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懲罰的母犬生活,雌墮淪為貴族的生育工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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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經歷是凌諾一生都難以治愈的噩夢,僅僅是動了逃跑的念頭就遭遇到殘忍漫長的輪jian懲罰。凌諾不記得那天有多少人侵犯過自己,陌生男人的yinjing同時插進他的嘴和下身兩個小洞。在嘗試兩人同時插入yindao失敗之后,他們開始用球棍、酒瓶等各種能塞進身體里的東西開發他,試圖把他cao松,直到暢通無阻。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在這個漂亮嬌嫩的小奴隸身上逞足了獸欲之后,凌諾已經被灌滿了jingye,小腹懷孕般隆起,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已經沒了知覺。這時有人把豢養的雄獅牽上來,在凌諾身上淋上母獅發情的體液。凌諾生平第一次見到獅子的生殖器,布滿銳利倒刺的狼牙棒可以輕易在交配中刮傷雌獸的yindao,別提小奴隸的嫩xue,怕是抽插兩下就會被cao爛。 凌諾已經絕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心想如果他能現在立刻死掉該多好。他嗅到來自野獸腥臭的鼻息,認命地閉上眼睛。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赫西斯的聲音: “好了,就到這里?!?/br> 多年之后,凌諾想起自己的心境徹底改變,由一個獨立自由的人變成毫無自尊的性奴隸,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的。 凌諾開始認為是他自己做錯了,是他妄圖逃跑才會被懲罰。只有擁有主人的寵愛,他才能獲得寧靜舒適的生活。獲得赫西斯的饒恕讓凌諾感激萬分,這種感情即使在被赤身裸體鎖在赫西斯的床腳下時也沒有絲毫褪去。 他的脖子和四肢都被套上厚重的鎖鏈,讓他只能伏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跪在地上舔食盤子里的食物,只有排泄和清潔身體的時候,仆人會解開鎖鏈,像牽狗一樣把凌諾牽走一次。 赫西斯會在床上當著凌諾的面寵幸別的奴隸,徹夜和身材豐滿的女人、纖細清秀的少年zuoai,凌諾聽著床上yin亂的呻吟和黏膩水聲,雌xue不受控制地收縮流水,瘋狂渴望被插入,他忍不住摸自己的陰蒂,試圖獨自釋放快樂之源,但他的自慰行為很快就被禁止,于是在主人zuoai的時候,凌諾會被反綁雙手,分腿固定,只能用陰蒂撞擊床腳,勉強舒緩無法抑制的yuhuo,yin水時常把身下的軟墊弄得潮濕不堪。 只有一次赫西斯喝得爛醉,凌諾大著膽子爬上主人的床,含硬了男人的yinjing,再扶著那根roubang坐下去。不幸的是弄到一半赫西斯就醒過來,憤怒得幾乎把小奴隸的陰蒂環扯下來。第二天早晨,仆人們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射了一屁股jingye,敞著腿縮在床腳下的凌諾。 侍從的表情掩飾不住的鄙夷,凌諾前天夜里被cao得太狠,腿根都是軟的,勉強爬起來,前進得十分緩慢,被拉著脖子上的鎖鏈催了好幾次。 浴室里,兩個仆人負責清洗凌諾的身體,因為被內射過,今天的清洗就額外多了些任務,讓兩人很是不滿,用開到最大的水龍頭對準凌諾飽含jingye的小屁眼,一邊侮辱地討論有關他的話題。 “真是天生的母狗,聽說在宴會上被十幾個男人cao透了。主人居然還把這么骯臟的奴隸養在房間里?!?/br> “別看他現在這樣,以前可是主人的專寵,真是不知好歹……” 最讓凌諾恐懼的是,即使沒有吃太多東西,他的肚子還是一天比一天大,與此同時他開始尿頻,排泄后沒過多久又有尿意,仆人剛開始只遵照規矩,每天只允許凌諾離開房間一次,無視他的哀求,于是他不可控制地失禁了。 屋里的淡熏香遮不住尿sao味,雙性少年全裸著身子坐在被自己尿濕的軟墊里,因為感受到主人輕蔑的視線而嚇得臉色蒼白,他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來,乳暈也從淡粉變成rou紅,色情地擴張著版圖——凌諾其實已經懷有六個月的身孕,卻因為缺乏常識,對此毫不知情。 赫西斯也不打算告訴凌諾,他本來還想多戲耍一陣子小母狗,不過凌諾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開始行動不便,不適合繼續當狗養了。 “怎么變得這么胖?”赫西斯踢了下凌諾的肚子,捉弄智障一樣的小奴隸?!霸絹碓讲顒?,到現在都敢隨地小便了?” “對不起主人。我沒忍住,我,我真的知錯了……”凌諾不知所措地捧著肚子,覺得自己又臟又丑,主人不可能再喜歡他。 “好了?!焙瘴魉箍粗∨`形狀姣好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一眨眼就落下來。他俯下身,順著凌諾光滑的背脊撫摸?!澳阒e就好?!?/br> 這還是被懲罰后第一次獲得主人的愛撫,在凌諾驚詫的視線下,赫西斯解開了他脖子上的鎖鏈。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氣?!?/br> 終于獲得了主人的憐憫和寬恕,凌諾幾乎喜極而泣。在那之后赫西斯像從前一樣寵愛他,而且沒再動過粗。凌諾沉浸在患得患失的惶恐中,很少有時間在意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直到有一次兩個人都格外動情,激烈的性愛引起了宮縮,被送到醫院后凌諾才知道自己早已懷孕,肚子疼是因為即將生產。 就這樣,還沒來得及接受懷孕的事實,凌諾經歷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折騰了一天一夜生下一名健康的女嬰。但赫西斯告訴凌諾,他是早產,也就是說,這孩子是他被輪jian時懷上的孽種。 生產三天之后赫西斯從醫院把凌諾和孩子接了回來。凌諾的身體還沒恢復,特別被允許坐在赫西斯身邊,旁邊是臨時的嬰兒座椅。 “主人,能不能,能不能把這個孩子……”凌諾不敢說出心里所想,他身邊的男人是魔鬼,如果能從那天輪jian他的男人中找到孩子的生父,她的生活也許會好過一些。 赫西斯猜到他想說什么,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凌諾:“奴隸生的孩子還是奴隸?!?/br> 凌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天真,生產后本來情緒就不穩定,聽到男人的話眼圈一紅,眼淚馬上落下來,低著頭小聲啜泣,卻什么都不敢說。 薛華洋沒想到有生之年會再次遇見當年因車禍喪生的同學。 十年前的案子疑點重重,警方順利找到了帶有凌諾DNA的遺體,并且在兩天之內結案,凌諾的父母悲痛欲絕,趕到亞夏捧回愛子的遺骨,出了這樣的事故,修學旅行也就此結束,一切就這樣塵埃落定。 多年過去,薛華洋如今的身份是國際刑警,偶然出差到亞夏,特地來凌諾出事的地方悼念,這是他離開的第十年,薛華洋在路邊留下一小束凌諾最喜歡的香雪蘭。正當要離開的時候,幾輛豪車駛來,囂張地停在路邊,薛華洋禁不住多看了幾眼,猝不及防看見一個亞裔青年從車里出來,在黑衣保鏢們的前呼后擁之下走進商場。薛華洋忍不住瞪大眼睛,盡管已經過去整整十年,記憶里凌諾的笑貌卻從未模糊,并且和眼前出現的青年重疊起來。 這個國家的亞洲面孔本來就極其稀少,眼前的青年又和凌諾長得如此相像,薛華洋才不相信這是巧合,想沖到商場想看個清楚,卻被門童給攔下:“非常抱歉,先生,我們今天不對外營業?!?/br> 薛華洋只好在外面苦等,過了幾個小時才再次看見那名肖似凌諾的青年。他聽見青年用母語般熟練的亞夏語言和身邊的人說話,帶著貴族特有的腔調,更加不敢確定對方的身份。 凌諾回家的時候,赫西斯養的“大貓”,兩頭被拔了獠牙和利爪的美洲獅正纏著主人嬉戲,龐大的身軀在床墊上打滾撒嬌,凌諾每次見了都心驚膽戰。若是平時他一定會不高興地纏著赫西斯把兩頭畜生關起來陪自己,但今天卻像有心事般靜靜坐在一旁。這下反而輪到赫西斯不滿,讓仆人帶下自己的寵物。凌諾敏感地察覺到主人的情緒,小心翼翼地在赫西斯面前跪下。 其實白天在商場門口,薛華洋看見凌諾的同時,凌諾也瞧見了他。只是他早已沒有膽量逃跑,唯一擔心的是被赫西斯察覺到異樣。 “今天在外面開心嗎?”赫西斯習慣性地撫摸著凌諾的后頸,那里曾經埋著防止他逃跑的定位芯片,為了表示寵愛和信任,兩年前便被取了出來,連傷疤都沒留下。 “開心?!绷柚Z適時地抬頭露出甜甜的笑:“謝謝老公?!边@些年他多次懷孕,生下赫西斯的孩子,終于擺脫了奴隸的身份,近兩年才被允許在丈夫和保鏢的陪同下出門。赫西斯為了討凌諾的歡心,還特別準許他在帝國大學接受教育。 “我看你還是少出門的好?!焙瘴魉拱蚜柚Z抱上床,重重壓到他身上,險些把嬌軟身子壓垮,凌諾忍不住呻吟出聲,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見男人說:“以后讓老師進宮教你,就像從前一樣?!?/br> 凌諾心中傷感,能接受教育是他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赫西斯看在他生下第三個孩子的獎勵。他不想就這么失去這個機會,哀求著:“再有半年就好了,求你……” “到時候畢業典禮也在宮里舉行,就為你一個人?!焙瘴魉瓜袷菦]聽見小奴隸的祈求,手伸進凌諾的褲子里,撫弄腿根滑嫩的皮膚。他得到凌諾的手段不太光彩,所以不想讓外面的人看見凌諾,發生無法控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