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嫂子吵,弟弟們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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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司南岳起夜小解,剛脫下褲子就發現有一團不明之物緊緊靠在身側。 “??!”司南岳嚇得一個哆嗦,仔細看,是司南泊。 “……大哥?!蹦虿铧c沒撒出去,司南岳抖抖東西,一臉古怪地去洗干凈手,心想大哥這又是饑渴難耐要喝他的血了? 司南岳將衣服拉開露出雪白的脖子,司南泊卻說:“我不喝血?!?/br> “那你深夜跑進二院干嘛?!彼灸显谰璧匚孀∫d部,生怕司南泊又一個猴子掏香蕉。 “去大門口,讓聞面回來睡覺?!?/br> 司南岳抽眼:“大半夜不睡覺,跑大門口作甚,他不是怕鬼嗎?”司南岳上下打量司南泊,“哥,你和他又吵架了?” 司南泊嫌他多話睨了他一眼:“去不去?”那眼神分明再說敢拒絕有你好受。 “我去……去還不行嗎?!彼灸显来蛄藗€哈欠,心想這算個什么事,找玉相思或者宮恒正不就好了。兩兄弟一前一后走,到了某處司南泊就扒著墻在暗處觀察大門前,司南岳長嘆,嘟囔著自己真是個工具人的命。 聞面還真的蹲在這里,坐在石階上困得搖頭晃腦。司南岳一來這廝就醒過來,抓著一把小匕首舞弄著。 司南岳抽眼:“干啥呢?!?/br> “二公子?!甭劽嬉姞畋惴畔仑笆?,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雖然是夏天,但北方的夜晚蠻冷,聞面就穿著一件紗衣,哪哪遮不住,冷得一身雞皮疙瘩。司南岳升起暖陣,給聞面取暖。 “說吧,這回又吵什么?”司南岳已經麻木了,他一屁股坐在聞面身邊,當然要隔出距離,有個占有欲狂魔還死死盯著呢。 “我和他沒什么好說的?!甭劽姹е直?,委屈地說,“他不信我?!?/br> 司南岳支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聞面,今夜月色不佳,顯得燈籠賊亮。聞面那小臉照的粉嘟嘟的,纖長的眼睫毛好似翩躚黑蝶,每一根都在述說委屈。 “既然過不下去,就讓他納妾,這樣你清閑了他也滿意?!彼灸显烙X得自己說這話時有故意逗弄聞面的意思,他情不自禁就這樣了,和司南泊一樣惡劣,“如何?!?/br> 聞面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司南岳低笑:“那你想怎樣,每天蹲在門口,就是報復他了?” “我是在保護小正好不好?!甭劽娴?,“紅樓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采花賊,你讓蝶兒也小心一點?!?/br> “呵呵?!彼灸显缆冻隽撕退灸喜匆粯铀菩Ψ切Φ谋砬?。 聞面拉下臉:“果然,你也不信?!?/br> “我信?!彼灸显赖?,“他懷疑你和宮恒正私通了?難怪?!酵ㄔ缇退酵?,大哥也是,連這點兒腦子也沒了?!?/br> 聞面撅起嘴:“就是?!?/br> “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大哥屬于眼見為實的人。他發那么大脾氣,說明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就好像我,聞面,和我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你也得注意,即便是親人,也不要太過隨意?!?/br> 司南岳的意思是聞面穿的松松垮垮的衣衫還有半露的酥胸,因為貼著乳貼,那可愛的巨乳顯得更加色情,特別聞面抱著胸部,無意識壓出了深深的乳溝。 “……我沒有?!甭劽娌挥X得自己有問題,或者說,他打小就習慣了,他是靈人沒有太強的羞恥心,當眾zuoai是他的基礎課??上?,他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副模樣究竟有多令人誤解。 “好心提醒你?!彼灸显绹@息,“也沒指望你聽進去?!?/br> “……”聞面拉了拉被大奶擠爆的衣服,兩只手交疊在一起,“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司南泊手下的寵物罷了。一無是處的我,又有哪里配得上他?!?/br> 司南岳覺得此刻的聞面很是不同,平時的他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世上就是有人喜歡只有一張漂亮臉蛋其他什么也不會的蠢蛋?!彪m這么說,司南岳并不真覺得聞面真的一無是處,聞面確實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硬本事,司南家培養靈人的要求本來就是往養成廢物用不能反抗的方向去,不過他能毫無本事地征服了司南泊還讓他也忍不住想要呵護就已經是了不起的本領。 聞面身上有一種魔力,引誘自制力不強的男人犯罪,引誘自制力強的男人呵護,他看起來總是那么無辜又單純,讓人心疼。 “你在說我蠢嗎?”聞面不悅地撅起嘴,有些氣急敗壞。 “是我我才不會坐這兒吹冷風,大大方方躺在床上才是正事?!?/br> “我讓他發誓真相大白前不傷害小正,但我信不過他?!甭劽骢酒鹈碱^,“我也不信他?!?/br> 司南岳攤手:“放心,他不會宰了宮恒正的。頂多閹了?!?/br> 司南岳好說歹說,才把聞面勸了回去,路上,司南岳感慨:“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聞面,他已經使盡渾身解數愛你?!?/br> “我又何嘗不是?!甭劽婵嘈?,“二公子,我和他之間有一條傷疤,碰不得。但我們真的很相愛,或者說,那不是愛,是一種詛咒,永遠相依永遠折磨彼此的詛咒?!?/br> 司南岳將人送到紅樓,司南泊在后面遠遠跟著,瞧著聞面回了屋子二樓亮了燈火,他才松了一口氣。 “面兒身子弱,真的呆一晚怕是著涼?!彼灸喜疵媛缎牢?,對著窗軒上的投影小聲地呢喃,“晚安,寶貝?!?/br> 司南岳翻了個大白眼:“哥,我服了。服。您自個兒繼續好面子蹲門口吧,我回去睡了?!?/br> “等他睡著我就去睡?!彼灸喜吹?,“面兒睡覺快,不一會兒就入夢了?!闭f著還癡迷地笑起來,司南岳一身雞皮疙瘩,趕快溜了。 約莫兩刻鐘,司南泊回了屋子。聞面應該是睡了,但其實并沒有。等到司南泊輕手輕腳躺上來,聞面一個翻身滾進了他的懷里,兩人默默無言。 翌日,幾兄弟照例聚在一起商議事宜,唯一不同的是,聞面也進入了這間重要的會議室。司南空來晚了一會兒,發現今天桌子上少了果盤,一問靈仆,只說大公子端給夫人了。司南空又說那添一盤,靈仆無奈地笑,也給夫人了。 聞面就坐在陽臺,臥在軟榻上,手邊擺著紫萘桃甜李葡萄西瓜,肚子鼓鼓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吃多了還是因為身孕,司南泊表示今天往后大家都喝茶好了,何況聞面還很乖地把吃不完的水果分給了弟弟們。 男人們熱火朝天地商量著大事,也不擔心聞面聽去了機密。聞面像只小倉鼠一樣啃著紫萘,他在外人面前是很優雅的,在這群男人面前卻懶得維持形象,淺紫的眼睛瞧著陽臺外的世界,手腕上的透明鐲子不時拉動著他。 聞面扭頭,便看到司南泊對著他笑,司南泊的手臂上箍著銀質的臂環,與聞面手腕上的東西成一套,這東西與套司南喜的項圈有異曲同工之妙。 無聊的日子,但又很安心。家族會議終于結束,聞面吃完了東西,就留下西瓜。 “寶寶,相公接下來有事要辦,不能每天在紅樓陪你了?!彼灸喜磽ё÷劽?,幾兄弟都一米九左右的大高個,中間插一個一米六五的小矮子,聞面似乎偷樂了一下,還好司南泊沒看見。 說著伸手摸了摸聞面的腦袋頂,司南岳斜眼看了一下,手心也癢癢的。 “二哥,那你可得小心了?!彼灸峡諌男χ锪艘谎鬯灸显?,吐著舌頭。 “去?!彼灸显篮芟敕籽?,回院子他就把大門鎖了,聞面可翻不進來。 是夜,聞面熟睡之際,一側的司南泊竟緩緩化作一團鬼氣,鬼氣一分為二,一團鉆進了聞面體內,一團依舊回到身體里。 被附身的聞面小小哼唧了一下,接著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