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干了潘金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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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和應伯爵各騎一匹白馬,不疾不徐地并肩前行。遠遠的就見著那邊人頭涌動,圍了一群百姓,嬉笑喝彩聲不絕于耳。 “哥兒,你看那邊好像有四個人正抬著個東西?!睉舨[眼向人群里眺望半響,才指著前邊道。 忽然又低呼一聲:“抬得竟是只老虎!” 西門慶未回話,只是但笑不語。他瞧的并不是那只被打死了,被眾人抬出來游街的老虎。而是那個打死了老虎的人。 那武松,目如朗星,身高七尺,也騎著匹高頭大馬,昂首挺胸跟在被抬著的老虎身后,被人群團團圍住。 他不時咧嘴一笑,笑聲渾厚。偶爾還抬手不安的摸摸腦袋,透著一副可愛嬌憨樣兒。 武松之前因喝了好幾碗酒,借著酒勁兒,竟來了大力氣,赤手空拳打死了景陽岡的那只大老虎?,F在想起來還有些后脊發涼。 如今他高騎馬上,凱旋而歸,酒勁兒卻還未消散,吹了風,頭腦反倒更加發暈。 不過,練武的人感覺還是要比常人敏銳,武松雖酒醉,卻依稀覺得有股不同尋常的目光正扎在他臉上。 他瞇眼順著目光的方向看去,正好與西門慶四目相對。 見著竟是這個男人,武松的身子一僵。他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要趕快躲起來,越快越好。 武松想到做到,紅著臉快速移開了與那男人對視的目光。雙手拉住韁繩,雙腿一夾,就鉆出了人群。朝著與西門慶相反的方向打馬跑了。 不管眾人們的疑惑議論,恩,他就是要趕快逃開那個急色的男人。 西門慶見武松一看著他,就跑了。也不追也不急,只是心情頗為愉悅地笑了笑。 旁邊的應伯爵撇嘴切了一聲,冷哼道,“欲擒故縱的小把戲?!?/br> “這街你自己逛吧。我還有事?!蔽鏖T慶話是對應伯爵說的,眼睛卻是看著武松跑走的方向,嘴角噙著笑。話音剛落,就打馬向前,獨自走了。 徒留應伯爵自己暗自神傷,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熱鬧也沒心情看了,街也不逛了,直接轉身回府。 西門慶遠遠地跟在武松后面,見他在巷子里轉來轉去,最后下馬,進了一戶人家。 西門慶也下了馬,走了幾步,立于那戶門前。剛要敲門,卻突然被一根頂著窗戶的桿子,從天上落下來,砸了頭。 他皺眉剛要動怒,抬頭一看,只見著一位艷麗動人的美嬌娘。這美人陪著笑,又是作揖又是賠禮,直哄得他不再去計較。 只是,這個小插曲,倒是讓西門慶改了主意。 他想了想,也不再去抬手敲門,而是轉身邁步,進了這戶對面的人家。說來也巧,這家住著的王婆,與他很是相熟。 進屋里喝茶飲酒。王婆很是熱情,西門慶詳細來問。原來這位小娘子正是那武松的嫂子潘金蓮。如今武松正借住在他哥哥的宅子里。 西門慶翹唇笑著,琢磨著如何把這家的男女兩人一并收用了,來個一箭雙雕。 王婆是個明白人,也慣會察言觀色,她聽著西門大官人與她打聽對面那戶人家的事,事無巨細,問長問短。心里就猜出來個七八分。 她轉轉眼珠,自告奮勇的給西門慶出了條計策。 先由她出面,把潘金蓮請來屋里假意做針線活,西門慶再進屋來飲酒說話。她再借口出去,若女人不逃,這事兒多半便是成了。 ----- 原來,潘金蓮曾經是張大戶家的丫頭。后來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觸怒了張大戶的正房,被大娘子打了出來,發賣了。 說是發賣,其實就是直接送給了那位身材短小,面容丑陋的武大郎做續弦。誰知這武大郎不僅外表不行,那兒話也是個不中用的,二人竟一直是做著有名無實的假夫妻。 她平日里即使再是百般打扮,也只得落寞收場。這是她的命,她認了。 她父親是城外的裁縫,她嫁了賣炊餅的武大,也算是門當戶對,誰也沒辱沒了誰家門楣。 日子本也算平靜。卻讓她偶遇了貌若潘安,文武雙全,年紀輕輕又富甲一方的西門大官人。整顆心都重新躁動了起來。 這日,對面住著的鄰居王婆請她過去,求她幫著做些針線活。她沒多想就應下了。 只是沒想到,才坐了一會兒功夫,這兩日心里邊總是想著念著的那位西門大官人也來了。還與她坐在一桌。她本來想要回避,卻被王婆勸住。想了想咬著唇,點頭留下繼續手里的活計。 到了飯時,潘金蓮又被勸著陪著西門慶和王婆一塊兒飲了幾杯酒,帶了些醉意。王婆尋了個緣由,未等她阻止,便推門出去,還在外面給屋子落了鎖。 西門慶見王婆一走,手腳就開始不規矩起來。女人眨眨那雙無辜的桃花眼,心中糾結了幾下,半推半就稀里糊涂的就應了。 還未緩過神兒來,她就被西門慶幾下扒了個精光,抱在床上。 身子剛沾著床,男人就色急的抓著她的頭發往跨間寶貝上按,潘金蓮想要抬頭,卻哪里抬得起來。 她的口鼻已經被狠狠地按著,埋進了男人下身濃密的陰毛里。她只得蹙眉聞著那處濃郁的味道,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乖,含著?!鳖^頂傳來西門慶沙啞的聲音。 她定了定神,腦袋被一只大手用力按著,躲也躲不開。只得閉了眼張開嘴。那根roubang抵著她的紅唇,在她剛剛張嘴的功夫,就像條泥鰍一般滑進了嘴里。 許是她剛飲過酒,口腔里的溫度有些高。聽見男人滿意的道:“小嘴里真熱乎?!?/br> 潘金蓮認命的含著嘴里的腥臭roubang,想著這根roubang剛剛才對著尿壺尿過,現在馬眼里還掛著尿sao味。她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舔馬眼,又繞著guitou轉著圈舔。 “小sao蹄子,舔得不錯。繼續?!蔽鏖T慶靠坐在床頭,雙腿隨意地敞著。潘金蓮正赤身裸體的跪伏在他腿間。 他嘴角噙著笑,單手按著女人的腦袋,控制著roubang在她嘴里上下進出的節奏,另一只手則在女人光裸白嫩的后背上胡亂抓著。 潘金蓮也是第一次干這檔子事兒,曾經只在張大戶家偷看過一回。那回偷看,還被大娘子發現,當即打發了出來,賣給了武大郎。 她正裹著jiba神游天外,西門慶卻提臀用力往她喉嚨里捅了捅,不滿道:“認真點伺候?!?/br> 她被捅得唔唔哼哼,幾乎無法呼吸,口水也不受控制的順著嘴角往下流。眼淚鼻涕都嗆了出來,流了一臉。 她不敢在走神,捧著手里的roubang,像是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珍饈一般,吸舔含吮。 這下西門慶像是終于滿意了。他向兩邊自然敞開的腿,這時也派上了用場。 他抬起一只腳,伸到女人伴隨著腦袋上下聳動,而搖擺著的奶子上,肆意地踩踏玩弄。時而用腳趾掐住乳尖,時而用腳心在rutou上攆過。 另一只腳也不閑著,伸到女人的下體,腳尖抵著她的花xue,勾勾挑挑,直弄得潘金蓮悶聲哼哼。 又這般被女人伺候了小半個時辰,西門慶才起身,將女人翻轉過來,壓在床上。 提著女人的兩條長腿,對準花xuecao干了一番,直到干得大汗淋漓。才從花xue里抽出roubang,坐在女人雙乳之上,掰開她的小嘴,對準喉嚨噴射而出。 潘金蓮這邊剛迷迷糊糊的被灌了一肚子的精。王婆那邊就趕在此時開了鎖,推門進來。 “請你來幫我做針線活,卻不想你個蕩蹄子來勾搭男人。也罷,以后我叫你來,你就來,不準耽擱。否則我就告訴別人你不守婦道的丑事?!?/br> 王婆看著潘金蓮滿臉滿身的白濁粘液,知道西門慶已將她給收用了。但還不忘對女人敲打幾句,好讓她死心塌地,無法反悔,只能在來日還得繼續伺候。 潘金蓮流著淚,心道這是中了西門慶和王婆的道了??墒乱阎链?,也別無他法。 再想想剛剛那根jiba插進自己嘴里和xiaoxue里的滋味。今日,終于遇到了個真男人真夫君,雖動作粗魯了些,總比守活寡強上百倍。 于是點點頭,哭著應允了。西門慶敞著腿坐在床沿,笑了笑道:“還不過來伺候哥兒更衣?!?/br> 潘金蓮紅著臉,腫著唇。抹了把臉上的白濁,嗯了一聲。乖巧地跪在旁邊,將扔在地上的衣褲一件件撿起來,伺候著西門慶穿戴妥當。 男人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告辭,推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