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學途中的男孩在海外慘遭拐賣,淪為封建國家皇儲的性奴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玩弄青澀美人、駕馭男人的秘訣(總受合集)、我從地下洞窟怪物身下艱難逃生、理性侵蝕、抖落銅臭、被爸爸疼愛的日日夜夜(雙性|父子)、(np)怪物的愛與欲、一起cao哭大師兄吧[雙性np]、黑暗幻想、金瓶梅(男女通吃)
男孩像狗一樣赤裸著身體跪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脖子和腳踝上都戴著貴金屬打成的鏈條,精美又牢固。在現代社會,只有人們上街遛狗才會用上項圈和鏈子,而現在,鎖鏈的另一端被人牽在手里,他坐在鋪著獅子皮的座椅上,修長的腿悠閑地交疊,祖母綠寶石般的眸子映著男孩雪粒般潔白無暇的身體:“過來?!?/br> 聽到赫西斯低沉的嗓音,男孩的身體下意識瑟縮了下,奴隸沒有名字,他知道那是男人在叫自己。男孩的真實名字叫凌諾,但這里沒有任何人在意。 “你聾了?”男人還是像往常一樣沒有耐心,收緊了鎖鏈硬是把男孩往自己身邊拉。凌諾發出受驚的尖叫,被強行牽拉了幾米遠,像被拖行的死狗,狼狽極了。小性奴身上的皮膚嬌得很,只是這樣一拖一拽,手肘和膝蓋內側就擦出了紅痕,項圈底下的皮膚也磨破了皮。赫西斯把凌諾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連大腿都劈開,扒開yinchun看里面的xiaoxue恢復得如何。 凌諾敞著腿讓男人觀賞身上最隱私的部位,羞恥得渾身顫抖,卻不敢用手遮掩或者并攏雙腿。在亞夏皇族的后宮里,奴隸不能有任何輕微的反抗,主宰生殺大權的主人隨時可以把他們送到妓院或者軍營,讓那些粗鄙的軍士和奴隸主輪jian灌精,再也沒有能合攏雙腿的時候。 這樣的事時有發生,凌諾目睹多了,早就被嚇破膽子,男人成日的強jianyin辱也成了恩賜,確保他不落入更悲慘的境地。 赫西斯對屄xue的恢復情況很滿意,他前些日子給小奴隸穿了陰蒂環,為此好幾天都沒cao他,此刻忍得快到了極限?,F在,陰蒂那小塊剔透如粉玉的rou球被金色圓環貫穿,再也縮不回去,老老實實地任人把玩。赫西斯用食指彈了彈那里,花蒂顫顫巍巍地抖,小奴隸的身體也瑟瑟發抖,幾次都忍不住想并攏雙腿,于是腿心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抽了幾巴掌,痛得流了眼淚。 陰蒂被抽得又痛又爽,凌諾上面流淚下面流水,在男人眼里就是欠cao了,非得從里到外好好給他通一通身子才行。但是還不可以,赫西斯耐著性子拿出一只假陽具,放到凌諾嘴邊。 凌諾不敢多看男人一眼,屈辱地張開嘴把假陽具含住舔,像吸真jiba一樣伺候它,盡量把唾液涂在莖身。這東西注定要捅進自己身體里,凌諾已經學乖了,不舔得很濕,痛的是他自己,男人是不會有絲毫憐憫的。 把假陽具舔濕之后,男人讓凌諾M字開腿坐著插自己。那東西太大了,放進身體都是酷刑,凌諾兩手握住它,皺著眉往自己身下的小洞里捅,出了一身冷汗。 “太大了,剩下的部分……塞不進去?!庇帽M全力假jiba還是留在外邊一截,好像他的yindao也只有這么長,凌諾可憐兮兮地望著赫西斯,試圖得到一點憐惜和幫助。 “就是因為你的小sao逼不中用,太緊,才給你用這個的,懂嗎?”赫西斯握住底座用力一推,徹底幫了凌諾一把。 “嗚??!”假yinjing一下子全捅進下腹,凌諾差點兒沒坐住倒下去,卻還迫于男人的yin威,握住底座緩緩抽插起來。他底下流的水并不多,莖身又粗,進出很是滯澀,甬道內壁一陣抽痛,凌諾咬著下唇,連腳趾都蜷起來,手上卻不敢停下來,只好嗚嗚地求饒:“肚子疼,求主人......” “你是怎么求別人的?”赫西斯絲毫不為所動,威嚴冷酷:“老師沒教過你嗎?” 凌諾在雪白的地毯上扭動,腳后跟蹭著纖長的毛,泛起一片粉暈,他還不太會說亞夏的語言,赫西斯教了他好久才學會叫主人,像只智障的寵物狗,因為長得漂亮主人才舍不得拋棄。 “嗚……主人……”亞夏語太難,他翻來覆去也只會說幾句,赫西斯逼著他練習:“還有呢?” “肚子好脹,頂得里面好痛。想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凌諾萬般不情愿,剛說出口就羞恥得哭了出來:“肚子要破了嗚嗚嗚……” 小奴隸因為羞恥,雪白的身體染上粉紅,臉蛋上掛著淚只會誘發男人暴虐的性欲,赫西斯翠綠的眸子愈發深沉,命令道:“跪下,屁股抬高?!?/br> 凌諾腿間還夾著假jiba,別扭地翻過身跪趴下來,開腿塌腰翹起屁股,他被訓練得很乖,時刻都能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做出反應。赫西斯把假yinjing拔出來,撩開衣袍換上自己青筋暴漲的陽具,騎上了愛哭的小母狗。 “嗚,嗚......”凌諾只敢小聲啜泣,還是惹得男人不悅。赫西斯想要小奴隸順從地服侍自己,而不是每次一弄他就像被強jian一樣。不過他也知道凌諾年紀小不禁cao,稍微弄狠了就會哭鬧。和那些天生豢養的奴隸不一樣,凌諾還會想念原來的生活,想逃離這里,這點是身為主人赫西斯最不能容忍的。 “哭什么,嗯?”赫西斯拉起凌諾后頸的項圈,小奴隸被迫仰著漂亮的頭顱,舌頭因為窒息吐出嘴角?!霸捯膊粫f,床上也伺候不好,割了你的舌頭算了?!?/br> “不要,不要......”沒有人把奴隸當成人看,性奴還要更低一等,只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有人把亞夏后宮成為皇族的廁所,奴隸就是隔間里配置的rou便器。凌諾一點也不懷疑赫西斯真的會割下自己的舌頭。就像他說要在自己的陰蒂上穿環,不管自己怎么哀求,他都那樣做了。凌諾很是委屈:“主人對不起,賤奴會努力學......請原諒我……” 其實他還算聰明,讀書的時候跳過級,本身就比身邊的同學年紀小,剛落到赫西斯手里的時候高中還沒畢業——人販子可不管賣出去的小美人幾歲,成沒成年。自從被拐賣之后凌諾備受折磨,終日惶恐不安,哪有心思學習新語言,更別提赫西斯還會以學習的名義用教鞭抽打他的私處,往往是一節課下來沒學會什么,小逼和菊xue被抽得紅腫不堪之后又被拉開腿強jian。 男人有力的腰腹啪啪撞擊豐滿的rou臀,凌諾快要跪不住了,幾次掙扎著往前爬,又被男人控住腰拖回去cao,假yinjing也被塞進空著的菊xue里,兩口yin竅被填得滿滿當當,凌諾在前列腺和陰蒂的雙重刺激下脫了精,像被玩壞的性愛娃娃一樣只會流著口水搖屁股。男人低吼著往凌諾體內射入一泡濁精,較淺的yindao盛不住過多的體液,白液流滿了大腿,凌諾保持著屁股朝天的姿勢,直到侍女把他拉起來清理身體。 侍女們個個年輕漂亮,盡心服侍主人,凌諾想不通為什么男人會近乎偏執地把變態的欲望全都發泄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猜出赫西斯應該是個貴族,而且身份不低。在這個國家只有貴族能無法無天,甚至枉顧國際法在私底下蓄奴。只是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有權利把別國的公民變成自己的奴隸,一點毋庸置疑。 那是高中最后的修學旅行,按照計劃,他們的旅游地從日本到中東,最后是澳洲。第二周,他們途經中東一個歷史悠久的國家亞夏,有許多凌諾感興趣的博物館和遺跡,甚至還保存著封建君主制度。這里富庶而危險,發達與落后共存,貴族和巨賈掌握了大部分的財富,把首都城市建立得富麗繁華,在一些偏遠的地區卻還存在奴隸制度。啟程之前老師就再三告誡所有學生不要擅自行動,以免惹上麻煩。 卻沒想到麻煩找上了門。 在離開亞夏的前一晚,凌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在酒店,而是被反綁著手塞進了后備箱里。當晚他就哭著被年長十幾歲的男人開了苞,從象牙塔里長大的小少爺淪為性奴隸。 囫圇擦干凈下身,凌諾被要求穿上連衣裙——他很少有被允許穿上衣服的時候,除非是見外人。身上終于有了遮羞的布料,但凌諾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在赫西斯的后宮里他能見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語言教師。這位老師的教學能力未知,反正唯一的學生凌諾在他的教導下,亞夏語說得七零八碎,學了半年也沒讓赫西斯滿意。不知道出于何等的惡趣味,赫西斯要求凌諾能說一口流利的亞夏語,凌諾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因為貪圖在床上那點yin蕩的葷話,還是因為他就喜歡逼別人學習? 凌諾坐在學習桌前,老師聽寫一個單詞,他就在本子上寫一個。他這些日子忙于侍寢,沒什么時間學習,錯得有點多,加上花xue里塞了好幾枚跳蛋,不定時震動讓他身子發麻,腦海一片混亂,越著急錯得越多,老師看到卷紙的時候氣得臉色都變了,厲聲命令凌諾站起來。 看到老師震怒的神色,凌諾十分膽怯,老師那把長教鞭抽在身上很痛,每抽一下就是一道鼓起的紅印,一個星期都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