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子娶親(鬼攻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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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提要:幽云城世代供奉陰天子,城中地位最高者為大巫祭,眼為天子之眼、耳為天子之耳,所言皆為天子詔制。作為大巫祭,你該如何完成陰天子下達的旨意,為他尋找一位滿意的新娘呢? 凌子演接收完背景和人物大綱,就看向案桌上那卷記錄他上任以來所有人祭之事的竹簡。 丙辰七月十五:獻一男一女兩童,男著黑衣,女著白衣,于陰天子廟祭巫庭,是為鬼童子。附:男,陳總常,生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女,許嫣兒,生某年某月某日某時。 …… 丁卯七月十五:天子大婚,獻其心愛,著紅衣、披鳳冠,于陰天子廟祭巫庭,筑其神像,共享廟臺。附:凌 筆墨仍在他手中,竟是條未竟的批錄。凌子演盯著那個“凌”字,略一思忖,提筆補完:凌子衿,生某年某月某日。 凌子衿乃他的胞妹,同樣侍奉陰天子,樣貌傾城、書琴雙絕,根據已知線索,女主角恐怕就是她了。只要在陰天子完婚前保持存活,他就能夠通關。 他隨即寫下婚詔,招來貼身侍從,吩咐道:“速去,把這個帶給祭祀,當眾宣讀,她若不從,就軟禁在寢殿?!?/br> “是?!笔虖念I命而去。 凌子演又叫來禮官,抓緊時間安排婚禮事宜:“嫁衣、鳳冠、婚車,都要在三日內趕制出來。城內貼出告示,家門貼紅白雙囍字,掛一紅一白兩燈籠,大婚當日家家閉戶,所游街道兩旁皆鋪滿黃泉之花?!?/br> 他說完人物大綱里面的構想,又沉著臉命令:“此乃大體輪廓,細末處還望諸君揣摩。天子婚禮,所行所用,皆容不得絲毫差錯。若觸怒天子,便是你我有百來條命也不夠抵的?!?/br> “是,巫祭大人?!?/br> 待眾人退下后,凌子演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系統怎么可能給他選這么簡單的恐怖游戲,一定還有幺蛾子。 果不其然,先前的貼身侍從滿頭滿身是血,連滾帶爬地跪撲在門口,大聲鬼叫:“大人,大人,都死了!祭祀大人跑了!” 他快步上前,讓守衛架著那人,等他冷靜一些再詳細說。 無視那些神神鬼鬼和毫無意義的詞句,總的來說,就是他們一行人宣讀完旨意后,祭祀堅定說她不能嫁,他們只好先把祭祀請進寢殿,結果人都突然沒了頭,血噗拉噗拉噴出來,祭祀也跑了,只剩下他還活著。 凌子演:我就知道,幸好我沒去,不然說不定要完。 他見這人差不多快瘋了,趕緊安排其他侍從去處理一下掉san的場景,然后心驚rou跳地望向了寢殿布置的祭臺——陰天子的神像掩映在層層黑布下看不真切。 按照游戲流程,大事必須卜問天子,何況這還是天子的婚姻大事。搜集完一圈材料后,他成功完成了通靈儀式,跪地謝罪:臣身卑目淺,恐不能解陛下旨意。若新娘人選有誤,陛下可斷臣一指;若臣行事有不當之處,陛下可斬臣一手。 凌子演人都虛了,等了一會兒,四周還是靜悄悄的,他的手指和手掌也好好的。 看來死人是固定劇情,得他親自去抓新娘。他硬著頭皮等系統走完時間線:兩日內,守衛搜遍全城依然沒有凌子衿的身影,唯一剩下一處……守衛們不敢冒犯。 不必多說,凌子演帶上侍衛直奔巫庭——陰天子的廟寢都在此處。 果然在神廟找到了跪拜在地上的凌子衿。她盈盈回頭,確為一艷淑女,態濃意遠淑且真。 “巫祭大人,我不能嫁與陛下?!?/br> “有何不能?”凌子演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侍天子、享宗廟,你若非還對凡塵有留戀,敢拂天子旨意?” “就是不能拂天子旨意,陛下愛慕的是巫祭,我豈敢僭越!”凌子衿突然憤慨,斥道,“大人曲解天子之意,是何居心?!” 話音剛落,突然劈過一道驚雷,原本是正午烈日灼灼,霎時換為殘陽晚霞。 “大,大人?!庇腥梭@駭地看向日晷,現在竟然到了酉時,若再不登婚車,恐怕會錯過吉時。 看來剛剛的話觸怒天子了,凌子演沉下臉色:“子衿,你好放肆!竟敢拿天子的婚事開玩笑。若不想再惹怒天子,還不快過來準備婚禮?!?/br> 也不知怎么,她竟然真乖乖聽話了,描眉梳妝,乘上用黃金打造的婚車。凌子演親自駕車,繞城中主要街道,完婚約之禮。 天色越來越暗,家家閉戶,血紅的花瓣甚至鋪到了街上,淺淺淹沒馬蹄,白幡紅綢一氣懸掛在房檐,配上紅白燈籠,說不出的陰間。 隨著巫庭越來越近,那往日極為寂靜的天子居處此刻燈火輝煌、人聲鼎沸,邈邈的絲竹聲不絕于縷,似乎陛下真擺了宴席與天下共樂大婚。 車旁突然擁上一群帶著笑臉白面具的侍從,身上服飾也是紅白交加,聲音倒如翠鳥般婉轉,齊聲唱道:“天子恭候多時,送新娘入洞房——” 好像怕他們逃跑,兄妹二人前后都圍著人,幾乎被脅迫著走到寢殿前。等他們晃了一下神,那些古怪的隨從又煙霧一般消失了。 凌子衿飛速摘下紅蓋頭往兄長頭上一丟。 凌子演剛要動作,冷不防聽她說“其實我是個玩家,而你是個npc?!?/br> ! 他被一把推進了婚房,門自動闔嚴,外面傳來凌子衿帶著得瑟笑的大聲祝?!肮зR陛下娘娘喜結鴛盟,永世恩愛?!?/br> 凌子演臉都扭曲了,但是他發現他沒死,太好了,這樣也算完成任務。 可是通關字樣遲遲未出現……床帷處傳來一道曼麗的少年音色:“娘娘在等些什么?” 凌子演膽戰心驚地捏著蓋頭,回頭望,恰好殷律掀開床幔,紅燭燈火下,言笑晏晏。 他生時便顯赫,因病而崩不過十七八歲,還是個少年模樣,所謂屆笑春桃、榴齒含香亦不過如此。 殷律見他不動,赤足踩在地毯上,雪白足踝系著金鈴,每一動便是清脆鈴聲。 “娘娘平素看著聰明,原來是個呆子。弄錯了,難道孤還真能斬你手指不成?” 凌子演:他在笑,不會不圓房就不能登出吧,完了,完了,他開始解我腰帶了。 殷律比他一個成年男子要矮,站定在他面前幫忙脫衣服時,凌子演還能看到他濃密的睫毛像小蝴蝶一樣,弧度旖旎優美。 “雖然沒有穿婚服、戴鳳冠,還好還是穿了紅衣服、登婚車的,不然就結一次婚,還被這樣糟蹋,我可能真會生氣的?!?/br> 外袍被丟在地上,凌子演的眼神里都是順從命運的麻木。 像對新婚甜蜜小夫妻一樣,兩人坐到床邊,手牽手邊晃邊笑著聊家常。 “娘娘怎么了?也不說話,莫不是害羞了?” “能得陛下垂愛,臣自然是歡喜的說不出話?!?/br> “既然歡喜,那便親一親孤,好讓孤也歡喜?!币舐尚Σ[瞇地說。 啊,恐怖Boss,為什么要增加戀愛元素。 凌子演閉上眼親在了對方的眼睛上,纖長的睫毛滑過唇瓣帶來絲絲癢意。 “陛下的眼睛生的真美,好像天生就含著笑,會說話似的?!?/br> “娘娘也生的好,我哪一處都喜歡?!?/br> 殷律兩只雪色的胳膊緊緊環住他的脖子,攀他下來輕輕咬住他的唇,兩人一齊往床上倒去。 他身上有異香,凌子演聞的時間長了,更覺目眩神迷,全身都熱起來,自己脫掉衣服,縮進床褥間。 殷律的手伸進錦被,輕輕掠過他的咽喉、雙乳、小腹,然后停在了緊緊閉住的大腿處捋玩那根yinjing。 “好奇怪,娘娘怎么多長了一根東西?還能變粗變硬,豈不是像男子的物件嗎?” 凌子演讀出他眼中促狹,想反駁卻帶出不明意義的喘息,連忙閉上嘴。殷律的手活并不好,指甲時不時會刮疼陽具,但畢竟是帝王的手,細嫩如錦、暖涼如玉,帶來的刺激自然無與倫比。 他沒撐多會兒便xiele,仰躺著看殷律也鉆進被子里,壓在他身上。 兩人具是一片迷茫,目亦不得見,只知道那只手貼住了腿心一團軟rou,擰著那分開的花瓣亂揉。漸漸里頭出了水,凌子演也忍不住夾著那只手細微磨了磨。 “我不掌床笫之事,”殷律親著他的鎖骨問,含笑問,“這樣是好了嗎?” 管它好沒好,挨完cao我就走了。凌子演雙目有淚光,含含糊糊地說:“陛下,難受?!?/br> 他動了動,方便殷律的物什插入大腿間,感受到它的熱意和體積,一時頭皮發麻,小心地夾著摩擦。 “娘娘,我也好難受?!北菹迈酒鸺毭?,芙蓉面上染了情欲的潮紅。他把凌子演的兩條腿并的更緊,貼著兩瓣花唇下了死勁兒磨,將那處嫩蕊擦得又麻又疼。 “好疼,陛下你慢點。我,我給你插里面,別磨啦?!绷枳友葸B忙叫停,只覺得第一次侍寢實在苦不堪言。 他摸到下面,頭皮發麻地握著那根東西往腿心捅,剛進一點guitou,就覺得底下疼的厲害。 殷律呼吸變得急促了,手緊緊摁著他的肩膀無聲催促他快一些。 瘋了瘋了,他一狠心,直接讓插進來大半,鉆心的疼痛幾乎讓下體麻痹了,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捅破了?!北菹乱荒樆匚兜臉幼?,興奮地低下頭啾啾啾地親了他好幾下,“我現在可以自己動了嗎?” “陛下還請憐惜一些,臣疼得厲害?!?/br> 他們二人唇又合在了一處,像怎么也拆分不開般親密入骨。 有詞云: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又有詞云:宿夕不梳頭,絲發被兩肩,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