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信你個大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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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還是不坦白,是一個問題。 坦白就是死路一條,不坦白可能將死不死。 白躍禮大腦復雜的計算了一下情況,決定死扛到底。反正我就是不知道,您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主人,奴,奴才真的不知道…嗚,我怎么敢,辱罵前輩呢?我自從認主之后,所有前輩都對我極好,前輩們教導我提攜我,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嗚,主人,您信我吧…您信奴才一次吧!” 信?!信你個鬼??! 那天向宇峰生日,白躍禮嚇的一副快死的模樣在他腳下顫顫巍巍道歉的模樣還印象深刻。要是不知道白蓮花是貶義詞,白躍禮能嚇成這樣?! 段承文冷笑一聲:“演的比唱戲的還好聽,你干脆轉行去當戲子得了!信你?!你看你主子像傻子嗎?” 白躍禮被拉著頭發戰戰兢兢的平視著主人的眸子,那眸子里明明是含著笑的,可是白躍禮卻怕的渾身哆嗦,感覺自己快被嚇死了。 他舌頭怕的都伸不直,過了半晌才捋直了舌頭道:“主人英明神武………不,不像傻子…” 段承文差點笑場了。 白躍禮害怕的時候眼神躲躲閃閃,眼眶含淚,楚楚可憐。段承文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小家伙快三十歲了,怎么還是一張娃娃臉呢?一哭起來真像被欺負的小奶貓,讓人忍不住心軟。 但是想起他干的壞事,真的是來氣啊。段承文氣不順拿手在他臉上狠狠掐了一下,眼瞧著白躍禮的臉蛋子被拎著轉了一圈,小家伙疼的呼呼吸氣,又不敢呼痛,只是眼眶更紅了。 “容思,去外頭取個燈籠來。今日什么時候給我抽到與燈籠一個顏色,什么算完?!?/br> 白躍禮驚呆了,真的要連續揍他十幾天嗎?!大過年的,說好的不打孩子呢?說好的不動刑罰呢?! 但他實在沒膽提醒主人家規,在主人面前,規矩算個屁,主人說的話就是規矩。 那把花了幾千萬拍賣下來的,由一百年前著名琴匠家族制作的珍惜檎木魚鱗紋小提琴的琴弓估計也沒想到自己今天會和一個屁股親密接觸。 燈籠擺在白躍禮屁股邊上,紅彤彤的顏色與白皙的一抖一抖的小屁股有明顯的反差。 一想到一會兒自己的兩瓣rou要被抽成這個顏色,白躍禮真實的嚇哭了。 容大人對著主人鞠了一躬,拿起那把韌性極好的琴弓,在得到主人首肯后,隨后轉了轉手腕,揚起手就打,已經是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五六下了。 “嗯……??!”疼痛來的猝不及防,白躍禮瞬間疼的淚珠子都溢出來了,喉間模糊地嘶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撐住地板,疼得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 琴弓實木質地,韌性極好,與臀部的皮rou完全契合。前輩下手穩健,只這幾下,臀部的rou全立竿見影的先泛白又發紅了起來,將他的兩瓣rou打得變了顏色。也不知道因為是疼痛還是恐懼,那兩坨rou緊張的一抖一抖的。 琴弓打人太疼了。白躍禮實在忍不住疼痛撲簌簌的落淚。 容思瞧著這個自小就乖巧的小后輩疼的痛哭流涕的可憐模樣,在心里默默嘆氣,琴弓不比皮帶。每抽打一下只能打出一道紅痕,要把整個臀部抽的像燈籠一樣紅,要一道一道的把屁股上所有地方都照拂一遍。 而且,要抽出好看的大紅色,不能用力過猛,否則一下紫了豈不是惹主人不快,讓主人把玩著礙眼? 只能拿捏著力氣慢慢的抽,一遍一遍的上色。一般要上個三四遍才能抽的和紅燈籠一樣漂亮。 這般算來,白躍禮今日要挨上幾百下。 這才抽了二十下不到,他就疼成這樣,幾百下,這孩子能不能忍得???容思都不由自主的犯愁。 隨著鞭撻白躍禮不住的嗚咽著,容思都快不忍心抽下去了。雖然疼的厲害,白躍禮心里卻默默慶幸著白家沒事。 白躍禮心思單純,但智商卓然。白家沒事,那他就不會有大事。如今不管他認或者不認,這頓打是逃不脫了。既然如此,不如顯得馴服乖巧一些,讓主人把一口惡氣出了,這事便也就翻篇了。 這么想著,他又把臀部稍微翹起來一點,以便前輩抽的順手些。 段承文很滿意白躍禮的順服,而且小家伙一遍遍被抽的紅撲撲的屁股還怪勾引人的。 啪!啪!啪!啪!啪! 琴弓著rou聲不絕于耳, 一連幾下,打出了一條條緊密相連的完美的平行線。皮膚像被刀子劃過,打出了一些嫩紅色的血點。 “唔嗯!”小家伙不敢大聲呼痛,只是小聲壓抑著自己的痛楚,免得讓主人心煩。他疼得猛地弓起了腰,屁股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手疼的緊緊攥了起來,青色的血管都凸顯。 白躍禮瘋狂顫抖著呼氣,希望那一波劇痛盡快散開。 他偷偷瞄了瞄主人的臉色,卻瞧著主人沒看向他,只是半瞇著眼睛閉目養神。一只手有意無意的捏著跪在一旁揉腳踝的程亦清的頭發。 白躍禮眼淚珠子大滴大滴的滾落。自己真沒用呀,明明都這么疼了,都不能招主人多看兩眼。 容思打人一向穩妥,加過兩遍顏色后,白躍禮的屁股已經紅的如同燈籠一般。不只是因為腫脹還是疼痛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那屁股冒著熱氣,看著泥濘不堪,卻分外迷人。 “主人,請您驗刑?!?/br> 容思放下琴弓,鞠躬回話。 段承文這才睜開眼睛,瞧了瞧白躍禮紅撲撲的小屁股。rou鼓鼓的一抖一抖的,比剛剛還好看多了。 “這顏色不錯?!倍纬形母┫律碜?,伸手摸了摸那均勻腫脹這的臀部,淡淡的夸贊了一句:“好看。這幾日就帶著這個顏色吧,顏色淡了就去找你前輩補一補?!?/br> 白躍禮嚇的哭都哭不出來,喉嚨啞啞的,有些可憐兮兮的道:“是,奴才遵命?!?/br> 段承文又伸手把玩了把玩那紅撲撲一抖一抖的臀rou,那臀rou似乎是怕羞一般閃躲的更厲害了。白躍禮高高撅著屁股,讓主人把玩的順手。 玩了一會兒段承文眉毛皺起來了。白躍禮瞧著主人擰著的眉毛嚇的直冒冷汗。 老天爺,這又是哪里不滿意了?! 他感覺到澩口被狠狠一壓,痛的他一個激靈。 “這里頭怎么還是白的?”臀縫里的白皙與紅臀產生了明顯的色差。 白躍禮嚇的猛然一抖,難道說連臀縫都要抽腫抽紅嗎? “嗚,主人……”白躍禮真的嚇哭了,帶著體溫的淚水簌簌滾落,好巧不巧的滴落到主人手上,草木皆兵的小家伙已經嚇傻了,伸著粉紅色的小舌頭就要去舔主人的手背。 他卻被一把拎起來了。 他的主人嘆了一口氣:“罷了,可憐見的,主人親自幫你補補色吧?!?/br> 說完,白躍禮感覺到一個堅硬如鐵的龐然大物頂住了他瑟瑟發抖的臀瓣。 ——第二天的分割線—— 今日早膳,家主不會出現與家奴們共用。但昨日參加宴席的家奴們卻依舊會共同用膳,享受一頓美味的早午餐,順便交流一下。 白躍飛帶著白家幾個小輩去用早膳的時候自覺的想落座昨日的位子。卻被雜役奴攔了一下?!按笕?,白家的位子不在此處。請您移步隨奴才前去?!?/br> 白躍飛一愣。 難道?! 那奴才躬身引著他們往前走了幾步,鞠躬道:“昨日座位安排出現了紕漏,負責的山莊管事已經被責罵了。大人勿怪,白家的位子依舊在此。是奴才們不會做事,請您多多包涵?!?/br> 那奴才聲音不小,飯廳里的人都聽了個大概。 白躍飛心下了然,連忙笑到:“榕悅山莊要招待我們這么多人,管事和所有雜役都近日辛苦勞碌,雜事頗多,我怎么會怪罪呢?白家感激還來不及,勞煩您引路了?!?/br> 負責晚宴坐席安排的怎么可能是山莊管事?誰都知道坐席是家主的安排。如今輕飄飄的推給管事,不過是個給白家留足面子的借口罷了。 這白家是一夜之間雨過天晴了。 不由心中暗道,還是要有個私奴大人才好,才能在家主面前說上話??!