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花xue塞煙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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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橫義莫名其妙多了條小狗。 他在天臺抽煙,坐在一堆廢舊的板凳中間,腳踩著雜亂的木條,夜里風大,火星被吹散在空中,蔣橫義深吸一口,聽見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 他以為天臺的門一直是壞的,從來都是踩著窗外的空調外機跳過來,六樓的高度,往下一看都會頭皮發麻。 “這就走,”蔣橫義看著來人,是郁聞,他揚了揚手里的煙示意,又朝他笑了一下:“抽完這根?!?/br> “我不是來說這個的?!?/br> 郁聞走過來,他穿了一件條紋襯衫,被風吹得鼓了起來,每走一步就隨著風晃動一下,仿佛里面根本沒有身體支撐,蔣橫義看著他在自己眼前站定,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我想……” “我不喜歡男人,”蔣橫義看他的眼神就明白,干脆利落地打斷他:“沒興趣,我只喜歡女人?!?/br> 被半路打斷,郁聞顯然是沒想到,他有些怔忡,又往前邁了一步,蔣橫義掐著剩下的大半根煙,起身準備走:“我回去抽?!?/br> “你可以把我當女人!”郁聞推了他一下,蔣橫義沒擋,順勢被推回了椅子上。 “女人有的我都有,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隨便你,不會讓你吃虧的?!?/br> 蔣橫義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他一眼:“女人有奶子你有嗎?”他直接上手扯開了郁聞的襯衣,白皙的胸膛上挺著兩粒小紅點:“就你這大小,也算都有?” 郁聞沒阻止他,就露著半個上身站在風里,大言不慚地說:“你揉揉就大了?!?/br> “有病?!?/br> 蔣橫義推開他,大步走到門邊,回頭對他說:“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走了?!?/br> 第二天學生會來查寢,郁聞進門的時候蔣橫義沒有穿衣服,只穿著一條內褲在床下站著,郁聞眼前一亮,盯著他健康的肌rou和內褲邊緣露出的恥毛上下打量。 他面上還是那副什么都看不上的模樣,眼神滑到那處鼓鼓囊囊的地方,也是輕輕扇動一下眼皮便轉走。 蔣模義有點犯惡心,走到床邊拿了條褲子套上。 一個陰天的晚上,他又一次上天臺抽煙,前腳剛爬上去點起煙,郁聞又陰魂不散地開門走了進來。 “我給你鑰匙,你以后可以開門進來?!?/br> 郁聞遞給他鑰匙,蔣橫義沒接,吐出煙圈,讓他走過來。 “?。?!” 他一拳搗在郁聞柔軟的腹部,對方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蹲了下來,蔣橫義揪著他的頭發把他扯向自己,郁聞被扯跪在地上,白著一張臉,漂亮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眉頭皺在一起,疼慘了的模樣。 “你他媽信不信我在這廢了你?” 郁聞搖搖頭,倔強地抬頭看他,蔣橫義輕而易舉地從衣領里看到他的胸口,他把人踉蹌地拎起來站著,單手扯下了郁聞的褲子。 “會被人看到!”郁聞縮著往后退:“不要在這里?!?/br> 蔣橫義氣極反笑:“二選一,現在就脫褲子,被我揍一頓,或者,我讓人捅爛你的屁股?!?/br> 郁聞顯然是有些為難的模樣,他猶豫了好久,終于開口:“我可不可以…兩個都選……” 沒等蔣橫義回答,他便快速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露了出來,大腿肌rou緊實,皮膚白皙,小腿纖細,骨rou勻稱,褲子堆在腳踝,他穿了一條悶sao的三角內褲,目測性器有點小,但屁股很翹,把內褲撐得緊繃繃的。 蔣橫義看著他,郁聞被凍的瑟縮了一下:“別讓別人捅我?!?/br> 他說的認真又誠懇,仿佛真的在和蔣橫義商量。 蔣橫義沒說話,往后倚了倚不怎么牢固的靠背,他把手伸向郁聞腿間,隔著內褲摸了一下他小巧的性器,又屈起指節往后摸,竟沒碰到他的囊袋,而是一處溫熱的rou丘,軟綿綿的又鼓又脹。 郁聞粘膩地哼了一聲,腿軟地幾乎一屁股坐在蔣橫義的手上,他并緊雙腿夾住了蔣橫義的手,在風里瑟瑟發抖。 “你竟然還長了逼,”蔣橫義覺得可笑:“怪物?!?/br> 他嘴上不客氣,手也沒閑著,隔著內褲摸了幾下,一使勁把布料頂了進去。 “唔!” 郁聞腿一軟,差點跪下。 “真sao?!?/br> 蔣橫義對著那處小口抽送著手指,沒一會兒,布料就濕透了,粘粘乎乎地貼在郁聞的花xue里,他難受地一直哼唧。 內褲被脫了下來,發出啵的一聲。 原野的手毫無阻礙地進去半個指節,那里太緊,一看就是個處,郁聞疼地屈起腿朝他這邊貼,蔣橫義躲了一下,他挺委屈地紅了眼眶,xue口濕答答地淌水,流了蔣橫義一手,他又點了一根煙,把下身光溜溜的郁聞晾在風里。 “鑰匙給我,”蔣橫義說,郁聞連忙遞給他:“耐cao嗎?” 郁聞點點頭,又補充:“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盡力?!?/br> “聽話嗎?” “聽話!”郁聞連忙點頭:“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從這跳下去?!?/br> 蔣橫義看向天臺邊緣:“快去?!?/br> 郁聞追著他的目光轉過去,又轉回來,小心翼翼地開口:“是穿著褲子跳還是脫了跳?” 他的花xue還濕膩膩的,站在風里殷切地看著蔣橫義,對方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他,猛吸了一口煙,濃烈的煙味嗆得郁聞咳嗽起來,蔣橫義趁他不注意,捻滅了煙,單手塞進了花xue里。 “??!燙!”郁聞燙的一抖,花xue噗嗤吐出一股清液,沿著大腿根淌了下來。 往外走的時候蔣橫義開了樓里的燈,郁聞花xue里夾著煙蒂,走得又慢又別扭,有了燈光,蔣橫義才看到他額頭上全是汗,嘴唇也沒了血色。 “怎么了?” “肚子疼?!庇袈勔嗖揭嘹叺馗谒砗?,襯衣被蔣橫義掀了起來,平坦的腹部上面通紅一片。 “活該?!?/br> 郁聞甜滋滋地“嗯”了一聲,像條搖著尾巴的小狗,目送蔣橫義回了宿舍,這才開車,和保安打了招呼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