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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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睡到下午,司南泊才頭痛欲裂地醒轉過來。睜眼瞧見的竟然是密室,他愣住了,緩了好一會兒又瞧見了鏡臺邊坐著的聞面。 瞬間,司南泊捂住臉,表情扭曲痛苦地將視線挪開。 完了完了,他怎么把聞面帶進密室了……昨天發生了什么來著……他現在思緒好亂。 喝斷片了。 忽的,打扮的聞面尖叫一聲:“??!我臉上怎么回事??!”他拿手去搓,結果悲傷地發現那并不是妝容,契約紋長在rou上,根本擦不掉。 聞面瞧著鏡子,傷心極了:“天吶我竟然結契了……嗚嗚……司南泊、司南泊!”他扭過頭,沖司南泊大罵,“你個混蛋!你還要不要臉!我說了不想和你結契你非要逼我!這個契約這么明顯,我要怎么面對小雎他們……嗚嗚……我不干凈了!” 司南泊蒙了一會兒,接著嗖的沖到聞面身邊,捧住他的臉仔細看。天吶,他也很震驚,他一直解不開禁制,怎么一覺醒來聞面就和他結契了?? 聞面嚷嚷哭個不停:“你快解了!我不要和你一起!嗚嗚……司南泊你聽到沒有!” 司南泊的表情從冷淡變作輕笑,接著抑制不住地狂笑,他捧著聞面漂亮地腦袋,恨不得把契約紋舔一遍,他激動不已地說:“面兒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不然怎么會自愿解開禁制?面兒、相公會好好保護你、再也不讓你委屈?!?/br> 聞面一陣惡心:“你閉嘴!昨晚你多惡心你還記不記得!朝我哭還跪下來求我!你這個變態你畫我春宮!還寫很壞很惡心的日扎!” 司南泊想到什么,神色一變,臉蛋煞白。 “咳?!彼砷_聞面,故作鎮定地去柜子里翻衣服。 聞面蹭的站起來,不依不饒地跟著他:“我都聽到了!你打小就故意欺負花蝶還嫉妒阿毛!你還唆使二公子阻止和我花蝶做好朋友!有你這樣的人嗎?你不要裝作沒聽到!司南泊你打小就壞你壞完了你還記下來!你簡直壞到家了!” 司南泊黑臉:“我是喝醉了?!?/br> “和你喝醉有什么關系?那些畫……你、你畫我的裸體!還故意畫那么yin蕩的姿勢!沒準兒還對著畫手yin過!司南泊你惡不惡心?你惡不惡心!”聞面揮起小拳頭錘他,“你和變態有什么區別?你昨晚又尿我、你又尿我!” 司南泊臉色差到極點,耳尖發紅臉卻青紫難看:“我……我喝醉了!” “那上次你沒有喝酒為什么尿我?”聞面哇嗚大哭,“你好惡心,你拿尿灌進我的肚子cao自己的尿……嗚嗚嗚……” 司南泊一個哆嗦百口莫辯,默默捂住臉自覺丟臉無比。 算了,只要聞面和他結契,被他發現自己很變態這樣的事也沒什么。想到這里司南泊又冷靜下來,吁一口氣,臉皮城墻厚地說:“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反正你哪塊我沒有看過摸過,哼——別哭了,出去吃飯吧?!?/br> 聞面不依:“我不吃飯,我要你解開契約!我不要和你結契!” 司南泊抽眼:“不可能。禁制是你自己解開的,怨不得我?!闭f著還得意地笑了一聲,“聞面,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喜歡口是心非,所以一直都舍不得我吧?!?/br>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聞面咬唇嗚嗚哭著。 “契約都結了,就別想解開了?!彼灸喜匆话驯鹇劽?,表情愉悅極了,連悶sao的性子也有些明快起來,他吻了吻聞面的契約紋,接著笑容甜蜜地說,“接下來就剩純氣草了。面兒,相公疼你,別哭了好不好?” “……”聞面氣得說不出話,只能默默地流淚,之前司南泊都拿他沒轍,怎么一晚上他就和司南泊結契了……?這也太倒霉了吧! - 回到房間,聞面悲痛欲絕地捂被痛哭,司南泊還真有點手足無措,他都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心疼。 他隱約記得,當時他昏了過去,醒來就瞧見聞面騎在他身上笑著瞧他,聞面當時主動極了,接著……他們就結契了。 這樣太順利了吧。 司南泊想著有些發毛,他知道聞面時好時壞的,現在傻乎乎的聞面不依,那一定是清醒時的聞面同意和他結契了。 可細節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自己喝醉了又哭又求又下跪的打動他了?司南泊覺得羞恥又慶幸,早知道他幾個月前就該喝酒抱著聞面哭一場,他果然心軟根本禁不住別人的哀求。 那么現在,就該好好對付孟歡了。 再演一出戲,榨干孟歡最后一絲價值,他就能和聞面愉快恩愛的一輩子了。 想到往后的幸福生活,司南泊感覺整個人如沐春風神清氣爽,頭也不疼了腰也不痛了! 果然面兒才是他的良藥,這廝實在是太可愛了,他怎么都舍不得。 - 聞面傷心至極,如此悲痛的事情竟然在他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就發生了。 “天吶、司南泊你快解開、解開??!”聞面受不了了,追著司南泊錘他,“我不要這個、我不要!” 被聞面打就像被棉花砸了一下一樣,不痛不癢,司南泊捏住他的手腕,將人拉進懷里:“好了,有這么委屈么?別哭了,我說過會補償你,什么都可以?!?/br> “我不要!我要你解開契約!嗚嗚嗚,我沒臉見小雎了,他會鄙視我的!”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鄙視?!彼灸喜歹久?,“你鬧也沒用??彀扬埑粤?,不吃我就讓人倒掉?!?/br> 聞面打住,淚水花花地說:“我吃、嗚嗚……別倒掉?!?/br> 接下來的幾天聞面都躲在紅樓不敢出去,生怕被花雎瞧見自己的臉被他嫌棄。其實,宮恒正當天就告訴花雎了。 原因是司南泊很爽地說:“讓姓花的知道,聞面究竟是誰的。哼,立刻就去告訴他?!?/br> 晚上聞面縮在角落哭,他還想讓司南泊生不如死呢,現在什么都沒了。司南泊贏了、契約又結合了。 就在這時,聞面聽見一個模糊的聲音,今夜司南泊還未回來,那聲音大了一些。 “別哭了,是我和他結契的?!?/br> “嗯?誰?”聞面害怕地環視四周,發現周遭空無一人,他有些害怕,連忙叫宮恒正,“小正、小正!有鬼!” “呵呵,別怕,我就是你啊?!蹦锹曇舸_實是他的。 宮恒正聞言便躍下房梁,結實的身子擋在聞面身前,聞面抬起眼睛,閃著燈火可憐兮兮地瞧著他。宮恒正心里一緊,蹲下身子用帕子擦拭聞面眼角的眼淚。 “大人別怕,我在這里。我一直在這里守著你?!?/br> 聞面覺得有些不妙,那陣聲音又消失了。他扁扁嘴,一舉撲進宮恒正懷里。暗衛嚇了一跳,定住似的不敢輕舉妄動。 “小正,我想見小雎??墒俏遗滤訔壩??!甭劽婺鳒I,“我不想和司南泊結契的,我不想的?!?/br> 宮恒正道:“小的帶大人去見雎兒吧。不會讓他發現的?!?/br> “真的嗎?!甭劽嫣ь^,半信半疑,“可是他好厲害的,很小的聲音也聽得見?!?/br> “那就把契約紋涂一層胭脂,雎兒就會以為那是畫上去的。兩邊都涂上,如果雎兒懷疑,大人就讓他摸右邊臉證明那是畫上去的?!?/br> 聞面心動地眨了眨眼睛:“……好!我這就去畫!” - 雜院。 因為某人很純情的原因,花雎盡量不去和其他男人一夜情。宮恒正又總是守著聞面,寂寞的靈人只好用冰冷的玉棒安撫自己。 “……嗯……不夠……太細了……”圓軟的屁股含著小臂粗的棒子,yin水順著扭動不止的后xue流到床榻,身下發出難堪的咕啾咕啾聲,花雎扶著墻頭,面色嫣紅地揉搓乳尖。 “唔……!相公……唔!再深一點、嗚嗚……!”潮熱尖銳得即將沖破硬挺的yinjing,那根棍子似乎已經變成了有血有rou的東西,花雎更加賣力地夾緊搖著屁股,細腰扭得好像發情的毒蛇,單薄的床板吱呀作響,忽的,他停住自慰的動作。 靜了靜,又勾著唇瓣繼續搖晃抽插,嫣紅的小口流出涎水,性愛的高潮正在摧毀他的理智,悶yin幾聲,花雎顫巍巍地射了出來。 接著精疲力盡地倒在床鋪,小腿一彈一彈,屁股還撅著露出含著大玉棒的sao洞。 一張一合流水黏糊。 聞面和宮恒正趴在窗臺外,剛剛好瞧見這一場自慰。 花雎好像真的沒有發現他們,歇了一會兒便拔出了玉棍,拿帕子擦了擦屁股,就蓋被子準備睡覺。 宮恒正一臉羞紅。 “我們進去吧?!甭劽鎸㈩^發放下來,故意遮住部分花紋,“小雎要睡覺了,趁他昏昏沉沉的,不會注意這些的?!?/br> 宮恒正點頭。瞧著聞面開心地去敲門,宮恒正內心泛起一陣罪惡感。其實,這些都是花雎囑咐他說的。騙聞面,讓他不要瞎擔心。 聞面好像真的信了。 聞面進入之后,花雎便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接著給了宮恒正一個示意的眼神,宮恒正連忙說:“大人傷好了就想來看看你,雎兒,你們先說話吧?!?/br> 花雎便說:“阿面,我聽說司南泊喝醉酒把你cao得下不了床,我這幾天沒見著你,可擔心了?!?/br> 連理由都幫聞面編好了、這個臺階特別好下! 聞面道:“嗯……今天好很多了,我想和你說說話?!?/br> “快過來?!被聸_他招手,聞面下意識瞧了一眼宮恒正,得到對方鼓勵的眼神后便抿唇過去。 “嗯?你臉上這是……”花雎故露疑惑,接著故意伸手去摸,他知道聞面的契約紋在左邊,所以手去摸右邊,胭脂一蹭便花了,花雎輕笑,“是畫上去的啊,看起來不錯啊?!?/br> 聞面緊捏的心又松開了,他傻乎乎地笑:“對、對啊。好看嗎?!?/br> “是為了生辰宴故意練習的妝容嗎?”花雎繼續給他找臺階。 聞面點頭:“對?!?/br> “哦~”花雎微笑, “面兒,這么久沒見,害我每日擔心,你不覺得自己應該表示表示嗎?親我一口?” 聞面紅臉,小小地推了一下花雎結實的心口:“小正還看著呢?!?/br> “呵呵?!被氯嗨X袋,“小傻瓜,以后不許躲著不見我,知道嗎?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站在你身后。阿面,在我心里,你可是不可或缺的親人吶?!?/br> 聞面聽著有些鼻酸,他感覺難受極了,瞧了一會兒花雎笑瞇瞇毫不知情的臉,他猛地抱住花雎的脖子,咬唇嗚咽。 “傻瓜,這樣就感動得稀里嘩啦了?呵呵,屁股一點都不痛了?明天去六兒那里吃涮鍋怎么樣?” “嗯!”聞面點頭,“叫上蝶兒一起,還有……啊,金金最近沒有找你麻煩吧?” “哈?”花雎迷糊了一下,“誰?!?/br> “上次你拿劍抵人家脖子那個。你不記得了嗎?” 花雎臉色一暗:“他啊……還好吧,也沒怎么找我麻煩,就是一照面就和仇人似的,真是小氣?!?/br> 聞面偷笑:“我改天再和他說說,讓他不要欺負你?!?/br> “得了吧?!被锣捅?,自信地拍拍心口,“我花雎長這么大不帶怕誰的。他要是找我麻煩,還有小宮子呢,是吧小宮子?!?/br> 宮恒正嘆息:“你怎么一天到晚闖禍?!?/br> 花雎瞪眼:“我哪有啊喂!我連男人都沒偷了好嗎!” - 聞面回去睡了一會兒,醒來時猛然發現自己坐在書案邊寫字。油燈添得滿滿的,看起來燒了不久。 低頭一看,筆尖之下正是未干的一行字:我不便現身,愿與你筆墨交談。 聞面狐疑地望了望周遭,這是他的字,但是…… “我是在夢游?”嘀咕一句,耳邊又響起那陣聲音。 “不是。我就是你?!?/br> “呀!”聞面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四下尋找宮恒正,耳邊的聲音又說:“我把他支走了,小正不在?!?/br> “你……你是誰?別、別嚇我??!” “把信紙燒掉。床頭有一瓶安神藥,吃下去。否則……” 聞面害怕地照做,吞服藥丸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他夢見了紅樓,他甚至能瞧見妝容精致的自己,他的眼角卻沒有契約,是一片空白。 他走上前,與自己面對面。 接著屏風后又走出一個人,他完全不認識。 聞面詢問對方為何與自己一模一樣,對方卻說自己也是聞面,只是更加聰明是來保護他的。另一位少年羞澀地坐在蒲團上,目光好奇地瞧他。 ‘聞面’介紹,這少年是之前蛇妖的愛人,因為某些原因附著在他們的身體里。少年想要借用聞面的身體和蛇妖見面,‘聞面’答應了。 ‘聞面’直說契約是他同意的,還說要幫助司南泊解決孟歡。聞面聞言大哭起來,心情十分悲愴。 “你討厭他么?!薄劽妗瘑?,“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 聞面搖頭。茫然無知。 “因為你需要一個人保護自己,那就是我?!薄劽妗爝^手指愛憐地撫摸那沾著淚水的無辜面容,“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包括小雎?!?/br> “想見我的時候,就在紙上寫字,我看到了就會寫字回復你。但是,千萬不要被司南泊發現。他是個壞蛋,他會努力抹殺我的?!?/br> “另外,明天我就會將身體交給巫遙,你好好休息,醒來一切都會好的?!?/br> 聞面點頭,便脫了鞋子躺上床鋪,閉眼睡著,一覺天亮。 - 司南泊回屋已經是凌晨了,回去燈火還亮著。聞面伏在床緣,睡得昏昏沉沉的。 無意識笑了笑,他將聞面抱回床榻。解開衣衫之后,司南泊將聞面摟在懷里,目光眷戀地流連這副美麗的軀體,猶如把玩美玉。 “真可愛,無知無覺的?!庇鹈爿p柔的吻落在聞面眉眼,大手饑渴地摸了摸聞面柔軟的屁股又收了回去,指尖滑落自己的褻褲上,黑色的褲子下鼓出性欲的弧度,隔著布料,司南泊抓著自己的大guitou揉捏搓動,冷白的面容泛起紅暈。 “……面兒……瞧見你就硬的習慣算是、算是改不了了……嗯……怎么自慰也滿足不了……”熱氣噴濺在聞面小巧的耳廓,司南泊咬了咬他的耳朵含飴糖一般吮吸舔舐,“嗯……好棒……奶沁沁的……” 神態癡迷,發sao的性器興奮地戳著小腹上的肌rou,司南泊干脆將腰帶解開,露出顫巍巍流著yin水的馬眼,盯著聞面純潔無害的睡顏性欲強烈地安撫自己饑渴的身心。 擼動越發迅速,寬松的褲子被揉的皺巴巴黏糊糊,司南泊讓聞面靠在自己懷里,一只手自慰一只手捏著聞面消瘦的指尖去摸自己興奮正盛的guitou,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那忍耐極強的guitou竟然潰不成軍激動得一下噴濺,司南泊低沉一聲,抓著聞面的小手繼續摸自己半軟的性器。 玩兒得差不多了,他便脫下衣褲擦干凈身前赤身裸體換上睡衫,再抱著聞面心滿意足地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