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yinjing強迫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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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顯做出jian辱人妻,分離母子這樣的缺德事,一是他對柳真的身體興趣濃厚,另一方面,他是惦記上了柳真的肚子。 這小家伙肚子爭氣,易孕,且每一胎都是兒子,說不定他能懷上自己的孩子…… 存著這樣的心思,鄭顯把柳真翻來覆去cao熟cao軟,讓他連腿都并不攏,整日渾渾噩噩地在男人胯下呻吟承歡,時間久了,甚至到了看見鄭顯胯下那根刑具就腿軟的地步。 每天柳真都在日歷上畫圈,掰著手指頭算日子??扇陮嵲谑翘y熬,他不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快被cao死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許認為柳真的人生里壓根沒有“反抗”這個詞,也許柳真的懦弱溫順讓鄭顯心生憐惜,反正鄭顯對柳真并沒有嚴加管束,甚至允許他獨自出門。 柳真逃跑的時候什么都沒準備,帶著行李包裹是不可能從鄭顯家走出來的,銀行卡會瞬間暴露他的行蹤,他的口袋里只有身份證件和一點現金,跟管家說自己要去公園散心,就這樣像往常一樣堂而皇之地出了門。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被圈養十數年的人生幾乎毀掉柳真全部的生存能力,他甚至沒有像樣的學歷,也沒有生活和工作的經驗,在踏上長途巴士的那一刻,這些殘酷的事實像洪水一樣向柳真涌過來,讓他窒息。 他應該先去看一眼然然的,可是理智告訴他,如果被發現蹤跡,秦家人只會乖乖把他送回到鄭顯手里。 柳真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眼睛里又熱又疼,目的地已經不重要,他只想逃離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巴士在休息站停了下來,有人上車,恭恭敬敬地請柳真回家。 “柳先生不要讓我們難做,在這么多人面前鬧起來,面子多不好看?!编嶏@的助理之一也在其中,半是威脅半是利誘地勸說柳真:“鄭先生現在還不太生氣,你回去以后服個軟道歉,還會像以前一樣受寵愛的?!?/br> 柳真抓住座位扶手,緩慢又堅定地搖了搖頭。助理嘆了口氣,讓人強行將他架了下去,塞進他們的車里。 回鄭家的路上柳真的內心忐忑,他害怕鄭顯的責難,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何等的懲罰,更怕從此就見不到然然。 “回來了?” 鄭顯在抽煙,濾嘴堆在煙灰缸里,濃重的煙灰把柳真嗆得直咳嗽。鄭顯從前是不在他面前抽煙的,說不能讓柳真吸他的二手煙,而柳真覺得他只是為了自己能早日懷上健康的孩子才如此謹慎。他把煙蒂重重碾滅,力道像是要把柳真挫骨揚灰:“我聽劉助理說,他找到你的時候,你還不愿意回家?” 柳真直視他的雙眼,顫抖的瞳孔出賣了他的恐懼,他堅持道:“我沒有家?!?/br> 毫無預兆地,鄭顯揚手給了柳真一巴掌,抓著他的頭發逼他仰起頭看自己,眼白銹著紅血絲,表情相當可怕:“你再說一遍?” 柳真不是沒挨過人打,害怕地閉上眼睛。然而鄭顯接下來那巴掌終究沒有落下來,他解下皮帶綁住柳真的雙腕,像拖一件貨物一樣將他拖到臥房里。 “我還治不了你?” 柳真的腦袋被按進枕頭里,羊羔子般潔白柔軟的身體瑟瑟發抖,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不過是一場強暴,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沒有必要害怕??舌嶏@熟悉的氣息侵占上來的時候,他還是緊張得分泌不出任何潤滑的體液,而鄭顯要懲罰他,自然不會有什么溫柔的前戲,而是實打實的酷刑。 “嗯!”鵝卵似的碩大guitou強行擠進小小的孔竅,柳真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隨即緊緊咬住了下唇不肯再出聲。以鄭顯的尺寸根本不可能在這樣的狀態下順利插入,強行辦事的話,非把柳真弄進醫院不可。鄭顯不想搞壞他的肚子,轉而握住柳真的yinjing幫他手yin。 “你說說你,明明比母狗還能生,怎么下面就這么緊呢?”他兇猛地頂了兩下柳真的陰部,隨時要強行cao進去一樣。手上的動作溫存,語言卻極盡羞辱:“你真是天生的婊子,生下來就該挨男人cao?!?/br> 瀕臨高潮的時候柳真不受控制地挺著腰把yinjing往鄭顯手里送,卻在噴發的一瞬間被男人狠心地攥住了頂端,jingye被堵住去路無處可尋,被從云端生生拉回地獄的感覺幾乎逼瘋了柳真,嘴里發出哭似的嗚鳴。鄭顯用細繩綁住了他的yinjing:“哭什么,你還委屈么?”他拉開柳真的腿,方才還干澀的甬道這會兒已經泌出了晶瑩的蜜露,沾滿了大腿內側,與大yinchun拉出一道透明的線。 鄭顯握著他的腰狠狠cao干,無數次把柳真送上高潮,yindao抽搐著流液潮噴,高高立起的yinjing憋得發青也沒能釋放一次。 “雖然你逃走讓我很生氣,但我還是為你準備了禮物?!编嶏@把床上的人蹂躪得亂七八糟之后,才解開縛住柳真的道具,愛不釋手地撫摸他附著薄汗的后背?!拔乙o你刻上鄭家的記號,無論你跑到哪里,別人都會把你完好無損地送回來?!?/br> 柳真還沉浸在強迫高潮的余韻中,大腦一片空白,直到鄭顯拖出一只黑色箱子,擺出里面的紋身工具之后才驚覺對方想要在他身上做什么。 “你不能這樣!”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記,柳真不可置信:“我還要回秦家的,說好三年……”他帶著一身恥辱的痕跡回到秦家算什么呢? “我要占你多久,別人敢說個不字?!编嶏@就像聽到了笑話似的說:“就像我說想嘗嘗你的味道,你老公不就忙不迭把你送到我床上來了嗎?”他不顧柳真的抗拒,把人結結實實捆在床上,自言自語道: “得刺在明顯的地方,脖頸怎么樣?” 他摸了摸柳真后頸那一小塊皮rou,斟酌道:“其實我更想在你屁股上刺。一般人都不在脖頸紋身,不過對付你這樣不聽話的小東西,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放心,你的皮膚白,會很漂亮的?!?/br> “不,我不要!”柳真像一匹不馴服的馬駒,暴烈地扭動身軀,方才射到深處的jingye都因此緩緩流出來。鄭顯騎在他身上,安撫道:“放心吧,我的手藝好著呢?!?/br> 無論柳真怎樣抗議和掙扎,鄭顯還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麻醉不太夠,加上柳真體質敏感,鄭顯的動作不斷刺痛他的皮膚。紋身的面積不小,從后頸蔓延到半片肩胛,幾個小時過去,汗水浸透了床褥,房間里只有機器嗡鳴和柳真吃痛的啜泣聲,這是舊時對待奴隸的方法,現在是文明社會,不興這樣折辱他人尊嚴,柳真有時候覺得自己連“人”都算不上了。 鄭顯嘴里叼著煙,神情專注,饒有興致地在美人身上作畫。柳真本是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在權利與暴力之下淪為他的囊中物,不僅要雌伏受孕。只可惜他不夠聽話,不然自己本該對他更加憐惜的。 從那天起柳真就被徹底限制了人身自由,鄭顯刻意侮辱和懲罰他,柳真甚至沒有睡衣和脫鞋,只能裹著毯子蔽體,活動范圍僅限鄭顯居住的那一層樓。 “唔--嗯……” 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赤腳也不會受涼,柳真跪伏在鄭顯腿間,被射了滿口的腥稠,麻木地往肚子里咽,鄭顯及時阻止他:“行了,仔細你的身體?!?/br> 他說著把柳真抱在懷里坐到腿上,讓他就著自己的手把jingye吐在紙巾里。他剛剛得知柳真懷孕了,是男孩,鄭顯心情很好,連帶著對柳真體貼了許多,連他的身都不敢近,只敢讓他用嘴:“你現在可是我的大功臣,說吧,想要什么獎勵?!彼娏鏌o動于衷,接著鼓勵道:“就是要秦家那點資產,我都可以雙手奉上?!?/br> 柳真才不在意秦家有多少財產,他有更在乎的東西想向鄭顯討要。他猶豫了一下,知道機會失不再來,就說:“我要然然?!?/br> “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果然鄭顯迅速冷下了臉,柳真頓時噤聲,不敢再提。鄭顯看到他委屈的樣子少不得哄了幾句:“很快我們也會有可愛的孩子,你只惦記秦家的小狼崽子,不疼我們的孩子嗎?” 最后柳真還是如愿以償地見到了孩子,鄭顯在這方面對他十分吝嗇,只有五分鐘的相會,孩子已經忘了柳真是誰,柳真抱著他只是哭,然然也被嚇得直哭,一個勁兒往奶媽懷里跑。 見到孩子并沒有絲毫緩解柳真內心的痛苦,然然陌生的眼神讓他絕望又憂慮,但希望支撐著柳真,只要熬過三年,他還可以重新和孩子相處。 三年間,柳真又為鄭顯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鄭顯欣喜若狂,連家里的傭人都改口叫柳真“夫人”。三年之后柳真也沒能回到秦家,鄭顯告訴他,他現在已經和秦家沒有任何關系。他早已從秦家人手里“買斷”了柳真,作為補償,秦雍臨娶了鄭顯的侄女,從此攀上鄭家這根高枝。 “我鄭顯孩子的母親可不能是秦家的童養媳?!痹跀嘟^一切后路之后,為了安撫柳真,鄭顯承諾他可以見秦家的孩子,只要他乖乖做自己的鄭夫人。 于是柳真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鄭夫人,鄭顯待他不薄,從此再也不會有人輕視欺侮他,甚至沒人敢提起柳真曾經香艷不堪的過往。就連昔日掌控他全身心的丈夫見了他,也只能畢恭畢敬地叫一聲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