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騙你,彩蛋rou:深入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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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哥又沒有來嗎?”于瑤抱著文件,她對方的那個座位上依舊空空如也。 “是吧,聽說他向老板請長假了?!?/br> “那有說什么時候來嗎?” “這個不清楚?!庇诂幣赃叺耐潞攘艘豢诳Х?,有些揶揄的笑了一聲,“瑤瑤,你天天都問是不是喜歡卿子衿呀?” 于瑤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文靜可愛的女生,扎著兩個小辮子,笑起來還有小酒窩。 她面對打趣,也不反駁:“子衿哥那么美且溫柔的人,誰不喜歡?” 同事呵呵一笑:“那說的是,顏即是真理?!?/br> 于瑤磨蹭著握在手心里的香囊,已經把玩已經被捂的溫熱,里面是淡淡的花香味,十分清新。 幾天前剛做好的,還沒來得及送出去,人就已經不見了。 于瑤喜歡卿子衿,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那種眼底里純粹的天真爛漫,是從小生活在淤泥里面的她沒見過的,美麗且脆弱的青年,讓她第一次涌生出了想要守護和得到一樣東西的念頭。 于瑤與常人不同,她是天師,能清楚的看見卿子衿身上陰氣厚重,所以每天都會盡自己所能,給卿子衿倒的茶水中灑上驅邪的東西。 為此,她還專門請了一天假,回到家族付出代價取得珍貴材料,用上心頭血制作了這個香囊,當做定情信物送給那個病弱的青年。 卻沒想到東西是做好了,人卻不見了。 她沒有來由的心慌,這次卿子衿沒有事先和她打招呼,請假也沒有說理由,并且于瑤發現,無亂如何,她都聯系不上對方。 于是,下班之后,于瑤下定決心,咬牙以修為作代價,請族中長老幫忙占卜卿子衿的位置。 當白紙上黑色的痕跡自動浮現上來時,她眼眸中閃出不可思議,咬住的下嘴唇也出了血。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會在這呢?!”于瑤一把抓住白紙,用力到幾乎要把它撕碎。她緊緊盯著紙上的地址,眼眸中帶著隱藏在深處的恐懼。 ………… 花綻放的盛季,美得目不暇接。 莊園的主人似乎很喜歡賞花,各種各樣名貴的花爭妍斗艷,但種的最多最壯觀的,確實名不經傳的姬金魚草。 風輕輕吹動,淡黃色的花瓣脫離綠莖隨風而起,打了個轉后落在一只如玉的手上。 花艷,人卻更嬌。 在花叢的青年,沉靜如水。夕陽西下時,柔和的光灑在他身上,給他渡上了一層暖意,與花海融為一體,形成一副濃艷的水墨畫。 卿子衿來到沈寧家已經快半月。 他想冷靜思考之后該怎么辦,不可能一直依賴沈寧,在這個世界呆一輩子。 總歸是要做任務的,出h市,將陳蘭接回來,將自己的東西留給陳蘭后,脫離這個世界。 但他……沒有辦法冷靜思考。 沈寧對他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一些小細節都透露出無限曖昧,讓他有些不適,但對方表現又十分坦然。 他有些迷茫了,可能沈寧對所有人都是這么溫柔……吧? 眼前突然黑了起來,光被遮擋,他轉頭望去,沈寧踩著光走來,他西裝革履,胸口別著一枚寶石胸針點綴色彩,不像剛在公司開會回來,倒像是準備參加宴會的王子。 “又來看花嗎?” 沈寧嘴角擒著笑,目光專注又溫柔。 卿子衿有些不自然的避開對方灼熱的視線,為了不顯得刻意,有些欲蓋彌彰的蹲下去撫弄花瓣。 他回答:“是挺喜歡的?!?/br> 沈寧站在卿子衿身邊,望著對方精致的側臉,突然問:“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 “應該是金魚姬草?!?/br> “金魚姬草沒有牡丹的華麗,也沒有玫瑰的耀眼,更沒有月季帶的珠圍翠繞,但這里種的全都是它?!鄙驅幷Z氣稍作停頓,眸中濃郁的墨色遇水則散,渲染一片。 “子衿,你知道金魚姬草的花語是什么嗎?” 卿子衿一愣,這個他還真沒有了解,但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我不知道?!?/br> 沈寧執起面前美人小巧的手,虔誠的獻上一吻,“是請察覺,并接受我的愛?!?/br> “……” 卿子衿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這算的上是赤裸裸的告白了吧?呆滯了幾秒,他有些慌張的抽會自己的手,“對不起!” 說完之后,他立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后院。 他絕對沒有想談戀愛,無論男女都不會想談的!這下該怎么辦,卿子衿有些懊惱。 不想傷害沈寧,但這種事他必須拒絕,拒絕之后,他就不應該在呆在沈寧家了。 事情究竟為什么走到這個地步。 卿子衿一個人坐在房間,用冷水重了一把臉,覺得應該要好好冷靜一下了。 沈寧格外貼心,沒有立馬追上去,直到夜幕降臨,才敲響了他的門。 “可能有些唐突,但請給我一次機會?!?/br> 卿子衿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沈寧,慶幸對方沒有直接進來,而是隔著門對他傾訴。 “子衿,我只是想好好保護你而已,或許你可以考慮嘗試一下,無論結果如何,只要你覺得不合適,都可以就此結束?!?/br> “但我只怕子衿,連讓我想好好愛你得機會都不給我?!?/br> 沈寧的聲音很好聽,一向帶著磁性的同時又像溫泉中滴答清脆的流水。 此時,他沒有激動,只是平靜的表達自己的心意,卑微的求心上人接納自己。 說實話,卿子衿有點被打動,有沈寧在,他確實可以更好的完成任務,而且如果是沈寧這么溫柔的人,或許可以試試? 和沈寧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確實沒有碰見過靈異事件,這里已經被他當成安全屋。而且對方一直幫助自己,從來沒有強迫過他什么,就這樣拒絕,有些不忍心。 “子衿,我今天不在別墅,記得出來吃飯。希望當明日清晨的太陽升起,你能給我一個答案?!?/br> 話落,外面腳步聲走遠,果真在無動靜。 卿子衿呆了好一會,在不斷糾結中,打開了門。 門外,被輕輕放置著一束金魚姬草,顏色開的很淡,但很真實。 不知道怎么,卿子衿回過神來的時候,花已經被自己插進了花瓶中。 傭人離去,燈沒有開,只有一汪蕩漾的月光撒進來,留下一池清輝。 卿子衿坐在沙發上,腦子很亂,各種想法浮上心頭,又被否決。 這時,他聽見外面一陣動靜,很碎。第一時間,他是想到是否是流浪動物?畢竟這里安全做的很好,小偷什么的應該是進不來的。 卿子衿壓下雜亂的思緒,準備出去查看,剛走到門口,嘴巴就被捂住了,整個被按在墻角。 “不要說話?!眮砣穗[藏在暗處,壓低聲音說道。 聽后,本來想掙扎的卿子衿,就沒有在動,跟著對方走到了墻角。 等捂著的手離開自己的唇瓣,他才驚訝的道:“你是……小瑤?” 于瑤,他的同事,一個說話很軟妹的可愛女孩。 “是我?!?/br> 于瑤抬起頭,摘下口罩露出了她那張秀麗的臉。 卿子衿問題有很多,一下子不知道從何開口。 于瑤知道他的疑惑,輕輕搖頭,十分輕巧的就爬上了圍墻,對著卿子衿伸手:“快,子衿哥我拉你?!?/br> 見女孩三兩下就爬上了高她一個人的圍墻,震驚之余,更加疑惑了。 “你什么時候伸手這么好了?你要帶我去哪?為什么不走大門?” 于瑤紅著臉頰,有些著急:“等離開之后,我都告訴你,現在先跟我來?!?/br> 卿子衿雖然懷疑,但相處許久,他相信于瑤不會害他。 不好意思讓一個女孩子拉自己,他試圖靠實力翻過去,兩次未成功,還是于瑤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很輕松,就將他拽了上來。 兩人離開后,見距離沈宅有一段距離,于瑤才松開一直牽著的手。 “子衿哥,其實……我是天師?!?/br> 她望著卿子衿因為走的急,一向白皙的臉上也浮上了一抹紅色,朱唇也抿的更加水潤,更加害羞了。 但卿子衿顧不上她的異常,這是他今晚聽見最震驚的一個消息:“什么?!” “我是天師?!庇诂幣虑渥玉撇恍?,又解釋了一遍,“就是能驅散鬼怪的那種,我能看見你身上的陰氣?!?/br> 不等卿子衿將消息吸收,她接著又說,“沈寧也是天師?!?/br> 提起沈寧的時候,于瑤語氣輕了許多,就像這個名字是禁忌似的。 卿子衿問題太多,一下子又亂了起來,只先回了一句:“這個我知道?!?/br> “他不是個好人?!?/br> 猛的聽到這句話,卿子衿下意識就反駁:“無憑無據,不要亂詆毀人?!?/br> “不是詆毀,子衿哥你聽我說?!庇诂幧钪驅幰粦T會偽裝,他想蒙蔽的人,一定會成功。 她道:“我和沈寧是一個天師家族,沈寧是老天師定下的族長,沈派崇尚絕對實力,為了增強實力無所不用其極?!?/br> 于瑤對自己家族沒有絲毫感情,說起來也異常冰冷。 “沈寧能坐穩繼承者,用的就是血和尸體堆上去的,他那么年輕就能有那么強的實力,不知道吸取了多少人的修為和厲鬼?!?/br> “他很厲害嗎?”卿子衿對于瑤說的不做評價,如果沈寧能算作厲害的話,那也能威脅到沈寧的那個鬼物,豈不是更強? 這么想著,他也說了出來。 誰知道,于瑤聽了,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這個世界上,沒有沈寧降服不了的厲鬼,他在騙你?!?/br> “子衿哥,沈寧想把你留在他身邊,乖乖做他的寵物?!?/br> 聽到寵物這個詞,卿子衿有些不適,明明沈寧今天才向他告白,說的那么真誠。 “單單說,你可能也不會相信,眼見為實?!庇诂帋е渥玉粕狭塑?,她打著方向盤,“族里今天有祭祀,沈寧現在應該在主持,所以我才有機會將你帶出來。等會我帶你去看一下,你就知道了?!?/br> 四周的景色不斷倒退,車越行駛越荒涼,上山后,四周樹林越大越顯得陰森。 驚起的烏鴉發出驚叫,也在干擾卿子衿的思緒,他開著窗,讓冷風吹進來。 如果于瑤說的都是真的,那沈寧……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