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老段帥不過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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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帥不過三秒 剛得知了自己年少時強上了容思的段承文實在睡不著,容思安靜的睡顏就在他旁邊,他不用特意感受就能感知到他的體溫。如今,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奴才。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像烙餅一樣折騰到半夜,只要一閉上眼睛想到的就是那個老奴才的那句:“那時候,小容大人承歡之處全磨爛了,后面全是血?!?/br> 他拍了下床,起身了。他要失眠了。 哪怕是灌了安神藥,強大的生物鐘已久讓容思在凌晨五點半醒來。他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瞬間慌了。床上除了他,沒人?! 沒人?!這是主人的主臥,主人不在這睡覺?清晨五點半絕對不是主人起床的時間。容思瞬間慌了,他伸手按下了從不離手的通信器:“主人呢?” 在外膽戰心驚了一夜的近侍奴才這才有了主心骨,聲音都帶著哭腔:“大人。昨日家主凌晨兩點的時候帶著外侍團坐車離開主宅了。奴才已經問了外侍團長和青云臺特助,大概是家主吩咐了不能說,他們都不肯說家主去哪里了?!?/br> 容思只覺得眼前一黑,心跳跳的突突直疼。 私奴樓的早飯,今日分外的壓抑。主人凌晨兩點離家出走,前輩臉色能好才怪了呢,黑著臉一早晨,嚇得白躍禮和蔣子年都埋頭苦吃,誰都不敢開口說話。 過了不知道多久,埋頭苦吃的小家伙們終于聽到前輩問話:“昨日我睡后,誰服侍的主人安寢?” 白躍禮為自保瞬間抬頭把手指向蔣子年。子年對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 蔣子年內心狠狠剮白前輩一眼,小心翼翼站起來回話:“回、回前輩,是奴才服侍主人的…”他聲音帶著軟糯的顫音,似乎是非常害怕。 能不怕嗎?誰都知道前輩發起火來,非??膳铝?。 “主人睡前干了什么?“ 蔣子年長舒一口氣,這個問題主人早就預料到前輩會問。昨日已經和所有知曉傳召王老醫生的奴才們對過口供了?!盎厍拜?,昨日您睡后,主人起來去長清池泡十幾分鐘,然后回起居室看了一會兒新聞。大概半個小時后,奴才服侍主人洗漱好就上床休息了?!?/br> “沒有其他事瞞著我了?” 蔣子年表面鎮定,搖了搖頭:“回前輩,沒有了?!?/br> “真沒有?” 蔣子年冷汗淋漓,強裝震驚:“真沒有了?!?/br> 容思皺了皺眉頭。氣氛更壓抑了。 如此恐怖的氣氛下,白躍禮假裝小透明,埋頭默默吃著第二籠小籠包。雖然他昨天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主人半夜都睡下了,還堅持起身離家出走非常的不尋常。必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難不成是前輩半夜磨牙、說夢話??! “白躍禮?!?/br> “啪?!蓖蝗槐稽c名的白躍禮爪子一抖,嚇得湯匙都掉桌子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他立馬起身,驚慌失措:“前,前、前輩…”不會是他吐槽前輩磨牙被發現了嗎?前輩會讀心術嗎?! “少吃點。一早晨吃兩籠小籠包,你真是…看看你這肚子。明日開始,每日戶外運動兩小時?!?/br> “???” “啊什么?不樂意?”前輩黑著臉皺了皺眉頭。 白躍禮頭搖得像撥浪鼓:“愿意愿意?!眱刃纳钐幵诤拷校赫l愿意一天戶外運動兩小時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就差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分隔線—————— 和容思腦補的不同,段承文離家出走既沒有深夜蹦迪也沒有蓄意酗酒,更沒有肆無忌憚玩弄小野狗。他哪也沒去,去青云臺打開了一份晦澀難懂的報告,策劃報告堆滿了數據,半夜看尤其催眠。 他是睡了個好覺??煽嗔饲嘣婆_所有員工。 青云臺等級分明。段承文在青云臺的時候,不論多晚不論什么原因,所有員工一個都不敢下班,必須陪同。于是所有員工半夜兩三點返回青云臺加班,青云臺燈火通明了一晚上。 普通員工都以為家主突然回來是有什么大事要處理,畢竟家主如此的深不可測,誰知道半夜要做什么“大事”。 可一夜安靜無比。什么事都沒發生。 第二日秦鈞與吳總匯報工作時打了個哈欠,反應過來時嚇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慌忙道歉:“吳總,對不起…屬下就是一下子…”沒忍住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吳景墨只是笑了笑:“一會兒去多灌些咖啡,家主晚上不回主宅用膳?!?/br> “是?!鼻剽x立刻雙腿并直,大聲回話。家主不回主宅意味著他們青云臺的生活助理要全程陪同服侍。在吳總面前打哈欠不算什么,但若是沒眼色在家主面前打哈欠了……那后果真是想也不敢想… “上次你說,安和樓那里添了幾個新人?” 安和樓是家主金屋藏嬌(野狗)的地方。這些秘事,主宅并不知曉,一直是青云臺負責的。 秦鈞想了想立刻道:“是,西南安家也送了一對雙胞胎小公子。交由宋家的調教師傅調教了三個月了?!?/br> 唐家進貢的兩兄弟得了家主青眼,唐家得了不少好處。其他平民世家也都想紛紛效仿,往主人身邊送人??杉抑魇裁纯扇藘簺]見過?一些長相普通好看的自然不能入眼。安家這對小公子的確是樣貌出眾。家主點頭留下來,扔在安和樓教導著近三個月從未召見。 可今日家主提了一嘴,讓他們也準備準備。 “今日讓他們準備好,家主可能會點他們服侍?!?/br> “是,屬下明白?!?/br> 秦鈞干活非常利索,不過半小時之內,他已經帶著幾個助理將安和樓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 安保團負責利器、竊聽器、毒物等物品的檢查。 助理團負責的更細致。比如秦鈞拿了茶,取了一小簇聞了聞道:“這茶雖然是上好的醉金峰,但陳了些。去青云臺取些新茶來?!?/br> 他檢查好屋內,又去看了幾位今日可能會近身服侍的寵兒們。他把家主可能用到的所有工具都一點點細致的看,包括可能穿在寵兒身上們的繩藝和小玩具們。 “這花?” 教導師傅忙上前道:“大人,這花是為主子爺助興用的,放在公子們的那一處的?!?/br> 秦鈞自然是懂得,他點了點頭道:“花蔫了些,顏色也不好。家主今日心情不會太好,大紅色的玫瑰太招眼了。換成淡色系的虞美人吧。虞美人顏色不刺激、香氣也能安神?!?/br> 調教師父內心連連稱贊,也忙不迭的點頭:“還是大人考慮的周到?!?/br> “藤條備幾根干的,再備幾根泡水的?!?/br> “是?!?/br> 段承文如秦鈞所料,今日心情果真不好。他本來已經想好晚上就回主宅用膳算了,可一想到容思,就頭痛欲裂,本能的想逃避問題。 這不躲到安和樓這里放松來了。 安和樓里里外外已經被悉數檢查過了,閑雜人等也都清理干凈了。段承文進屋后,邊看到屋里跪著四個奴,皆是一身大紅色繩衣,繩結將臀瓣分開,勾勒的臀rou飽滿圓潤。最妙的是,幾個奴私密處都插著各色的鮮花,搭配的賞心悅目。 “給主子爺請安?!?/br> 段承文招了招手,一旁兩個小奴立馬向前爬了幾步。隨著爬行,岤里的花朵搖曳生姿,香氣四溢。 “安家的兩位小公子?” “是。賤奴安栗、安儀給主子爺請安。能有幸服侍主子爺是賤奴全門的榮耀?!?/br> 段承文示意他們靠近一些,花香更濃郁了。他正想伸手拉起其中一奴的頭發看看長相,卻覺得手臂一陣瘙癢。 他煩躁的抓了兩下,卻看到自己手臂上竟然開始泛起一個個針眼大小的紅疹?!他越發覺得燥癢難耐,可越抓既無法緩解瘙癢感,紅疹還越發越多! 段承文突然心中閃過一種很不詳的感覺。 他這是過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