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產房分娩全程/胎盤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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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沒多久便將郁聞推進產房,蔣橫義換好無菌服,帶了產褥墊和蜂蜜水,怕郁聞分娩時脫力,又喂他吃了點東西。 “蔣橫義…” 胎心監測已經撤下,郁聞哭腔更濃,聲音黏膩,鼻間插著淡藍色的軟管,正在吸著氧。他雙眼濕漉漉的,頸側的筋隨著急速的呼吸來回跳動。 “我在這兒呢?!笔Y橫義把他溻濕的劉海兒用手撫了上去,露出白凈的額頭。 郁聞又哭了一聲,咬牙忍著劇痛,他的孕肚渾圓高聳,像顆充足了氣的大皮球,依附著這具瘦弱的身軀,仿佛要把薄薄的肚皮撐成透明的薄膜。 “啊啊…!” 宮口被手指抵住,嬌小的yindao里插著一截粗實的手臂,前所未有的劇痛傳來,像在縫隙里硬生生鑿出個大洞,再撕扯著zigong往兩邊拉開。 痛感累積到極致,郁聞雙腿癱軟,身上的病號服也歪歪斜斜地被蹭開,雪白的雙乳若隱若現,綿軟的乳rou像被攤平的水球,跳動著透出一點粉色的乳暈。 “現在有沒有宮縮?” “還沒有?!庇袈勔Ьo嘴唇。 “那先不要用力,等宮縮來?!?/br>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又龜速前進,郁聞的思考變得遲鈍,耳朵里只剩蔣橫義的呼吸聲和助產護士擺弄器械的叮當聲響。 突然一次急劇的宮縮,zigong像被帶著鋸齒的鉗子狠狠夾住擰緊一般,郁聞猛地渾身抽搐,聲嘶力竭的叫起來。 “啊啊——!” 他幾乎暈厥,當場就要咬住舌尖,蔣橫義連忙把手塞進他嘴里,血液呲拉一下溢了出來。產房里的空氣從原本的流淌不動,到被這聲尖叫推著翻滾,只用了不到一秒。 黏稠的痛呼變得斷斷續續,聲音逐漸減小。 “保留住力氣,郁聞,不要喊,把腿打開?!编嶀t生分開他的腿。 綠色的手術布罩住了胸腹,郁聞以一個難堪的姿勢被擺在床上,下身未著寸縷,熾亮的手術燈照著濕淋淋的花xue,那里鮮紅欲滴,羊水如同失禁般從爛熟的xue口流出。但此時他顧不得這些,下身像被撕裂,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噴涌出來。 “別著急,腿再打開一些?!?/br> 助產師把住他的大腿往兩側一掰,凄慘的花xue被燈光照得通亮反光,嫣紅細嫩的皮rou可憐兮兮地擴成roudong,里面xuerou清晰可見,每一寸都濕黏地拼命蠕動。 “啊…”郁聞滿頭大汗,死死抓著蔣橫義的手,指甲嵌進rou里。 蔣橫義眼睛通紅,眉頭緊鎖,大手撫摸他的頭頂,一句話也說不出。 兩條細弱的腿架在產床上,白皙的腿心沾染了羊水和血絲,細看能發現還在輕微地顫抖,中間的xue口像被錘爛,yinchun都變了形,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兩側。 “來…??!來了…!” “開始用力,”鄭醫生兩只手撐開花xue:“身子先不要往上抬?!?/br> 宮縮到了此時已經十分有力,郁聞像在接受凌遲,整個腰背和腹部都彌漫著鈍痛,仿佛有卡車轉動著沉重堅硬的輪胎,油門轟隆隆地響,順著肩膀向下身依次碾過。他瞪大了雙眼,太陽xue因為劇痛而鼓起青筋,在脆弱的皮膚下瘋狂跳動。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赤艷的霞色,火星蹭地點燃爆炸,在混沌的意識里劈出一道血光。 “啊——!” 郁聞呼吸加快,喉嚨干澀,每一口空氣都夾雜著針尖扎在喉管上,刺痛密匝匝地泛起來。 絞緊的腹部開始用力,zigong明顯感受到擠壓和束縛,郁聞胃部翻騰,剛吃的食物立馬往上涌,他拼命咽下去,聽著助產師的指揮發力。 “不行,身子不要扭!” “屁股抬一點,再抬一點!” 腹部和yindao幾欲崩裂,郁聞下身完全發麻,耳朵里亂嘈嘈的響,他放開了蔣橫義的手,緊緊抓著產床兩側,指節瞬間變白。郁聞的臉漲的通紅,嘴巴因過度用力抿成了一條直線,他雙腿狂抖,青筋暴起,眼淚和汗水匯成股流了滿臉。 “啊…??!” “來,呼氣,”鄭醫生握著郁聞的腳腕:“慢慢吐氣,現在先放松?!?/br> 郁聞的臉有些發紫,眼神焦躁,像是在確認蔣橫義的存在,蔣橫義低頭不停吻他,輕聲喚著他呼氣。 過了半個多小時,胎兒還是沒有動靜,宮縮持續時間越來越長,羊水也快要流盡,郁聞雙目通紅,喘得快要斷氣。 下一次宮縮來的很快,郁聞嗓音一出,助產師立馬數著讓他吸氣,他嘴里嗯嗯直喊,裸露的大半個肩膀上竟全都是汗。 “腳不要勾,用腳跟蹬穩!腳尖!”助產師再次喊他:“腳尖不能用力!” 她邊喊邊伸手從yindao口探入,郁聞疼的胸膛頂起,雙乳被迫顛弄,大張著稚嫩的乳孔噴出奶水。疾猛的宮縮規律地加快,zigong像被繩子粗暴地捆住,從四面八方施加蠻力,郁聞覺得下身馬上就要被絞碎,他眼睛里幾乎淌出血來,凄厲的哭叫撞擊著蔣橫義的耳膜。 “啊…啊——!” 高高隆起的腹部被助產師向下用力推,郁聞尖叫,疼地忍不住想要扭過身子。助產師讓蔣橫義制止住郁聞的身體,蔣橫義摁著他的肩膀,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產床上的身子已經被折磨地精疲力盡,胎兒的頭仍然沒有出現,機會流逝,宮縮再次過去,郁聞疼地迷迷糊糊,顫抖著伸出手摸蔣橫義的臉。 “別…哭…” 他的聲音十分虛弱,臉色慘白,蔣橫義握著他的手貼在嘴唇上,被他汗津津的手心冰的心里發涼。 鄭醫生看著郁聞嘆氣,對蔣橫義說:“這樣不行,他快沒有力氣了,再這樣下去只能剖了?!?/br> 蔣橫義登時握緊了拳,盯著眼下蒼白憔悴的臉,心臟隨著郁聞的慘叫血淋淋地炸開,他撫摸著郁聞,觸及到的皮膚全都又濕又涼,呼吸微不可聞,如從冰水里撈出來一般。 “剖吧?!彼D難的閉上眼,指甲嵌的手心發疼。 郁聞哭著搖頭:“蔣橫義…我不要…” 他的哭聲又低又啞,嘴里呢喃著拒絕。恰逢宮縮再次襲來,聲音戛然而止,郁聞一下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羊水嘩地涌出,兩條腿像篩糠一般顫抖。 “啊?。?!” 他上身驟然抬起,如同煮熟的蝦一樣渾身發紅,血管迅速擴張,在濕漉漉的脖頸上交錯纏繞,將血液猛沖到頭頂。 助產師察覺到此次宮縮的力度,兩個人用手攏著郁聞的肚子使勁推,內外夾攻的兇猛力道使肚皮如同置于鋒利的鍘刀之下,刀子迅速落下,血液飛濺,周遭都火辣辣地燃燒起來。 “啊、呃呃——?。?!” 郁聞眼眶快要裂開,眼球因為用力脹得刺痛,他面容扭曲,肩膀對抗著蔣橫義的力道,宮口被胎兒的頭部擠開,濕黏的胎發擦過yindao,郁聞汗如雨下,拱著身子拼盡全力。 “看見頭頂了!”鄭醫生喊道:“用力!郁聞,使勁用力!” 蔣橫義不停地撫摸著他,小聲給他鼓勵,郁聞膝蓋發軟,身子僵硬,胸口處匯了一片腥甜的奶水,他憋著氣,臉色通紅,咬緊了牙關將胎兒向外擠。 “加油寶貝,馬上就出來了!”蔣橫義摸著他的額頭:“再堅持一下??!” 胎兒的頭發鼓出yindao口,那里濕濘不堪,黑乎乎的毛發糊著嬌小可憐的yinchun拼命往外擠。郁聞兩眼陣陣翻白,一整晚的宮縮和激烈的分娩,顯然將他推向昏迷的邊緣,胎兒還沒有完全出來,他的力氣開始用盡,身子竟有些抽搐,心跳也開始不正常起來。 蔣橫義發現他的異常,摸著他的脈搏驚恐地嘶吼: “郁聞——!” 他幾乎破音,落到郁聞耳朵里卻是輕飄飄的。郁聞的意識開始渙散,眼里的倒映的身影逐漸模糊,他試圖抬起手來給蔣橫義擦擦淚,卻慢慢陷入黑暗之中。 刺眼的光亮消失不見,郁聞覺得自己像縷孤煙飄到了空曠的田野上。 他輕輕睜開眼,漆黑的無垠之境里到處飄著火苗般guntang濕潤的血滴,他漫無目的地移動,濃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聲叫喊。 “郁聞——” 心口驀地一疼,郁聞捂著耳朵奔跑起來,周身燃燒出火焰,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猛地一腳踏空墜了下去。 “啊——!” 肋骨仿佛被按斷,郁聞睜眼就看到蔣橫義驚慌失措的臉,他咳地急烈,疼痛一秒歸位,撕裂般的感覺從yindao口傳來。 蔣橫義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郁聞艱難地重新發力,手臂逐漸麻木。 “郁聞,堅持住,”鄭醫生焦急地放松他的xue口:“千萬不能泄氣,不然胎兒會缺氧,到時候一切都白費了?!?/br> 肚子上的手把他的上下半身快要推斷,郁聞聽后,頭幾乎拱到胸前,胸膛折成彎弧,他頭腦昏漲,渾身泛紅,將自己所有的力氣一齊匯集到了下身。 “快!出來了!” 鄭醫生托著胎兒的半個頭顱,郁聞眼球浸血,身子劇烈抖動,他像個垂死掙扎的戰士,為了肚子里的胎兒拼上最后一搏。 “生出來了??!” 胎兒被醫生托著頭拎出來,過了十幾秒,尖利的哭聲像新年的爆竹一般高亢嘹亮地響了起來,將整個產房哭出了喜慶的色彩。郁聞渾身一震,瞬間閉上眼癱軟在床,蔣橫義泣不成聲,吻著他的眼睛和嘴唇,含著蜂蜜水一口口渡進他的嘴里。 “我愛你,”蔣橫義的淚落在郁聞臉上:“我愛你寶貝?!?/br> 猛烈的后怕涌上心頭,蔣橫義度過來二十六年來最惶恐的一晚,他顧不上看哭得正起勁的寶寶,捧著郁聞的臉激動地貼在唇邊。 鄭醫生和助產師亦是松了口氣,終于笑著擺弄著寶寶稱重清洗,緊張的氣氛變得松弛,如同大難后的重生。 “是個可愛的男孩兒,”助產師抱著給郁聞和蔣橫義看:“長得很漂亮?!?/br> 蔣橫義只顧著安慰郁聞,對這個剛出生的,渾身發紫的皺巴巴的小猴兒沒有丁點兒好感,甚至都不如對鄭醫生和助產師的感激之情,他禮貌地道謝,又給郁聞系上了病服的扣子。 “蔣橫義…” 郁聞察覺到他的心思,帶著淚委屈地撇嘴,蔣橫義連忙湊上來:“我在?!?/br> “你不喜歡他?!?/br> “我只是…”蔣橫義哽咽,又摸了摸郁聞的頭發:“我喜歡,你給我的我我都喜歡?!?/br> 他怕郁聞難過,又低聲和他說話,將他哄得昏昏沉沉。 又過了幾分鐘,胎盤遲遲沒有滑出,助產師擺弄著寶寶,鄭醫生輕輕打開郁聞的腿,揉按著張成roudong的yindao口伸入手掌,郁聞驚慌地睜開眼,蔣橫義吻著他的鼻尖:“別害怕寶貝,馬上就好?!?/br> 手掌進入時已經毫無阻力,就連平時只有一道縫隙的宮口也已經張成了兩指寬。鄭醫生試探著把手伸進去,郁聞沒有力氣,疼地直哭,長時間體力消耗后,酥軟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動。 “不要…嗚嗚…” 他泄力時間已久,再也提不起精神來阻攔那只手,眼淚撲簌簌地掉,只能在蔣橫義手里絕望地搖頭。 手掌完全擠進了zigong,郁聞腿間鮮血淋漓,盡管xue口早已被撐裂,卻還是吃不下,被擄成一張帶著血的rou皮,猙獰地張開口。 “呃啊…好疼,”郁聞眼睛半閉,鼻息變得微弱:“我…” 他的說話聲漸漸消失,手也脫力地垂在身側,像是下一秒就要凋零的花朵。蔣橫義看地害怕,拼命撫摸他的臉和肩膀。 “別睡,郁聞,再撐一小會兒?!?/br> 他的聲線發顫,手掌也裹著郁聞的臉顫抖,郁聞聽見他的話,極力想睜開眼答應一聲,無奈痛感太過沉重,他被砸得頭昏腦脹。 “啊…??!” 胎盤從身上開始剝離,郁聞打了個激靈,頭腦瞬間清醒。鮮血淋漓的一塊rou從身上被生生扯下,纖維斷裂的那一刻,他發出凄厲絕望的哭喊,抽搐著從產床上彈起了上半身。 “不——!” 纖瘦的身子潔白濕潤,雙腿大張,鮮血從腿間流下,把白色的產墊染成刺目的紅。 那塊鮮血淋漓的rou被攥緊從zigong里掏出,經過宮口和產道,毫不留情地落在了鐵盤里。 郁聞徹底被擊垮,rou體連同精神,變成徹頭徹尾的一張薄薄的白紙,他眼睛里的光亮消失地無影無蹤,只有一點沉郁的黑,不多久,也被緩緩閉合的眼皮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