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禮堂致詞吸陰蒂噴水/蛇鉆花xue/道具室潮噴險被部員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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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聞下午塞著襪子去導師那里做了報告,下身疼到麻木,他的額頭一直出汗,導師關切地問了幾句,走的時候還讓他注意身體。 郁聞答應后連忙去了廁所,內褲上沾了血,花xue碰都不敢碰,他一路開車回家,閉著眼躺在床上艱難地熬到了十二點。 蔣橫義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寢室已經熄燈,他接起電話,鏡頭里出現郁聞大張著腿躺在床上,花xue又紅又腫,被撐得慘兮兮的,緊咬著那只襪子,上面粘著血絲,和襪子連在一起的地方已經破皮,襪筒染了一圈粉色。 “蔣橫義……” 郁聞小聲叫他的名字,聲音有氣無力。 他扯著襪筒輕輕往外拉,花xue的嫩rou被粘在上面扯了出來,郁聞疼地渾身發抖,呼吸變得沉重,襪子碰到傷口,又重新滲出血,他另一只手安撫性的揉著腿心,狠了狠心一把將它扯了出來。 “啊——!” 蔣橫義聽到他痛呼了一聲,極力地憋著眼淚抽氣,襪子已經幾乎全部濕透,通紅的花xue合不攏,張著兩指寬的小口翕動,緩緩吐出帶著血絲的黏液。 “嗚嗚……” 郁聞支起來的腿倒了下去,白嫩挺翹的屁股隨著哭聲一抖一抖,他的腳心擋住了鏡頭,瑩白圓潤的腳趾在蔣橫義的注視下縮在一起。 盡管吃了消炎藥,第二天郁聞還是有些低燒,因為是雙性人,他的免疫力很低,前幾日坐在車里睡了一覺,前后打了一個周的吊瓶才好,這次下面發炎,連穿內褲都磨得一陣陣疼。 兩天后是學校建校五十周年,郁聞作為代表上臺發言,他穿著熨燙整齊的襯衣,下擺被收進黑色的西褲里,細腰下是圓潤挺翹的屁股,被西褲緊緊裹著,撐起彎曲的弧度,郁聞整個人像塊精雕細琢的白玉,站在臺上念著賀詞。 臺下蔣橫義玩味地看著,手里把玩著一只小巧的遙控器,他來回推動,吸在郁聞陰蒂上的吸頭突然加大馬力,細密的觸手鉆進陰蒂的小孔里,他雙腿一緊,大股的花汁涌了出來。 致詞只有短短的三分鐘,郁聞分秒難熬,下臺時腿軟地差點摔倒。 剛走進幕布后面,郁聞就被大力扯到了道具室,蔣橫義拉著他躲在一堆木箱后面,命令他脫下褲子。 郁聞坐在高高的箱子上向后倒,腳跟踩著木箱邊緣,腿呈M形大張著,他的花xue幾乎與蔣橫義鼻尖平行,被他盯著吮吸著空氣,陰蒂上的小球還在動作,花汁不斷溢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 蔣橫義伸出手指攪弄了幾下,花xue軟的一塌糊涂,吸著他的指尖不放。 “唔…”郁聞呻吟著,屁股難耐地晃動。 蔣橫義出去了一會兒,拎回一個透明的小盒,他把盒子打開,捏出一條約莫十五厘米的小蛇。 “蔣、蔣橫義,”郁聞嚇得臉唰白:“我害怕……” 蔣橫義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郁聞忙起身,來不及扯住他的衣服:“別走,蔣橫義!” 他光著兩條白腿往下跳,顧不上腳疼,跑過去拉著蔣橫義的袖子,可憐巴巴地求他:“別走……” 他握著蔣橫義的手腕伸向花xue,那里粘膩不堪:“都給你,你別走?!?/br> 小蛇的尾部被打了孔,纏在蔣橫義的手上亂爬,他把細線的一頭穿在蛇尾固定,另一頭綁在了陰蒂的小球上。 “腿張開,”蔣橫義的手伸向花xue,“別讓我說第二遍?!?/br> 郁聞連忙分開腿,小蛇借著潤滑,快速地滑進了yindao,冰涼滑膩的觸感讓郁聞渾身發冷,陰蒂被扯痛,他再也支撐不住,跪在地上,眼淚噼哩啪啦往下掉。 典禮已經結束,道具室的門被打開,幾個學生會的部員一邊說話一邊往里走,郁聞緊張地看著坐在箱子上的蔣橫義。 小蛇還在亂竄,在他的rou壁上咬了一口。 “唔!” 郁聞癱在地上,捂著嘴不敢出聲,地上也濕了,yinchun把地面已經捂熱。 “你聽沒聽見什么聲音?” 一個女生問周圍的人,她聽到有人在叫,聲音很小,又極為短促。 “好像是后面發出來的?!?/br> 郁聞臉色慘白,呆坐在原地不敢亂動,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甚至聽到了他們扶住木箱往這走的聲音。 “好像就在這堆木箱后面?!?/br> 小蛇鉆到了里面不動了。 郁聞連氣都不敢喘,他們檢查著木箱,一排一排地看過去,聲音離著郁聞不過幾米的距離,他的心臟狂跳,呯呯地在胸腔炸開,不過幾秒鐘,一只手扶上了郁聞藏身的箱子,他聽到了指甲扣擊在木箱上的細微聲響。 一只藍色的運動鞋出現在了郁聞的視線里。 小蛇蠕動了,鉆到最深處,朝著一處滑膩的軟rou刺下了尖牙。 啊啊——??! 郁聞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身體無聲地抽搐,潮噴的yin水像泄洪一般迅速地噴射出來,一股奇異的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他身下的水漬不斷擴散,沾得整條腿都是濕熱的yin水,郁聞神經被咬斷,像斷了線的風箏落在沼澤里。 完了,郁聞想。 “你們幾個出來一下,這還有東西要搬?!?/br> 與此同時,一位老師從道具室門口探進頭來,招呼幾個學生出去。 藍色運動鞋消失了。 郁聞劫后余生,像被抽干了力氣,連上半身也支撐不住,蔣橫義走過來,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拎了起來,郁聞像面條一樣軟塌塌的,下身不停流水,甚至還漏了幾滴尿液,他被粗魯地套上褲子,扯著手腕從后門走了出去。 車停在綜合樓后面,郁聞坐在副駕駛上抓著座椅,蔣橫義打開導航,把車開出了學校。 “送你回去,以后不要再見面了?!?/br> “不…”郁聞抽泣:“我錯了……” 他一路哭得蔣橫義心煩,冷冷地叼著煙,郁聞坐在副駕駛上咳嗽,又怕蔣橫義生氣,憋得臉通紅,終于忍不住,咳得整個人都弓了起來。 “膽小又愛哭,還信誓旦旦地說對你做什么都可以,”蔣橫義嗤笑,瞥了他一眼:“就你這樣,能讓人做什么?” “可以cao我,”郁聞小聲反駁他:“你還沒有cao過?!?/br> “沒興趣了,cao完更甩不掉?!?/br> 車到了郁聞家樓下,蔣橫義準備下車,郁聞脫了褲子,直接從副駕駛跨了過來,坐在蔣橫義的腿上。 “別走,我再也不哭了?!庇袈劶鼻械刈ブ?,大腿夾著他的腰:“試一下,會讓你爽的?!?/br> “滾下去?!?/br> 蔣橫義面色不豫,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扔了回來,衣服被扯開,露出郁聞單薄的胸膛,他拽著蔣橫義不撒手,蔣橫義心底一陣火起,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座椅上。 “最后說一遍,”蔣橫義咬牙切齒:“離我遠點?!?/br> “唔唔!” 郁聞手抓著他的手臂,卻不用力,小臉憋得通紅,愣是一滴眼淚也沒流,他細白的小腿拼命蹬著座墊,眼神逐漸迷蒙。 蔣橫義放開他,轉身打開車門,郁聞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攀著他的胳膊纏了過來,蔣橫義怒氣沖沖地抽回手,郁聞被從車上帶了下來。 嘭! 車的底盤很高,他被摔在坑洼不平的地上,渾身散架一般,蔣橫義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停車場。 天已經暗下來了,蔣橫義走到小區門口,站在那抽了半盒煙,出租車過了一輛又一輛,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cao! 停車場漆黑一片,蔣橫義憑著記憶找到郁聞的車,車里看不到人,他走上前去,直接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果然躲在里面。 蔣橫義打開車燈,郁聞光著下身,抱著腿把臉埋在里面,肩膀抽動著,胳膊肘和膝蓋上都是血,左側的大腿也有大片擦傷,車座被yin水浸濕了,花xue還在往外流,蔣橫義把他的臉抬起來,郁聞滿臉是淚,眼睛和鼻子哭得通紅,他的額頭磕破了,腫了一個帶血的大包。 郁聞看他回來,委屈地伸出胳膊環上蔣橫義的脖子,小貓一樣黏了上來。 后悔了。 蔣橫義想,不該回來的。 這下徹底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