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干了夏提刑(男)虐了蔣竹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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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西門慶風流快活,夜夜笙歌,日子過得似神仙。 那邊。 李瓶兒在獅子巷的宅子里,卻是日也盼夜也盼,日日都站在門口等,直等得焦慮難耐,思念成疾,竟害了癡病。 整日里神情恍惚,好像哪哪都能瞧著那位西門大官人噙著笑的俊逸瀟灑模樣。 馮媽見了,心中大驚,趕忙想去請個大夫給娘子瞧病。剛出門,卻撞著個不請自來的。 要說這位不請自來的大夫,名叫蔣竹山。他雖身材矮小些,但面貌卻十分英俊,又年輕斯文,行醫多年。自稱是剛從外地游醫自此,頗有些靈丹妙藥。 他與李瓶兒問診之后,嘿嘿一笑,別有深意地道:“娘子這是心病。尋常吃藥是治不好的?!?/br> 女人見大夫神神秘秘地像是心中有數,便急著求問:“大夫可有治我這心病的法子?” 蔣竹山見左右無人,降低了音量與瓶兒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直說得女人眉開眼笑,卻又一時難以決斷。又喚了馮媽進來商議。 一炷香的功夫,三人便定下來了那醫治娘子心病的‘藥房子’。 此事暫且按下不表。 幾日后,西門慶正在府中翻看賬本。 聽見府外鞭炮聲噼里啪啦響個不停。使玳安出去打探。玳安小跑步的一去一回,額頭冒著汗,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彎腰回話。 “大點聲說。嗓子被烏鴉叼去了?”西門慶沒聽清楚,皺眉踹了玳安一腳道。 小廝這才抬高了聲音,卻更是冒汗,大聲說:“爹兒,隔壁花大娘子招了上門夫婿,正放鞭炮擺酒呢?!?/br> 啪的一聲。西門慶怒發沖冠。 好你個李瓶兒,前些日子還來求我納你做妾,今兒個你就改嫁了別個?! “招來的夫婿是哪個?”西門慶黑著臉,冷聲問。 “是個叫蔣竹山的大夫?!辩榘惨呀涇浿ドw跪在了地上,低頭回話。 “蔣。竹。山?!蔽鏖T慶瞇著眼,咬牙念著。 少傾,府外鞭炮聲漸停。西門慶這才了悟過來,沉聲道:“她不是早搬去獅子巷了嗎?怎的招婿卻來我府外面放鞭?” 玳安經主子這么一說,也反應過來,忙陪著笑道:“爹,看來這是那位娘子心里放不下爹,故意耍這一招,引爹生氣呢?!?/br> 西門慶呵呵一笑,不再言語。繼續翻看手里的賬本,不時圈圈點點。 到了午后時分。才起身讓玳安伺候著,用他小嘴當尿壺撒了泡尿。披了件棕色貂絨短襖,登上高腿靴,騎馬出門去了。 原來今日是夏提刑升官加爵的賀酒。 宴席之間,西門慶與眾位大官把酒推盞,聽著鶯鶯燕燕們撫琴唱曲兒。興趣正旺。 他親自為東家夏提刑倒了一杯酒,道:“你且飲了這杯,我好有件事求你?!?/br> 夏提刑已然酒醉,面上一片紅潮,雖然拒絕了別人的勸酒,卻對西門慶倒的酒不能不喝。仰頭一飲而盡,道:“哥兒,你有事直說就是。弟弟我沒有不從的?!?/br> 男人呵呵一笑,便俯身與夏提刑耳邊小聲交待了幾句,后者連連點頭稱是。 當夜,西門慶就留宿在了夏府的宅子里。 這邊西門慶醉酒躺在軟塌上小睡。那邊醒了酒的夏提刑,坐在一旁小心地伺候著。一會兒命人去添炭火,一會兒親自給香爐點了熏香,一會兒見男人翻身怕他睡得不舒服,一會兒聽男人打鼾怕冷著熱著。 門外有人來報:“人抓來了?!?/br> 夏提刑壓低聲音交待:“知道了。麻袋上扎個眼兒,別把人悶死。先扔前廳去?!?/br> 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的功夫。 “人抓來沒?”西門慶才轉醒,他伸著懶腰,從塌上坐起來,半瞇著眼問道。 “抓來了?,F在就叫人給送進屋里?”夏提刑見男人睡醒了,忙湊過去親自給披上外衫,又跪地上給套襪穿靴。手下動作沒停,嘴上問道。 西門慶點頭恩了一聲。伸了手抓過夏提刑的腦袋,按進跨間。 提邢明白男人的意思,紅著耳尖,雙手從男人褻褲里掏出那根寶貝,含入口中,壓在舌頭上,唔唔了兩聲。 男人抱著他的腦袋瓜子開始撒尿。撒完尿還不愿意從那張濕熱的小嘴里出來,就放在里面,讓他繼續裹著。 提邢自當愿意,他含著西門慶的jiba,轉動著舌頭,像是在品味珍饈一般,舔得嘖嘖作響。一會兒又用舌尖往guitou前端的馬眼里面頂,一會兒又繞在guitou的冠狀溝里面轉圈。 兩只手也不閑著,托住男人的兩枚沉甸甸的yinnang,輕輕揉捏。不時的也要用舌頭湊上去輪流舔弄服侍一番。 西門慶這邊正被伺候的暢快。 門外軍人打扮的兩人,一起抬了個麻袋,進了屋來。兩人皆低頭彎腰,不曾去看屋里長官的下賤模樣。將麻袋放進屋里的地上,就弓著腰轉身出去了。 ‘麻袋’里有個人。 西門慶從夏提刑的嘴里抽出來他那根已然脹得快要噴發出來的碩大寶貝。 夏提刑疑惑地張著紅腫的嘴唇,任由嘴里的那根寶貝被拔了出去。伸舌不舍的舔了舔幾乎被cao到裂開的嘴角,問道:“哥兒?” 男人嘴角噙著笑,挺著沾滿口水和喉嚨里粘液的rou棍,走到麻袋前面。又抬腿踢了幾腳,直踢得‘麻袋’傳出啊啊唔唔的聲音。 男人遞了個眼色。夏提刑蹲在地上,將麻袋解開。里面鉆出一個嘴巴被棉布堵住,雙手雙腳被五花大綁,頭發早已散開,狼狽不堪的男人。 “你就是蔣竹山?”西門慶翹唇問道。 “唔。唔?!笔Y竹山被堵了嘴不能說話,只有點頭。 直到嘴里的棉布被人拿掉,他才道:“大官人,您不記得我了?” 他如此來問,倒是令西門慶有些吃驚。男人愣神的功夫,那蔣竹山繼續道:“大官人貴人多忘事,自然是記不得我的。。我是十年前,隨恩師去西門府上給老夫人瞧病的那個藥童啊?!?/br> 男人經他一提,依稀有些印象。 因那位老大夫是宮中太醫,與西門家老太爺有些關系,才能請來為他母親看病。身邊就帶著一個小藥童,那時年齡不過十四五歲。他那時也只有十七八歲,剛剛成年。卻已對性事很是孟浪。 隱約記得那個小藥童被他扒光身子,壓在后院耳房里,一邊哭一邊呻吟著被他cao干屁眼,直干得前端噴射出無數次精水的情景。 “你是那藥童?”西門慶微微皺眉問。 “正是我?!笔Y竹山雖被五花大綁著,還是艱難地跪爬起來,直直的跪在男人身前。眼神卻躲閃著不敢去看,卻又悄悄去偷瞧那根正挺立在他眼前的碩大男根。 “入贅花家娘子的可是你?”西門慶自然也瞧見了男子盯住他的jiba不放的貪婪眼神,故意視而不見的翹唇問道。 “是。。正是小弟?!笔Y竹山吞了吞口水,點頭道。卻眼見著男人要動怒之前,忙繼續道:“不過如今那位娘子已改回了本姓,是李家娘子。我入贅的是李家?!?/br> 西門慶聽出其中門道,斂了怒火,挑眉問:“有何不同?” “自是不同的。如今李家娘子與她先夫花子虛再無聯系。我雖入贅,卻也不曾動過她一根手指。若大官人還念著她,隨時可以收用入府?!蹦凶庸蛑绷松碜?,急切表白。 “既然如此,我倒是錯怪了你們?”西門慶噙著笑,轉身敞著腿坐回塌上。 夏提刑連忙也湊了回來,剛想要跪下來將那根還沾著之前他口水的rou棍,含進嘴里繼續服侍。卻被男人擺擺手,止了他的動作。 “去把他給我扒光了綁著?!蹦腥嗣?。 夏提刑不敢不從,幾下將蔣竹山脫得赤條條,又用繩子重新五花大綁綁好,將人拎到西門慶腳邊。 “李瓶兒那小妮子的意思,我已了然。不過,你的用意嘛,倒是令人疑惑?!蔽鏖T慶俯身挑起蔣竹山的臉蛋,瞧著他面容俊俏,卻有幾分姿色,不由翹了嘴角,深不見底的黑瞳里藏著笑意,沉聲道。 “自十年前別過,我對大官人十分思念。只求您,您能再收用我一番,奴此生無憾?!笔Y竹山仰著臉,眼里的深情多得將要溢出來,也斂了羞恥之心,直白的表明壓在心底的心意。 西門慶呵呵一笑,顯然對他給出的答案還算滿意。 收回挑著男子下巴的手指,改為用手掌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腦袋,之后起身。走到一旁的香爐邊,挑了根未燃盡的香,捏在指尖。又踱步回來。 “十年不見,哥兒就送個禮物給你?!痹捯袈涞?,便捏著香狠狠燒在男子的后背上。 啊啊啊。蔣竹山被燒得疼痛非常,咬著唇抖著身子叫了出來。 “能得哥兒的‘燒香疤’,是你的福氣?!毕奶嵝喜恢螘r也來到他身邊,一邊死死按住他的身子不讓他動,一邊出聲不屑地附和。 “是。是。謝大官人的賞賜。?!笔Y竹山額頭冒出薄汗,煞白著臉應道。 西門慶笑而不語。俯身拎了男子上了軟塌,令其仰躺,自己則夸退騎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手里依然捏著那根香,又愜意地在赤條條的蔣竹山胸前、小腹幾處,接連燒了十幾個香疤。直疼得他嗷嗷亂叫,淚水橫流。雙肩被夏提刑死死按住,身上騎著西門慶,四肢又被繩子捆綁,自然無從躲閃,只能受著。 終于,在那根香燃盡之時,‘燒香疤’這份禮物才算送完。 蔣竹山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兒。渾身被香燒得一塊一塊,留下guntang的香疤。由于疼痛難忍,導致肌rou緊繃,血液加快流速,心臟砰砰跳動,更是使得本來白皙的身子染上一層粉紅。 西門慶跨坐在他的身上,大jiba也直挺挺的落在他的小腹上磨蹭。此時已是被施虐欲,刺激得青筋暴起,脹大到了極致。 男人悶哼一聲,也不顧身下男子如今身子狀況,翻了個面兒,對準屁眼,就捅了進去,一桿入洞,開始前后大幅度的抽插擺動起來。 那蔣竹山算是得償所愿了。他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蜷縮成一團。身上壓著他十年來一直夢中縈繞的那個神仙模樣的男人。 西門慶壓著他,看著身下毫無反抗之力的男子,cao干得越發孟浪。幾番大進大出之后,終于在那緊致的屁股洞里噴射了幾股濁液。少傾,才掐著蔣竹山的白屁股,把掛著粘液的大jiba抽了出來。 夏提刑忙將那根還半硬著的rou棍含回嘴里,細細咂吮。疼惜的裹進溫熱的嘴里,纏上舌頭繞著guitou與棒身間的褶皺舔弄。 腦袋也不忘配合著上下聳動,討好著瞇眼仰頭瞧著西門慶爽快的表情,心中甚是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