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把恨藏心里的楚峻霖,搞死老畜生為母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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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你帶人進來干什么?” “你這是翅膀硬了,想和你老子較勁了?” “管家,叫人進來!” “人呢?老東西,連你敢背叛我?” “滾!” 楚氏老宅,滿地都是摔碎的花瓶瓷片,十幾個恐慌的年輕男子和一個縱欲過度的中年男人,被帶著一群暗衛的高大英俊男人和滿頭白發的老管家圍困在大廳。 此刻,一片狼藉的大廳里,縱欲過度的中年男人怒氣沖天,正指著他對立面的英俊高大的年輕男人楚峻霖呵叱。 “孽子,他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想對他們干什么?” “閉嘴,我母親可沒給我生弟弟,不要侮辱了她!” 楚峻霖冷聲警告,看著他名義上的父親的滑稽表演,冷著臉抽出手巾一點點擦掉濺到手背的水漬,當著發怒的中年男人面扔掉。 掃了一眼那幾個不安分,勾結外人想要弄死自己的私生子,楚峻霖揮手讓圍著的暗衛上前抓人,冷聲命令,“送出國,打斷腿!” “干什么?放開我,爸爸,爸爸救我……嗚嗚……” 幾個年輕男人驚恐的后退躲避撲上來暗衛,大喊求救中年男人,最后被拖出了大廳,其他幾個年輕少年害怕的擠成一團,望著他們名義上的大哥,眼里滿是恐懼。 “住手!住手!” 中年男人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幾個兒子被人捆綁堵著嘴,拖出去的痛苦掙扎身影,急切的大喊,“楚峻霖,你快讓他們住手!” 中年男人見楚峻霖沒有一點反應,心里恨的滿臉肌rou扭曲,咬牙切齒的繼續威脅道,“老子不缺你一個兒子,能讓你坐上總裁的位置,老子就能把你拉下來,今日你敢把他們弄走,老子手上的股權一點都不會給你!” “你的股權?呵!”楚峻霖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嗤笑了一聲。 “帶他們出去!”楚峻霖讓人將縮成一團的幾個少年請出大廳,低聲諷刺中年男人。 “出軌、殺妻、謀財、害命,奪取的股權嗎?” 中年男人眼神沒有一絲慌亂一點,相反面色更加憤怒,大聲斥責楚峻霖,“孽子,這就是你今日忤逆不孝的原因?蠢貨!你媽的死和我沒關系,當年你外公他們可是查過的!這么多年來,老子只是好色點,讓你兄弟多了幾個,楚氏集團可都交到你手里的,老子對你還不夠好?” 楚峻霖冷眼盯著眼前做出慈父樣的憤怒中年男人,若不是他對母親車禍而死的事一直心存疑慮,多年來沒有放下對他父親的懷疑和警惕,他一定不會發現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若不是外公家這么多年護著他,他必定會在未成長起來前被這個男人弄死,也不會查到害死母親的人就是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該死,但不能讓他死的那樣痛快! “敲斷脊椎,送他去療養!” “你……你這個冷血的東西,!”中年男人被暗衛鉗制,不停掙扎,手指顫抖的指著楚峻霖,渾濁的眼睛浮出吃人的紅光,恨不得一口咬死楚峻霖,“雜種,你和你那個該死的媽一樣,都是克老子的賤人,老子要你的命!” “啊——” 中年男人痛嚎一聲,脊梁四肢無力的癱在地上。 楚峻霖看著被人抬了出去的中年男人樣子,心里沒有一點愉悅,只覺得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少爺,你怎么?” 一旁的管家擔憂的喊了一聲,打斷了楚峻霖心里的煩躁。 “叔叔,我沒事!”楚峻霖和氣的對老管家說著。 老管家突然笑得開心,向楚峻霖提了要求,“那少爺,我去照顧老畜生吧!” 楚峻霖無所謂的點頭,只關心老管家的身體,“叔叔不要太激動,保重身體!” “好,叔叔知道,少爺你忙,叔叔去開心開心!” 老管家哼著小曲,手舞足蹈的帶著幾個暗衛將一群人押著離開別墅,進了楚氏療養院。 而別墅里,楚峻霖正在接聽公司秘書打來的電話。 “什么事?秦乾露面了?” 楚峻霖接過電話,眉頭一皺,“好,你先召開會議,我馬上過來!” 楚峻霖轉身離開,在上車離開楚氏老宅前,對暗衛吩咐了幾句。 。。 一群面容姣好的女人和男人被暗衛送進楚氏療養院,交給了滿頭白發的老管家。 “做個交易,給你們一大筆錢出國留學,改姓帶著你們的母親離開花國,離我們少爺遠遠的!” 幾個嚇傻了的少年抱緊自己的母親,連連點頭,“好,我們做!” 。。 楚氏療養院,一男一女一少年被幾個楚氏暗衛送到特殊病房門口。 “進去,想好怎么做才能讓我最滿意!”滿頭白發的老管家,狠厲的示意少年快進病房。 “是,我們知道!”少年身后的男人連連點頭,急切的提醒少年道,“乖寶,老頭真不是你爸爸,不要害怕,你快進去吧!” 少年看了女人一眼,見她點了點頭,就低頭推開了病房門。 須臾,病房里面傳出一道強勢又帶著別扭祈求的男人聲音。 “小十二,你快救爸爸出去,爸爸還留著不少財產,都給你!” 病房里,皮包骨頭的中年男人癱在病床上,滿眼希望的對來看他的少年命令道。 站在病床一步遠的少年,眼里沒有一絲對中年男人的孺慕,只有攥緊的拳頭與心里的譏笑。 “楚先生,我會和父母離開這里,今天是來向您坦白的!” 少年無視中年男人的疑惑,一股腦的將安排好的話說了出來,“對不起,我不是您的兒子,承蒙您這十幾年只有幾次見面的照顧,希望您長命百歲!” “你說……嗬……嗬……”中年男人深吸氣,對于少年說的話,他一點都不相信,想一想都可能是他那個雜種兒子楚峻霖的弄得,不就是想氣死他嗎,他偏不如楚峻霖的愿。 但中年男人還是被氣得堵了一口氣在心里,他被困在療養院用盡心機也傳不出一點消息,他需要這個他沒怎么關注過的私生子幫助,他要想離開這里,他要讓那個雜種死無全尸。 “兒子,別說氣話,爸爸以前錯了,以后爸爸會補償你的,快過來,爸爸給你說找誰救我!”中年男人急切道。 “楚先生,我憑什么救你???你是我的誰?你是個什么東西?阿貓?阿狗?” “嘻嘻!” 少年突然嘻嘻一笑,還歪著頭指了指自己的臉,故意道,“你看我長得像你嗎?” 中年男人頓時被少年的話氣得滿臉扭曲,盯著少年和他不像的面容,也開始懷疑起來,但他們以前做過親子鑒定的,這少年確實是他的兒子。 中年男人雖然還是心疑,但他更氣恨少年的白眼狼行為,恨得大吼,“你個狗東西也敢來踩老子一腳,狼性狗肺的東西,你是拿了那個雜種多少錢,讓你連老子都不認了,狗雜種!” 少年被嚇了一跳,見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惡毒模樣,眼神一虛,轉身拉開病房門,慌亂的大喊兩聲,“爸爸,mama,他不信,你們快進來告訴他!” 病床上鼓著兩個死魚眼的中年男人不相信的把眼睛撇向門外,待看到一個和少年面容相似的男人和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手挽手進來后,頓時呼吸急促的怒吼,“賤人!賤人!” “滴滴——滴滴——” 病房里響起醫療檢測儀器嘀嘀嘀的警報聲,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垂死掙扎,情緒激動口中不停怒罵,“賤人,都是賤人,敢騙老子,都該死!” 面容姣好的女人習以為常,沒有看病床上的男人,只把有點驚慌的少年護在懷里,“乖寶,別怕,mama在,mama會保護你的!” 少年抱緊女人,心里全是安全感,抬頭孺慕的望著和他相似的男人,指著病床上要死不活的中年男人,委屈的大聲喊道,“爸爸,爸爸,你快給他解釋啊,我是你的兒子,才不是他的!” “好,好,乖寶,爸爸給他解釋,別氣啊,兒子!” 和少年相似的男人慈愛的拍拍少年的頭,轉頭就笑的很得意,舉起手里的文件抖了兩下,“楚先生,乖寶是我兒子,你還要看親子鑒定嗎?我想是不用了,只看我們父子倆的面相就能知道,哈哈哈,謝謝你花錢替我養了兒子,哈哈哈!” “該死,賤人,賤人!”中年男人恨得嘶吼,想要弄死眼前的這三個人。 “呵!楚先生說笑了!”年輕男人氣惱的收回文件,準備再說幾句讓中年男人戴帽子的話,但見監測儀響起紅色警報,怕一下氣死這老賤人擔上人命官司,就沒張口。 “老婆,兒子,我們走,回家過我們的好日子去!” 年輕男人護著女人和少年離開病房,但身后的老賤人一直不停辱罵他們,這讓年輕男人還是氣不過,就轉頭譏笑道,“老賤人,出軌這種事你做得,別人就做不得?不要這樣雙標??!楚老賤人,我們可比不得您,您啊……更賤!更、該、死!” “嘀嘀嘀——滴——” 監測儀發出心跳奏停警報,中年男人被氣得身體僵硬,出氣多進氣少。 一群醫生護士沖進病房,將快氣死的中年男人急救了回來。 年輕男人心里舒了一口氣,砰的一聲關上病房門,他終于報復了這個強逼自己meimei為情婦的老畜生,也不枉費他這張為了報復而整容的臉。 病房外一角,老管家開心的遞了一張支票給少年,突然又狠厲掃了三人一眼,“一千萬,永遠不要回來,記得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請告訴楚家主,我們永遠不會回來的?!?/br> “爸爸,mama,我們走吧?!?/br> 少年低頭接過支票,被他的舅舅護著和母親一起,被兩個高大的暗衛迅速送離花國,一生也沒有回國過。 楚氏療養院,靜養沒幾天,憔悴又瘋狂的中年男人迎來了他的另一個私生子的探望。 “爸爸,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我和你其他的私生子都改了姓氏,以后跟著mama姓,就不姓楚了!” “你在生氣?你有什么資格生氣???我因為你成了私生子,在學校被人瞧不起,交的朋友也只能是私生子,被人鄙視,侮辱,永遠矮大哥一頭,最該生氣的是我??!” “你這種人只是把我們當做你逗樂的阿貓阿狗罷了,想起的時候,就逗一逗,沒想起的時候,就把我們踢的遠遠的,呵!總是自以為是的以為我們想要你這父親一樣?!?/br> “不配做父親,卻還以父親的名義來要求我們對你唯命是從,真是好笑!你連我們名義上的大哥都不如,至少他還知道我叫什么?知道我的意愿,給錢放我們母子去過自由日子,而不是做你其中一個的情婦私生子!” “我媽啊,我媽她不會來看你的,你死心吧,她曾經想圖你的人沒圖到,被你騙身騙心,在你身上蹉跎了十幾年,但是她比一般的傻女人聰明,我媽圖你的錢圖到了,哈哈哈哈!” “挺好的,我媽她拿著你的錢另尋他歡,找了個挺帥氣的男人,過幾天就要結婚了,過她喜歡的能在陽光下的夫妻日子!” “我已經改口叫我媽老公爸爸了,他對我可好了,理解我的想法,關心我的學業,是個好爸爸?!?/br> “呵呵,你這種糟老頭我媽她看一眼都嫌棄惡心,你還敢嫌棄她?” “她看你一眼也嫌惡心,呸!” …… “嘀嘀嘀——滴——” 一群醫護人員熟練的被人請到病房,進行急救。 又一對母子離開了花國,另一位排隊的少年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出國,只需要完成一件事,在楚氏療養院里斬斷一點不需要的血緣罷了。 。。 “滴滴——滴滴——” 高級病房里,一群醫護人員將行將就木的楚氏集團前董事長搶救過來,但還是宣布他了死期。 一個面色冷漠的英俊男人走了進來,醫護人員默默的離開病房。 男人低頭冷漠的看著取下呼吸機的老頭,像是在等著他的死亡。 可男人想到的卻是自己母親去世的那一天,滿地都是母親的鮮血,和自己滿心的恨意,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 病床上的老頭睜開渾濁的雙眼,看著他高大健康的兒子,想到他對自己精神折磨的手段,就呼吸痛苦的祈求,“兒子……嗬嗬……我要死了,你帶孩子……嗬……來看看我……嗬……滿足爸爸,爸爸死前的愿望吧……嗬嗬……” 男人冷漠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只冷冷的給了老頭最后一擊,“我看了你的墳墓,很豪華,但我不會把你的骨灰放進去?!?/br> “嗬嗬……你不能,嗬……我要……”老頭憤怒的無力掙扎的嗬嗬出聲。 男人諷刺一笑,“你想進楚氏墓地?呵呵,從今天開始,不會有死人進楚氏墓地?!?/br> “那里只會成為一片荒地,不會有一個人去祭拜?!?/br> “你的骨灰就用來種樹吧,環保!” “就這一點作用?呵!” “你該死了!” “嗬嗬……嗬……雜……嗬——” “滴————” “骨灰揚了,葬禮一切從簡!” 。。 “寶貝,對不起,mama要和你爸爸離婚,以后就和mama一起生活,好嗎?” “mama,為什么你們要離婚???” “因為,我的丈夫他不再忠誠于婚姻,他出軌有了其他女人,mama不愿意為這樣的男人流淚?!?/br> “mama不要哭,這里讓你不開心,我們就離開吧!mama記得把我的書都帶走,好嗎?” “好,mama帶你到外公外婆的城市去,我們在那里生活?!?/br> …… “寶貝,今天是你轉學的第一天,mama就送你到校門口?!?/br> “mama,我進去了!” “好,寶貝,放學后再見,記得要等mama來接你哦!” “好的,mama再見!” …… “mama,我放學了!” “寶貝,mama在這等你出來!” “茲——砰!” “啊——mama——mama——” “有人被車撞了,快救人,快打120……” “mama——mama——你醒醒,你不要睡,mama……” …… “mama,你看看我……” “女兒,女兒,你不要走啊……” “小姐……小姐……” …… “少爺,不要哭,你要強大起來,要為你母親報仇……” “是誰?” “你父親的情婦,但是我不相信,肯定還有你父親默認,只是證據不足以將他們血債血償……” “他不是我父親,我不要他們坐牢,我會親手殺了他們?!?/br> “少爺,你還小,你有燦爛的未來,你要好好長大,你得低頭把眼里的恨藏在心里,不要莽撞,不能讓人知道你心里的恨和殺意,你得好好長大……” “叔叔,我太痛苦了,我不想他們活得那么痛快!” “那就回楚家,把曾經由你母親撐起的楚氏拿回來,把那畜生在意的東西全都毀了,再讓他不得好死……” “送我會楚家吧,叔叔!” “少爺,我們一起……” …… 陰雨綿綿,楚峻霖站在一座打理得很干凈的墓碑前,將一束潔白的百合放下,眸色已不再悲傷,。 男人身后的軟糯青年領著三個可愛的孩子,將四束潔白的菊花放下。 “mama,我們來看您了!”季景云給墓碑上漂亮年輕的女人鞠了一躬,輕輕的問候道。 “奶奶好!”三個不到五歲的小孩子,拉著父親和爸爸的大手,乖乖的喊著。 “mama,孩子們明天要去上學了,今天帶他們來看看您!” 楚峻霖在孩子頭上摸了摸,輕輕的承諾了一句,“mama,他們放學后,我會好好的接他們回家的?!?/br> 在墓碑前默默的站了幾分鐘,楚峻霖對三座連著的墓碑一一鞠躬。 “外公,外婆,mama,下次見!” “我們回家吧,云兒!” 男人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孩子,待季云逸抱穩最小的孩子后,一家五口被一群楚氏暗衛護著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墓地。 在他們離開的身后,墓園牌名上,不是曾經楚峻霖祭拜母親的楚氏墓地。 …… 陰雨漸停,陽光揮灑大地,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抱著三束花蹣跚的進了墓園。 老人把花分別放在緊緊挨在一起的三座墓碑前,和新鮮的百合菊花放在一起。 老人拿出干凈的手巾開始每周的擦拭墓碑,笑著絮絮叨叨的說著近期的事。 “老爺,夫人,小姐,我今天又來嘮叨你們了?!?/br> “今天,少爺和少夫人,小少爺們也來看你們了?噯,這花真好看,小姐您準喜歡?!?/br> “小姐,少爺真是孝順孩子,讓我和他一起住,給我養老呢!” “少夫人和小少爺們也孝順,對我可好了?!?/br> “不過,我老了,想和你們多呆幾天,不然沒機會了?!?/br> “我住在墓園外,有空來坐坐,很近的,小姐……” 涼涼的清風,帶來雨后的清香,卷著百合和白菊的花香,帶著思念,在寂靜的墓園里輕輕的游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