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師兄你sao給我看啊,彩蛋姜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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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奕是真的覺得會壞掉的,自己前段完全被堵住了。 而且,就連尿道那種地方,都在被cao干。 他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出來對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殺傷力。 敖晨瞬間就覺得自己的陽具在硬的發疼,哪怕現在被花xue緊緊的含著,也沒有辦法舒緩下來。 舒奕就覺得頂在自己zigong壁上的roubang瞬間又漲大了幾分。 敖晨湊過來舔舒奕的耳垂,在舒奕耳垂旁邊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說話,嗯?師兄,是不是你只有在被cao干的時候才會把話說的特別好聽,是不是?” “不……不是……你快,快讓它出去……啊~……在動啊~它在里面動……受不了的……小師弟……快把它拔出去……哈啊……” “為什么要拔出去?”敖晨一邊問,一邊開始猛地抽出來,又狠狠的cao干進去,“不舒服嗎,大師兄,大師兄你自己說,你是不是sao貨?” 敖晨聽起來還比較的從容淡定,實際上心里已經是火燒火燎了。 自己這個大師兄這幅樣子實在是太讓人心動了,弄得他現在就想cao死他,把他cao到死在自己身下才好。 明明是被這么粗暴的對待,但是舒奕卻完全起不了什抵觸的情緒,反而覺得花xue里面越來越癢。 之前那些rou刺讓他受不了,現在這些rou刺卻讓他的花xue徹徹底底的發了sao。 這些rou刺很快就讓舒奕的花xue被cao透cao熟,從里到外的透著癢。進去的時候深深地頂到zigong壁,出來的時候,rou刺刮擦著整個sao癢得花道。 一進一出,都是舒服,也都是sao癢。 舒奕的手指幾乎要船的木頭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甲痕,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yin水不停地被搗弄出來。 又加上自己的下半身原本就是在微燙的湖水里面,于是整個過程都是噼啪不停水聲。 “舒服嗎?說啊,舒不舒服啊,大師兄?你是不是sao貨?你感受到了嗎,你的花xue口緊緊的咬著我的roubang呢?!?/br> 敖晨一邊cao干一邊調侃自己的大師兄,他就是這樣的性子。就跟個沒長大的小男孩兒似的,這么大的年紀了,居然還是喜歡誰就欺負誰的套路 他并不是真的覺得舒奕是個sao貨,只是故意說些故意的話,想看自己的大師兄被自己cao干的哭出來。 舒奕整個人都在欲海里面沉浮,已經快要被敖晨的龍根送上云端,可是下一瞬間,又好像被快感拍入水底。 每一次頂弄都舒服得快要爆炸,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酥麻的。 但是,花xue這么舒服的同時,已經開過葷的后xue又受不了了。就想有男人來cao干自己。 后xue里面像是住了一窩螞蟻一樣,偏偏現在這樣的姿勢,敖晨沒cao干花xue的時候,小腹都會拍打到自己的臀部。 rou浪震動,震動得后xue里面都透著癢。 前面的陽根,那條小蛇也完全沒有消極怠工,一直在抽插攪弄。 舒奕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條,陽根和花xue被人同時cao干。 “……啊……好舒服,唔嗯……小師弟……輕一點……小師弟……” 敖晨一邊干的又深又狠,一邊從后面啃咬舒奕的脖子,“叫什么小師弟,叫敖晨,叫相公……” “不……別,別……你不要……天啊……啊……不要揉它……我會去的……我真的……啊——” 敖晨一邊說一邊揉了他的花蒂。 舒奕哪里受得了這個,他原本就是被cao得熟透了的,直接尖叫著就高潮了,任由快感沖刷著自己的所有感官。 敖晨把自己的roubang抽出來,直接跳到小舟上,然后把舒奕也拉了起來。 舒奕剛剛高潮,現在渾身痙攣似的發抖,躺在著小舟上的四肢攤開,一雙手還在被綁著,衣衫不整,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張開嘴空茫地喘息著。 看起來就完全是被高潮后的空白,躺在船上一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任由別人為所欲為的樣子。 這個樣子看的敖晨心里的yuhuo旺盛,他直接蹲下身體,幾下就把舒奕的衣服給扒下來了。 舒奕的皮膚雪白,赤身裸體的躺在這個船上,看起來更加誘人了,而且舒奕還冰天雪地的體溫而縮了一下。 敖晨直接將舒奕擺成側躺,拉開一條腿,然后就著這個姿勢cao了進去。 還是cao的花xue。 舒奕原本以為花xue已經被cao過一回了,現在要來照顧自己的后xue了才對,結果居然還是花xue被cao,舒奕簡直要急得哭出來了。 敖晨笑起來,聲音也因為欲望而變得越發地低啞,“舒服嗎大師兄?是不是想要我cao的更重一點,更深一點?你的saoxue根本喂不飽是不是?癢不癢?” “……不……后面……別只……只弄花xue……后面也……” 敖晨惡劣道,“我偏要cao你的花xue,里面又軟又暖和,還咬的緊。你要是覺得后面癢,你就自己去cao啊?!?/br> 敖晨一邊說一邊干,他不再是每一次都是深頂,而且九淺一深。 前面幾次都是淺淺的抽插一點都不解癢,反而會讓那些癢意在體內不停地堆積起來,讓花xue饞得不得了。 等到花xue癢得快受不了的時候,再一次深cao,又快又狠,cao到最里面。頂到讓舒奕被快感逼到忍不住出聲。 這一下之后,又是漫長的快感積累。 之前舒奕被師尊和二師弟cao得時候,那兩個人都是潔身自好的人,cao干起來也沒有什么章法。 它們兩人都是頂的又快又深,都是仗著自己天賦過人的roubang大小和持久力,讓舒奕才快感里面掙扎沉浮的。 現在猛然被這樣玩弄,舒奕簡直快要被積累起來的快感逼瘋。 好不容易得了那一下深頂,爽得渾身過電一樣的舒服,可是接下來又是淺淺的摩擦。 舒奕都開始懷念以前那種被按在身下不停地用力cao干zigong的快感了。 舒奕一邊想,一邊毫無自覺地把自己的手指伸向了后xue。 后面實在是太癢了,他這個動作完全就是自發而動,自己主觀意識上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敖晨留意到了這個動作,直接伸手扣住了舒奕的手腕,“大師兄這是準備干什么呀?” 敖晨一邊說,還一邊用力的頂了一下舒奕的zigong。 “啊……” 敖晨:“舒不舒服,大師兄就是浪,花xue里面吮吸得我都舍不得抽出來,實在是太舒服了?!?/br> “……不要……不要說了……啊……別頂……別cao……唔嗯……哈啊……” 敖晨口無遮攔,話說的相當露骨。舒奕原本就臉皮薄,聽到說自己的花xue在吮吸他什么的,就算是事實,舒奕也接受不來。 現在被敖晨cao得渾身發軟,舒服得恨不得在這床板上直接變成一灘春水,心里本來就是羞恥的厲害,還要聽到敖晨這樣說。 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一邊自己花xue里面咬得更緊了。 敖晨自然是發現了舒奕身體的變化,“又發sao了?說你浪就這么激動,浪有什么不好,浪蕩的師兄才有roubang吃?!?/br> 敖晨拉著舒奕的手,讓他來摸自己和他身體結合的那片地方。 舒奕的指尖剛剛碰到那片濕乎乎的灼燙,就猛地把手給收回來了。 那里,怎么會濕成那樣? 可是敖晨卻猛地一拉舒奕的手,讓他摸著自己小師弟插進自己花xue的地方。 敖晨故意讓他的手指去感受自己的粗大,一邊強迫著他摸著自己露在花xue外的部分,一邊問道,“大不大?大師兄喜不喜歡他?” “放……放手……” 舒奕拼命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抽回來,但是敖晨捏的緊,而且舒奕現在本來就是被cao得沒什么力氣。 因為舒奕現在羞赧得厲害,所以敖晨插在他花xue里的roubang就算是不用自己抽動,也能感受到花xue里面不停地咬合。 敖晨舒服得身上發熱,故意掰開舒奕的蜷縮著的手指,順著他自己的roubang插進花xue,一起擠進花xue里。 “啊……不……你干什么?!……松手……”舒奕拼命地想把手指頭抽出來。 他兩只手原本就是綁在一起的,現在這個樣子特別特別奇怪。而且自己的手指還以一個別扭的姿勢順著roubang插在自己的花xue里。 “cao過自己沒有?”敖晨按著舒奕的手,讓他的手指頭繼續插在花xue里,然后又開始對著花xue猛干起來。 舒奕根本沒有聽清敖晨說的話,本來敖晨的大小就已經十分可怕了,現在還多了自己的手指。 敖晨的roubang在自己體內一進一出的感覺更加明顯了,舒奕慌張地想要把這只手給抽出來,但是抽不動。 “不……哈啊……不要……別這么弄……天啊……別弄那里!……哈啊……救……啊~~” “cao過自己這里沒有?說啊,sao浪師兄,cao過沒有?你手指頭這么聽著可不行,要……嗯~”敖晨說到這里停了一下,“花xue真會咬,多了根手指頭,更加會伺候roubang了。你自己說,是不是sao?” 舒奕掙扎起來,但是根本沒有用,反倒是花xue里面越來越癢,而他原本打算撫慰的后xue,也沒有得到安撫。 “sao浪師兄,你接著叫啊,叫的sao點,我就給你戳一戳后xue?!?/br> “嗯啊……不……別……別插了……哈啊……不……唔嗯,小師弟……哈啊……小師弟……” “師兄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你就說你的xue里發sao水了,要大roubang相公cao一cao才好?!?/br> “……哈啊……不……” “不?不什么。?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師兄是不是發sao水了,是不是想要我的大roubangcao你?!?/br> 敖晨一邊說,一邊猛地沖進zigong,舒奕覺得自己zigong是不是都要被這個男人給搗變形了。 但是偏偏這樣帶來的是毀滅性的快感,舒服得讓舒奕近乎著迷。 而且后xue真的好癢,他以前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后xue在沒有抹春藥的時候,也可以sao浪成這樣。 敖晨的roubang在花xue里面也舒服得不行,里面簡直就是極樂所在。不怪他一直說舒奕sao浪,這花xue確實是勾引男人的極品。 咬得又緊又熱,每次頂開zigong口的時候,外面的花道都會猛地收緊。只要自己在里面停留片刻,就能感受到里面在擠壓roubang,吸吮guitou。 敖晨越干越興奮,恨不得把自己這個大師兄頂穿,他松開了舒奕的手,讓他把插在花xue里的手指抽出去。 之前那樣插著雖然有情趣,但是到底還是不太方便大開大合的干。他拉著舒奕換了姿勢。 然后roubang抵著花xue口轉圈,就是不進去。 舒奕剛剛才被干的舒爽透頂,突然里面沒了東西,當然是忍不了的,開始無意識地用自己的臀部去頂撞roubang。 敖晨故意退開一點,就是不把roubang給舒奕吃,然后還故意問舒奕道, “saoxue是不是想吃大roubang?師兄你說,我就不為難你?!?/br> 舒奕扭著腰,花xue里sao癢得不得了,但是一個“是”字抵在唇舌之間,可是就是順不出來。 他的臉皮太薄了,但是花xue里面確實癢的厲害,它們只能空絞纏著,里面空得發疼。 明明剛剛還在受到cao干的地方,現在卻里面什么都沒有。 敖晨摸著舒奕一身上好的皮rou,皮膚比女孩子還要柔滑,真的普通凝脂暖玉,但是又比女孩子的身子多了些肌rou的線條感。 臀部和腰都在自己面前扭動著,就跟故意勾引似的。估計是知道自己這會兒吃不到大roubang了,兩條腿夾的緊緊的,不停地流動磨蹭。 活色生香,不過如此。 “師兄,說罷,承認你就是個sao浪的蕩婦,我就滿足你。我會cao到你尖叫的高潮,記不記得我大roubang頂進你zigong的時候是什么感覺?我還可以cao到你失禁,讓你舒服得不想從這條船上下去?!?/br> 敖晨一邊說,一邊用自己濕噠噠的roubang在舒奕雪白的臀部上蹭,一筆一劃,大概是寫了個“sao”字。 不過roubang和臀部都被yin液弄得濕噠噠的,具體寫了什么也看不出來。 舒奕咬牙,不太想自己淪落到為了求男人的roubang而承認自己sao浪。 就好像這是他心里的一道門檻,一旦真的躍過去,自己就回不了頭了。 敖晨這時候隨手從水里撈了一條黑色的水蛇上來,放在了舒奕的背部。 舒奕瞬間就覺得一個暖熱的東西在自己背上蜿蜒爬行。 “sao浪師兄,你可最好別動,這黑蛇搞不好咬人的,你知道被咬了之后,會怎么樣嗎?” 舒奕不敢說話。 “你會變成一個沒有roubangcao你,你就渾身酥癢生不能死的蕩婦,接下來的一輩子,你都要有男人cao你才能活?!?/br> 敖晨信口胡謅的,黑蛇咬了人確實會有催動情欲的作用,但是根本不會有那么持久的效力。 但是舒奕剛剛被敖晨按在身下好一通教訓,現在尿道都還在被小蛇堵著cao干,一時有些害怕這話是真的。 那條蛇在他的腎上腺蜿蜒著爬動,數字因為之前就被扒光了衣服,所以現在有點冷,但是那條蛇剛剛從溫熱的湖泊當中撈出來的,所以身上還帶著溫熱。 蛇慢吞吞地從背部爬去了脖子邊上,試探了一下,就貼著鎖骨往胸膛爬過去。 舒奕想掙扎又不敢,渾身上下本來就被cao得敏感透了,蛇在身上爬行的時候,渾身都在止不住的輕顫。 但是想到之前敖晨嚇他的話,又不敢動,自己甚至是連腰都不敢流動了??墒腔▁ue和后xue里面又實在是癢得厲害。 那條蛇爬到胸口之后,居然伸出蛇信子,用蛇信子刮搔著敏感腫脹的rutou。 “……別讓它……小師弟……快把它拿開!……快……” 舒奕兩只手還在被綁著,而且忌憚敖晨之前說的話,所以不敢主動去摸那條蛇。 敖晨果然按照舒奕的意思,把那條蛇從舒奕的身上扯下來了,一哈就沒并沒有扔進水里,而是將它放到了舒奕的臀部,然后故意嚇舒奕道, “我cao師兄的花xue,讓它cao師兄的后xue搞不好?” “不??!” “為什么要拒絕呢?師兄不是快癢死了嗎?里面是不是sao得厲害,我上過的最浪的娼妓都沒有師兄浪的這么厲害。師兄這里是不是癢?我讓它給你戳一戳就不癢了?!?/br> 舒奕掙扎著想逃,但是被敖晨又給抓了回來。 敖晨繼續問他,“sao不sao?癢不癢?是不是想要什么東西cao你?” 敖晨一邊說,一邊故意拿蛇恐嚇舒奕,就想聽舒奕自己說一點sao話。 但是敖晨等了半天也沒動靜,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趴跪在地上等著挨cao得舒奕給翻過來,結果果然就看到舒奕眼角有淚。 敖晨瞬間有點慌,蛇也不要了,直接就把蛇扯開扔進水里,然后看著舒奕手足無措。 “大師兄……” 舒奕近來眼睛已經恢復了幾分,只不過還是只能夠看到模糊的形狀。 敖晨俯身過去親吻舒奕,雖然是準備去討好的,但是他高高在上慣了,討好也要討好的裝出一副嫌棄的樣子, “我嚇你的,你怎么還當真了。算我錯了行不行,不準哭了?!?/br> 敖晨說的兇巴巴,實際上親吻的很小心,從眼角親到嘴唇,輾轉一番之后才道,“還不是你不對,你隨便就跟別人睡了,我當然生氣了。我一生氣,就把你帶到這種地方來了嘛?!?/br> 敖晨從嘴唇下來,開始啃咬舒奕的脖子和鎖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我不是覺得sao浪不好,男人都愛sao浪的。我就是喜歡你,你sao浪我就更喜歡了,但是你這樣就沒意思了?!?/br> 敖晨咬起來沒輕沒重的,但是舒奕卻莫名其妙在這種被咬得過程中,身體重新熱了起來。 敖晨發現之后,也不故意戲耍舒奕了,干脆果斷地將自己的roubang重新捅進了舒奕的花xue。 舒奕驚喘了一聲,敖晨的roubang插在他的花xue里面搖動,搖得花xue里面更加的sao癢。 敖晨:“大師兄,sao給我看好不好?” 舒奕還沒說話,敖晨就又重新干了起來,每一下都可以清晰地聽到噗嗤噗嗤的拍打yin水的聲音。 舒奕在敖晨身下一絲不掛,只能張著嘴喘息,敖晨誘哄他,讓他說sao話。 不知道舒奕是舒服得太厲害了,還是不肯,一直都是只喘息著叫些沒意義的話。 敖晨不滿意,但是經過了剛剛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把不滿意掛在臉面上,于是就故意在腰上發力,三淺一深,快感密集又舒服地鞭笞著舒奕。 “啊……哈啊……啊……唔嗯……” “叫點什么,不叫sao話也行,叫敖晨?!?/br> “哈啊……敖晨……嗯……敖晨……哈啊,前,前面……” 舒奕的前面想要射了,但是那條小蛇堵著,舒奕根本射不出來。 敖晨干了這么久,其實也有點想射了,這時候故意揉著舒奕的睪丸,加重刺激。 花xue里的roubang越干越急,敖晨近乎是失控地狠狠cao干起來,也不知道一共在他身體里干了多少下,最后舒奕就覺得一次深頂之后,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自己的zigong。 “啊————” 敖晨近乎癡迷地看著自己的大師兄,然后讓那個纏繞著花柱的小蛇解開。 蛇尾從尿道里抽出來的時候,被細小蛇鱗摩擦著尿道,他幾乎無法控制,那種快感逼的他發瘋。 在蛇尾抽出來的第一瞬間,舒奕的前段就達到了高潮。 敖晨這時候將軟綿綿的舒奕換了個姿勢,用手指捅進了舒奕的后xue。 那個地方早就自己做好了準備,又軟又暖,敖晨笑道,“說你sao還不承認?!?/br> 他用手指在舒奕的后xue里面摳挖了一番,挖的舒奕受不住,在他手底下亂扭,試圖求饒。 “之前不是還sao浪的準備自己去摳挖,現在我幫你,你還不領情。大師兄,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時候能夠改一改?” 敖晨心情大好,這時候roubang也已經差不多重新硬了起來。 于是敖晨用roubang重新cao進了舒奕的后xue。 后xue比花xue更加的緊致,花xue就好像女人一樣,水潤溫暖。后xue才像男人的地方,緊致到讓人發瘋。 敖晨是個精通各種風流之事的,所以進去了之后并沒有急著cao干,而是用roubang在后xue里面到處磨蹭試探。 直到頂到某處地方,舒奕“啊”的一聲驚叫,渾身都痙攣起來,敖晨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 “大師兄這敏感點可真淺,是不是就是故意好方便男人cao你的時候,你能夠更方便的舒服?” “唔嗯……不……” 敖晨根本沒有等到舒奕的話說完,就狠狠地cao在了敏感點上。 舒奕的身體猛地彈動了一下,前面的roubang也開始變得重新硬了起來。 敖晨輕笑,然后接下來故意避開了敏感點。意外在舒奕后xue里面漫不經心地cao弄,但是就是不干敏感點。 這種一直受到撩撥偏偏又不給個干脆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舒奕伸手去抓敖晨。 敖晨輕飄飄的,“不行,我還是覺得很虧,師兄說點什么吧。我也不要那么大尺度了,你主動讓我cao你的sao心,我就好好地干你?!?/br> “……啊……弄……弄我的……我的里面……” “不行,師兄這個說法不夠刺激。要說干,或者cao。sao什么的,也可以不說,我知道師兄臉皮薄?!卑匠看蟀l慈悲似的嬉笑。 他的roubang還在舒奕的狗血里面作祟。 舒奕的后xue本來就好在在什么酸水里面泡過一樣,又酸又軟,又酥又麻。敖晨每次cao干,哪怕只是用roubang在舒奕體內輕輕地戳,舒奕都能舒服得抖起來。 但是偏偏最癢得那里,那個人只是壞心眼的在那個周圍轉動,卻不去干他。 “哈啊……干……干進來……”舒奕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身上紅得更加厲害了。羞赧的身體更加敏感。 “好,都聽師兄的?!卑匠繚M意了,于是重重地朝著舒奕的敏感點干弄。 舒奕爽的渾身都在痙攣,手不停地試圖抓住點什么,最后在船板上留下了指甲痕。 每干一下,那種快感就會像煙花一樣炸開,然后在自己身體里彌散開。而且自己的roubang還越來越硬。 舒奕忍不住去摸自己的roubang,敖晨也沒有去攔他,此時此刻,他樂得看舒奕這樣yin蕩的自瀆。 前面的快感和后面的快感疊加起來,舒奕舒服得受不了了,于是很快就達到了又一次高潮。 敖晨趁著舒奕高潮過后身體敏感,于是更加過分的cao弄。 “不行……你等……等一下……哈啊……就一下……唔嗯,……現在……現在不行……太……太過了……哈啊……” “那師兄求我,求我我就等你?!?/br> “求……哈啊,求你了……小師弟“……嗯~……敖晨……啊……不要弄了,你……” “不行,不夠誠心。我要聽更誠心的求饒?!?/br> “小師弟……哈啊……不要……弄了……啊……再弄,會……會把我弄壞的……” “我就是想把你弄壞啊,讓你只做我一個人的。真想讓你這saoxue認主,以后只給我一個人cao?!?/br> 這么說著,敖晨又想到了舒奕被別人給睡了的舊事,頓時惱怒起來,于是干得更加心狠。 舒奕就這么在他身下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自己最后失去了意識 敖晨最后看到自己大師兄被弄得渾身濕噠噠的,看著也有幾分憐惜,于是抱著人,將人洗干凈。 心里盤算著要找個地方把自己這個大師兄好好藏起來,不能讓別人找到他。 結果天不遂人愿,他這個想法還沒想完,就突然從天邊飛來幾道劍光。 劍光落入水中,原本溫暖的水,瞬間開始結冰。 敖晨心中一驚,慌忙帶著舒奕出了水落在了小舟上。 敖晨心知來者不善,正準備拿起自己的軟鞭應敵,卻不想下一刻,就有一道劍光打在自己身上。 皮開rou綻,但是沒有傷及性命。 易清寒如同謫仙一樣落在小舟之上,看到敖晨和赤身裸體身上都是紅痕的舒奕,一向清冷的眸子里簡直就要結霜。 “你碰他了?”易清寒的樣子,簡直像是如果敖晨說是,他就要清理門戶。 敖晨雖然身上在往下淌血,但是面對自己這個師尊半點都不害怕,“你這么緊張啊,你不是要飛升得道的嗎?” 易清寒直接化出一柄劍抵在敖晨脖頸間,“可有遺言?” 敖晨:“殺了我,龍族怕是要踏平你天門山。你修為高強自然不怕,但是我大師兄二師兄,也不怕龍族屠殺嗎?” 敖晨相當清楚,自己的身世背景就是最好的籌碼。 易清寒看了看正在昏迷的大弟子。終究沒能要敖晨的命,抬手削掉了敖晨的右臂,然后帶著舒奕離開了。 敖晨捂著傷口,疼痛得不堪忍受。不過削掉右臂也不是什么大事,龍族自愈能力強,給他一兩個月,右臂自然可以再生。 眼看著舒奕被易清寒帶走,敖晨強忍著疼痛,化作龍形,跟著易清寒一起回了天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