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重逢(塞跳蛋cao尿,落地窗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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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農民使勁拉著上衣下擺,遮住自己的小雞雞,然而管得了前面,管不了后面。前面一扯,后面更短了,整個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 小農民猶豫半天要不要把那個奇怪的東西扯出來,最后還是屈服在向立行的yin威下,放棄了。他像個日本藝伎一樣邁著小碎步磨蹭到了餐廳,男人都已經做好飯等他了。晚餐是皮蛋瘦rou粥配蔬菜雞胸rou煎餅。聞到香味的小農民肚子咕咕叫了兩聲,趁向立行不注意一下子溜到座位上坐好。 小農民看到吃的,完全忘記自己沒穿褲子的事實和屁股里塞著的跳蛋,喝著粥啃著餅,根本主意不到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片刻后,向立行看他吃的差不多了,竟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嗚!”小農民嘴里塞得滿滿都是吃的,突然感到腸道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酥酥麻麻的,嚇得臉色一變。他面無人色地咽下食物,兩手捂著小腹,一臉驚慌地對向立行說:“俺肚子好難受,是不是拉肚子了?!?/br> “有可能,回房間我幫你檢查檢查?!毕蛄⑿斜鹦∞r民回了房間,小農民勾著他的脖子,臉上漸漸染上紅暈。 “俺感覺好奇怪,是不是里面那里東西在動,嗚嗚...能不能拿出來?!毙∞r民扯住向立行的衣袖請求道。 ”不可以。這才第一檔,就受不了了?”向立行說罷便將遙控調到了二檔。 “嗚??!“小農民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跳蛋跳動的頻率大幅提升,敏感的腸道里像被撒了一包跳跳糖。他顧不得別的,伸手就要扯著那根線往外拽。向立行見狀,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作。 “快拿掉快拿掉!”小農民在床上痛苦的扭動翻滾,推拒著向立行。一來二去,上衣也被扯開,向立行不費吹灰之力把他扒了個精光。 赤裸的小農民拼盡全力尖叫著掙脫了向立行,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沾滿腸液的跳蛋被用力扯出,連著一根透明的銀絲,被重重擲到落地窗上,發出“砰”的一聲。透明的玻璃微微震顫,跳蛋掉落在地板上,震動成一團重影,附帶著讓小農民頭皮發麻的響聲。 向立行臉色冷了下來,小農民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闖禍了,低下頭支吾:”俺..俺不是故意的...不要過來..." 他想要爬起來,但恐懼使他兩腿發軟,失去了行動力,只能呆呆坐在原地。向立行從床頭柜拿出一副下午剛買的手銬,亦步亦趨地逼近小農民。 小農民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只能搖著頭說不要。 向立行扶著墻走到小農民面前,扯著他的胳膊,把全身赤裸的他緊緊壓在完全透明的落地窗上。 “立行不要,外面會看到的!”小農民試圖掙開向立行的手,卻被牢牢別在身后,“咔噠”一聲拷住。 小農民跪在落地窗前,祈求不要有人經過。 跳蛋被重新塞入后xue,抵在敏感點上嗡嗡震動??旄许樦盗鲃拥酱竽X,yinjing不受控制地抬了頭。小農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腦子里一片混亂。 他突然胡思亂想到到電視劇里收妖的場景。妖怪被吸進一個葫蘆里,最后化作一灘膿水——自己又何嘗不是被困在這葫蘆里,任人宰割。 “讓路人都看看你這幅sao樣,都看看你的臉。"向立行扯著小農民的頭發,貼在玻璃上。 “不是這樣的,俺不是!” 向立行無視小農民的微弱的反抗,解開褲子掏出guntang灼熱性器,竟直接往肛門里硬捅。 “啊啊?。。?!會死的??!不要?。?!“感到堅硬的巨物捅破了緊閉的肛口,小農民痛叫出聲。 向立行充耳不聞,欣賞著淺色的皺褶被自己的粗大性器撐成一張平滑緊繃的薄膜。 他堅定緩慢地往里捅,感受著狹窄的腸道被他捅開到兩邊讓道。 “哈啊..."敏感的guitou抵住了還在震動的跳蛋,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向立行舒爽地吐了一口氣。 jiba頂著跳蛋往里直直捅去,小農民發出一聲疼到極致地慘叫,眼淚不住往下流。 “好爽,老婆的sao屄怎么cao都這么緊?!毕蛄⑿新杽友黹_始抽插,每次都要頂到跳蛋才抽出去。小農民無力再去反駁。他全身被冷汗浸濕,過度的快感讓他陷入痛苦,就像一條魚,躺在玻璃砧板上被開腸破肚。 小農民被拷在身后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手心都是汗水。rutou緊貼在冰冷的玻璃上,隨著身后人的挺動上下摩擦。兩腿脫了力,只靠著體內的yinjing支撐住他的身軀。 有人經過,小農民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絲呻吟,心快要緊張的跳出來,腸道不住收縮。向立行只覺得又一百張嘴在吮吸自己的下體,深吸了口氣大cao特cao起來。 “嗚嗚啊啊啊啊..."小農民被cao得不禁哀鳴哭叫。男人聽了更是興奮,一個深捅,碩大的蘑菇頭竟捅破了直腸口,像是射門一般把跳蛋狠狠頂進了從未到訪過的最深處。 小農民張大了嘴巴,喉嚨深處傳來“嗬”的聲音??诒抢锖舫龅臒釟饣魉F,氤氳在冰冷的玻璃上,卻又被眼淚沖刷清晰。跳蛋隔著一層肚皮貼在玻璃上,仿佛可以感受到整面玻璃墻都在隨之顫抖。 向立行舒服到不能自已,又是一個深插,直腸口的軟rou牢牢箍住guitou。他從口袋里掏出遙控器,直接把跳蛋調到最大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農民想要抱住肚子,可手被牢牢拷在身后。 淅淅瀝瀝地水滴聲傳來。外面下雨了嗎,他默默地想。 “居然cao尿了,老婆真厲害?!毕蛄⑿械嗔说噙€在滴黃水的性器笑道。 小農民這才發現自己失禁了,他崩潰地尖叫大哭起來。向立行捂住他的嘴,又狠又快地cao著他的xiaoxue。體液打出一片白色的泡沫覆在xue口,鮮紅的腸rou被扯得外翻,又被帶到深處。 “呼...”向立行瞇著眼睛在腸道里射出了guntang的濃精。 他抽出jiba,關了跳蛋,失去支撐的小農民翻著白眼跪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頭重重地撞在玻璃上,他也絲毫沒有反應。 向立行從絕頂的快感里回過神,抱起小農民放進浴缸,整個過程他都一動不動,兩眼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像一具活活被jian死的艷尸。 一直到向立行給他清理完,清掃了“案發現場”,又沖了個澡回到床上,他發現小農民還是剛才那副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天花板。他感覺不對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小農民依然沒有反應。 向立行慌了,抬起小農民的腿檢查他的肛門。原本沒有一絲縫隙的肛口被cao出一個無法閉合的洞。他伸進一根手指想看看里面受傷沒有,小農民卻劇烈的掙扎躲避,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俺好疼..." 向立行心疼極了,抱住小農民,親吻他的臉頰,又揉了揉他的肚子:“是我的錯,我做的太過了?!?/br> 小農民眼角流下眼淚,渙散的雙眸朝向立行的方向看去:“俺尿了,外面還有人..." ”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尿了也不是什么可恥的事情...“向立行輕聲說:“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用這些了,不要生氣好不好?!?/br> 他當著小農民的面,把下午買的所有情趣用品都丟進了垃圾桶,又回去抱住小農民輕聲哄道: “乖老婆,老公給你認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br> 小農民被這么一哄,更是覺得委屈,眼淚掉的愈加兇,索性背過身不理男人。 向立行無奈之下使出了絕技。他將手指聚在一起,用嘴哈了一口氣,就往小農民的小腹兩側伸去。 “??!哈哈哈哈??!嗚嗚嗚!”小農民被撓的邊哭邊笑,竟起了個大大的鼻涕泡。 他一吸氣,鼻涕泡”?!暗囊宦曊?,惹得向立行哈哈大笑。 小農民坐起來,哀怨又憤怒地看著他,抄起枕頭狠狠砸向他的臉。 半個月后向立行去拆線,被護士痛罵。 “受傷期間要少劇烈運動,會留疤的!你看看你這個傷口現在是什么鬼樣!”向立行像個被教訓的小學生,表面上乖乖挨批,心里:下次還干。 與此同時,陳諾拉終于出院了。在醫院的期間,她每日渾渾噩噩,幾乎不吃不睡,一閉上眼都是手機里自己不堪入目的樣子。 半個月,剃的精光的頭發又長出了發茬兒,而傷口處還是光禿禿的,她光是閉上眼摸,就心如刀絞,痛苦得快要崩潰。 出院這天,她用圍巾把自己的腦袋包的嚴嚴實實,孤身一人打車回了家。 到了家門口,她發現自己的生活用品被扔在門口,衣服散亂的堆在行李箱上,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陳諾拉輸入指紋,門鎖果然被重新設置了。李總連房子也沒有留給她,半年的陪睡和多次的流產只折成了一張薄薄的銀行卡。 她蹲在門口,抱著頭大聲痛哭,鄰居被她吵得開門大罵,她只好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遍把自己的行禮一件一件塞進箱子。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她坐在冰冷的臺階上自言自語,完全沒想到自己還在做小月子。 陳諾拉深呼吸兩口,鼓起勇氣從包里拿出手機——自從李總來的那天之后,她看到手機就要發狂,護工怕她砸了,只好給她收在包里,平日里不讓她看到。 她細細地翻了一遍通訊錄,基本都是之前通過李總和向立行認識的一些有錢男人。原本想著多線發展,好讓自己時時刻刻都不會缺飯票,可想到自己如今的樣貌,怕是再也沒人要了吧。 不管了,還是先試一試。 陳諾拉吸吸鼻子,強行扯出一個笑容:”喂,張總啊,你好呀我是諾拉?!?/br> 對方直接掛了電話,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又試了幾個,都是這樣。陳諾拉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翻到當初一個對她很感興趣的劉經理,抱著僥幸心里點了通話鍵。 “哦哦。諾拉小姐你好,有事嗎?”對方情緒并不高。 “是這樣的,我遇到一點事,可以出來見個面嗎?” “額...這恐怕不太好。向總是我頂頭上司,我不好得罪他?!睂Ψ綖殡y道。 “劉經理,你這話是..." “諾拉小姐不瞞你說,向總已經提前跟我們說過,誰敢跟你混在一起,就是跟他作對。整個A城有多少人敢跟向總對著干,你說是吧...真的抱歉?!?/br> 不等她回答,對方已經嘟地掛了電話。 向立行...向立行... 這一切都拜向立行所賜。他毀了自己的容貌,又折了自己的前途。一瞬間,強烈的恨意幾乎把她淹沒。 陳諾拉拖著大大的行李箱離開小區,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她目光呆滯地看著曾經最喜歡的奢侈品牌商店,曾經吃過的價高檔法國餐廳,讓喜歡她的男人為她排著長隊的奶茶店和很多年沒有吃過卻依然熙熙攘攘的快餐店。在A城的打拼了三年時間像被吞進了黑洞,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不,或許比起點更糟糕。 她一直走到一家不起眼的電腦維修店,下意識往里面瞥了一眼,而這一下,她愣住了。 是周弘文。 陳諾拉遮住臉,小跑到沒人的僻靜角落,才扯開圍巾喘氣。 兩年了,他還在找自己嗎? 她靠在墻上,猶豫要不要進去跟他打個招呼。畢竟自己當初為了躲避這個窮小子,換了手機號還改了名字??山穹俏舯?,上流的圈子再也容不下她,或許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陳諾拉決定之后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將招牌上的多年未曾換過的手機號碼重新輸進通訊錄,隨后定了間酒店揚長離去。 戀愛一直是她的強項,如果此刻貿然進去,沒有準備不說,被對方看出自己窘迫的處境,那就失去了主動權,自降身份。沒有充足的把握,就不要白白把最后一條希望斷送掉。 一個小時后,她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刷起很久沒有登陸過的微博。 下意識的輸入那個熟悉的名字,卻跳出來幾條熱搜,陳諾拉瞳孔微縮。 短短大半個月,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向立行居然是GAY?還公開和個農民出柜? 向立行男友性侵獨居少女...譚小葵自爆純屬造謠...她越看越心驚,感覺像是穿越到了一個平行時空。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向立行居然會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陳諾拉瞇起眼睛,把小農民的微博設置成特別關注。 “接觸不到向總,就先從你下手吧?!彼蜷_小農民的照片,看著這張略顯稚嫩的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