,倒是把他才剛偷偷瞧見的都毫不避諱的一股腦說了出來。 “我現在要騎馬出門?!蔽鏖T慶不置可否,只是挑眉道。 “哥兒坐馬車吧,我的馬車就侯在府外。哥兒坐馬車里,我定伺候得舒舒服服?!崩钽憫獙ψ匀?,卻還是透著討好和急切。 西門慶笑著點頭,大踏步的出了院兒。坐進了李銘準備的馬車。少不得在馬車里,又肆意隨心的被李銘伺候著爽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