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周年(尿道play,yinjing里插著玫瑰花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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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蒙德是個活在當下的人,他很少思考過于長遠的事,也不會無緣無故地追憶往昔。所以卡爾文表示“今天是一周年紀念日”的時候,埃蒙德產生了一種與現實完全脫節的荒謬感。 “你說過,你所有的戀情都沒有超過1年。那么我想,我是第一個?!闭f這話的時候,卡爾文的唇就貼在埃蒙德唇上。 “已經過去一年了嗎?我以為我們還在熱戀期呢?!卑C傻掳腴]著眼舔了一下卡爾文的薄唇,“這就是你把它插在我yinjing里的理由?” 他挺腰翹了翹yinjing。那里插著一朵火焰般鮮紅的玫瑰,長長的莖部被剃了刺剝了皮,散發著植物清香的枝條被深深插進埃蒙德的仿生尿道里。外邊僅剩的兩片花葉和怒放的花朵隨著埃蒙德的動作在空氣里前后搖晃了幾回,尖銳刺激的快感讓埃蒙德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罰你晚歸?!笨栁恼f。 “可你也沒有規定過宵禁?!卑C傻卤硎緹o辜,“況且才九點!” 自從上一回在軍校的沙盤上露了一手,校方就含蓄地向卡爾文表示隨時歡迎指導。雖然眼下是休戰期,但卡爾文平日里也有軍務要處理,不可能常常去軍校;何況即使有空,他也更傾向于去指導已經在任上的帝國軍官們。但埃蒙德卻對此很感興趣,年輕的軍校生們讓他感受到一種久違了的青春活力,而且,他平時實在缺乏娛樂活動,也的確很喜歡交朋友。于是在卡爾文工作的時候,埃蒙德就常常去帝國軍?!罢尹c樂子”——在征得卡爾文同意的情況下。這天也是一樣,卡爾文需要處理公務,埃蒙德就去軍校找那群小可愛們玩?!鳛榭栁牡摹鞍孪壬?,他如今在軍??墒呛苁軞g迎的。 “沙盤模擬那么好玩?”卡爾文的手指捏著那朵玫瑰花轉了個圈,略微粗糙的花莖摩擦過埃蒙德敏感的尿道內壁,讓他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整個身體都連著顫抖不止??栁膹谋澈蟊еC傻?,一條手臂把人牢牢圈住,不讓埃蒙德有絲毫掙脫自己的可能,手上來來回回轉動,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埃蒙德。見到埃蒙德的yinjing漸漸適應了插著花莖的感覺,卡爾文又扶著玫瑰花的花托,開始上上下下抽插那個從未承受過異物侵入的小孔。 或許因為玩弄尿道原本就是性愛里常見的玩法,埃蒙德發現自己尿道內部也敏感得異乎尋常。前世的他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都沒有被進入的體驗,可如今后面已經被卡爾文玩透了,眼下前面也徹底失守??栁牡氖置縿右幌?,埃蒙德都能感覺到一種電流鞭打在細嫩黏膜上似的刺激。他忍耐著呻吟了一會,終于忍不住開始求饒:“我錯了,原諒我,卡爾文……我真的不知道你準備了燭光晚餐!我明天親自給你下廚好嗎?噢,別這樣……求你?!?/br> “嗯,我準備了燭光晚餐?!笨栁牟患膊恍斓卣f著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可在我等你回家的時候,你卻和軍校生們玩得連時間都忘記了?!?/br> “是蓋伊……”埃蒙德立刻坦白從寬,“他找我談心,說校領導找他談話,勸他把畢業志向改為軍部……但他更想走政治路線。這是很嚴肅的人生規劃問題!” 卡爾文的手頓了頓,開始認真聽埃蒙德說話。他顯然也還記得那個戰術指揮上的小天才。 終于得到了喘息之機,埃蒙德讓自己完全靠在卡爾文懷里,又補充了一句:“是你允許我交朋友的……遇到朋友的傾訴和求助,我不應該隨便敷衍他,對吧?” “他對你了說什么?” “他說他不喜歡戰爭?!卑C傻麓⒅f,“他說……當他進入軍校的時候,他其實什么都不懂,但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踏上戰場,他本能地感覺到抗拒。人之常情,對嗎?” “這就是他不肯努力鍛煉自己精神力的原因?” 埃蒙德驚訝:“你怎么知道?” “那次演習,我短暫地試探過他的精神力水平。雖然只有C級,但潛力顯然不小。如果他努力鍛煉過,不會只有那種程度?!笨栁亩虝旱爻聊艘幌?,又搖搖頭,“他和你說這些,是想通過你把這些話告訴我?” “我想他有這個意思?!卑C傻罗D頭看著卡爾文,“或許他以為我常常找他玩沙盤模擬也是出于你的授意,所以……我想校領導也可能誤會了你的意思,才會逼著他修改志愿?!?/br> “算不上誤會,我的確有意招攬他,不過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算了。帝國軍隊不需要怯戰的士兵,更不需要怯戰的將領?!笨栁哪罅艘幌掳C傻碌膅uitou,“我會和校方主動說明的——既然是你的朋友?!?/br> “哦,卡爾文,你真是太貼心了?!卑C傻氯滩蛔愡^去吻了吻卡爾文的嘴唇。 “不過,以后在沙盤模擬上,你還是收斂一點吧?!笨栁幕匚橇怂幌?,“妮妲沒能研究出為什么策略AI融合了你的人格后會有那么優秀的表現,又在試圖向我要你的全部數據了?!?/br> “哦,千萬別給,求你了?!卑C傻铝⒖探釉?,“要是暴露了我是來自110年后的埃蒙德的事,我一定會被沒收充公的!” 卡爾文嘴角的弧度忍不住翹了起來。在這一年里,“來自111年后”這個設定被埃蒙德反復強調,并添加了無數細節加以佐證,故事豐滿得連他有時候都要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唯物主義信仰。盡管這天方夜譚般的故事顯然純屬虛構,但卡爾文也并不打算反駁——因為很顯然,眼前的埃蒙德是真的相信自己來自111年后,而卡爾文也愿意將它視作一種情趣。 有時心情好,卡爾文甚至會主動配合他的天馬行空,比如這一刻:“哦?那你潛伏在帝國的目的是什么?” “嗯,我想,為了成為一位聯邦特工?”那串自由編碼從埃蒙德腦海里一閃而過。 最初莫名其妙穿越進這一具AI身體的時候,埃蒙德以為這只是一個挑戰常識的意外,但當他在玫瑰星球,在聯邦情報特工瑪蒂爾達那里獲取到那串自由編碼以后,他開始相信這不是純粹的巧合,而是命運安排給他的一條必經之路。他的使命還沒有徹底完成,他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救下過去的自己的命。這讓他不得不改變原本的計劃:曾經他想要在解除三定律之后就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向卡爾文坦白一切,如果卡爾文愿意接受,他可以和卡爾文共同面對剩下的命運;如果卡爾文選擇把他上交給帝國,那他也有能力保全所有關于聯邦的秘密,不會讓自己淪為帝國撬開聯邦大門的鑰匙。然而那串編碼改變了一切。他身上還有任務,所以他不能任性地坦白一切,盡管他真的很想把所有的真相告訴卡爾文,而不是用這種玩笑般的態度和他說真話。 “聯邦這么缺乏情報人員嗎?堂堂上將也要兼職做間諜?”卡爾文坐在床頭,讓埃蒙德靠在自己懷里,修長白皙的手指再次撫上插在他尿道里的玫瑰花,然后漸漸往下摸過去,直到指腹停留在guitou頂端溢著汁液的小孔,在那溫熱濕潤的觸感里流連起來。 “嗯……沒辦法,命運弄人?!卑C傻麓⒘艘宦?,手指摸上卡爾文的手背,指尖蹭進卡爾文的指縫里,一下一下搔刮他柔軟的指蹼。 “那么,你的任務是什么?” “……引誘帝國最偉大的戰神元帥叛國投敵,我猜?”埃蒙德當然沒法說出實情,于是轉而和卡爾文調起情來。 卡爾文的眼里漾起了笑意。明知道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但卡爾文仍然很喜歡聽。他再次側頭吻上埃蒙德的唇,低聲說:“那你還要再努力一點?!?/br> “哦,我一定會成功的。你有喜歡的聯邦星系嗎?等戰爭結束以后,我們可以找個好地方定居?!卑C傻乱е拇秸f。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戀情保鮮期有多么短暫,并開始暢想自己和卡爾文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未來。 卡爾文笑了笑。他沒有答話,但他喜歡埃蒙德剛才的說法。那聽起來就像是個“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承諾。親吻開始變得深入,卡爾文用舌尖撬開了埃蒙德的牙齒,伸進去和他纏在一起。埃蒙德的舌頭很柔軟,卡爾文忍不住把它往自己的口腔中吮吸,然后用自己的牙齒和舌頭一起照顧它。他很快就把埃蒙德吻濕了,黏膩的潤滑液順著股縫一直流到卡爾文的大腿上,插著玫瑰花的yinjing也跟著彈跳了幾下。于是他抱起埃蒙德的腰,把早已變得硬挺的yinjingcao了進去。 埃蒙德立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拔艺媸菒鬯肋@個了?!彼稽c也不掩飾身體的感覺,“嘿,小冰果,你把我前后兩個洞都堵住了?!?/br> “我還可以再堵上你的嘴?!笨栁目圩∷南骂M,吻再次落了下來。 “你要一直插著它嗎?”埃蒙德用濕漉漉的目光看著他,挺腰搖了搖那朵玫瑰花,“我會射不出來的?!?/br> “這是對你晚歸的懲罰?!?/br> “可我已經說明原因了!” “懲罰就是懲罰?!?/br> “……好吧?!卑C傻虏粷M地嘟噥了一聲,他閉上眼,徹底陷入了卡爾文的親吻和抽插里。只要卡爾文不亂轉那朵玫瑰花,埃蒙德覺得這一切還算可以忍受……甚至有一點爽。 卡爾文的手撫上了埃蒙德的胸口,指腹輕車熟路地摸到乳尖,從埃蒙德的喉嚨里掐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逼得他高高抬起腰又落下去。yinjing徹底沒入體內,頂上體腔深處軟熱一點,他又發出了一聲激烈的悶哼,但這一次,愛欲的呻吟被卡爾文徹底堵進了喉嚨里。柔軟的舌頭再次相貼,三個柔軟的洞口都被卡爾文徹底填滿。如果這也是一場戰斗,埃蒙德覺得自己已經徹底陷落了。 一周年。原來不知不覺就過了這么久。在黏膩的水聲和浪涌般襲來的快感里,埃蒙德忍不住迷迷糊糊地開始回憶。沒有爭吵,沒有冷戰,沒有漸行漸遠的冷淡。他們竟真的就這樣親密無間地過了整整一年。盡管他們觀念沖突,性格迥異,并且是全宇宙公認的一對死敵……但是,該死,他愛他,真的愛他。這感覺就像是身體和心一同被對方融化了似的。 一整個夜晚,他都徹底陷落在對方溫暖的身體、以及比身體更溫暖的愛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