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干了琴童(男)干了謝希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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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個被cao得半死的小廝琴童。 第二日早上,全府上下就都知道他已經被大官人收用過了。從前那些個,把他只當做下等奴才使喚,動不動就打罵一頓的下人里的老人兒們,如今全都禁了聲。 琴童也被一干與他年歲相當的小廝們捧了起來。重活搶著幫他干,臟活更是不讓他沾手。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琴童雖差點被cao死在西門慶的胯下?;钸^來之后卻又得了不少的好處。 既得了優待,又被別人高看一眼,這琴童自此腰板也直了。 只可惜他只有些小聰明,卻無大本事。 剛剛得了勢,就不守本分起來。才得了一次寵,就不知天高地厚起來。 一日,竟與玳安起了沖撞。 玳安可是早早就被西門慶收用了的,在性事上也很是受寵。更是作為西門慶身邊跑腿的親信,就連院里的幾位小娘都不曾對他說過重話。 不過,玳安也是個能沉住氣的,他暫且先不與這個剛剛承了一次寵就翹尾巴的琴童計較。 他知道爹是個沒長性的,玩了就膩,不要說是收用了一個小廝,就算是干了哪家未出閣的小姐閨秀,也不見得記在心上。 果然,自那日晚間,在花園耳房里伺候過一次西門慶之后,琴童就再未被招寢伺候過。 又這般過了約莫十幾日,之前捧著他討好他的那些個下人們逐漸不再捧著他了,重活臟活也不再搶著幫他去做。琴童心里著急。竟動起了歪腦筋。 琴童雖生得乖巧,卻是個膽大的。他常常和同行小廝們街上吃酒耍錢。 這日偷跑上街,他有意去尋藥,之前聽說有味藥含在嘴里,抹在菊xue里,能伺候得捅在里面的jiba爽得想在里面安窩。而且對那伺候jiba的菊xue也能滋養,不至于受傷太過。 他回憶著那晚,被主子壓著cao得幾乎要死了過去。屁眼也是連著好幾日都不敢大解,這兩天傷勢才轉好。若能尋到這味藥,豈不是能少受不少苦,少遭不少罪。 他兜兜轉轉,一路尋一路問?;侍觳回撚行娜?,這味藥還真被他從一個神秘的攤販那里買到了。 忙遞了攤販銀錢,手里捧著個小瓷片,小心地揣進衣襟里懷里。小跑步回府去了。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日,剛巧。謝希大也在這街上閑逛,心里正想著天氣轉涼,上哪兒去給西門慶尋副騎馬綁腿的毛氈子。 “咦?那不是西門大爹府里頭的琴童?”身邊跟著的小廝瞇眼瞧見了,那邊鬼祟的買了個東西,轉了身就小跑著走了的人影,小聲道。 “哪兒呢?”謝希大放下手里正擺弄的物件,也轉頭去瞧。 “那攤販邊兒上,剛跑了的不正是他?!边@小廝撇著嘴道。他有個兄弟也在西門府里當值,這幾天沒少受這翹了尾巴的琴童的氣。 謝希大眼睛也往那邊攤子上瞧去,看見竟是個賣藥膏的,瞬間擰緊了眉毛。 幾步就走過去,抓著攤販的手,便問:“剛那賊頭賊腦的小廝,與你這買了什么膏子?” 攤販笑嘻嘻地打哈哈:“喲,我還倒是誰。這不是謝大官人嘛。今兒個還買點潤滑膏回去用?” 謝希大耳根微紅,輕咳一聲,掩了尷尬。 原來他是這家藥膏攤販的???。平日里他和應伯爵為了隨時隨地的能伺候得西門慶盡興,總是貼身備著兩瓶菊xue里用的潤滑膏。既能伺候得哥兒爽快,也免了不少皮rou之苦。 只是他剛剛掃了一眼,見著個影兒。那琴童買走的,不像是普通的潤滑膏,倒像是什么見不得人的yin藥。 謝希大遞給身邊小廝一個眼色。 小廝不情不愿地從懷里掏出幾錢碎銀,遞與攤販道:“這是爹賞你的。還不快說實話?!?/br> 攤販接過手里顛了顛,這才道:“剛那位小公子,買了瓶上等的。?!眽旱土寺曇?,繼續說:“上等的yin藥。放進小嘴里,xiaoxue里,能讓cao進去的寶貝想溺死在里面筑巢?!?/br> “對身子可有什么損害?”謝希大冷著臉追問。 “沒損害沒損害。那下面的人不僅能免了xue里的疼痛,更能品出來被干的好處,欲仙欲死呢?!?/br> “我是問,對上面的人身子有無損害?”謝希大皺眉。 “哦。上面的人啊?!边@倒問得攤販也是一愣,伶俐如他自然知道眼前這位謝大官人是下面挨cao的那個,一時還給問愣住了。 想了想,抹了把汗,才道:“對上面的人嘛,要說有損也是有的?!?/br> 他還想賣關子,卻突然被謝希大用力死死的捏住了手腕,直疼得他吃牙咧嘴,忙快速道出了下句:“寶貝上若沾了這yin藥,金槍不倒,能連著干上兩三個時辰。只怕身子定會虧空。這腎力嘛,也恐。。哎?” 還未說完,謝希大已經翻身上馬,拉進韁繩,甩鞭揚塵而去。 一路疾馳,來到西門府外。 下馬問門。等不及開門的下人讓開,就一腳踹開。他與這西門府里常有來往,府里下人無人不識他。 見這位往日里彬彬有禮的謝爹,今日不知怎的竟如此猛撞。 玳安才小跑過來迎接,就被謝希大一把拎起了衣領,著急的問:“你府里那琴童在何處?” “琴童正在書房里,伺候爹磨墨呢?!辩榘搀@得趕快回話。 “這狗奴才!”謝希大一聽,松了小廝的衣領,罵了一句。就大踏步地趕去書房。 果然,書房里。 西門慶已經被琴童含了yin藥的小嘴撩得起了興,此時正兩手掐著小廝的翹屁股,立在他身后,對準屁眼cao干抽插得暢汗淋漓。 謝希大推門而入的時候,正見著西門慶額頭微微冒著薄汗,臉色略有些潮紅,雙眼怒瞪,眼中似有血絲。 抱著胯下的屁股,jiba像打著rou樁似的,下下入底,再連根拔出,再直搗黃龍。模樣與往日里的愜意玩弄,肆意虐耍,卻有不同。 “哥兒!你這是中了這狗奴才的yin藥了!”謝希大幾大步邁近西門慶身旁,趁男人剛從胯下的菊xue里連根拔出碩大的roubang,轉頭瞇眼瞧他的時候。 抬腿對著琴童的赤裸身子就狠踹了一腳。直踹得琴童哎喲一聲,滾出去幾步遠。 這一腳倒是踹得西門慶也跟是一愣,隨即皺著眉頭等著謝希大給出合理解釋。 謝希大長話短說,幾句話將琴童買yin藥回來勾引主子,并且這yin藥對哥兒損傷極大的事敘述清楚。 西門慶沉著臉,又看看那已經跪在地上身子抖得不成樣子的琴童,便知此事不假。 冷哼一聲。提聲喚了門外伺候的人進來,將琴童押去前院跪下,等他發落。 又抓過謝希大的腦袋,jiba在他的嘴里瀉火。 沾了yin藥的jiba,哪有那么容易噴射。 苦了謝希大,完全失去了控制節奏聳動自己腦袋的權力,而是被西門慶雙手抓著他的頭發,毫不憐惜地前后擺動著屁股,在他口中來回抽插進出。 他幾次都被頂得干嘔,但還是努力收縮口腔,爭取讓西門慶感覺更爽快些。 隨著西門慶的屁股擺動速度加快,只從他嘴里拔出來一丁點jiba根兒,便又狠狠地插入進去,整個圓滾滾青紫色的guitou幾乎全部頂進他的喉嚨,卡著他的喉嚨底,讓他不能喘氣兒。 卻奇跡般的,許是因著yin藥的緣故。他的小嘴竟在他被插得無意識之間,像是連著了性器官一般。 嘴里的jiba摩擦著口腔壁的感覺,竟令他有點耳根發麻,腦袋里也暈乎乎地,進而傳到全身,乃至跨間自己的roubang也挺立了起來。 謝希大用最后一絲理智,克制著壓抑著。卻還是在被西門慶cao嘴cao得他面色緋紅,眼角也泛著淚花的時候,一個激靈jiba就射了精出來。 他的反應,正被西門慶噙著笑,看在眼里。 男人低頭看著跨間那張精致的面孔,和濕漉漉令他采摘cao弄的濕熱小嘴。這小嘴與往日也別有一番不同滋味。 “希大,你真是讓哥兒越cao越歡喜?!蔽鏖T慶被伺候已得到了噴射前的臨界點,他翹唇瞧著已經射得一塌糊涂的謝希大,更是暢快。 哈哈大笑兩聲,抱住他的腦袋,使他的鼻子埋入胯下濃密的陰毛里,粗長的jiba直捅喉嚨底,在脖頸上痛處一個大包。也不顧不得謝希大唔唔難忍的掙扎,又用力前后捅了十來下,終于噴射出一股股白漿,直射得胯下男子翻著白眼,只有進氣兒,快沒了出氣兒。 書房內。 這邊西門慶終于在謝希大的嘴里達到了高潮。緊貼著門外聽著里面動靜的玳安,忙端著盆清水,推門進來。 玳安跪在西門慶腳邊。眼睛掃了眼依然雙目空洞,大口喘氣兒,還沒回過神的謝爹。轉過身來,對著西門慶磕了三個響頭。 “爹,那琴童真是膽大包天,竟買了毒藥來害爹。爹可能不能輕饒了他?!?/br> 邊說著,邊用小嘴含著清水,開始一遍遍的給西門慶的大jiba清洗,想把上面殘留的‘余毒’徹底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